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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在一起,都已经到了墙上,康斯太勃尔拿起画笔又画上几笔,透纳见他添了几笔,于是在自己的画上加了一个红色的浮标,就是这红色的一点,让那幅画瞬间活了起来。我这幅画整体都是灰色调,看着阴沉沉的,所以也借鉴他的方法,加了一点红色破一下。”

    “这样啊。”王曼晃了晃她的肩,“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呀?”

    “书里看的,我就爱看八卦野史和一些花边东西,感觉挺有意思。”

    “让我看书肯定看不下去,听还行,以后有空多讲讲呗。”

    “好。”

    乔新在一旁垂头丧气的,瞧着拿画笔的劲都没了,她全然忽视她们两的对话,心里哀愁的慌,“我感觉今晚又要被顾老师说。”

    “这画的还可以吧。”

    乔新噘噘嘴,“得了吧,你就安慰我吧。”

    “哎呀,没事,大家都差不多,我都没画完呢。”

    “顾老头本来就不待见我。”

    尤夏看一眼她的画,“我帮你改改?”

    “不行,咱两画风完全不一样,一改绝对能看出来。”

    “那你交速写吧。”

    “只能这样了。”

    嘉杏催王曼,“曼曼,走啦。”

    “来啦。”王曼拍拍乔新的肩,“天要黑了,快收拾收拾走吧。”

    “好。”

    12.

    十点半,出太阳了。

    文瑞夹着个画板,老大爷似的慢悠悠的走到小亭子里,见尤夏嘴里叼着根画笔,翘着二郎腿悠哉的挥笔作画,说道:“老夏这姿势很绝。”

    尤夏拿出咬住的画笔,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么早回去?”

    “不啊,才来。”

    “厉害。”

    乔新一心画画,“这都几点了,干脆别出来了。”

    “被顾老头逮到不得死翘翘。”

    乔新唉声叹气的,“哎,我才死翘翘呢。”

    文瑞坐到尤夏旁边,“画的可以啊。”

    “凑合。”她见文瑞一直看自己画画,“你还不画?”

    “画画画。”文瑞翻开速写本,随意取了个景就勾起线条来。

    乔新突然问了句,“怎么不见阿朋?你两不是成天跟连体婴儿似的么?”

    “谁特么跟他连体,简直侮辱我的一身肉。”

    乔新笑两声,弯腰拿起胶管挤出点颜料出来,“那他又偷懒了?”

    “那货跟媳妇吵架,蔫一天了,昨晚打一夜游戏,估计现在还睡着呢。”

    “呦,情圣啊。”

    “狗屁情圣。”文瑞笑出声来,“就他,还情圣。”

    “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没用啊,你不知道他那媳妇……一言难尽。”炭笔摩擦着素描纸,唰唰的,“不是我说,要给我早分了。”

    “那怎么不分呢?”

    “那小狗日的不肯啊。”

    “呦,真爱呀,还舍不得。”

    “鬼知道。”文瑞又补充句,“不过他俩三天不吵我还不习惯,过一两天就好了。”

    尤夏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一直沉默着,画累了,扭扭脖子,伸伸腿,随口问了句,“他女朋友我们学校的?”

    “不是,家里那边的。”

    乔新突然八卦脸,“漂亮不?”

    “贼漂亮。”

    …

    第5章 第五章

    13.

    昨一场夜雨,婺源仅存的少许油菜花也凋谢了,隐在薄雾后的梯田由原先的‘松露蛋卷’变成了‘抹茶蛋糕’。

    顾老头给学生放了天假,组织去婺源的其他景点玩,班长前一晚便联系好司机,第二天一大早一辆小巴车便等在楼下,把二十来个人载上,开始一天的行程。

    第一站是小李坑,这景点不大,游客也不是特别多,很快就能走上一遍,尤夏和乔新早上没吃饱,在桥边的一家饭店点了碗锅巴汤和孝母果,这孝母果鲜的很,薄薄的皮里包着肉丁,笋丁,白菜和香菇,汤里漂着红辣片和小青葱,看着就格外有食欲。

    逛完吃完,大家到村外集合,接着再坐车赶往晓起。晓起分为上晓起和下晓起,上晓起是自然风景,古村建筑,下晓起主打店面商铺,各家各户卖着皇菊、珠串、古玩等。

    这些个风景都大同小异,原本计划的江岭行程也经过大家的一致同意取消了,车直接开往婺源最有名的景点——簧岭。

    上去簧岭要坐缆车,班长买好票分发下来,便领着大家去排队,这缆车跟别的地方的还不太一样,开的奇慢,好在下头的风景好,不至于惹人着急。从缆车上往下看,是成片的梯田,油菜花卸了,绿色的一片,依旧美的让人心醉。下了缆车,大家便三两成群分头行动,逛逛商铺酒馆花店,看看青山野花古楼。

    这个建山上的村落里山石遍布,芳草环绕,流水潺潺,各家檐下挂着一束束捆绑的玉米,潮湿的墙角长满了青苔,茂密的杂草有的耷拉着躺在地上,有的爬上墙头,有的缠着树根,真是满眼的绿意啊。

    路过怡心楼,她两顺道进去转了转,二楼保留着古代婚房,里头红光泛滥,喜气洋洋,墙上挂着一副对联,尤夏看着它,轻轻念了出来,

    “并蒂花开四季,比翼鸟伴百年。”

    忽然,红纱帐慢慢掀起,烛光摇曳在她的脸庞,咔嚓一声。

    尤夏侧目,轻笑,“偷拍我?”

    文柯放下相机,若无其事的从她身旁走过,“我在拍景色。”

    “是么?”

    “是啊。”说着,人下了楼梯。

    离开怡心楼,她们走马观花的逛,觉得索然无味,干脆直奔簧岭的最高处,去看那著名的晒秋拍摄地。

    拖着疲倦的身体,终于爬上最高点,尽管今个没有太阳,天气也不太好,这里还是摆上了一个又一个圆蒲,上头放着各种各样的农作物,供摄影爱好者拍照。

    尤夏拍了几张,觉得人太多,便拉着乔新匆匆离开,再随着人群去往垒心桥。

    路有些远,又一直上坡,两人走的精疲力尽,途中不少卖吃的商铺,又是曹记肉夹馍,辣妹子火锅,又是梅干菜炉饼,还有妇女老人摆摊卖果子,卖草药,一个个吆喝着,“冰糖果,野生乌梅……”

    她们买了半斤乌梅和两个冰糖果,这冰糖果个头很大,像极了黑布林,咬上一大口,汁多皮薄,又酸又甜,美味的很。

    …

    垒心桥中间有一段是玻璃桥,类似张家界的那道,可是不够高,又不是完全透明的玻璃,从上头走也没有觉得特别恐怖,乔新边走着边录着小视频,一会儿嘟嘟囔囔,一会蹦蹦跳跳,自个玩的不亦乐乎。

    尤夏在旁边等她,手撑着桥边看着远处的风景发呆,文瑞路过时,叫了尤夏一声,“看啥呢?快走吧,要到集合时间了。”

    “噢。”尤夏刚站直了,就听到身后有人唱歌。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她一回头,看到荆朋单手插在口袋里,悠闲自得的哼唱着。

    荆朋见她看自己,挑了下眉,贱里贱气的笑了笑。

    尤夏回头,心里暗骂一句,神经病。

    后头的大爷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