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根拔地而起的林中间都会有石洞,血凝宫里的人管它们叫“万石洞。”。
制高点上,聂欢半搂着衣袍被重新靠在石柱上,叶澜双紧挨着他在后,居高临下还能看见下面花夭等人的影子。
聂欢不敢出大声,底骂道:“叶澜双你是吃药了吗?能不能通商量……额……”
与此同时,叶澜双从后面伸手捂着聂欢的嘴,底语:“小声点。”
在下面时此人不分场地狂撩,这会有机会他却不撩了,直接长驱直入,并且是突如其来叫人措手不及。
成千上万的石洞,底下人光找估计也要找一天,他们算是安全,可干坏事的人心都是虚的,总觉得有无数眼睛盯着。
聂欢羞愧地往石缝躲去,叶澜双一刻也不想跟他分开,按着他背上的花枝,叫他半点动惮不得。
聂欢双手撑在冰凉的岩石,岩石直接被他锋利的爪子抓得掉灰……
就在众人的头顶顶风作案,被姓叶的带着共赴巫山,酣畅淋漓一场云雨,担心受怕的同时也刺激到了极点。
好几个时辰聂欢忘了,他只记得好久,意识模糊到分不清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体内的血液尽数堆积在天灵盖上,他模糊唤道:“双……停,停下。”
叶企鹅双目越发蔚蓝,翻过他,吻着彼岸花的花蕊,问:“你叫我什么?”
聂欢身形不自觉往前面倒去,感觉头都要探出石洞了,他往后一缩……正中下怀……
遂又凌乱唤道:“双。”
“还躲么?”
“不,不躲了,离不开你。想你……真的,你让人发疯。”
叶澜双不依不饶,借着巧力问:“还拿刀捅自己么?”
“不了,再也不了。”,这会他说什么都是对的,聂大侠脑子乱做一团麻,毫无辨析能力。
叶澜双垂眸一笑,呢喃道:“你才让人发疯。”。
这人当真疯了,聂欢有些站不稳,只得提醒他,“后面有石床。”
这话对叶盟主很受用,于是抱着人转战去了床上。
石床上铺满野兽毛,聂欢真后悔跟他说有床,那又是一种境界,叶澜双骨子里是真的闷骚……
云里来雾里去,到最后聂大侠也只得由着那人,生煎清蒸还是活吃,他最大限度配合。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能有一人愿为你冒天下之大不韪,真的已经足够。
缠绵结束已是深夜,聂欢累倒在叶澜双怀里,汗水撒了一地。外面如何鸡飞狗跳,他们无暇顾及,只想珍惜这点时间,争分夺秒地温存,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安逸。
“好好问你,你怎么突然来了。”,怀里的人仰头问。
叶澜双拢了拢胳膊,把人往他胸前挪,说:“你答应过没个季节去五天,你食言。”
他话语有些伤感,聂欢心尖一疼,好一阵沉默后才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只是想着……”
“我不怕他们的,欢,你的想法很多余。”,叶澜双截断他话。
聂欢在他怀里点头,行,那就牵扯不清吧,左右……他也好喜欢这个人。
想到这里,他两手绕过头顶,枕着双手说:“明日阵法会自动解除,届时你速速离去,这里我会解决,过些时日去找你,如何?”
那厢没急着回他,反问:“以后……不跑了?”
“上了点年纪,老寒腿禁不住折腾,跑不动。”,聂欢说着,报复性咬了那厢胳膊一口。
叶澜双默默受着,脸上没有半分怒意,当然,聂欢也没真正下死口。
第37章 求娶
花夭带人在下面围堵几个时辰无果后,深知阵法次日会自动解除,便驱散人群,带着男宠讪讪离去。
燕行没有说话的份,再担心聂欢也不得不听从指令,只能从心里默默祈祷那孙子相安无事。
被祈祷的人因为执意要看叶澜双屁股上的痣,后来确实看到了,却因为触发到某人的闸门,之后几个时辰……彻底瘫痪在床上。
他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不提这茬,更后悔数月前问姓叶的“你到底行不行”这句话,那厮显然是记上了,故而才这般卖力地证明他行,而且非,常,行!
他还不断寻问那两个女杀手跟聂欢的关系,聂大侠头都大了,从来没发现叶澜双话这么多过,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果断说:“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
叶盟主的醋劲儿来得后知后觉且莫名其妙,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汗液冷去复又热起来……夜里狂风怒号,把聂欢接近无声的低喘吹到天边,迎接破晓的到来。
夜明珠一直亮着,两人的脸挨得特别近,鼻子对鼻子,互相呼吸着对方专有的气息,这一宿他两谁都没睡成。
快天亮时聂欢险些昏过去,模模糊糊他感觉什么东西从腹部上饶过,他记得自己张嘴要说话,但具体有没有呢喃出声就不知道了。
叶澜双在聂欢腰上系了根红绳后,抬手擦去他额角的冷汗,垂眸盯了熟睡的人许久,喃喃一句:“从此以后。你是有夫之人,属于我,除了我,谁都不可侍奉你。”
聂欢另一根弦还没去见周公,这话瓢进耳朵里,连带着嘴角也跟着扬起来。早间两个女杀手说他没成亲,不属于谁,这话显然被此人听去了,竟记仇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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