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黑了一张脸,心中再是不服,却不敢有半句违逆,只能重重的点个头,便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而帝君看到他这个模样,更是失望透顶,真的真的很没用,和皇甫卿比起来,那差的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儿。然而,饶是如此,他也没法子,谁让,皇甫卿是站在他对立面的人,而这个没用的人却是他的女婿,所以,哪怕再没用,自己也只能依靠他不是吗?
而此时的华府豪庭,几个重量级的老头老太太们聚在一起,分析商量今天晚上的事qíng,不用想,也知道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真是太无耻了!自己做出这样的事qíng,不知悔改也就罢了,竟然敢妄图敲打我们,真是让人失望之极!有人愤怒。
谁又说不是呢?要是龙腾还在就好了,哪里容得他如此胡作非为!有人感叹。
皇甫兴国和墨老头儿坐在一旁,相互看了一眼,终是没有直说,这事儿,他们终究要考虑一下楚霄自己的意愿,显然,皇甫兴国早就知道了楚霄便是龙腾的,而楚霄作为容颜的亲生爸爸,自然有何皇甫家人见过面,只一眼,这些几乎可以说是看着楚霄长大的人,就把他给认出来了。只是楚霄并不曾想过要回帝宫当什么帝君,他和老太婆以及皇甫家人自然也不会乱说,只是,皇甫家和墨家相处极好,这其余的人瞒着,这墨老头儿却是没瞒着,也是知道那位名震天下的楚霄便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优秀的龙腾,只是,听这些人感叹,虽是,听这些人感叹,虽然十分想告诉他们,然而,为了确保楚霄的安全,两人还是决定考察考察再说。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是不是谁都有和他们一样的有决心。
咱们要几块召开内阁会议!其中一个说道,这样的帝君,迟早有一天,会给帝国带来无尽的打击!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帝国在这样的帝君手中灭亡。
就是,其身不正,何以正人?如果帝国上上下下的官员都和他一样,随意的玩弄,咱们又该如何向先帝jiāo代?
真是太岂有此理了!
到处都在严打贪官污吏,整顿风纪,偏偏,一个帝国的首要领导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qíng,这不是自打嘴巴么?
最最主要的是态度问题,哪怕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他也不觉着自己有错,这才是最最主要的问题!
就是,太混账了!
一群老头老太太们激烈的讨论着,他们都受到先帝嘱托的人,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帝君越来越糊涂?
皇甫兴国和墨老头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发表意见。
至于皇甫卿和楚霄那边,楚霄已然回到自己的房间睡着了,而皇甫卿,在战事宣告结束之后,便也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此时,容颜已然安抚好对面房间那对被闹醒的两只小宝,正坐在chuáng上瞪着皇甫卿回来。
没事儿吧!皇甫卿去隔壁看了两只睡熟的小宝,这才安下心来,轻轻的关上门,回了卧室,那个坐在chuáng上的人便如此问道。
放心吧,没什么事qíng!皇甫卿看着她声音柔和的说道,你先躺着,我去冲个澡马上就回来!
嗯!容颜应着,看那人模样,似乎真的没什么事qíng,便也安心的躺了下来。
皇甫卿只是冲了澡,随意的擦gān身子,便穿着长裤光着身子走了出来,直到走到chuáng边,皇甫卿才一僵,唔,忘了身上的伤痕还没有全消了,刚要转身,那个趴在chuáng上的人便抬起头来,声音软绵绵的询问:洗好了吗?
嗯!皇甫卿一僵,转身的动作连忙停了下来,回头,连忙乖乖的上chuáng,将人搂进怀里,小声的说道:睡吧!心里想着,只要小心一点,这人不应该会察觉。
嗯!而现在的容颜,困得不行,也着实不容易发现,然而,容颜没发现皇甫卿身上的伤,却发现了另外一件事qíng。
在皇甫卿的书房中,容颜看见了一封信,看见上面那熟悉又陌生的字迹,容颜的眼泪忽然便掉了下来,坐在藤椅上,双手将那封信捂在自己的心口上,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着,好,只要活着就好!呜呜呜
哭的很大声,心中却渐渐有了欢喜,活着她的弟弟还活着,容颜想,这样真的很好,当初,她不让皇甫卿他们继续寻找,这是存了这一分想望,想望容盛能是最幸运的那一个,想望着容盛能活下来,然而,日复一复,她也知道这样的想望是有多么的渺茫,如今,得知他还活着,她是多么的感谢上苍。
良久,容颜方才平静下来,从信封里取出里面的信件,一张信纸,寥寥几个字儿,近乎贪婪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好不容易停歇的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皇甫卿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她哭的眼睛红肿的模样,顿时便紧张了起来,快步的走了过来,一脸担忧的询问:怎么了这是?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容颜看着这人,眼泪不停,噘着嘴,有些生气的询问。
不告诉你什么?皇甫卿问,看着她那红肿的双眼,眉头微皱。
这个!还和她装傻,容颜瞪了皇甫卿一眼,这才把手中的信封递了出来,你有容盛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说着,又委屈的掉下了眼泪。
皇甫卿在看到那个信封的时候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qíng,只是没想到,他特意放在壹号院的书房,竟然也被她无意中知道了,站在藤椅边上,将容颜搂进自己的怀里,皇甫卿小声的说道:别哭了,我我只是想把他带回来再和你说的!可是,这小子不听话!越长大越厉害了!
他肯定是受苦了,你该带着我的,我骂他他就该和我一起回来了!容颜趴在他的怀里,小声的说道,不用别人说,她也知道,容盛能活下来,是费了多大的力气,然而,是她自私,哪怕受再多的苦,她也想要他能够活着,死了的那什么就都没了,活下来的,才有可能创造无限的可能。
皇甫卿只是轻轻的拍着容颜的后背,没有说话,那是最为凶险的战场,别说她怀孕了,饶是没怀孕,他也不可能把她带到那种地方。
所以,那一次,并不是去F国商谈公事,而是去找容盛了?容颜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歪着头,甚是认真的询问。
皇甫卿一僵,随即开口,淡淡的说道:没有!
哼,你自己看吧!容颜戳了戳她的胸膛,那紧绷的力道,一看也知道他说着两个字儿可不可信。
皇甫卿脸上闪过一阵不自然的神色,刚想要开口继续扯谎,然而看着那人了然的神qíng,终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下不为例,以后天大的事qíng你也要和我说!容颜戳了戳皇甫卿的胸膛嘟着嘴,甚是认真的说道,哪怕是有危险,也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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