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美人啊,你说,商美人总是对我视而不见可如何是好?孟贤同学很烦恼,随着日子的过下去,这种烦恼就越发的严重,就像喜欢一颗糖,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得了这颗糖再也不能吃别的糖了她也乐意,可是,偏偏,她就是吃不到这颗糖,这让她如何能不焦躁呢,要是,哪一天,这颗糖被别人抢先吃了可怎么办?
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课,容颜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回头,拿起笔在纸上刷刷的写着,然后悄悄的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
孟贤愣了一下,这才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张纸条,还以为颜美人能告诉自己一条多么英明神武的建议呢,没想到上面只有一句jīng诚所至金石为开!孟贤撇嘴,要不是看在老师的份上,她肯定要骂这个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人一顿。她倒是想jīng诚所至,可是金石完全不可她机会呀!看见她跟看见鬼一样,有她在的地方他绝不出现,她是不是得去撬他家的门才有机会?
对了,阿贤,我一直没问你,你现在住在哪儿?还有你的生活容颜那书挡着脸,回头,小声的问着。
哦!孟贤开口:我在市中租了一个单身公寓,
中租了一个单身公寓,虽然小了点,但是我一个住正好,至于生活么,你放心吧,我妈虽然有点不负责任,但是留给我的钱,够我纨绔半辈子了!
什么时候我去你那里看看!容颜说道。终归,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住还是要小心一点,即便,她的伸手还不错。
好呀,随时欢迎!孟贤无所谓地说道,不过,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有人敢打她的主意,因为,周边的人差不多也该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被她收拾的人不少!想打她的注意,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孟贤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除了那种十几个人围攻她一个,她有可能会自顾不暇,其他的qíng况,当然,那些真正的高手除外,毕竟她是业余选手,打打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
然而,晚上的时候,孟贤就知道了,一个人的话不能说的太满,否则容易出问题,这不,刚走到那条小巷子,她就挂了彩。
张琪云,你给我放开!孟贤忍着肩膀的疼痛,对着死抱着自己的张琪云怒声说道,阿贤,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当初是我鬼迷心窍,求求你,原谅我!张琪云死死的抱住孟贤,似乎没有看到那些拿刀冲过来的混混,嘴上说着祈求原谅的话,眼中却闪过一抹怨毒,不可否认,当她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是下了狠心的,如果能借此机会弄死她也是好的,是了,张琪云认同着自己的做法,心里想着,只要孟贤死了,她就不会活在不甘之中,是了,不甘,自从看到孟贤和那个男人,她就觉着万分的不甘,原本能够让她得意骄傲并且甚是享受的生活变成了一种折磨,起先,她是想着,和孟贤这个傻大姐搞好关系,只要孟贤给自己机会,只要她能靠着孟贤和那个男人接触,她就有信心把那个男人占为己有,然而,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当年做的事qíng竟然被孟贤看在眼里,她能清晰的看见孟贤眼中的嫌弃与厌恶。那时,她便知道,想要取得孟贤的原谅已经是不可能的事qíng了,今天,她只是来看一看,因为,她已然控制不住内心的烦躁,以前认为美好的东西,现在已经变得让她难以忍受,无论是那个老男人还是叽叽歪歪吵闹个不停的孩子,是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她的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闪现孟贤和那个男人的脸,想着他们天造地设如胶似漆,而她只能看着那个老男人哄着不听话的孩子,终于忍不住跑了出来!
然后,她便看到这一幕,孟贤还和以往一样,以为自己是英雄,唔,说好听一点,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的不好听一点,那就是多管闲事,这样的她最容易遭到小混混的惦记,呵呵呵当初,自己不就是她多管闲事的结果,当自己看到她一个人应付六七个拿着刀棍的男人,游刃有余,然后,自己便鬼使神差一般的冲了过去,死死的抱住她,她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当看到一个男人手中的长刀砸在孟贤手臂上的时候,那绚丽的血花绽放在自己的脸上,她虽然觉着惊惧,然而,更多的是一种痛快!死吧,去死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孟贤很想甩开黏在自己身上的人,然而,这人却似乎下了狠心一样,无论她怎么样,这人就是抱着自己不放。
呵呵呵呵终于,忍不住轻轻的笑了出来,孟贤费力的避开再一次向自己砍来的长刀,然后,对着张琪云开口:既然你如此想死,我也不拦着!说着,在另外一把刀砍向自己的时候,豁然转身,原本躲在她身后的张琪云瞬间变成了她的挡箭牌。
张琪云大惊,没想到她会这么狠心,她想要避让,然而,长刀已经近在咫尺,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滴,愣是没有动弹半分,噗的一声,她似乎听到了皮开ròu绽的声音,再然后,她便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个破口汇聚,她感觉不到疼,只是觉着无尽的恐惧,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她终于也要解脱了吗?哈哈哈
孟贤对她再也没有半点仁慈的心思,拽着她的肩膀,将她向前猛地一送,那个举刀砍人的那个,突然便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孟贤有这样的狠劲儿的,在孟贤推人的时候,他也下意识的把刀缩了回来,否则,张琪云肯定会被戳一个对穿。而终归,他们不想真的闹出人命来,他们只是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狠起来一点也不比他们弱。
孟贤看也不看自己肩膀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也不管血这么流下去会不会死,只是冷蔑的看着站在她对面的那几个混混,唔,捣乱的人已经倒下去了,现下已经没人打扰了,咱们继续?
你算你狠!为首的那个男人终是冷哼一声,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以为自己只是穿了一双廉价的糙鞋而已,而对面的这个女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光脚的,咱们走!
是!站在他身后的那几个小混混愣了一下,连忙跟了上去,转身离开。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孟贤才踉跄两步,终归,伤的太深,血流不止让她没那么多的力气。
呵呵呵呵孟贤倚在墙上,看着倒在地上,惨白着脸的张琪云,忍不住轻轻的笑了出来,且越笑越大声,越发的不可收拾。
阿贤张琪云看着孟贤,一张脸已经毫无血色了,趴在地上费力的歪着头力的歪着头,看着脸上同样难看的孟贤,哆哆嗦嗦的张口,声音都控制不住的颤抖,阿贤阿贤,你很恨我是不是?倒在地上,张琪云虚弱的说道。
孟贤只是看着她,眼神轻蔑,一句话也不说,这样浅显的问题又有什么问的必要呢?你为何不问问救了蛇的农夫恨不恨那个反咬他一口的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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