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轻声哼起了曲子,多此一举地帮她拍着大衣上快要融化掉的雪花。
“那是什么曲子呀?”玛丽觉得好笑,因为这又是里德尔很少出现的一个现象——里德尔小时候哼歌被玛丽鄙视一顿之后就再也没听过他搞出过什么婉转的音调。
“你不明白,玛丽。”他的小调结束了,可能又想起过去玛丽是怎么讥讽他的。
里德尔当然不打算把他的事情跟玛丽分享,但他也抵挡不住另一个她的百般询问,只好把这份本该独享的快乐分出去一部分。
“好吧,好吧,你完全可以用你的小脑袋想一想。”他揉了一下因为快活止不住跳动的眼角,帮她又解下她的围巾,随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开始小心翼翼地环着她的腰摇晃,像是在跳舞一样。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有些过的枯燥乏味了吗,亲爱的。”他握着她的手将她带到沙发上,搂着她的肩膀对她说:“嗯……就是说,我现在已经得到了一个机会,来达到我的终极目标,虽然我目前还没做好准备,但是我知道总有一天会的,而且很快——我不需要引导谁沿着我的足记完成什么事,想想看,玛丽,我已经是斯莱特林最后的后裔了,对,没错,是之前在阿尔巴尼亚跟你说过的那些。”
“你不会忘了我肚子里有你的骨肉了吧?”玛丽被他的话绕迷糊了,她只能抓住其中她认为的重点,“哦我的天,这么说克里斯托弗也是斯莱特林的后裔咯?那可怎么办,我还觉得他以后应该去赫奇帕奇呢。”
去赫奇帕奇个屁!描绘只有自己心中能看明白的蓝图的里德尔立马开始针对起其他学院来——
“他不可能进赫奇帕奇的,进斯莱特林是他的唯一可能。”
“我还是赫奇帕奇呢!他怎么也有一半可能会去赫奇帕奇!”玛丽不甘示弱,“等着瞧吧,等他一出生我就要教他唱赫奇帕奇的歌!而你是不可能能这么做的了汤姆,因为你的唱歌水平只有霍格沃茨校歌适合你!”
里德尔受到了侮辱。
你看,玛丽比他自己还记得清楚呢!
为什么她总是要把一些让他不高兴的事说出来?玛丽啊玛丽,这样会使你凌驾于伏地魔之上吗?
他真想赶快离开这里,带着他的得到的宝物们——一些可以代表他自己的东西:智慧的、精明的、勤奋的——他根本不需要玛丽和她子/宫里的那个干扰她神经的东西。
“唔,对了。我给你织了一条围巾,要试试吗?”玛丽看里德尔不说话的,心觉是自己戳到了他的童年糗事,便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也可以。”
——好吧,尽管玛丽的性格乖张到无法忍耐,但他还是需要尽可能再长一点的准备时间,再装久一点普通人。
于是乎他得到了一条深绿色的围巾,还隐隐约约地散发着新毛线的味道。
“这条围巾我本来是想放到圣诞树底下的,可是我忍不住了,想现在拿给你看,你觉得怎么样?”玛丽整理着他套在脖子上的围巾,绿色的毛线间还带着银丝,颇有些斯莱特林学院的味道,使得里德尔认为她就是照他们学校的学院旗织的。
“织的不错,玛丽。”他觉得还是要夸一下她,省的她接下来问一些重复性的问题惹他心烦。
“就只有这些呀。”玛丽摊开双手,把小伤口展示给他看,“喏,都受伤了。”
他把围巾扯下来,顺势握住她的双手,“那我看看。”
可其实他并不怎么关心她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伤口,他举着那双手让它们搭在她的双肩上,便开始解她胸前的纽扣。
这还不算完,他又立马去抓她的大腿,拉向他,抬起,让她交叉式地环住他的腰。
上衣完全乱了,但他却从最底下伸进来,掠过她的每一处柔软,使得布料全都挤在一起。
“别闹,汤姆。”她格格地笑起来,试图把自己的衣服拉回原本的位置。
“我只是想取取暖,这也不行吗?”里德尔埋下头,对着它啃咬吮吸。
“唔......难道这房间很冷吗?”玛丽脸红了,手指插/入他的黑发,“我一点都不冷。”
“是啊,你很温暖。”他抬起头,在她唇瓣上留下一吻,又用手掌从上到下缓慢抚摸,使得玛丽也不得不跟着他的节奏走。
他的手指最后停留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微微剐蹭。
温暖到他想把她从内部剖开,研究一下她是怎么制造光和热的。
她的器官有什么不同的呢?
是她的声道具有致幻作用,还是那颗跳动的心脏是个狠厉的吸血鬼,能够大口地吞噬更多血液呢?
他开始有些期待他们的结晶,试问他,伏地魔,一个超脱平凡的救世主,能和这样的小怪物结合出一个怎么样的产物呢?
好吧,说这个有些早了,这个小东西还要有七个月才能从玛丽的体内走到下面......嗯......
“玛丽,你又感觉到了什么啊,”他的手掌才刚刚向下,他看到他给她刻上的那条蛇游动到前段,贪婪地张开血盆大口,虽然它只是一串骨头,“让你兴奋也太简单了点,你可真是个变态。”
“不是、汤姆,你说话可真难听!”玛丽扭了一下身子,正巧加重了腿间的力道,“我怀孕了,这是激素分泌,我当然就会想——再说了,好像你不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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