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折枝被医生的直言不讳惹得耳根一热,他挺直脊背克制转头的冲动,低声问:“如果发情期继续停止,会有什么影响吗?”
“如果下个月依旧如此,或许会导致*殖腔功能退化,影响未来受孕。”医生说,“还是那句话,建议您适当进行性生活,最好让alpha永久标记您,以绝后患。”
第16章
殷折枝检查完激素水平,报告单显示一切正常,解弦神情肃穆研究了好半天,再三确认每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才总算松了口气。
除了情欲异常,殷折枝并没因发情期停止而身体抱恙,反倒少了许多麻烦。
虽然医生那句“影响受孕”着实让殷折枝忧虑了几天,可毕竟怀孕这事从未出现在他未来规划中,等乐团回归飞来飞去的日常,忙得沾枕头就睡的他便把这事抛到脑后。
殷折枝这辈子只产生过三次希冀,其余时间都随遇而安。
一是让更多人听见自己的歌,二是希望和解弦永远相伴,三是在a国时希望早日痊愈,尽早回到解弦身边。
解弦仍不放弃挖掘五年前的真相,无奈他生怕磕着殷折枝结痂的伤,不敢直截了当问,拐弯抹角打听又总被殷折枝带偏话题。
第二知情者兼情敌单森总隔三差五前来挑衅,今天告诉他小薄荷回了个“午安,最近怎么样?”,明天告诉他自己和小薄荷约好了“等回a市聚一聚”。
解弦咬牙将情敌怒而拉黑,转念一想,反秀一波似乎更能显出大气。
他将单森从黑名单中拖出来,状似无意说“接机的粉丝让我俩赶紧结婚,当时小薄荷耳朵都红了”,过两天又主动道“活动方分漏了一间房,小薄荷主动抱起枕头说要跟我住”……
情敌总算学会了闭嘴。
解弦暂且进入一个舒适圈。
即使风雨欲来,矛盾重重,可并不妨碍他因殷折枝日渐亲昵的小习惯而盲目乐观。
如果殷折枝当年离别真有难言之隐,他完全能够忽略五年间的痛心疾首,假装所有哀痛都不过黄粱一梦。
梦醒后,年少爱慕的人依旧如初。
解弦从不介意追逐殷折枝的背影,他只伤怀殷折枝不肯为自己停驻哪怕片刻。
冬凉流逝,春意退散,转眼盛夏,蝉鸣震醒了静谧,令华语乐坛每个人翘首以待的金曲奖终于拉开帷幕。
入围名单公布那天,乐团成员们偷得浮生半日闲。
熬出黑眼圈的殷折枝拉起窗帘蒙头大睡,卧室门虚掩,连轴转了两周的解弦此刻却戴着耳机,在客厅沙发上正襟危坐。
活像等待期末成绩审判的小学生。
直至主持人拉长声音,公布的入围名单中出现熟悉名字时,解弦猛地一扯耳机,脱力般瘫在沙发上,怔怔望向日光灯落在眼底的光圈。
他想克制自己嘴角的弧度,根本克制不住,满腔喜悦像四散开的桌球,必须找到合适桌球洞掉进去才能止住喧嚣。
他掩住嘴巴,笑意就从眼眸溢出,解弦认为自己现在的状态挺傻,应该冷静一下再去找房里人,然而感性却将理性击得溃不成军。
他一个鲤鱼打挺离开沙发,趿拉上拖鞋,还没站稳就往卧室里窜。
他推开房门,一个百米冲刺,甩掉拖鞋飞扑向殷折枝,模样活像只心急火燎的饿狼。
解弦连人带被子一齐压住,用手侧摩挲殷折枝脸颊,睡梦中的人感受到压力,迷迷糊糊“恩?”了一声。
他咬住对方唇瓣,眼底星星升起,对方迷瞪瞪睁开眼睛。
解弦轻笑道:“宝贝,恭喜你入围。”
·
七年前。
殷折枝自小便是躲家里写写画画的乖小孩,心思细腻造就了他高于常人的创作能力,也使他对社交过于生疏。
解弦的殷勤令他有些招架不住。
但毕竟demo能被顺利递交,全倚仗这位太子爷的背后助力,殷折枝也不好意思过河拆桥,只能牺牲写歌时间来礼貌回应解弦的没话找话。
殷折枝的社交软件第一回派上了用场。
时间久了,每每解弦找他听存在硬盘里的原创歌,殷折枝都会满怀希冀发送过去,乖巧等待他的伯乐给出好评。
大多数时间,解弦却都在拐弯抹角打听些莫名其妙的事,今天问他“第二性征是几岁成熟的”,明天问他“有没有钟意的alpha”。
从来没人八卦过殷折枝。
毕竟他自带生人勿近气场,偶尔有喜欢皮囊的同龄人主动凑过来,最终也将他的不善言辞误认为心高气傲。
他被贴上撕不掉的“难接近”标签,自然而然也就只能独来独往,好在他本就将社交当做麻烦事,认为有聊天的时间还不如多录首歌。
可解弦是个例外。
虽然太子爷不着边际的行为常令他摸不着头脑,可平心而论,他并不介意为了解弦“浪费时间”。
不,不能这么说。
跟解弦交流所耗费的时间并不是徒劳无功。
似乎每一次,只要殷折枝和他聊过音乐,甚至只要聊些无意义的琐碎,当晚都能文思泉涌。
解弦不只是他的伯乐,还是台日夜不休的灵感制造机,比夏夜晚风中的冰咖啡还管用。
殷折枝去解语唱片商量出单曲相关事宜,解弦十分积极地揽了版务室工作人员的活,将懵懂少年带进历史博物馆顶楼的西餐厅。
优雅钢琴声驱散掉殷折枝莫名的不自在,他隔着烛光凝视对面眉眼温和的alpha,头回想用漂亮来形容一个人。
解弦今日穿着量身定制的西装,左手腕表j-i,ng致到熠熠生辉,西餐厅内灯光昏暗,对方高挺鼻梁和微抿薄唇依旧美到无可挑剔,趁解弦正在看菜单,殷折枝忍不住多瞧过几眼。
平日里他总觉得对方絮絮叨叨略显幼稚,直至此时,他才从对方身上隐约窥见成熟alpha的硬朗。
解弦按铃招来服务生,偏头半遮嘴说了些什么,服务生半晌后冲殷折枝善意一笑,躬身退下了。
“最近有什么愿望吗?”解弦浅酌一口餐前酒,没头没脑问道。
殷折枝仿佛面对一盏阿拉丁神灯,他手搭在膝盖上,出口时有些紧张:“就……写出更多更好的歌吧。”
“你不每天都在写吗?”解弦被殷折枝的官方说辞逗笑了,“不腻?”
“远远不够。”殷折枝闭眸摇了摇头,认真得有些执拗,“有些类型我至今没能力涉猎。”
“比如?”解弦随意提问,恰巧方才那位服务生回来了,他抬手示意殷折枝稍等,冲服务生略微颔首。
几位身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推着小车缓缓而至,等到了桌前,一位小提琴手把琴架在左肩开始演奏。
音乐缠绵,殷折枝凝视小车上点燃蜡烛的蛋糕,有些发懵。
“十七岁快乐,小薄荷。”解弦在柔和小提琴乐中缓缓说道,“许个愿吧。”
“虽然都讲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过你不必向上帝祈愿,告诉我就成。”解弦十指交握,埋头轻笑。
一曲终了,殷折枝按压发涩眼角,闪避过对面炙热目光喃喃道:“如果我说……我妄想未来某天,能得到金曲奖的最佳作词人奖项……”
殷折枝噎了一下,问:“会不会太自不量力?”
“不,”解弦掷地有声说,“是实至名归。”
殷折枝吹熄蜡烛,小口咽着蛋糕,其实他不爱吃甜食,但最近不知怎的,总对甜滋滋的东西情有独钟。
大概是从闻到解弦身上草莓味信息素开始。
“什么题材还能难倒我们小才子?”对面omega连信息素都显得泫然欲泣,解弦心中欢喜,面上却很善解人意寻了个话题,“说来听听?”
“唔,大约是情歌吧。”将留到最后的小草莓叉起来,殷折枝含进嘴中细嚼慢咽。
“你平时写歌都天马行空,星星宇宙全部囊括进去,感情问题还能难倒你?”解弦挑眉,眼含促狭。
殷折枝喉结滚动咽下草莓,耷拉着脑袋小声道:“没经历过,所以感情不到位。”
“……那要试试吗?”沉吟良久,解弦突然问道。
“恩?”殷折枝诧异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解弦压抑替对方抹去唇角奶油的冲动,故作平静重复道:“试试吧,说好的帮你实现愿望。”
“自古每个成功的艺术家,或多或少都曾为艺术献身过。”解弦勾起一抹蛊惑的笑,“你不懂爱情,我教你。”
·
回忆戛然而止。
殷折枝以被压在身下的姿势清醒过来,逐渐清晰的视线中出现alphaj-i,ng致眉眼,他第一反应便是夹紧t-u,n瓣。
盛夏午眠总捎着黏糊糊的不畅快,前几回殷折枝都是做噩梦,今天不知怎的就做了春梦。
在梦中咬破腺体,疯狂贯穿,深入*殖腔的主角,醒来第一秒便和他重逢。
这对还未来得及替某个部位消肿的殷折枝来说,冲击实在过大。
解弦屈膝半跪于两腿之间,膝盖再往前稍挪一截便能触碰到硬挺,殷折枝t-u,n下s-hi漉漉,不知道该怪天气太热,还是怪对方来得不合时宜。
殷折枝满脑子不可描述,眼神不免显得赤裸,原本心无旁骛赶来报喜的解弦神情也变了。
他被身下人裹着水汽的浅色眸子眨也不眨地凝视,清心寡欲立马变成别有目的。
殷折枝没能划清梦境和现世的模糊交界,夏日促使人心躁动,他所有神态和言语都极度赤裸。
大脑昏沉,他深嗅一口逐渐浓郁的草莓味信息素,双颊嫣红表情迷醉。
他情不自禁挺胯,喟叹一声:“你真好闻。”
第17章
在解弦双目赤红将殷折枝从被子里拽出来前,他完全不料对方竟睡得一丝不挂,更没想到入口根本不需要外界润滑,早就自发分泌出液体。
他原本只想揉捏翘t-u,n吓唬一下omega,以惩罚对方完全不顾后果的挑逗,谁知右手搁上t-u,nr_ou_时,微屈指尖轻易便触碰到黏s-hi。
他呼吸一窒,两指间拉扯出的银丝成为omega动情的铁证,未能从梦境脱身的omega像只黏糊糊的小狗,伸长胳膊揽住alpha肩膀直往人身上扒拉。
omega身前秀气一根顶向alpha小腹,滚烫掌心胡乱游移,闭眼似在嘟囔什么,alpha最后一丝定力摇摇欲坠,很快便在饱含信息素的s-hi吻中溃不成军。
去他妈的理智。
殷折枝舌头急不可耐舔舐过解弦上颚,试图从s-hi热场所探索到需要的草莓味糖分,回过神来的解弦很快反客为主,他将对方的软热舌头推回去,模拟活塞运动蛮横侵略起对方口腔。
唾液交换,他们互相汲取彼此张狂的信息素,好不容易清醒万分之一的殷折枝又找不着北了,欲念丛生的解弦更是自愿昏沉。
黑眸中翻滚的情绪宛如狂风暴雨,解弦指尖再次探寻禁忌之地,想象中的阻碍并没出现,“噗嗤”一声,食指指节轻易便陷了进去。
若说omega此前的言语挑逗还不足以令alpha理智全失,那么他此刻身体的诚实反应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解弦认为对方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逼他犯罪。
或许该用独特体验来庆祝小薄荷入围,解弦这般想着,随即不顾殷折枝惊呼,将对方摆弄成羞耻姿势。
殷折枝跪趴在床,膝盖顶得床垫凹陷下去,他躬下身子,屈起的小臂与上臂呈直角,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双腿八字分开,腿根肌r_ou_紧绷,蜷曲脚趾显露出难得的紧张,殷折枝睫毛羽颤大脑昏沉,如此袒露自我的姿势维持过久,他整个身体都在小幅度颤抖。
不知道是肌r_ou_酸涩,还是太过激动。
白皙光洁的皮肤被夏日午后的闷热逼出薄汗,窗帘不知何时被解弦拉开,刺目光芒照进糜烂室内,空气间飞舞的小尘埃都染上情色,殷折枝私密之处s-hi润得隐约反光。
巨大羞耻使他渴望暂时抛弃五感,敏感的神经末梢却被持久而强烈地刺碰着,落在t-u,n瓣的炙热视线都足以令他惊跳而起。
解弦跪在殷折枝两腿之间,膝盖强硬阻止对方双腿闭合,眼前紧致花瓣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他渴望在这儿留下标记太久太久了。
久到他甚至分不清究竟是欲念更多,还是占有欲更胜一筹。
他掰开t-u,n瓣,探入指节,对方溢出甜腻闷哼。
殷折枝脑门上全是汗,仅被玩具进入过的场域被温热灵活的指节入侵,心理上的刺激足以令他前方翘得更热情。
更多体液缓缓流出,将解弦指节染得一塌糊涂,他像在搅乱一池春水,水声与窗外蝉鸣交相辉映。
青天白日下,所有隐晦而不便言及的欲望全都褪下伪装。
熟悉滋滋声响起,殷折枝小口将两指咬得死紧,他以别扭姿势慌张回头,果真窥见解弦手上握着熟悉玩具,神情莫测。
解弦抽出被泡得滑腻的指节,拍向翘t-u,n时顺势涂抹了一把,他哑声道:“乖,别动。”
殷折枝没机会动。
身后人一手禁锢大腿根,一手推入颤抖不止的玩具,由于前戏充足,玩具很快便顶至*殖腔薄膜。
无边快感张狂而至,殷折枝被强行撑大的内在疯狂痉挛。
“啊——”完全没触摸过的前方竟毫无阻塞宣泄而出,殷折枝眼角含泪,呻吟拔高。
糜烂浊液喷洒向床铺,闷热卧室混合进腥膻味,再加上草莓味和薄荷味的信息素正不停碰撞,仿佛承载了一百瓶c-ui情香j-i,ng的货架倾倒而下,场面混乱得难以描述。
omega大腿一软就欲扑倒在床,他想像往常一般不管不顾倒头就睡,反正再醒来时他就会清爽躺在床上,所有浪荡都仿佛错觉一场。
可惜这回,身后人并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陌生炙热的硬物抵上来不及闭合的场所,殷折枝仍处于不应期,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
他整个人一哆嗦,赶紧背过手去攥紧那物,很快又被凸起脉络烫得撒开手,他下意识膝行两步,远离那物虚掩t-u,n缝。
“不行……”殷折枝不敢回头,喃喃道。
他肩胛骨满是薄汗,绷直臂膀颤抖得像飞舞的蝶,薄红肌肤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此时此刻,他隐秘之地完全袒露,脚掌略微弯曲成c型,从解弦角度看去,这个omega实在是脆弱到该死的迷人。
殷折枝喘息道:“完全标记的话,所有人都会……”
“不必担心。”以为殷折枝是担心影响未来发展,解弦打断对方。
他揽住对方大腿根,阻止住t-u,n浪继续远去,哑声道:“我托人买到新款抑制剂,可以短效遮掩omega被标记后的气味……你出门前喷上就行。”
“如果你不愿意,没人会知晓我俩关系。”
殷折枝维持难堪姿势,将头深深埋进被子,许久后,他轻轻“嗯”了一声。
最近他j-i,ng神状态又变差了,殷折枝抽空在网上询问过医生,医生说他再不采取措施,后果或许不堪设想。
发情期停止这事可大可小,往好了想是虚惊一场,往坏了想便会懊悔一生。
从小沉迷于j-i,ng神世界的殷折枝其实不太关注健康,他总觉得吊着口气就成,好活赖活都是活着。
可自打遇见解弦,他不光想活下去,还想好好活下去。
或许这就是天意。
上帝切断了他最后退路,不给他瞻前顾后的机会。
殷折枝躲在被子里深呼吸,突然想通了——
我是心甘情愿被他困住的。
报复也好,不甘也罢,曾经的爱情有没有被岁月消磨殆尽,这事干脆以后再议。
此时此刻我就想被他锁进笼子,扔掉钥匙,当一只拔掉利爪、烙上印记的困兽,永永远远别想再逃出去。
殷折枝的同意落在解弦耳中宛如天籁,alpha信息素宛如脱缰野马,刹那间挤爆整个房间。
殷折枝内里不由自主泡得发胀,巨大空虚惹得浑身细胞全在叫嚣,在解弦面前,他早已不是那个不识情欲的小才子,他从里至外早已被解弦调教得充满渴望。
解弦抱住他腰,将他上身扳起来,偏头含弄他红通通耳朵。
啧啧水声在殷折枝耳内无限放大,他短促呻吟,怀疑自己听觉又不敏感了。
神经末梢全集中在被舌头舔过的耳廓,当解弦叼住耳垂吸吮时,殷折枝后方早已泛滥成灾。
每回解弦关照他耳朵时,殷折枝都又敏感又害怕,为转移对方注意力,他按捺住羞赧,主动反手掰开t-u,n瓣。
解弦粗喘一声直回身子,殷折枝将头偏向一边,小声说:“进来吧。”
解弦自然不会拒绝omega的主动邀约。
早已等候多时的器具深入禁区,r_ou_从四面八方前来绞紧,alpha器具天生长粗,轻而易举蹭过距离入口不远处的敏感区域。
omega那块区域不是没被触碰过,曾经解弦玩玩具时就不经意蹭过那里,殷折枝当时就敏感得浑身绯红,尖叫着秒s,he了。
从那以后,解弦起码连着玩过十回,他会饶有兴味地以各种刁钻角度抵向那块软r_ou_,偏要逼得殷折枝含泪求饶才肯罢手。
如今他终于有机会亲自提枪上阵,自然不会放过那里。
内壁绞紧,吞噬着器具明显凸起的脉络,他死命顶撞那块敏感,殷折枝摇摇欲坠的自尊维持不到五秒钟。
“啊……别碰那儿……”殷折枝混杂在呻吟中的拒绝太过微弱,反倒引出解弦的反骨。
omega被撞得身体一前一后,膝盖带着床吱呀乱响,alpha信息素像包裹婴儿的羊水那般密不透风,还叫人不得不产生依恋。
殷折枝甚至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此时此刻摸摸小腹,甚至能触摸到被顶出的凸起。
解弦进攻得愈发猛烈,他凑至殷折枝耳畔呢喃道:“口是心非。”
快感强烈而无间隙,殷折枝前方很快挺立又很快软趴,体内自发产生的润滑促使解弦进入得更加顺畅。
水声噗嗤噗嗤,信息素混乱流窜,解弦将殷折枝上身扳起来,右手禁锢住对方肩膀,偏头咬向后颈。
omega沙哑着嗓音溢出惊呼,当尖牙刺破腺体注入草莓味信息素时,下方器具恰好抵上*殖腔薄壁。
“我进来了。”趁着殷折枝浑身颤栗的失神片刻,解弦打了声招呼。
粗长器具挤入从未被探访过的*殖腔内里,omega体内温暖而s-hi润,柔嫩包容着陌生物件粗暴进攻。
比方才还强烈万倍的感官逼得殷折枝再无理智,不仅是皮肤、血液,连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都被草莓味信息素塞得满满当当,殷折枝刹那间浪叫得宛如发情猫咪。
叫声越婉转迷人攻势越急促蛮横,等到后来,殷折枝直接爽得哭出声来,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颠三倒四唤着解弦名字。
“小薄荷……”动作狂野,解弦嗓音却极致缠绵,所有深情都凝固在他俩彼此呼唤的名字里面。
他死扣住对方肩膀,j-i,ng神r_ou_体的双重刺激下,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他的器具成结死卡在*殖腔内,就要缴械投降。
很快,体液持久冲击而出,热液浇灌*殖腔,殷折枝由外及里都被侵占得一塌糊涂。
契约已成,灵魂飞升,被永久标记的殷折枝在爽到昏厥前,强撑问道:“我们……算和好了吗?”
话音刚落,他便眼前一黑,夹着软下来的解弦陷入沉睡。
解弦发出宛如野兽的闷哼,他双目失神,下意识紧拥住身前人。
不顾他俩满是汗液的身体,他停在殷折枝里面,细密享受着omega完全属于自己的狂喜。
许久后,他小心翼翼退出,污秽之物从难以夹紧的地方漏出来,流得床单s-hi透。
将殷折枝双腿扳平,调整姿势令对方倚靠得更舒服些,解弦轻咬对方耳朵,回应说:“我们从未分开过。”
第18章
殷折枝穿着量身定做的演出服,布料契合出他流畅腰线,他躲在换衣间,俯身掏出小瓶装抑制剂。
他外套半脱,解开衬衣最上方两颗纽扣,齿印未褪的后颈氤氲出甜腻气息,他反手将液体喷洒上去。
若有若无的草莓味被阻绝在腺体内,随后他虚拢鬓角,洒了些抑制剂在耳后,再挽起袖子“嘶嘶”喷上手肘内侧。
工作人员再次礼貌敲门,殷折枝抬声应道:“出来了。”
他将抑制剂藏进便装衣兜,对着镜子抓好头发,穿戴整齐急匆匆赶出门。
继商演事件后,通天塔乐团首次参与演出,为了向公众致歉,本场演唱会所得都将捐赠给慈善基金会与omega保护协会。
串场vcr即将播至尾声,场内音响洋溢的鼓点愈发急促,观众尖叫声远远传来,殷折枝小跑赶到时,四位团员早已等候多时。
他刹住脚步,冲团员们抱歉一笑。
解弦原本正抱着胳膊倚墙边发呆,薄荷味信息素远远飘来时,他偏过头,恰好撞见扶住膝盖小口喘息的omega。
他直起身,从即将推上台的小车上拿过矿泉水,他拧开瓶盖递给殷折枝,对方自然接过,昂首灌下小半瓶,抹抹唇角水渍又给递了回来。
解弦接过塑料瓶时顺势挠了挠对方手背,对方视线暗含警告之意,解弦轻笑一声,拧紧瓶盖。
他认真撕下一块塑封作为标记,反手将边角绣着“vocal”的黑毛巾递了过去。
其余三位团员被他俩旁若无人的亲昵互动惊呆了。
一位工作人员恰好从舞台跑来示意他们准备上台,三人下意识挡住疯狂撒狗粮的俩人,异口同声道:“马上!”
殷折枝擦拭额角溢出的薄汗,丼继转过脑袋,按捺不住问道:“瞧你俩这黏糊劲……怕不是要官宣了?”
“别瞎说。”解弦接过毛巾搭在小车杆上,头也不抬说道。
“行,我闭嘴。”丼继两根食指在嘴前比了个叉,他“啧”了一声,手c-h-a兜率先向舞台走去。
丼继原本对两位团员不清不楚的关系最为介意,奇怪的是,自从他知道这两人搞到永久标记的地步后,反倒没那么排斥了。
事已至此,作为局外人也只能破罐子破摔。
另外两位团员倒是一如既往心大。
他们并不觉得别扭,也不在意可能被媒体曝光的隐患,相对而言,他们似乎对八卦更加感兴趣。
鉴于团长的威严,他们只敢私底下找殷折枝打听,然而殷折枝向来守口如瓶,两人只好讪讪闭嘴,套话以恭祝早生贵子告终。
害得殷折枝这两天总下意识摸肚子,生怕哪天蹦出一个草莓味的小麻烦。
“十,九……”体育场传来观众激动的倒计时,解弦不知从哪掏出耳返。
他行至殷折枝面前俯下身,轻轻将耳返塞进对方耳朵,手指离开前顺便捏捏对方小巧耳垂。
殷折枝捂住发痒皮肤,轻轻踢向解弦脚后跟,小声说:“别闹,快迟到了。”
演唱会开至一半,轮到团员talking。
殷折枝坐在升降台边,双手虚持话筒,方才他在延伸台上一通疾跑唱快歌,锁骨早已热得溢出淋漓汗液。
他略施粉黛的脸庞爬染粉色,小口吐气时腮帮子鼓得像个豌豆s,he手。
轮到解弦说话,殷折枝略微偏头,取下耳返,小腿一荡一荡轻踢led屏。
解弦一手抱吉他,一手握住话筒,低垂眼眸首先对上次意外表达了歉意。
“……谢谢你们的宽容。”发言稿背完后,他倏然抬头露出坚毅眼神,说,“此次演出全部收入都将作为公益善款,捐献给慈善基金会和omega保护协会。就当做我们微不足道的赔罪吧。”
台下宛如躁动的羊群,有人带头稀稀拉拉鼓掌,很快掌声便响彻云霄。
“谢谢,谢谢。”解弦赶紧握住话筒做了个暂停手势,哭笑不得道,“你们让我想起初二时,有次上旗台念检讨,台下同学全在鼓掌吹口哨。当时教导主任脸都黑了。”
观众席传来善意哄笑。
“大家也知道,我们团向来没有点歌习惯……今天破个例吧。”解弦不由得勾起唇角,他取下耳返,偏头凝望左侧。
坐在中间的殷折枝接收到视线,茫然回望。
“咱们让主唱抽人点歌。我弹琴,他唱。”解弦余光瞥见台下荧光木奉汇成的海洋,慢悠悠说道,“主唱,你愿意吗?”
解弦言罢,戏谑地冲殷折枝眨眼。
台下观众彻底沸腾。
无数cp粉端起相机狂按快门,观看直播的粉丝疯狂截图,尖叫声陡然拔高几度,隐约还有几位女孩子在狂喊“结婚”。
殷折枝突然被cue,张唇少见地露出迷茫神态,解弦被对方乖巧模样闹得心痒,他笑着又问了一次:“折枝?”
观众炸锅得更厉害。
殷折枝猛然产生一种被现场逼婚的荒诞错觉,他“啊”了一声,赶紧调整表情回应道:“当然。”
由于回应仓促,话筒啸叫起来,解弦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麻烦主唱点一位观众了。”
殷折枝抿唇颔首,转向观众席。
台下荧光木奉刹那间宛如随风摇曳的蒲公英,疯狂舞动,殷折枝笑道:“那位戴着兔帽子的女孩,对。”
beta女孩并不知道自己是沾了殷折枝睡衣的光,她掩唇惊呼,激动得原地蹦跳几秒,摄像机给了她一个特写,解弦柔声询问她想点什么歌。
她手拢成圆搁在唇前,破音喊出三个字。
解弦眼神微动。
殷折枝怔住了。
台下惊雷炸起,观众用尖叫将气氛推至高潮。
beta女孩点的不是通天塔乐团的歌,她点的是殷折枝以歌手身份出道时的成名作。
自从五年前,殷折枝从乐坛销声匿迹,鲜少再有人在公众场合提及这首饱含灵气的创作。
“这位歌迷朋友有点偏心啊。”解弦反应过来,下巴磕向琴箱笑道,“主唱忘没忘词暂且不论,我可不一定弹得出来。”
骗人,被抢了话的殷折枝暗自腹诽道。
你前不久还搂着我弹过它。
beta女孩显然没想到这一层,她以为没戏了,脸上沮丧之色尽显。
解弦手掌下压示意女孩坐下,他挑起眉梢,故意拖长声音道:“不过没办法,团长就得一言九鼎。我试试。”
工作人员恰好将木吉他递了过来,解弦弯腰称谢,将话筒搁至一边,用电吉他换了过来。
他抱住原木色琴箱,偏头和身旁成悲说了句什么,成悲颔首,将话筒递至琴弦,尽职尽责充当起麦架。
解弦按住f大七和弦,右手拇指从六弦拨至一弦,随即他变换四个和弦,弹出一小节。
当他重复第二次时,略微向左侧偏头,殷折枝心有灵犀举起话筒,清澈歌声穿越七年光y-in,稳稳落至七年后的每双耳朵。
台下喧嚣尖叫渐渐偃旗息鼓,荧光木奉整齐划一缓缓摇摆,宛如一群温柔的萤火虫。
解弦拨弦,眉眼低垂额发略长,所有深情都被掩盖在观众瞧不见的地方,他克制住转头冲动,专心当着殷折枝的bgm。
对方声线比起年少更加浑厚有力,可不知怎的,解弦就突然觉得他的小少年回家了。
当晚,殷折枝成名曲的木吉他伴奏版被官方录制剪辑成视频,成为这场公益演唱会宣传的最大亮点。
曾经耳熟能详的歌唤醒所有人封尘已久的记忆,也为乐评人提供了不少撰稿素材。
殷折枝能否摘得金曲奖最佳作词人奖项——这一备受瞩目的话题再次被推上高峰。
一部分人疯狂打情怀牌,将殷折枝捧至云端,另一部分人装作理中客,y-in谋论演唱会上的桥段是公司故意安排,为的就是替殷折枝造势。
两派争论不休,粉丝和黑子下场加入唇枪舌战,关于殷折枝的热搜变得乌烟瘴气。
但在互联网的另一个小角落,一群人却在庆祝狂欢。
解弦和殷折枝的cp粉彻底癫狂了。
官方盖章的视频中,两人镜头不断被切换拉近,显微镜女孩们表示,她们从未见过如此和蔼可亲的团长。
就连平时走清冷人设的主唱都眉眼柔和,薄唇浅笑,全世界最美好的事也不过如此。
特别是歌曲尾声,两人不经意的相视一笑,简直苏到人腿软。
解弦翻阅粉丝疯狂产出的同人文,看得欲火焚身。
他从懒靠沙发变成正襟危坐,猛灌了三次冰镇矿泉水,若不是殷折枝还有工作,他实在想把omega拖回房间,将文中所有姿势都尝试一遍。
不过小朋友们明显经验不足,才吃到r_ou_的解弦抚下巴点评道。
与殷折枝交缠的妙处,哪是一字“爽”就能写尽的?
解弦口干舌燥地脑补过十万字,突然翻阅到一篇逆cp文,刹那间表情都裂了。
虽说新时代倡导平权,所有感情都值得被尊重,可解弦自认为自己向来都走的是强硬霸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