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什么毛病,只是瞧不起女人,也有传言其人曾经在女人手里吃过亏,所以对女人从无好脸色。不管如何,自迦勒先生转入教职以来,他的课堂上从来就没有女性的身影这是个实事。
如今,王大丫突然来军情系报道,这完全是出乎迦勒先生的意料之外,他看着面前的王大丫,脸色不善,毫不客气就将她拎到了校长办公室。
见到校长,迦勒直接质问道:“校长,这人是打哪冒出来的?我记得今年军情系并没有招收女学员!”
岂止是今年啊,只要是你任教的每一年,军情系都不会有女生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但凡是有女生不开眼的报考了你的军情系,都被你pass掉了,就算是考上了,在你“断尾天狐”的威逼利诱之下,也自觉转系了。可是今年这事,实在是自摆了乌龙呀。
校长显然是早有准备,他将迦勒按在凳子上,和风细雨地说道:“她叫王大丫,是将军亲自推荐过来的学生,她一直都在名单上,只是资料库的录入员将她的名字和性别输错了,你看就是那个y.王。所以......”
“见鬼!我不管她是谁推荐过来的,叫她转系!我这里不收女学生。”
“那是布里奇小姐的人,将军特别交代过了的。你得有本事说动她自己转系才行,不然我也没办法。”
迦勒好歹也是国安局待过的人,岂会不明白布里奇小姐对于军方的意义。他当下只好收起满心的火气,转过身来,挤出一丝笑脸,对王大丫说道:“王同学呀,我看军情系的训练实在是太幸苦,也太危险了,像你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怎么能受这样的罪呢不如你去文艺系啊?那里的教官我熟悉,长得帅人又和气,很适合你们这样的女孩子的。”
“多谢教官的好意,不过我还是想留在军情系,我不喜欢文艺系。另外,教官你长的也不错,虽然不是太亲切。”
校长脸皮抽了抽,强忍着没有笑,这小姑娘胆子可真大啊,还敢打趣去教官来着。
不过迦勒教官可没有这么多幽默细胞,他强耐着性子,继续劝说道:“军情处的训练真的不轻松,军姿队列、体能战术、擒敌格斗、还有侦查射击,每一样都可以让你掉一层皮。你个小姑娘何必呢?要是训成了个汉子似的,小心将来嫁不出去了。”
大丫仍然是不为所动:“教官又何必吓唬我呢,我也不是那种娇生惯养吃不了苦的人。”
“你这个女人,我好心来劝告你,你竟然说我吓唬你。”迦勒教官黑着脸说道:“你可知道本校的年淘汰率高达百分之十?军情系今年招收了一百名新生,也就是说三年以后将只有七十人能够毕业。你觉得你能够打败那三十名男生?”
大丫摇摇头,说道:“不是七十人。第一年淘汰百分之十以后,还剩九十人。第二年再淘汰九十人的百分之十,还剩八十一人。第三年再淘汰八十一的百分之十,应该还剩七十二人。”
迦勒教官这下是彻底的失去了耐性了,他近乎于威胁地说道:“好,就算是七十二人,你以为多两个人,你就有毕业的希望了吗?我告诉你,初训结束后,每个学员的主教官手上都有百分之四十的主观评分,只要我将你的主观评分全部扣掉,你就连及格都达不到。初训不及格,你就得乖乖地滚蛋!”
大丫也被迦勒教官的态度激起了火气,她不软不硬地回应道:“在来的路上,接引教官给我们上了一堂有关军人荣耀的课程。我想教官您一定会本着公平公正的荣耀精神,对我的表现打出一个合理的分数。”
好一个王大丫,这话明褒暗贬地将迦勒教官顶撞的是肯定也不对,否定也不对,他气呼呼地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很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你既如此不知好歹,那就走着瞧吧。”
接下来的初训科目,迦勒教官果然是毫不犹豫地给大丫诠释了一番,什么叫做“地狱式训练法”。“脱层皮”什么的形容词真的是一点都不夸张,大丫已经成了医务室的常客,刚开始她还会一次一次的记下来,到后来,她也懒得记了,反正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睡医疗舱的时间比睡床的时间还多些。多得连医疗长都看不下去了,私下里找迦勒教官聊过一会。谁知道迦勒教官眼睛一瞪,说道:“在军情系里只有军人,没有什么男人、女人。敌人也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对你手下留情,相反他们可能会更加狠烈地打倒你。”
这个“断尾天狐”真够无情的!敌人会不会更加狠烈的打倒自己,王大丫是不知道了,反正迦勒教官是绝对没有手下留情的,他竟然用男人的训练标准来要求自己。大丫觉得自己每天就是在及格线上不断挣扎着,为了完成训练任务,她已经是没日没夜地在训练场上打熬着自己。
就连视讯里的大小姐都看不下去了,虽说自己和王大丫还远没有达到打在你身、疼在我心的情意绵绵的程度。但是,看着自己家的小家伙日渐消瘦,时不时地负个伤、挂点彩,偶尔还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就有一种要动手给迦勒教练施加一点压力的冲动。然而,每次都给王大丫制止住了,虽说训练很幸苦,但是咬咬牙,总算是能够坚持下来。“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话终究还是没有说错的,不是吗。
第19章 19
有科学研究表明:男人和女人的最大差异就在于体能上。所以大丫的初训难点也是卡在了体能上,其他的,都能够想办法弥补,唯独于此是一愁莫展,似乎除了埋头苦练,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每天初训课程结束后,她都会主动地留下来加训,一直到身体实在是负荷不了,就去医务室找个医疗舱睡一觉,第二天再继续。
这一天,王大丫和往日一样,训练结束以后直接去找医疗舱休息。医务室里只有一个值班的小护士,大丫和她打过招呼后,刚准备爬到医疗舱里去,被她叫住了。“等一下,你的胳膊流血了。”
大丫抬起手来一看,果然在胳膊的外侧有一个一寸来长的口子,还在流着血。胳膊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大丫想了想,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大概是由于自己早就训练的浑身都疼,所以对于这个伤口造成的疼痛当时也没有特别的感觉了吧。
小护士给大丫的伤口清洗消毒以后,严肃的说道:“伤口有点大,得进行缝合。”
“嗯。”
“医生刚才有事情出去了,我去找一下,你在这等会。”
“好。”
小护士急匆匆地出了门,过了一会又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我联系不到他,到处都找遍了......要不,我先帮你缝了吧?”
“可以。”大丫已经疲倦的连话都不想多说了,就盼着赶紧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