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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我印象中的狗血剧情中,很多都是这样,现在某些唱戏的班子,这些还都是人们爱点的剧目。

    感恩毫无疑问到后来统统会发展成□。

    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所有的暧昧通通的扼杀于摇篮之中,就像阿娘那样。

    他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他是孤儿,从小被我叔叔养在军中的,一个亲人也没有。”

    呃,这样好……

    “不过他妻子怀孕了,现在已经有两个月了,我要保护那个孩子,给他留下骨血。”宁远的视线飘到了辽远的地方,似乎是在怀念着什么。

    “要不把那位夫人接到王府里来吧,我和婶婶好好照顾她。”我低头,做出了这个打算。

    “谢谢你。”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平时你在家里和婶婶多说些话也好,她也不容易。”

    我笑了笑道:“你也是要注意身体,恩,总之我不希望我很快守寡。”

    呸呸!这是什么烂话,嘴欠!我想抽自己两巴掌,这就是平日里抬杠抬得习惯了,根本没法和他正常的沟通。

    果然宁远小朋友瞬间变了脸色,眯着眼又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发作,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粗俗!”他的这句话回荡在夜色里掷地有声,却把我噎了个半死。

    我对着他离去的背影用力的挥舞着胳膊,扮鬼脸,吐舌头。

    他猛的一个回头,我一时不察,呆在原地,还保持着很可笑的一脸鬼样子。

    丢人,我捂着脸,狠狠跺了跺脚。

    他的视线却停留在我脸上,慢慢的一寸寸游移着,紧接着伸出手来在我脸上扯了一把。

    我默!痛死了,根本一点防备也没有,居然被他偷袭了。

    “笨蛋!”他的嘴角稍微的牵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落于我眼中,简直是珍稀的好比香蕉里的籽。

    我继续默!原来这家伙会很正常的微笑啊。

    军营

    不过也怪,从那天过后,我和宁远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一些,起码不像以前那样子,一见面就掐的不可开交。

    我和小黑那次劲暴的事件,他的心里始终是存着芥蒂的,不冷不热的,我倒也懒得和他计较。呃,其实也是不敢和他计较,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现在的任务是每天陪着婶婶,然后乖乖的在家里自己玩。

    叔叔和婶婶的关系始终怪异,正如我所见的,楚叔叔从军营里回来后,连着几天都是在主屋前面的那个小小的院落里住的,丝毫不在晚上靠近主屋一步。

    宁远就比他惨,半强迫的隔三差五要到我这儿溜达一圈,后来我们两个互相看来看去产生了审美疲劳,都不胜其扰。

    我索性一到晚上就吩咐小绿和苗苗把门叉严实了,管他是人是狗一个也不放进来了。

    他心照不宣的也在自己的院子里闭门思过。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王府的门前忽然停了一辆马车,车夫说是世子接来的人。

    我当时正在睡觉,就听见耳边小声的絮絮叨叨的声响。

    “哎,苗苗姐,我去看了,他们都说是世子爷亲自把人背进来的……”

    背???????我一个利落的翻身,迅速的蹦起来,看着小绿很严肃道:“你说谁背谁?”

    小绿支支吾吾道:“就是那位夫人,以前是王爷的远房亲戚,要唤一声表小姐的。”

    我默!那个该死的没和我提过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的,是什么不好居然是表妹。

    楚宁远你要是真这么饥不择食,我就鄙视你一辈子。

    我动作迅速的爬下床,收拾好了衣着打扮,叫苗苗跟着我去看看。

    不管怎么着都不放心,还是亲眼看过的好。

    前厅里面站着很多人,一眼望去便能看见那个连带愁容的坐于椅上的年轻女子。

    呃,这个,应该也是贤妻良母型。我有严重的危机感。

    叔叔和婶婶也都在,谈话的内容大体不过是在安慰她。宁远也立在一旁,看到我出现的时候,很自然的把视线移转开,不予理会。

    我默!这么坦荡?

    “公主来了。”婶婶微笑着,对那个女人道:“来行个礼吧。”

    那女人我见犹怜的半福了个身道:“参见殿下,小女有礼。”

    “起来吧。”实话实说,我不想难为人的,况且看到她这幅可怜的样子,推己及人气势先弱了一半。

    接下来我就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听着这个可怜的人停不下来似的的嘤嘤的哭泣,越安慰哭的越凶。

    我隔一会儿便斜着眼睛偷偷的瞄着宁远,这家伙今天的耐性叫我无语到家了。

    婶婶倒是没介意,听了前因后果后,就将那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可怜的未亡人安排住在后院空闲下来的小楼内。

    我脸上还得装着一副悲催的样子对着一堆人类,不过在看到宁远那张脸的时候,不用装也悲催了。

    这种郁闷一直到我和宁远一起被婶婶撵了出来还去除不掉。

    “你……”

    “你……”

    该死的同时开口,我低下头继续往前走,等着他开腔。

    等了好久,这家伙才慢吞吞的道:“恩,她是我表妹,不过什么也没有的那种,你别多心。”

    这算是解释吗?我想我应该装的大度一点,可是脸上的表情像是僵掉了。

    “就算是有心也没胆,我现在不光是怕你,问题是,我怕你阿娘。”这人说的一点也不客气,欠揍的可以了。

    好吧,管他怕谁呢,总之就像他说的,他不敢。

    “那我可不可以滥用职权?”我尽量问的很低调,怕刺激到他。

    “嗯。”

    “我想去军营。”小心翼翼的基本不抱希望。

    “嗯,可以。”

    呃?这么痛快?我感觉自己是听错了,干笑了一声道:“你不再考虑考虑了?”

    “你随便。”丢下这么一句话,眼前那人走的连影子都没有了,“只要你明早起的来。”

    唔,好吧,早起而已,豁出去了。

    于是第二天天还没亮,当我端端正正的坐在前厅里看到某个一脸黑线瞄着我的人形物体时,爽的不得了。

    “好了,可以走了吧?”我揉了揉黑眼圈,没告诉他我是为了堵住他一宿没睡,坐在椅子上全身都要石化了。

    一起出来的楚叔叔回头狠狠的瞪了宁远一眼,转头盯着我笑着哄着:“公主,还是回去吧。要不臣可以派人护送您出去玩。”

    “可是宁远答应我了,我会很听话的,就呆一会儿。”反正过去了我才不管,呆多久自己说了算。

    宁远很倒霉的又挨了一记白眼,活该,谁叫他瞧不起人胡乱说话的。

    “那个是我强烈要求的……楚叔叔你就别怪他了。”我笑的很是奸诈,这句话一出保证这个混球还得对我感恩戴德。

    果然,楚叔叔又呵斥了他几句,这才叫人下去安排马车。

    我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就跟着一起去了。

    一路上众人沉默的沉默(气的),欲言又止的欲言又止,再加上马车里的这个自得其乐的,多么奇妙的组合啊。

    其实我一上车基本上就已经瞌睡了,补眠还是重要的,但是也要提高警惕,自己在眼睑上画了两个眼睛值班。

    当宁远没好气的掀开帘子的时候,我一个鲤鱼打挺本能的蹦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到了。”

    呃,这么快?我还没睡够。

    晃晃荡荡的下了车,跟着眼前这两个精力充沛的不是人的家伙往前走。

    宁远寒着脸一直把我弄到军营里扔到角落,“你听着,这里是我的营帐,你就在这儿呆着就行了,不许打扰我。”

    我使劲点头,顺便赠送了一个超大号的笑容。

    他愣了一下,别过脸去,带走了一身的黑气。

    唔,很安静也很温暖,我一面缩在角落里,一面打量着这个营帐的摆设。

    书案上面整整齐齐,墙上也挂着一张硬弓,还有一把佩剑。

    我默!眼皮越来越沉,不睡觉果然是不行的,身心俱疲啊。

    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把我扛了起来,放到一个很舒服的地方,身上还被盖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我打了个滚,继续睡,希望有好梦。

    “唉,我说……”似乎有什么人大喊大叫着冲了进来,没礼貌的也不通报。

    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这才发觉自己是躺在一张小塌上,而眼前站着一个嘴巴张得大大的,目瞪口呆看着我的人。

    “你……”一脸狐疑。

    又一个没见过美女的,大惊小怪,我懒得理他。

    宁远这时才从外面进来,脸色绝对谈不上好,看见那个人站在营帐里,咬牙道:“你又随便乱闯营帐,信不信我揍你?”

    “嘿嘿。”那人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道:“你又没说我不能进?”

    “从今天开始你不能进了。”宁远这孩子还是那么一点不客气,扫了他一眼又恶狠狠道:“你没见过女人?”

    我默!这句话比我的那个还有力度啊。

    “这位小姐,请问您和宁远的关系是?”

    “夫妻。”我答的毫不犹豫。

    “那你是公主?”那人的眼睛快比得上青蛙了。

    不像吗?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有点皱巴巴的衣服,决定还是沉默的好。

    世上有那么一种让人讨厌的东西叫做气质,更叫人讨厌的是它的升级版——天生的气质。

    反正我都没有,所以格外的豁达。

    “你好!”打个招呼也许会好一些。

    “唔,你也好。”那人说的有点不自然,很是古怪的上下打量着我。

    “嗯,这个是方奇。”宁远简短的介绍了一下,就连推带搡的把那人弄了出去。

    我其实很好奇他们的谈话内容,于是小心翼翼的下了床,靠在帐门上。

    过了大概是一炷香的时间,我沉默的爬了回去,暗自里发誓再也不偷听别人谈话了。

    我上了土匪窝这件事那么多人知道吗?还背地里嘀嘀咕咕,也不怕烂舌头。

    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忽然有点想小黑了,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生我的气。

    总之又这么窝了一会儿,宁远才再次进来,也不理我,坐下来开始看着眼前的公文。

    一直到日落西山他都没再说过话,而我破天荒的也跟着一起不说话,直到肚子代替我发了言。

    “饿了?”他扫了我一眼问道。

    “嗯。”用手揉了揉,叫得更欢快了。

    “早饭早没了,午饭也没了。”这混球说的一脸无辜。

    我默!绝对是故意的。

    “不过我给你留了一点。”紧接着变戏法似的,出现了一碗白饭。“正好我也饿了,一起吃。”

    我盯着这东西,考虑着要不要不受嗟来之食。

    不过这种无聊的问题一向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于是当我吃着这碗饭的时候,眉头皱的很厉害。

    怎么这么硬?像是没熟的样子,我瞄了一眼宁远,这家伙像是没感觉一样吃得很香。

    他每天都吃这种东西?我又费力的咽了一口下去,我是很喜欢艰苦朴素的孩子的,可是每天吃这个真的不会难受吗?

    鸳鸯

    “吃不下去?”眼前这人一脸淡然夹杂着鄙视。

    我默!用力挖了一大口饭塞进嘴里,嚼的咯咯直响。不就是口饭吗?饿极了老娘连生肉都照吃不误。

    他一声嗤笑,低头继续调戏那碗饭,一点响动都没有。

    我开始期盼自己的肚子足够强大到可以消化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是实在是吃不动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碗放下,朝着他那边挪了挪。

    不理我,那就继续挪。

    宁远抬头飘瞟了我一眼,没做声。

    我很谄媚的把碗拿起来,凑过去,见他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