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慈有些茫:“干嘛?”
“扫二维码,加一下好友。”他说的很简单。
刚睡醒,人有点懵。也没多想,伸手接过,不小心擦过他的手指。回忆一下子冲进脑海,根本不给理智占据的机会。 有一次打牌,她把一副好牌拆的乱七八糟,就快要输了,哭丧着脸,“怎么办,怎么办,这把又要输了,我也太烂了吧,以后干脆叫我把把输吧。”
陆严岐把手里的牌打完了,不由分说的抓过她的牌,“我看看。” 虞慈仿佛见到了救星,眼里大放光彩,一把牌全部塞进他手里,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指。 像是被电流一激,她连忙把手收回,心里却比吃了蜜还甜,按捺不住地在心里偷笑。
那把牌后来被陆严岐救活了,气的虞詹行把牌一甩,“阿岐,你包庇她,犯规!”
陆严岐熟练地炒着牌,低着头,语气悠悠的说道,“她你姐,不该让着吗?”
虞慈慢吞吞地把自己的二维码调出来,然后点开了陆严行的手机。
“密码。”她把手机递过去。
他没接,直接把密码报过来,“29580.”
虞慈把数字输入进去,然后点开了微信,看到里面一大堆的未读信息。 她目不斜视地点了扫一扫,把自己的二维码快速扫完之后,发送请求添加好友,手机还给了陆严岐,在递过去的时候,还是不小心扫到了最顶上有一条“汪大夫”的信息,说的好像是他手术的事情。
虞慈没多想的问道:“你的胃怎么了?”
陆严岐侧头看了眼她。
“不小心看到你的信息,就问一下。”她语气淡淡的解释。
陆严岐停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信息上的内容,“信息内容没说我胃怎么了,你怎么知道?”
虞慈感觉很烦,就随口问了一句,他还抓着不放了,知道他是故意的,不知怎么的就有点恼,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
陆严轻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挺严重的。”他突然说道,侧头看住她。
“啊?” 虞慈被他的眼神弄的有些困惑,严重你就去看病啊,看我干嘛?没好气的心想着。
于是,像是脾气突然上来了,虞慈抿着唇,抱着手靠坐着一言不发。
按照她以前的尿性,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陆严岐也早就习惯了她这样,所以说话从来懒得说完整,因为她会问,他就像挤牙膏一点一点把答案挤出来。 末了,她还会得意洋洋的跟他炫耀,“看看,也就只有我能从你嘴里套出话来。”
这次他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她应该有所好奇,或者表示一下关心也行。
似乎还在等着她问,陆严岐又看了眼她,发现这人没动静了。 心里莫名划过一丝失落,像是有了落差感。
车子开过一个十字路口,还没见她要开口的意思,陆严岐再一次说道:“你怎么不问问我?”
“问什么?”
其实刚才吃过饭之后去停车场拿车,走在路上,黄清虽然同她聊着天,虞慈注意到了,陆严岐伸手按着胃部的动作。
陆严岐开着车,唇淡抿着,不再多说了。
之后一路上两人也都没说话,沉默着把她送到了家门口,陆严岐也没逗留,她一下车,连个招呼都没打,车子就扬长而去了。
第二天去上班,前台放着一大捧娇艳的红玫瑰,还有几箱子水果。 刚踏进办公室就听到大家在议论,“又是物流公司老板送的吧?” “晚姐还没回来,回来估计肯定又要往回退了。” ……
虞慈也不知道自己猜测的对不对,就感觉从同事的语气和话语中推断那个快递公司的老板在追晚姐。
怀着好奇,她就随口问了句,秋儿这个八卦婆立马开心的跟她科普起来,“因为我们和快递公司合作的比较多,他们就会隔三差五送点礼物过来,有合作关系的晚姐都会收,但鑫源物流的老板追了晚姐两年了,晚姐不肯,跟他家现在合作的也少,肯定是不能收的,但他还是会不停的往咱这送东西。”
几分钟以后,冯晚诺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秋儿马上凑上去笑的很鸡贼,一脸要瓜吃的表情,“晚姐,鑫源物流又来送东西了。”
冯晚诺开了电脑,打开保温杯倒出豆浆,淡淡的说道:“看到了,已经叫人退回了。”
“说起来,这王老板还挺坚持不懈的。”何斐感慨道。
冯晚诺笑了笑,完全没当回事的样子,“他这人不靠谱,之前合作过一次,印象不太好。”
和鑫源物流合作还是早些年的事情了,那会儿何斐还没来,何斐问道:“是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冯晚诺依旧淡淡的,“也谈不上愉快不愉快,合作嘛,你来我往,要的是诚信和靠谱,王铭人很不厚道,虽然对我还可以,但对我好有什么用,我又不跟他过日子,况且现在追的时候好,以后还不一定。”
冯晚诺对这些看的都很通透,据她说是和客户打交道多了,自然而然就透了。
和虞慈以前呆的事务所不一样,可能做销售的人本来嘴皮子就会讲,而且形形色色接触到的人很多,虞慈还挺喜欢听几个同事们聊天的。
冯晚诺的性格她也很喜欢。
正说着话,进来一个人,是隔壁内销二区的,叫葛琼灵,一进来喊了声晚姐,“问你借个人,”她看向虞慈,“小慈,你过来帮我做个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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