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
“没有……没有……”
陈蓉蓉拼命摇头,泪水从眼角漫溢出来。她还在颤抖,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顾惟难得温柔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她的睫毛颤动着,被泪水濡湿的目光乞求般地望着他。
刚才看她的反应就觉得是处,可偏偏她又一点都不反抗。被自己这样亵玩,也就只有一声轻飘飘的“不要”。要是再主动点,几乎就和投怀送抱没什么两样。
真这么喜欢他?
顾惟的手指摸到那层薄薄的肉膜,慢慢往外退出一点。小逼里头又湿又热,软肉羞答答地挤压着他的手指。
还好没有一捅到底,不然有点可惜。
短暂的温情过后,他的手指再度在小逼里抽插起来。指尖灵活有力,顶着湿漉漉的软肉肆意搅动。手指由一根变作两根,两根变作叁根,越插越快,越插越狠,插得小逼淫水四溢,咕啾咕啾地叫个不停。拇指还在外头对着肿胀的阴蒂又搓又揉。
陈蓉蓉哪受过这个。她泪眼迷蒙,本能地抓住顾惟的前襟,哀叫声气若游丝。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从逼里涌上小腹,激得甬道连连收缩,软肉紧紧绞住他恣意妄为的手指。
顾惟干脆把她摁倒在窗台上,单手扯开大腿,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视着她。他一面指奸她的小逼,一面观赏她极度害羞与极度兴奋的反应。快感的浪潮将她整个吞没,她不知所措,口里轻声叫唤着,像刚破壳的雏鸟。小手遮住乳头,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白皙的脸色透出潮红,又娇又媚,和先前文静幼嫩的样子判若两人。那双看着他有些哀愁的眼眸,此时盛满了欢愉难耐的泪水。
长相合格了。
他准备操她。
他的拇指摁住阴蒂用力揉弄,同时甬道里的手指对准阴蒂下方的位置快速狠顶,重重顶了几十下,甬道拼命缩紧,一股热流从子宫里喷涌而出,直喷到他的手心里。陈蓉蓉细细地尖叫着,哭得满脸是泪。她高潮了。
“没做过还喷成这样?”
顾惟摸着她高潮后泛起胭霞的脸,刚才小逼喷出来的淫水顺着指尖流到她的脸颊上。
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轻微颤动,像一尾搁浅的鱼儿般无力地呼吸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见顾惟解开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再脱去内裤,粗大的肉茎一下弹跳出来。
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然而那性器已然狰狞到使她觉得恐怖的地步。肿胀发紫的柱身上青筋缠绕,比梦里见过的还要粗,还要长,硕大的龟头堪比鸡蛋,简直没法想象他那精致优雅的面容下怎么长得出这样的器官来。
他故意当着她的面这么做。她只看了他的鸡巴一眼,然后眼神就四处乱飘不知该看哪儿好,最后怯怯地望着他,身子也有点往后缩。
吓到了。
“冷吗?”
顾惟把制服外套脱了,盖一半在她的身上。其实是他觉得热。他脱掉领带,又解开两颗衬衫上的扣子,稍微低伏下去,坚实的胸膛压迫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揪着她翘挺挺的奶头反复摩挲,然而嘴里却说着与手上动作完全不相符的温柔话语:
“你要是不想,我就不做。”
可能吗?
都到了这个地步,就算硬来他也非操不可。他这么说,是笃定她不会拒绝。当然,他也想试试她到底有多喜欢他。
“可以做的……”
看。
他的脸凑得很近,细密的睫毛半垂下来,几乎扫到她的脸上。那双眸子是那么幽深,那么漆沉,沉得像要把她给吸进去。他的嘴唇边漾起一抹浅得难以觉察的微笑。这让她欣喜得快要不能自已。她立刻又像起初一样,对他充满了信赖,充满了依恋。
可如果她像顾惟那帮发小一样了解他的话,就会知道他只是嘴唇在笑,眼睛却没有笑。他这么笑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顾惟扯过她的小手上下套弄自己的鸡巴。她感到手心里原本就很大的东西逐渐胀得更粗、更长,又硬又烫。她的手根本包不住他。她又开始害怕了。这是生理性的害怕。她那么小,他那么大,硬插进去岂不是要生生裂开?可是她不想让顾惟失望,所以她尽量克制住恐惧,不要往后缩。
其实,就算她退缩,又能缩到哪儿去呢?顾惟已经将她整个人死死压住,即将交配的雄性本能使他绝不容许要操的小逼东躲西藏。他扶着龟头在小逼的入口缓缓打转,轻轻撞击,把那条流水的细缝磨得软化,随即一个硬挺,大如鸡蛋的圆龟头就挤了进去。
无法忽视的异物感使她本能地夹紧甬道,想把他往外推一点。可是怎么可能?粗大的鸡巴无视她的意愿,强硬地撑开层层包裹的穴肉,停也不停地往里捅。
她轻声哭叫起来。
“等一下,等一下……”
“嗯。”
顾惟很好心地退了一点出去。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拼命想要适应这根本不可能适应的性器,柔白的奶子随着胸腔的起伏颤颤巍巍。他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五指挤压着乳肉捏出各种形状。然后身下猛一使劲,一次性捅破那层薄薄的肉膜直插到底。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确实等了一下,只有一下。
她惊颤颤地尖叫,脑海中一片空白。青紫色的鸡巴那么粗,那么大,撑得穴口都变了形。那一圈细细的肉儿,紧紧地绷着绞着,就算是这样都还有好一截没能够操进去。两瓣大阴唇拉得宽宽的贴在鸡巴上,小阴唇直接被操进穴里,和穴肉一起接受鸡巴的蹂躏。顾惟根本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刻不停地就开始挺动。鸡巴胀满了小逼,近乎残酷地研磨着逼里的每一缕软肉。他放开力道,操得又快又重,把甬道里的皱褶全部撑平,黏在鸡巴上里外拉扯。龟头狠厉撞击她紧闭的宫口,一下下恨不得整个嵌进宫内。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慢呜、慢一点……轻、啊啊……啊啊啊啊!”
她被顶得上下摇晃,嘴里又娇又软地叫个不停。第一次承受男人的欲望就如此暴烈,然而,心中却激荡着前所未有的欢喜——
顾惟……遥不可及的,就连做梦也不敢靠近的顾惟,竟然在同自己交合……他和自己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她用最羞涩的地方接纳了同样是他最私密的器官,两个人紧紧嵌合,难舍难分……
小逼被鸡巴凶狠地侵犯着,每一次进出都引发出剧烈的快感。她绷紧脚尖,从脚指头到头发梢都被操得发麻发懵。子宫和甬道疯狂地分泌出淫水,却被鸡巴堵得连条缝儿也不留。一穴的淫水流都流不出来,只能随着鸡巴的进出四处飞溅。
顾惟很爽。小逼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还不怎么会吸。不过里面又湿又紧,穴肉软烫,加上他也很兴奋,所以确实很爽。他紧紧盯着被他操到失神的少女,柔软的小腹一下下顶起他鸡巴的形状。上一秒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温情中,对自己喜欢得不得了,说不定觉得他高贵得像王子一样,结果下一秒就被他把小逼操开了花。
顾惟很有洞察力,对人心尤其敏锐。对他来说,要看透一个花季少女的心事简直是轻而易举。圆梦班的制服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她的家庭条件不好,从小就勤奋刻苦,想要靠知识改变命运。所以她一定很乖,很懂事,在家听父母的话,在学校听老师的话,文文静静的,除了读书什么都不敢想。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是同学眼中的榜样,老师眼中的模板。可怎么上了高中就春心萌动,开始暗恋上自己了呢?
他在脑海中勾勒出她的生活——两点一线地上学放学,帮父母做家务,帮老师打下手,给同学讲习题。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偷偷想他,而且还做春梦,梦见自己操她的小逼,否则怎么一碰她就湿得一塌糊涂?
这推断精准得可怕。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如果顾惟愿意,他完全能够成为一个高情商的优质男神。可是他没兴趣,他甚至没兴趣在这个小逼里花费太多时间。他现在是很爽,但是还不够爽,再这么操下去就腻了。所以他决定用自己最爽的方式来操。刚才想象出她的生活情境时,他就已经感觉到隐隐的兴奋。他知道该怎么做,并且马上就要做。他完全不考虑这么做会给她带来什么后果,就算考虑了,他也不在乎。
他挺动着精韧有力的腰身,将唇贴到她的耳边低语:
“珍贵的第一次给了初恋,什么感觉?”
“啊啊嗯……嗯嗯……嗯……”
她细细地呻吟,湿润的眼神里饱含眷恋。她的面颊染满了被他操出来的红潮,很羞怯地看着他,不敢回答。
“爽不爽?”
这声音低沉而轻柔。她终于还是克服羞耻点了点头,然后想凑过去亲他的脸,可是他一起身就避开了。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脸上除开性欲的微红再没有任何表情,深黑的眼睛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哪怕没有经验,她也本能地感觉到一丝异常,于是立马胆怯起来,有点想往后缩。可是她的小穴还吃着他的鸡巴,一口一口地吃,吃得啧啧有声。
他抓住她的奶子随意玩弄,下身挺动,一只手还去逗弄她的阴蒂。然而那张脸真的就像她在梦里看到的那样,简直不带一点情欲。
“爽就叫我啊。”
“顾……顾同学……”
居然还真的认识他,顾同学?
他一下笑了出来,这回是真的笑,眼睛和嘴唇都沾染上笑意。可那笑容并不温柔,甚至有些阴郁,阴郁中混合着性欲,叫人害怕。
而她确实也很害怕。她不确定地望着他的脸,结果就听到他嘲弄的语气:
“供你上学的父母要是知道你没有乖乖读书,而是躺在这儿给男人操小逼,他们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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