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钟非程被辛潇连着两周爽了约,他实在是太憋屈了,谁能想到本来就只能一周独处一天的女朋友,还被书本拐跑了呢?这样的大好春光,就该出去赏玩春景,或者在家赏玩“春景”。
周一这天下午,辛潇正在图书馆叁楼找书,钟非程发消息来,让她到楼梯间去。
想想也知道这人要干嘛,辛潇不理他,手机上便接连收到他的控诉,威胁她说如果不去,他就过来找她。
辛潇算了算日子,叹了口气,的确是挺久了,她有些不忍,正好钟非程发来最后一条信息,说算了,不闹她了。她心里一软,还是朝楼梯间走去了。
钟非程本来打算下楼的,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日思夜想的人。他的心情瞬间恢复,长腿一迈,跨上阶梯,将她拉到怀里。
“想死我了......”他把下巴搁在她顶心,紧紧地圈住她。
“非程......”辛潇仰起头来看他,她的自制力瞬间溃败,忍不住踮起脚凑过去。
钟非程低下头去衔住她的唇,先是含住她下唇不断地舔,不等他伸舌过去,辛潇主动探进他口内,讨好地缠,舌尖点过他的牙面,再扫过口腔,最后抵上他上颚。钟非程突然把她往墙上摁,大腿挤进她两腿间,手也从她的背挪到了腰臀上,揉弄不止。
辛潇收回舌,轻轻咬一咬他,让他放开,他的舌灵巧地追过去,挤开她的牙齿,回敬她刚刚做的,立马让她软了身子。
虽然楼梯间一般没人来,但万一呢,辛潇推推他胸膛,钟非程一把拉过她的手,往他下身按。
“你别胡来!”辛潇急了,警告他。
“好吧......”钟非程拧眉,试图忍回去,还是不太行。
“你在这里我只会越来越硬......”钟非程委屈,“但我不想你走开。乖宝,你帮帮哥哥好不好?”
他总是有这个本事的,叫人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辛潇耳尖都红透,咬咬牙,伸手进去,“那你快点!”
当然是不敢掏出来,她的手只好在裤子里动作,许久未见,加上在公共场合的隐蔽角落,钟非程央她说些悄悄话。
她无法,只好攀下他的脖子,凑道他耳边:“嗯......哥哥的大肉棒好硬啊......哥哥,听话射到我手里......呜呜你真是坏死了!”
明明在夸他,但又想到了他的所作所为,嗔怒抱怨起来,手下也稍微加了力道,还拿拇指去按磨他铃口。
钟非程拢住她,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辩解道:“我不坏,是大肉棒坏。而且你才更坏,连着两周不回家让我插,小穴穴肯定都哭得流水了......”
还真的流水了,辛潇一手握着根部捏揉撸动,一手发狠地拿食指勾他的冠状沟,抬头去咬他喉结,掌心去刮蹭圈提他顶端,终于叫他射在她手心。
钟非程亲亲她额头,她一把推开他,蹲下单手去找背包里的湿纸巾,钟非程整理好裤子,拿过纸巾打开,帮她仔细擦干净手。
“乖宝......”钟非程语气软软的,小心翼翼地看她表情。
辛潇腿心正湿得难受,不想叫他看出来,还不知要怎么调戏她,就想提起书包回到图书馆去厕所。
幸好她今天穿的裙子,如果是裤子更该难受了。
钟非程见她冷着脸要走,更加着急,连连讨好地亲她侧脸,“是我坏,你不要生我的气......”
“我没生气。”辛潇无奈,“你放开我,我要去厕所。”
“那你还回来吗?”钟非程拽住她的背包,还是忍不住问了:“你是要去尿尿还是去擦内裤?”
她面上烧得通红,恼怒地瞪他一眼,看在钟非程眼里,自动得到了答案。他眼神暗下去,凑到她耳边诱哄道:“很湿吗?乖宝的水不可以浪费,我想都喝掉。”
“呜呜......别说了......”她几乎软倒在他怀里,走也走不开了。
如果知道周末不赴约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挤也要把时间挤出来的。
抱着她往后退,来到栏杆处,他坐下,掀起她的裙摆钻了进去,辛潇还来不及阻止,他便抱着她大腿往前托起一些,直接让她跨坐在他脸上。手指扒开裤底,他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过。
辛潇不能呼叫,只好用手攀住栏杆,伏在上面,嘴中发出细细的呜咽。所有的神经元突触都在释放着愉快的电流,快意从穴口一直蔓延至全身,她大腿哆嗦着几乎要站不住,把自己往下沉得更多了。
顾忌着在外,不好进行太多,他吮吸了几下,将她的蜜液全部舔到嘴里,并且他还坏心眼地只打算送她一个小高潮,再多没有,想要的话这周必须回家。
他重新钻出来,从包里取出湿纸巾,迅速地帮她把再次涌出的少许蜜液擦干净,再擦一擦裤裆,帮她穿好。
“你现在回去吧,内裤湿了不好受。”钟非程站起身来,想搂住她亲一口再让她走。
不料此时楼下传来一声书本掉落的声响,钟非程下意识扭头看去,却见邓轻歌站在下方,正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俩,她目光接触到他嘴上还没来得及擦的水迹,脸噌的通红,说不出话来。她原本是在向学楼自习,听到室友说看到钟学长好像在去图书馆路上,连忙赶来想问他一点专业课的问题,找遍了图书馆没找到他,她不甘心,找到楼梯间来。
钟非程将辛潇按在怀里,挡住邓轻歌的目光。
邓轻歌见他转过身,将怀里的人挡得严严实实,她又惊又羞,木然地捡起课本离开了。
终于被他放开,辛潇急得眼泪淌了满脸,钟非程头皮都炸了,这下完了。他倒不怕邓轻歌看见听见多少,现在怎么把辛潇哄好才是第一大事。
“潇潇,是我不对,你打我吧......”钟非程脸都白了,拿手去擦她的泪,“我再也不这样了。”
辛潇拿过纸巾自己擦,沉默半晌,看也不看钟非程,低声道:“你先走吧,我想自己呆一会。”
“她没看见你。”钟非程如何肯走,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是我们学院的邓轻歌,我认识她,就算看见她也不会多说的。”
辛潇一听,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良久,她见钟非程还是不走,只得道:“你不走,那我先走了。”
钟非程不敢拦她,只能看她提起书包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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