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感冒的。
不甘心也许是有的吧,如果能够好好的活着的话我想应该没人愿意奔赴死亡,毕竟那是这世间最为神秘之物。
也是所有人从亘古之时就恐惧的存在。
但自从穿上了这一身黑色制服的时候,炼狱杏寿郎就已经做好了被鬼吃掉的准备了。
现在的一切都早有预料,而且...
他没有在鬼怪的诱惑下放弃为人的底线。
这样的话,也算是也有资格去见母亲了吧?!”
虽然在闭上眼的时候还充斥着对世界的不舍,但是炼狱杏寿郎终究认为自己死而无憾。
只是有一点出乎他的意料,那就是他还有睁开眼睛的一天。
07.
被浓雾笼罩的不知名之地,迎来了一轮太阳。
当金发的青年出现的时候,周边的雾气就好像遭遇天敌那般快速的退散开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奇怪??”
在一片空茫之中,炼狱杏寿郎睁开了双眼,疑惑的观察四周。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异的场所,举目望去就如同见到一副空白的画作那样什么都看不见,侧耳倾听的之时也同样什么都听不到。
这里仿佛就像是生命禁区那般,虚无空白。
一开始的时候,炼狱杏寿郎以为这片空间来源于某位不知名鬼怪的血鬼术。
毕竟血鬼术向来千奇百怪,空间类型的虽然稀少但也并非不可能,至少他就曾经见到过能够将任何‘物品’在千里之内随机传送的血鬼术。
但是很快他就改变了主意,因为没有鬼物会这么好心的帮助鬼杀队队员治疗身上的伤口。
更何况自己还是鬼杀队的柱。
另外……
炼狱杏寿郎摸上自己的左眼。
虽然疼痛感已经不存在了,但是他知道自己那个被上玹之三毁掉的眼睛没有恢复的可能性了。
回想起那一场战斗,炼狱杏寿郎还能够感觉到身体发热、精神高度激昂,整个人都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
虽然知道这不应该,但是现在的猗窝座对炼狱杏寿郎的确有一些特别。
不是因为他邀请炼狱杏寿郎变成鬼,而是因为他的实力。
最开始刚刚加入鬼杀队的时候,有能够指导自己的前辈、势均力敌的同伴以及各色各样实力相仿的鬼物,那时候自己从来不缺少能够对战的‘敌人’。
但是随着实力的一步一步提升,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成为柱之后,普通的鬼杀队队员根本就接不下自己的几个招式。
那些同样是柱的等级的同伴有自己的辖区要管理,还要追寻十二鬼月的踪迹,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来对练。
就算能够抽出对练的机会,因为要保存体力的缘故,也只是点到为止。
至于鬼那一边……
哪怕是十二鬼月的下玹鬼对炼狱杏寿郎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两刀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能够痛快打一场的对手。
而上玹鬼,这几百年来除了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外就没有任何上玹鬼的资料,仿佛幽灵一样。
即使炼狱杏寿郎不是那种痴迷于武学的武痴,‘空闲’了这么久也一样觉得骨头痒痒的,这个时候猗窝座出现了。
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上玹之鬼也是唯一一个上玹之鬼,更是这么多年来仅有的能够让他发、泄战斗欲的存在,哪怕知道他是食人的恶鬼也难免会生出一些好感。
“你好。”
正当炼狱杏寿想七想八的时候,一道轻柔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这一下子将炼狱杏寿郎给吓到了:是谁?为什么我无法感觉到第二股气息?!!
想到这一点的炼狱杏寿郎就像一个炸毛的猫一样左顾右盼的观察四周的环境,誓要将那个不知道躲藏在什么地方的人给揪出来。
像是从炼狱杏寿郎不断眺望的动作中发现了他的不安一般,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孩子,你是找不到我的存在的。”
所以不要继续四处眺望了,那是白费力气。
炼狱杏寿郎:“... ... ... ...”
虽然知道这个声音是在安抚我,但还是好气哟。
炼狱杏寿郎觉得这里简直有毒,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算了,也许是这个地方所有者的审美品味的问题,这和自己的关系不大。
但是自己遇见的第一个生物居然不是人!
不是人就算了,为什么要称呼我为‘我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一对父母?!!
你这么叫我的时候有没有思考过我的父亲和母亲是怎么想的?!
先是一个想要把我变成鬼的自来熟上玹鬼,接下来又是一个莫名其妙以自己家长自居的非人类……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幸运E,遇不到什么正常的生命吗?!!
像是知道炼狱杏寿郎内心的无语凝噎似的,那个不知名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无处不在并注视着世间的一切,是万物的初始亦是终结。
所以我称你为‘孩子’没问题啊崽。
这种描述......
“那么你就是所谓的神吗?”
听到这个开头就就自然的忽视了接下去可能出现的一大段唠叨的炼狱杏寿郎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先不管这个声音说的是真是假,但是神明真的存在的话,为什么要放任‘鬼’的存在?任由他们随心所欲的袭击人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