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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
    “很好。”
    封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反守为攻,仰头在窦易彬唇间舔了一口,凝视着那双浅色的双眸。
    “衍然,你……硌到我了。”
    那一晚,夜间巡守的卫兵们见到,平日里严厉守正的窦将军抱着一个人入了郡府,脚步十分匆匆。
    卫兵甲人间惊讶:“方才那过去的是窦将军吗?”
    卫兵乙人间疑惑:“方才那抱着的是封协领吗?”
    卫兵丙人间清醒:“方才哪有人?你们眼花了吧?快走快走,咱去那边看看。”
    封野被硌了一整晚,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睡着了都恍惚自己像在船上颠簸,全身酸软得要散架一般。
    第二日他是从窦易彬怀中醒来的,日头已过晌午,郡府里静静的,没人打搅。
    窦易彬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一直静静地注视着封野,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又梳理了一遍,不自禁再次热意萌动,某个地方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封野:“……”不行不行,开了荤的处/男太可怕了。
    他偷偷往后躲了躲,昨晚爽是爽了,痛也是没少受,目前他脆弱的小花经不起再次折磨。
    窦易彬:“醒了?”
    “醒了。”封野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有多么沙哑。
    两人同时不知想到了什么,都红了脸,封野把头埋进窦易彬怀里蹭了蹭,窦将军看着又冷又硬,没想到怀抱还很软和。
    窦易彬摸了摸他的头,道,“要用膳吗?我去让厨房热一热。”
    听他这么一说,封野才发觉自己肚子早就饿了,嗯了一声,准备起身穿衣服。
    刚刚坐起来,封野脸色瞬间变白,腰一软差点倒下床,还好窦易彬眼疾手快抱住了他,锦被滑落,露出一片白玉生花的春光。
    窦易彬喉结一动,那热意再次袭来,但眼见着封野的脸色,硬生生憋了下去,哑声问,“自己可以穿衣服吗?”
    封野连忙道,“可以可以。”
    “好。”窦易彬下床把衣服拿给封野,自己走到屏风之后快速换好衣裳,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才把冲动压下去。
    窦易彬,“我去让人热吃的。”
    天不怕地不怕的窦将军留下一句,匆忙地推门出去。
    封野:“001。”他穿完衣服重新倒在床上,眼皮都累到抬不起来去看好感值。
    001:“在的,请问宿主有什么事?”
    “好感值多少了?”
    “报告宿主,目前好感度90。”
    封野:“……”90?才90?!他昨天被使用得恍恍惚惚云里雾里,竟然就只有90?!窦易彬爽了那么多次,只给了自己90?
    好了,渣男,分手!
    001:“请宿主不要灰心,剩余好感度大概率会在达成指定成就之后发放。”
    还是解锁性发放?
    所以成就是什么来着?
    封野的脑袋目前还是一片浆糊,直到穿戴整齐洗漱完毕才想起,他要以死为代价,帮助窦易彬达成鸿鹄之志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安国将军。
    ……
    封野:“所以说我必须死一次,才能拿到满点好感度?”
    001:“从理论上来说,是的。”
    封野:“若是我死了,好感度条也没有满呢?”
    001:“那样的话,系统将会为宿主模拟生成新的治疗世界。”
    行叭。
    窦易彬很快回来了,手中拎着一只灰耳朵野兔,那野兔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被放在地上,才飞速窜到封野脚边,闻到了熟悉的人的味道。
    封野抱起兔子,兔子就缩在他的外袍中。
    “从厨房掏出来的,被人抓了,差点就炖成一锅红烧兔。”窦易彬刚一进门,后面跟来了几个下人,似乎是原来郡府的仆人,自从北疆军被打走之后,自愿回来清扫做事的。
    封野刚笑了一下,鼻尖一动,忽然闻到一股熟悉而苦涩的味道。
    那几人端着饭菜,还有一碗乌黑的药水,放在桌上就退了下去。
    封野下意识摒住呼吸:“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衍然。”窦易彬皱着眉纠正。
    封野开口:“衍然。”
    “嗯。”
    “我不喝药。”
    笑话,好不容易离开军营,脱离苦海,不用被眼前这位监视着喝药,如今自由了,怎么能够轻易妥协!
    窦易彬毫不客气,“不行。”
    封野狡辩,“我很健壮,上次比武你不也看到我单剑两招打败铁蛋么?我这么活泼灵敏,哪里有病?我不喝药。”
    窦易彬斜觑他一眼,鼻腔中发出嗤笑,“我动一下你喘三次,这还叫健壮?你不喝,我喂你。”
    封野:“……”
    窦易彬看着封协领被臊红了的脸,低笑一声,端起药碗,用汤匙凉了喂到他嘴边。
    封野就这手,捏住鼻子喝了两勺,快速吞咽下去,还是被苦了,五官皱在一起,满脸都写着抗拒。
    窦易彬看着有趣,手指捏着一块奶糖放在他唇边,封野闻到一股甜甜的奶香,下意识张嘴,被塞进一颗糖来,他舔了舔唇,想把苦味舔掉。
    窦易彬手指还没有收回来,一点湿热的触感就沾到了指尖,十指连心,他心尖也像是被那伸出来的小截舌头戳了一下,血液瞬间就热了起来。
    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封野的唇瓣,厮磨轻吮,那颗奶糖伴着些许苦涩的草药味道在两人嘴里来回打转,最终消融在了这场甜腻腻的拉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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