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天,原本以为在主子回来之前不会出什么事的。可是这第二天,福寿宫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拜见信王爷!”
瞅见带着手下,来势汹汹走进宫门的这位信王,紫儿、冰儿和陆叶立刻停下了赌局,纷纷上前施礼。
“啊,拜见王爷!”
一见是信王大驾光临,其他来这边儿玩的太监们也都躬身跪下,连忙磕头行礼。
“很闲吗?都滚回各自宫里去!”
冷眼扫过在场那些个偷懒跑来赌钱的太监,金翅多信不屑的呵斥了一声。
“是是是……”
连连点头,众位大大小小的太监,慌忙起身,做鸟兽散。
“让翠儿出来!”
赶走了那些闲人,金翅多信转过脸来看了眼上前施礼的三人,毫不客气的开口要人。
这个笨女人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说好的,第二天一起出去玩。可是这都五六天了,却是连个人影儿也没见到。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
在王府之中等待了好几天,仍旧没有等到那个女人,这不禁让信王有些着急了。故而,今日一下了早朝,他连王府都没回,便直接杀到了这福寿宫要人。
“啊,王爷,我家主子得了伤寒之症,翠儿她正在里间服侍。”
轻声开口,紫儿连忙答话。
“哼,难道服侍你家主子,比出来见本王还要重要吗?让她出来!”
面对如此牵强的理由,金翅多信显得有些不屑一顾。
“王爷您有所不知,我家王爷得的伤寒之症极易传染。所以,这会儿您最好还是先不要见翠儿为好!”
知道这个信王爷不好打发,也知道他和翠儿的关系非同一般。可是,这会儿既然慌已经撒下了,那就只能按着原定计划那样说了。
“什么,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你们不去服侍,却让翠儿去!”
紫儿不说还好,听她这么一说,信王更是火大了。
哦,那个草包得了能过人的病,怕传染,就让翠儿去服侍。
她们这是存心的在欺负翠儿!!!
“啊,这件事说来话长,王爷您听我慢慢说……”
“别和本王在这里耍嘴皮子,本王要见翠儿!”
一把推开挡路的紫儿,金翅多信迈步就往里边儿闯。
“王爷,您不能进去!”
见状,陆叶和冰儿急忙迈步上前拦住了那个王爷的去路。
“放肆,这里是金翅国的皇宫,还轮不到你们鄂蚩人对本王指手画脚。让开!”
怒斥了一声,信王一偏头,身后两个高大威勐的侍卫,立刻冲上前来,左右两把将陆叶和冰儿推到了一旁。
“王爷……”
瞅见带着手下两个侍卫直奔后院儿的这位嚣张跋扈的信王爷,陆叶和冰儿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脸的莫可奈何。
来到后院儿,金翅多信直奔正房而去。可是走到门外,他却发现那房门被人上了锁。
“王爷,您不能进去。会被传染的。”
迈步来到了门口,紫儿再一次挡在了那位信王爷的面前。
“让开!”
“王爷,我们也是为了您着想啊!”
来到了紫儿身旁,陆叶和冰儿也加入了阻拦的队伍。
她们深深知道,这是最后一道防线。如果,真的被这位信王爷闯进了房间,那么,王爷不在宫中的事情便会被传扬出去。而身为质子,私自离宫,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势必会让王爷陷入被朝臣指责、中伤的尴尬境地,也会让君主为此而为难。
“大胆,胆管阻拦本王的去路,我看你们是反了。来人,把这三个人给本王统统拿下!”
瞪着三番两次阻挠自己,不让自己进屋的这三个狗奴才,信王火了。
“是!”应声,身旁的两个侍卫迈步上前,就要动手。
瞅了眼迈步上前的二人,紫儿、冰儿和陆叶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一回,可绝对不能让他们轻易得逞,若是他们直意要闯,为了主子,那就只能和他们动手了!
“皇上驾到!”
就在这危急关头,宫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太监的禀告之声。
“呵呵,一进宫门,就听到十三弟的声音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剑拔弩张的!”
带着一队太监和宫女,金翅多耶迈步来到了信王这边儿。
“拜见陛下!”
“拜见皇兄。”
一见君主驾到,众人急忙弯身跪倒,纷纷施礼。
“都平身吧!”
“谢陛下!”
“怎么,这刚刚一下了早朝,十三弟就跑到朕的福寿宫里来了呢?”
瞅着那个本不该出现在此的弟弟,金翅多耶深感困惑。
奇怪了,为什么十三弟会来这里呢?
“臣弟,臣弟想见一个人,可是,这群鄂蚩国的狗奴才不让臣弟进门!”
说到此处,金翅多信冷眼扫了紫儿她们三人一眼。
“哦?有这事儿?”
抬眸,群主瞧向了紫儿她们三人。
“回禀陛下,并非是婢子胆大妄为,不让王爷进门。而是我家主子染了易传染的风寒,实在是不宜见客。出于对王爷的健康着想,婢子这才把王爷挡在了门外。”
听到紫儿的辩解,君主微微点头,转而瞧向了身旁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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