在场所有人:“…………”
纣王看着贾赦说完望过来的期盼眼神,瞧着那还闪烁着泪光的眼,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赦儿,你还真得是敖丙的魂魄。”
顿了顿,纣王带着一丝的笑意开口反问:“要不然孤养你干什么?”
此话一出,贾赦如遭霹雳,接连退后了两步,才回过了神来,声音都还有些哽咽:“爸……爸爸……你……你……你不是说养着我玩吗?”
“是啊。”纣王毫不犹豫应下,“就……”
看着贾赦惶然的模样,尤其双眸通红好像被这个现实吓得不轻,纣王开口话语都低沉柔和了几分,和声道:“就你这模样,我们也只有希冀你把身子养好,活蹦乱跳的。反正殷商江山也没了,你也不用担任什么国运,天天傻开心就好了,然后当一下红娘,拉拉红线啊,也算有一门立身根本。”
说着纣王又醋上了:“孤是真没对你有高要求,但是你自己中途忽然热血沸腾,为国为民,这画风变得太快,我和你妈都惊到了。”
怕人不信,纣王还郑重无比又强调了两遍:“真的惊到了。”
贾赦直接没忍住哭出了声来,“那……那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成器?我为什么连眼前的困难都解决不了?我不是龙吗?为什么还那么倒霉衰的,一点实力都没有?”
听得贾赦的哭声,贾敬面色阴沉,神色愈发冰冷一分,冷冷着:“你这么痛快的诉说,是想说赦儿还缺少筋?被剥皮抽筋,总得复原,是吧?”
“你根本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对吧?”
手咯咯捏成了拳头,贾敬额头青筋也崩了出来,面色凶狠无比:“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
容忍贾珍“被”绑,已是无奈之举。
绝对不会再有其他的伤害。
面对这接连的质问,纣王昂眸看天,抬手一挥,帮在场所有人开了个天眼,道:“你别怼我!世上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气运。赦儿的运道你们自己看到了,就差点睛之笔!”
“天道觉得是曾经丢失的皮与筋。”
“你们若是有其他答案可以告诉他。若是没有,以天道法则运算来看,的的确确,与你们此时的困局有关。”
“孤昔年攫一线天机,让天道改了法则。今日,你们既然不愿,那爸爸也教你们一课,”纣王负手,俯瞰了众人一圈,铿锵有力中透着满满的傲然:“靠爹,永远是太子爷。靠自己,才能成皇。”
“天下是万物的天下,天道也是万物的道。”
“你,你们有实力,就写你们的道。”
“没实力,乖乖回家。”纣王微笑:“孤养你们还是很容易的。”
“不要。”贾赦深呼吸一口气,抬头挺胸,迎着纣王的眼神不躲不闪,沉声道:“爸爸,我再也不想学天文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也不想继续学了,我之前说了一遍两遍就不敢再继续说下了。但是现在,我必须要说,等我回去了我就去参加选秀,我就喜欢唱唱跳跳,就喜欢享受万众瞩目的目光。心灵鸡汤说,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一生来治愈。而我贾赦再怯弱窝囊,但是我的童年却是幸福的。我三字经背不了多少,也念不会多少诗词歌赋,可我却是各家诰命奶奶们的掌心宝。”
上辈子,他窝囊的躲在了家里,自以为这样就听不到马棚将军的闲言啐语,看不到旁人的鄙夷还有那些关心他的人失望的眼神。只觉得只有古玩不会背叛他。
“更别提遇到了你们,我很开心。”
“我没什么大志向,就是想要演绎各种角色,然后有万千追捧。”
纣王看看依旧没什么变化的龙魂,抬手拍拍贾赦的脑袋:“孤是答应啊,只要你选择了并且不后悔,干什么都成。但是你自己朝天看看,这天道不答应。”
“他……他们算老几啊?”
“赦儿与您之间还有什么关联?”孙忘忧语速都加快了一分:“您先前干了什么大事令天道都忌惮?以致于他是硬要逼得赦儿恢复龙身?赦儿这么普普通通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不好?赦儿龙身修复是不是还与珍儿有关系?否则敬儿怎么会如此杀气腾腾?祝融的嘴谁封的?”
“珍儿,妲己为何去看珍儿?”孙忘忧说到最后,面色阴沉似墨:“解释。都是成年人,不要说什么爱屋及乌的话。顺手的情谊没有多少在,到底牵扯了什么利益?”
“你一个大夫管……”纣王瞧着银针在手的大儿媳妇,啧啧了两声:“你弟不是猜到了,这天道就是爱狗血这一口。珍儿是皮啊。这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龙的皮囊诞生,才会有天生凤命之说。要不然提天生龙命,贾家不就是完蛋了?”
“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此红楼精髓所在,也是孤觉得此书乃奇书,送你们来衍化无限生机之缘由。”
“爸,你说什么?”贾赦失声尖叫起来,“珍儿是什么?”
“你要修复龙身,得要献祭。”
“去他娘的……”
“这万千百姓的命……”纣王话还没转达完,瞧着那呼号起来的龙吟声,静默一瞬,“贾赦你……你是不是态度不对啊?”
谈及梦想的时候,龙魂啥变化都没有。
现在就提及了一句而已,龙魂biubiu亮的。
“拿我贾家全族的期望,我贾赦好不容易摆得根正苗红的大侄子,未来社会接班人来威胁我,还要用我的脸来威胁啊?”贾赦磨牙:“颜既正义,都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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