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额……”半天,一时说不上话。
齐庆打圆场:“燕兄莫急,事情不是这样的。聂公子最先是被四护法所雇,目的是刺杀名字三个护法。我们盟主之所以雇他,是因为他意识到……”
“聂欢,随我来。”,叶澜双出言打断,扔下这么句话,便自顾自去了别处。
聂欢:“……???”,怎么有种小时候犯错,被父亲叫到书房领罚的错觉。
“那个,我跟他有些旧账未算,等着,我去算清楚就来,就来……叶澜双这王八蛋……”
聂欢欲盖弥彰说一通,双手叉腰追了上去。本是肆意风流的人,这会更加邪魅。
“啊,姑娘,姑娘有话好说,怎么动起手了?还放蛇……这就不必了吧?”,聂欢走后,齐庆被花鸢揪着衣领,掏出毒舌就要放进他后背心。
“臭郎中,你吃姑奶奶豆腐时怎么没想到有今天?”,花鸢把蛇尾巴放了进去。
齐庆满脸苦闷,他其实不怕蛇。笑话,一带神医,经常拿这玩意儿来做药引,会怕它?为了配合她,也是豁出去了。
这事说来是个美丽的误会,那日花鸢到莲城客栈时,燕行刚好不在,她为送解药,一连奔波数日,又累又脏,于是借他客栈的浴桶泡澡。
齐庆跟燕行是住一屋的,他进房见里间烟雾缭绕,热气腾腾,正好也也想洗澡,便脱去衣物,边拉屏风边说道:“燕兄,水热吗?挪个地,我也来洗洗。”
里屋光线昏暗,连人都看不清,齐庆也不管,“扑通”一声跳进桶里,浇水时好像摸到了什么……“咦,燕兄,你胸肌怎么这么大?还挺软……”
那话是送命的,那只手直接被拧脱臼,人直接被踹得破瓦而出,飞上房顶!直到很久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摸了女人……
聂欢跟做贼似的,边走边回头看,确定没人跟来。叶澜双负手站在郁郁葱葱的野花下,眼睛一刻也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那双眼睛是要命的,那张人间尤物的脸更是要命,聂欢只看了一下,就匆匆别过头。
正想着说点什么,人已经被叶大盟主抵在去石山后,埋头,问三不问四就开吻。
他一手扶着聂欢的后脑勺,一手紧紧放在他腰上,四瓣柔软相碰,温热的气息像疾风扫落叶般席卷而来,狂热得宛若深山猛兽,海中鲨鱼。
聂欢脑中一片空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姓叶的让跟他走……为的就是干这事。
要不要这么刺激,这么疯狂,这么衣冠禽兽?可面对如此炽热的,让人沉沦的人,谁他娘的受得了。
聂欢双手攀上他脖子,尽情地回应。直到再继续就要有下一步动作而且跟本杀不住时,聂欢这才抽出一丝神智,用手把两人嘴唇隔开。
叶澜双眼睛蓝得跟天空一样,聂欢被他这个样子迷得腿软,迷得他东南西北都得不清楚。
手隔着也阻止不了那只发情的野兽,他轻轻吭着聂欢的手掌,聂大侠闷哼一声,忙道:“要在这里偷情?叶盟主好狂野。”
叶澜双微微侧头,闭眼控制须臾,伸手理顺聂欢的凌乱的发丝,柔声道:“你可让我好找,伤着没?”
就这样醉死在温柔乡里吧,聂欢这样想着,愣愣看着男人,笑道:“我怎么可能受伤,顶多就是累一点。”
看见齐庆跟他一起出现时,他就知道一直认为的“敌方卧底”是叶澜双了,瞧瞧这些天都干了什么馊事。不会下棋就算了,还窝里反,脸都没地放了。
叶澜双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半响后沉声道:“武林人不是我叫我来的,雇你……也不是为了让你有来无去。”
若不是见识过此人的床上功夫,聂欢就快醒了他是个温顺如猫的男人。
他没所谓一笑,“我知道,不是你。”
“此人的目标是我。”,叶澜双肯定。
“先是指使你的四护法雇我出山,再是放出玉坠的消息让你知道,你雇我南下,这是一条线索。另外一条,他引万千将士进山,大规模制造魅以做跟你叫板的筹码,再把我杀人狂魔聂欢的消息放出去,引所有武林人来此。他的目的,不只是你,还有我,他想一箭双雕。”,聂欢抓过叶澜双锤下的头绳把玩着道。
“难得,我们有共同敌人,干他。”,聂欢眸中神色陡然一转,犀利无比。
叶澜双轻轻抓着他的手,正色道:“我们的雇佣关系到此结束,你可以回去了。”
聂欢眯眼,抬手勾他下巴,端详片刻眯眼道,“雇佣关系是结束了,可又榜上另一层关系,何如?”
叶澜双没继续说,他知道他劝不动。留下也不足为惧,就算所有人都葬身于此,他也不会让眼前人伤到分毫伤害。
世人怎么说,叶澜双从不在乎。谁都不可能,也别妄想,煽动群怒让他妥协。想到这些,他眸中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寂静。
“所以你叫我来干什么?”,聂欢回归正题。
叶澜双转神及快,目不转睛望着某人,垂眸不语。
“想我想得紧?”,聂大侠幸灾乐祸问道。
叶澜双勾头,“你不想我?”
干什么呢,两个大男人,正常点好吗?聂欢边腹诽,边偷着乐。
姓叶澜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捏他腰的力度更大了,“我吃里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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