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之苦。”
“世家早已经腐朽了,对下欺压百姓,对上混淆视听,对内排除异己,对外相互勾结,这个毒瘤早就应该拔除。”
“就算朕有壮士断腕的勇气,其余各国会给北漠休养生息的机会吗?苏将军赌得起,是因为对苏将军来说,成功,名垂千古,失败大不了命一条。而朕赌不起,因为朕肩上还肩负着北漠的黎民百姓。”
“陛下就是这么看臣的?”苏岩猛然抬起头,瞪着任承清,任承清不惧的看回去。
“苏将军自己想一想,是否把这北漠当成你的祖国,是否把朕当成你的君王,是否把北漠百姓当成你的同胞。还是,都是你的一盘棋?苏将军回去好好想想吧。”
“落子不悔,臣此举不悔,臣告退。”苏岩一瘸一拐的退下,任承清叹了口气,
“毒瘤有毒,朕必然一点一点清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说完让兰幽叫了软轿送苏岩回去。
既然禁卫军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虽然任承清责备了苏岩,还是准备借这个机会整治一下禁卫军。禁卫军都是世家子弟组成,过于散漫,在任承清看来,远远起不到保护皇宫的职责。现任禁卫军统领黄詹任承清也觉得此人担负不起禁卫军,借此事将黄詹免职,而整顿禁卫军的人选,任承清早已经订好了,定南王韩广利。韩家是北漠为数不多的异姓王,身份尊贵,韩广利本人军队出身,虽然比不上叶独,也算得上战功赫赫,后来是主动要求归还了军权,在漠沙城当个富贵闲人。他的嫡子韩定平是禁卫军大都统,身手了得,禁卫军中为数不多的青年才俊。韩广利一来身份足够镇压禁卫军,二来也足够了解禁卫军,三来从此人不恋军权就可以看出够识时务。
任承清宣了韩广利,先安抚了一下,然后告诉韩广利她对禁卫军的要求,凡是达不到要求的,全部踢出禁卫军。禁卫军虽然颇有微词,但是前面任承清斩杀了四名禁卫军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也没人敢不从。
同时,任承清也在支持梁广从驻军中上位。夺宫时,梁广虽有从龙之功,但是一涉及到对先皇的背叛,二涉及到对驻军的隐瞒,任承清也就没有当众封赏,只是私下里召见了梁广,表示了赞赏和支持。驻军也明白,任承清的权利交替不是正常了,这支军队不是由先皇交到任承清手中,必然无法取得任承清的信任。皇城驻军无法取得皇帝信赖,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驻军首领也多方提拔梁广,让梁广成为驻军和任承清之间交接的纽带。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明白看起来太挤什么意思了,所以就把前面所有格式改了一下
第29章 武举会试
文举任承清准备等到殿试那天再好好的看,武举还是蛮有看头。考虑到叶凌昭也很久没出宫了,怕憋坏了她,就准备带叶凌昭去看看,正好姜兆雪也想去看看,任承清就索性把叶凌昭,姜兆雪,楚伦都带上,还有陪同的梅洁她们,一行人着便装,混在百姓中去围观了武举。
这几天漠沙城都戒严,治安还算不错,任承清让暗卫远远保护就好,从一大早就带着叶凌昭先从逛街开始。叶凌昭拉着任承清的手,一路上不停的叽叽喳喳,兴奋异常。姜兆雪倒是沉稳多了,走在任承清身侧,边看变询问着漠沙城的一些情况,楚伦走在姜兆雪身后,有时会上前和姜兆雪说两句,别的时候都沉默。看到楚伦和姜兆雪相处越发默契,任承清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阻止。
“快过去,那边有个女人打擂台。”“奇了怪了,还有女人打擂台啊。”路上行人都朝着一个擂台涌过去,任承清她们也就跟着过去看个热闹,说不定还能碰上熟人了。
果然是熟人,台上站着的正是师建瑛,手握长剑,英姿飒爽。她的对手是个年轻后生,文质彬彬,看见师建瑛就先行了礼,倒像是隔壁文举走错场子的。任承清的第一反应就是此人不凡,师建瑛应该不是对手。
“阿清姐姐,你说他们两个谁能胜出?”叶凌昭一边咬着冰糖葫芦一边问。
“应该是那个男子。”
“啊?为什么啊?”
“今天他们都应该不是第一场,而那个男子没有负伤,衣冠整齐,本身就可以看出实力不俗。而和她对战的师姑娘前两天才受过伤,现在气息还有点乱,应该差距不是一点大。”
果然,师建瑛的招式完全被压制,但是那个年轻后生并没有趁胜追击,每次都等师建瑛调整过来才继续迎战,等师建瑛将拿手招式都亮出来了,年轻后生才全力一击打败了师建瑛。
师建瑛也不在意,对他抱拳:“多谢,我败的心服口服。”
“不敢当,姑娘招式精妙,不过感觉姑娘身上有伤,是廖某占了便宜,下次由机会再切磋。”年轻后生也抱拳还礼。
两人如此落落大方的态度惹得围观者一片好感。
“那小子武功不错,人品也不错。”
“那姑娘家也不差啊,我本来以为大姑娘打架,肯定扭扭捏捏,没想到颇有风采啊,巾帼不让须眉。”
“是啊,你也不看看,这是我北漠的女子。圣上不也是女子,照样带着我们北漠打了西靖和南洲,休言我北漠女子不如男。”
听到百姓夸了任承清,叶凌昭都笑开了花,任承清不要好意思的岔开话题:“竹君,你现在身手比起师建瑛如何?”
竹君想了一下说:“略胜一二。”
“明年的武举竹君可以来参加了,说不定可以赢过武状元回来。”
“那感情好啊,竹君你加油啊。”菊逸也跟着打趣竹君。
快到中午了,一行人也就闹闹腾腾的去酒楼吃饭了。
任承清错误的估计了漠沙城如今的人口,酒楼已经坐满了,小二试探性的问可否拼桌,有一桌早已经订好,但是只来了一个女子。任承清问了一下叶凌昭,叶凌昭点头,任承清也就答应了。上楼看了那桌正是师建瑛。
师建瑛看到任承清她们愣了一下,而后了然的站起行了个抱拳礼:“任小姐,竹姑娘。”
任承清点头示意一下,一行人入座。
“说起来还没有谢任小姐大恩。”
“不客气,是我监管没有到位。”
“这一桌本来是他们笑称等我殿试入围为我祝贺,结果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请节哀。”
“算了,不说这些丧气话了,能和任小姐同桌,三生有幸,我先干为敬。”师建瑛好像真不在悲伤,和任承清他们说着一些江湖传闻。
“师姑娘为什么想到来参加武举?”任承清有些好奇的问。
“我北漠能出个女皇,为什么不能出个女状元,女将军,女丞相。江湖人哪有那么多讲究,想来就来了,别人不敢来,我就先做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