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
被无惨大人讨厌的事先不说,但他更加感觉是被夺衣婆讨厌了。
鬼舞辻无惨给自己倒了杯酒,清澈的酒液在杯中晃动,耳侧时不时传来男女的欢笑。
白泽和妲己亲密地聊起周遭的人,要不是知道白泽是花街有名的大肥羊,鬼舞辻无惨都快认为两个人感情不错。
鬼舞辻无惨放下喝尽的酒杯站起身,一副要回去的样子,白泽挽留道:“不再多待会儿?”
“快要到他回来的时间了。”这个指的人不言而喻。
此话一听,因为喝酒上头而飘飘然的白泽不敢再劝酒,他可是偷偷背着某个恶鬼带无惨来玩的。
妲己用白皙的手背擦过白泽的红脸,调侃道:“小心别让那位大人知道了。”最近段时间,白泽频繁拉无惨来光顾她的店。不过送上门的生意,妲己并不会拒绝,所以只是提醒声白泽注意人身安全。
白泽打着酒嗝,醉醺醺说:“没事,就算恶鬼知道了又怎么样。”此时的态度跟刚才不敢拦鬼舞辻无惨简直是判若两人,妲己但笑不语,果然是喝醉了。
此时不赚钱赚谁的?妲己内心反问自己一句,然后立即推荐白泽点起其他昂贵种类的酒。
喝下隐匿鬼气息的药容易疲倦,鬼灯的黑眼圈比往日重了些,闻到无惨身上留下的酒味,起先并没有想到他是陪白泽逛无良黑心青楼去了,疲惫了一天的鬼灯准备去泡温泉,同样嫌弃自己满身酒臭的鬼舞辻无惨也顺道。
鬼灯的特殊品味在阎魔厅的男澡堂体现得淋漓尽致,掀开蓝色的帘布,鬼舞辻无惨首先得无视辛勤工作的妖怪垢尝,这群妖怪不仅长得不尽人意,工作画面更耐人寻味。紧接着是鬼灯的心头好,一群泡在温泉里歌唱的金鱼草。当初种植这批有温泉耐性的水生金鱼草,鬼灯可是付出了不少研究时间。
温泉的泉水从一个俯地呕吐的犯人口中涌出,鬼舞辻无惨选择避而不见,内心告诉自己泡的是泉水,而不是什么呕吐物。
鬼灯对他的澡堂改造非常欣赏,以至于鬼舞辻无惨万分想带他去白泽说的四川或者重庆吃辣味火锅。
水面的深处蒸腾起热雾,鬼灯睁开休憩的双眸,隔着层薄薄的雾偏过头问:“你有心事?”以无惨的性格,想来是不可能被欺负,冷漠脸、摊开手、耸肩,鬼灯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鬼舞辻无惨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心内吐槽起对方的敏感过头,不想让细心的鬼灯瞧出其他不对劲,赶紧回道:“我没事。”这家伙的心眼到底是怎么长的!
“你这么安静,会让我觉得你又在想什么坏事。”
虽然用着安静的形容,但在鬼舞辻无惨看来,鬼灯的表述更像是在说安分。照理来说,鬼灯不过是在进行平常的询问,架不住鬼舞辻无惨此刻的做贼心虚,干笑两声。
这显然不是个正确回答,鬼灯不接话了,任由鬼舞辻无惨在那坐立不安。
好在鬼舞辻无惨脸皮厚,被鬼灯死盯着也没投降,他总不可能让计划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
鬼灯意外地放过了鬼舞辻无惨,“随便你。”鬼灯实在是太忙了,再说仅仅是个怀疑,随时都能散掉的怀疑用不着费太多心。
鬼舞辻无惨忍不住想笑。
“噶哦!”
金鱼草的叫声此起彼伏,鬼舞辻无惨上扬的嘴角放下,只能说鬼灯开心就好。
第5章
小判踉踉跄跄地行走在街道,两根尾巴耸拉在地,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低迷,嘴里依旧飘散着的药味更加让它心情郁闷。
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内它都在写无聊的娱乐八卦,简直弄得它猫生绝望,尤其还要忍受隔壁报道部明里暗里的炫耀,忍耐的后果就是它这段时间胃穿孔频频复发。
“喵要是原谅那群臭猫,我就不叫小判。”小判气得亮出爪子,要是可以的话,它一定不介意抓花那群猫的脸。
阿檎咬着烟斗,懒洋洋地喊住不对劲的小判,好歹自己经常向它借钱,“你最近没事吧?”
小判瘫坐下来,“怎么可能!”舌头舔了舔爪子,又道:“有没有什喵劲爆点的消息喵?”不仅是写八卦绯闻腻歪了,小判也想要一举夺人眼球,这才是身为记者的荣耀。
劲爆的消息……阿檎吐出口烟,淡淡地说:“比如丈夫逛着公关店,妻子逛着青楼。”
小判的猫瞳一下子变得犀利,“喵听上去是不错,但感觉爆点没那么足。”一般人的生活再精彩,留意的人肯定不会过分关注。
似乎是料到小判会这么讲,阿檎补充道:“要丈夫指的是那位辅佐官小哥呢。”
即便只是单纯听到鬼灯的名字,小判就感觉它的胃部隐隐作痛,“确实挺不错的。”这个话题劲爆是劲爆,但它压根没命去写呀。恶鬼先不说,那位无惨大人也不是好惹的。
这对狗男男不愧与众不同,小判放弃道:“你说得是真的喵?”既然写不了报道,小判选择先满足自己的八卦心理。
阿檎指向对面的前男子公关店现狐狸咖啡厅,“刚看见辅佐官小哥进去,你可以自己过去见一面。”
“所以喵,”小判抬起头,望向花割烹狐御前的二楼,“那位传闻里的地狱少女在里面。”
如字面上所言,地狱少女的性别应该是个女性,鬼舞辻无惨会成为传闻,有许多原因,性别倒成为了次要,谁让那位大人的肉身男女老少皆可以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