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叫做——以退为进!
见沙罗神色黯淡,扉间心底咯噔一下,有那么一瞬的愧疚。但很快,他便强硬起来,冷冷地说“沙罗,也许你现在会一时失意伤心,但以后你就明白了,我也是为了你好!”
“嗯嗯嗯好好好可以。”沙罗敷衍jg
然后,沙罗便魂不守舍地转头离去了。
扉间看着她有些萧瑟的背影,心里略微感到不忍。他强迫自己收起这份不忍,回到了宇智波斑的面前,冷酷地宣布结果“斑,你不用想了,我不同意妹妹嫁给你,你以后也不用再见他了!”
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是…这样吗?”
扉间不愿和他多说,抬抬手准备赶人。斑就这样走出了千手家的家门,陷入了淡淡的沉思。
就在这时,一只忍猫从矮墙边蹿了出来,落到了他的脚边,抬头发出一声猫叫。斑低头一看,原来是小心宇智波。
“你在这里啊。”斑蹲下来,摸了摸小心宇智波的头。等听完忍猫的一连串猫叫,斑喃喃自语道,“她是这样说的吗?那我就等着吧……”
原本,斑还想找柱间提一下这件事,让柱间帮忙一起说服扉间的。但既然沙罗有她自己的想法,那就等一等沙罗的动作吧。
不过,他也不能一直坐着不动,还得做好二手准备,和柱间沟通一番才行。
将斑驱赶走之后,扉间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解决掉了一个心腹之患。
总之,无论说什么都不能将妹妹嫁给宇智波斑!
是夜。扉间穿过了走廊。
今晚的月色很暗,云笼罩在初春的夜晚,雾冷的令人发寒。庭院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如鬼火似的一亮一灭。扉间皱眉,走近一看,却发现是沙罗坐在庭院里,安安静静地烧着什么。
“沙罗,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扉间疑惑地问。
沙罗的身体微僵,似乎有些惊慌。她侧过身,胡乱地擦拭了一下面庞,说“没什么,有点冷,烧些东西取暖。”
扉间感到很困惑。
烧些东西取暖?屋子里有火炉不用,跑到外面来烧东西取暖?而且这些烧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一封封的信……莫非,沙罗在销毁和别人的信件?
“沙罗,你到底在做什么?”扉间再度追问。
“没、没什么。”沙罗摇头,矢口不答。扉间再问,她便沉默不语了,只低垂头颅,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鸟。扉间还从未见过自家那个大大咧咧的妹妹露出这样的神态,除非——她没吃饱,饿坏了。
此时,扉间的心已微微一沉,等他再定睛一看,妹妹的眼角似乎隐约有什么水光,他更是受到了一层暴击。
——沙罗不会是在偷偷烧毁和斑的信件,并且因为无缘和斑成婚而落泪吧!
再看沙罗这眼角莹莹的水光,这仿佛哭泣过一般的面颊,这少见的柔弱无助的姿态,这月色下萧条可怜的身影——!
除却有一次家里没吃的,沙罗饿了整整一天之外,扉间还从未见过她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妹妹从来都是如风一般的女子啊!(不)
顿时,扉间的心底就涌起了排山倒海的愧疚感。
“沙罗,你,你不要这样……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扉间想劝阻她,但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只觉得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的阻拦,沙罗怎么会这么伤心呢?
从来冷硬强势的扉间,竟然在妹妹的眼泪面前无话可说。
就在扉间不知道当说什么的时候,沙罗已经匆匆扫掉了地上的灰烬,低着头一路小跑离开了。扉间低头一看,地上还有一片没有烧掉的信纸一角,上面隐约有几个大字“今日菜谱”。
啊,没想到斑还会在信里给沙罗构思以后成婚了该吃什么,还挺细心的……
扉间心思复杂地捡起那张写有“今日菜谱”的信纸一角,回了自己房间,躺下休息了。
次日的早晨,一家几口人聚在屋内吃饭。水户还没走,体贴地陪柱间去处理公务,饭桌上只剩下了扉间、沙罗与瓦间。
瓦间扒几口饭,就要瞄一眼沙罗,似乎沙罗的脸上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扉间有些疑惑,不由也去看沙罗,但左看右看,沙罗都没什么不同的。于是,扉间奇怪地问“瓦间,你一直看沙罗做什么?”
瓦间一听扉间问话,立刻精神起来。他把手伸到口袋里,摸了摸沙罗早上给他的零花钱,按照沙罗吩咐的那样,小声地说“扉哥,你不觉得沙罗哥今天神情特别憔悴,像是没睡好吗?”
扉间?
“有吗?”扉间十分疑惑地望去。
沙罗面色白里透红,气色很好,仿佛立刻能冲出去给宇智波斑一套连击拳,没什么问题?
“你看,”瓦间压低声音,煞有介事地说,“沙罗哥的头发,原本是柔润有光泽的,今天看起来却都要干枯了,简直和老头子的白发似的!还有沙罗哥的皮肤,今天显得特别暗沉,显然是没有休息好所致。沙罗哥的眼神也不对劲,明媚中带着一缕忧伤,忧伤中带着一缕冷酷,冷酷中带着一缕绝望……她是不是有心事?还有这眼下的黑眼圈……”
扉间听的一愣一愣的,不由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问号,心底又开始了自我怀疑是吗?是这样吗?是瓦间说的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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