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在阮希嘴巴里听起来羞耻难以启齿,厉深和恺都是alpha,完全能懂。
厉深踩油门的脚都重了点,连忙说:“啊?哦哦哦,你放,我俩闭个气!”
“没事,我需要……”
陆征河还是太想别的alpha闻到自己配偶的味道,稍微一点点都可以。
“报告!我闭好了,”恺单手持.枪,瓮声瓮气的,腾出一只手捏住鼻子,手动憋气,“放吧!”
“我也好了!”厉深紧随其后。
他在开车,空出手捏鼻子,只能靠自动憋气了。
阮希听得想笑,怎感觉自己像要放屁屁啊!
过他知道时间紧迫,没多说,只是俯过去身体,把陆征河搂得稍微紧了点——
一股清淡的甜酒香气在车内扩散开。
陆征河闻着这个味道,肩膀剧烈地起伏几,呼吸急促,随后感觉痛感都减少了一半。得说,这招对完全契合的一对配偶来说的确有用。
他的手指攥紧阮希作训服上的武.装带,想要使劲,怕弄疼对方。
阮希的枪.支抵在陆征河没受伤的那一边臂弯里,在这一瞬间坚硬化作柔软。
陆征河突然想起自己卧室里的扩香,是橙皮混合木质香的味道。怪得经常晚上都睡好。
早知道,应该把扩香换成酒味的。
过有阮希在身边做枕边人,他也需要扩香了。
从车内的光线来,陆征河的耳朵还有点红,像透光的,红得都透明了。
越,阮希越想逗弄几。
现在要是在战斗就好了,他肯定会场合地扑上去咬一口!
仅仅一两钟时间,阮希“安抚”好了陆征河。
车速够快,窗户全部大打开,□□味干扰着人类的嗅觉。独属于阮希的那股甜酒香随风散开,车内没有任何味道了。
但他没想到,车上的三个人也没想到,这股味道一旦扩散到身后的队伍中,管是己方还是敌方,身为alpha的战士都会受到影响。
虽然经经过了风的稀释,影响并大,但是乱几钟的节奏是完全没问题的。
然,风一吹开,车内的味道倒是没了,身后的枪响声完全乱了起来。
有粗鲁的人扯着嗓子骂.娘,有的用过于密集的枪声发泄自己的余热——
在幕布之后指挥战.争的陆大少睁开眼,定睛着阮希。
战争带来的火.光与车辆灯光交织辉映,照亮半边的夜色,也抹上陆征河深邃的眉眼。
陆征河轻声讨伐他:“这是良性竞争。”
“我没有。”阮希委屈。
“居然让别人闻到了。”
陆征河朝前凑了凑,用鼻尖蹭他的。
“你怎这种时候了还这小气……”
被他的眼神得也热了,阮希一时间忘记了刚刚释放信息素的是自己,睫毛颤巍巍地抖了一,迷迷蒙蒙的,像是自己醉了酒。
陆征河都懒得说“就小气”了,因为这三个字他经反驳过无数遍,但是苍白无。
因为他知道自己确实小气!
互相交流的呼吸愈发粗重,可惜现在是去言谈情爱的时候。
片刻过后,阮希抬手抱过自己的枪,翻身一滚,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后排座椅上,松懈一口气。
阮希假正经的时候,起来还是真高冷的,总是微微扬着巴,嘴唇抿出冷漠的弧度,眼神毫无波澜,谁都猜到他的在想什。
而此时此刻,阮希在想——
刚刚差点就被陆征河引上贼船……
这种情况怎能发情呢!
过战斗能让人肾上腺激素飙升,是真的。
阮希扭捏地侧过上半身,认真观察窗外的情况,表情依旧冷漠。
他咳嗽一声,遮掩住自己的自然……
就刚刚那一,陆征河快把他.硬.了。
厉深两个人讲,笑着打破沉默、暧昧的氛围,说:“哎呀,这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气氛难得轻松起来,厉深略带调笑意味的嗓音却戛然而止。
音刚落,只听装甲车后方山谷内传来一阵来自大地的咆哮。
“什情况?”
恺的手肘撑住前排座椅,回头朝车后张望,但是四处乱飞的沙石与火光实在是太遮挡视线,他得拿起望远镜,用手招呼阮希:“阮希,你朝趴点。”
“嗯,”阮希稍稍放低重心,随着他的视线也往后,“我刚刚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都到这种时候了,这些经历过好几次死里逃生的人对地面裂变的声音也再陌生,更惊慌,因为前面是确定因素,后面的追兵也是,他们是光着脚踩在刀刃上的人,只能靠放手一搏。
“对,估计是山脉开始断裂了,只是知道要多久才到我们这里……”
拖长尾音,恺急急忙忙地把揣在衣兜内的地图拿出来,抖了抖,纸张舒展开来,望了一眼后视镜,感觉后面的追兵越追越近,由得有些烦躁。
被安抚之后,陆征河精神了一点。
他忍着痛,借另一只手臂的气坐起身子,随手朝旁边抓了一把还没使用过的狙.击.步.枪,掌心覆盖上冰凉的枪.管,道:“恺,通知大家着点地图,别被逼到死路上去。”
恺:“好!”
瞥到他动.枪了,阮希皱起眉:“你拿枪干什?”
“自保。”陆征河答。
“这后坐你单手根本拿住,”阮希由说,手习惯性朝身侧一动,自雪地迷彩悬挂的武.装带上取悬挂久的小雁翎刀,“你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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