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动作越来越涩情,一只手灵巧的解开了战国的腰带,另一支顺势探了进去----
隔著内裤,双手逐渐摸向那脊椎深陷的地方----
“刚才自己做了一次?”萎靡不振的弟弟,暧昧的男性的味道,是雪莱喜欢的战国的味道。
“嗯----”战国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不听话----那是我的乐趣,宝贝怎麽可以自己玩呢?”手劲加大,一只手从後面深入,另一只手则隔著内裤抓住了犯了错误的弟弟。
“要怎麽惩罚呢----”战国眼中清明不复,氤氲中,只觉得好舒服---刚才开始就存在的空虚叫嚣著想要得到满足---
後面很湿润-----雪莱觉得战国即使不承认,可他的身体仍是极品---做受的极品,甬道灼热紧窒,不管做过几次都宛如处子,收缩力极好;才没几次---肠道就会自己分泌润滑液方便茭欢----要不是知道战国是天生的异性恋,而且是花花公子,雪莱几乎会误会他从来都是做0号的---那念头让他心里怪异无比,只想---没有来由的感情---却深刻---
轻轻碰触棉条,不意外战国身子一颤---他就是这麽敏感。前方挑逗的包裹著已然坚热如铁的男根,後面的手则轻轻试探性的抽动棉条:拔出来---塞回去---拔出来---再塞回----里面的那条棉条因而钻得更深---深深震撼了渴求的灵魂!
红色----弥漫在战国脸上,这样的他---看上去有些---妩媚?!
暧昧在蔓延-----直到---
看著手里的液体,雪莱嘴角上勾。
战国却像忽然醒了,难以置信的看著迷醉的坐在雪莱腿上的自己,自己衣衫半褪,可耻的样子不用照镜子大概也猜得出,而那个变态,优雅的坐著,宛如下午茶桌边的王子----虽然很俗,可就是这个形容词,这变态礼仪学得很好-----战国深深体会到了素质教育的重要---(等等---这是你现在该想的麽?!)
阴沈著脸---战国从雪莱腿上跳下来,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雪莱的手,静静抽出旁边的纸巾把那耻辱擦掉。然後-----
“你去哪里?”雪莱挑著眉毛。
“------”战国没有回头,打开门,“厕所----”我要去的是厕所,哪里的厕所不用说明吧?
雪莱微微笑了,“我等你。”自 由 自 在
战国一出门就开始盘算去哪里----老子偏不回来!
想了一下,战国准备趁机找一下那个猪头道士----
“也就是说----问题在那块玉上---”喝一口橙汁[s:为啥是橙汁?多c多漂亮麽? 战国(红脸):不要你管!(一想到酒就想起那次--那次---还有那次--)s:? 战国[一脚踢过去] s:好!让你踢偶!!偶找人把你这样--那样---嘿嘿~]
两人经过推想,战国终於想起那狐狸提过什麽碎了的玉,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在几天前把去年老妈给自己的玉佩不小心摔坏了---这之後---仔细想一下,一切都是那以後发生的---
“你----您---最好问一下给您玉的人----”男人---向南,也就是前几天被战国揍成猪头还替雪莱赔了饭店一扇门最後在众人注目礼下惨兮兮走路回家的可怜人士,有点感激战国----多亏他脚下不留情,被揍成那样----没人会认得自己---男子唯一庆幸的事。
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战国看著面前怯生生的男子:青肿的眼圈已经消肿,只是那青色留著,为那桃花眼平添一分犹豫;细白的书声脸上的细小滑痕给文秀的男子增加了些许阳刚之气;那----
被战国激烈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男子小声示意:“大爷----别---拜托您别找我采集--那个---阳气----”
战国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踩到桌子上,使力单手挑起向南的下巴,
“你这样子的白斩鸡---还想觊觎本大爷?”
“.¥¥¥----”[偶不是觊觎你,是怕你觊觎偶]男子想辩解,苦於下巴被握住说不出话----旁边已经有好几桌用暧昧的眼光看他们了---
“唔---”忽然却发现钳制自己的力量消失了,战国僵著身子,缓缓把腿放下去,怪事---他脸怎麽那麽红---鼻尖上还出汗了---现在深秋,会很热麽?
本著人道主义救援精神,向南体贴的扶住了战国,不想战国却触电般把他推开了,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非常---滑稽----
“变态----”忽然战国捧著屁股怒吼一声,整个店里的注意力便全到他们这里了,看著战国的动作,听著战国吼声的内容----人们暧昧的眼光有致一同地落在----向南身上。
“你们误会了-----”想解释什麽---可----人们了然的低下头接著继续原来的动作,可耳朵却都竖著听这边的动静。
“喂----你解释一下----”想拉住战国,却被战国通红的脸吓坏了----
下一秒,战国就飞一样冲出了店子,留下可怜的向南。
“先生-----您的---朋友把我们的桌子踩裂了----还摔坏了我们一只英国进口的红茶杯----”
哭------向南---呆呆得站在经理模样的男子身前,呆呆把钱包掏出来----
“别著急----”经理看傻眼的向南,最後终於还是说,“情人之间怎麽会永远不吵架----”
後面的话向南一句也没听进去-----
为啥?又是偶?昨天刚领到的工钱----又没了----这次脸没肿----大家都知道偶张什麽样子了---还有---看著地上摔成两半得红茶杯---
“偶一口还没喝呢----”
战国坐在公共汽车里,红著脸-----
那个羞於出口的地方正收缩著,湿热的---战国觉得细细的滚烫的液体从那里缓慢流出来----不敢坐著,坐著的话万一起身的时候裤子後面湿了一片多丢人!所以舍出租而就公交,可这样也--
麻痒著---真想找个东西蹭蹭----战国不自在的夹紧双腿,扶著扶手的双手开始抖动,双腿酥软,好像要-----
想----要什麽----?
战国不禁想起雪莱湖绿的诱惑的双眸,莋爱时血红的唇,仿佛带电的双手,还有----那粗大的灼热----好想让他用他的----给自己捅一-----
“离老子远一点!!!别想从老子後面进来!td!”战国抓著扶手又蹦又跳,空闲的手猛地举起来拍了自己几下,企图把脑海里美的妖异的雪莱的影像驱除----
“呼-----”好了---只是被自己打红的脸似乎更热了,忽然发现----
“你们看我干什麽?”怯怯的说,怎麽大家的眼光这麽怪?
“小夥子----你这儿有空座,我看你不坐就想进去坐一下,你就算不想让我坐也别骂人呀。”一个抱著小孩的大妈显然也被战国的大嗓门吓坏了。
“啊?”看到众人眼里不赞同的眼色,看到自己旁边的几个大字[老幼病残孕专区],战国跳将起来,挤出一抹谦逊的微笑。
“抱歉----您请坐。”大妈这才抱著孩子坐了。
雪莱----你算把老子害死了---- 自 由 自 在
这下子,战国总算明白雪莱在自己走前微笑著说:我等你。的真正含义了----td!那个变态!肯定在棉条里作了什麽手脚---
你等著好了---战国眯著眼露出一抹凶狠的笑,老子要把你----
臀部那个地方忽如其来的碰触让战国的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就痛苦的弯下了腰,妈的----怎麽今年变态特别多,回头一看---
大妈急忙按住孩子的手,尴尬的看著战国,“小孩子不懂事---”
“红薯的pp----”小孩子眨著无辜的眼睛对战国说。战国---冷汗----
“不是红薯---是叔叔----”大妈却没发现战国的心虚,兀自正著孩子的发音---妈的!比起纠正发音,告诉孩子性骚扰是违法更重要吧?
雪莱----你这个害老子出尽洋相的王八蛋---老子回去一定要把你------先奸後杀----先蒸後炖---先s再[战战说错了喔-o-]
身上热得快爆了----遮遮掩掩----含混的和前台的公司小妹打了招呼,战国直接上了顶楼雪莱的办公室。
“雪莱!你这个----”一脚踢开门,过大的动作终於超出了敏感的身体的最大承受能力,战国脚一软坐到了地上。
“宝贝---干吗坐在地上?”雪莱明知故问,看著穿著黑色衬衫的雪莱,td---那小子皮肤真好呀,禁欲色彩的正装穿在雪莱身上怎麽看都是一种诱惑---真想----
扒光他的衣服,骑在他身上,狠狠地吻他,吻出血----看著他的血绽放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像花;他的绿透的眼珠会眯起来,他褐色的发会散落在脑後零乱性感,他的身上会因为自己染上通透的粉---
著了魔的站起来,拉起雪莱进了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
狠狠把雪莱推倒在床上,就像自己刚才想的---扒光他的衣服,骑在他身上,狠狠地吻他----看著红色的吻痕绽放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像花;他的绿透的眼珠会眯起来,他褐色的发会散落在脑後零乱性感,他的身上会因为自己染上通透的粉---
“你这个混蛋----”战国苦於後面的灼热无人照顾,用臀部在雪莱已经站起来的弟弟上慢慢磨蹭著---混蛋!让你装傻---握住雪莱的弟弟,战国恶狠狠的威胁,
“你再装傻----我就把你这里嚓掉----”
因为被压著无法起身,雪莱吃吃笑了,伸出纤长的手指伸进了战国的嘴里,骨感的手指逗弄著战国的舌头,战国的舌狼狈的躲藏著,盛不下的唾液顺著雪莱的手背流下来---亮晶晶的---
“啊----”粘腻的声音从战国口里发出,战国的头不禁仰起来----那混蛋---不说一声---就把里面的东西拔出来了----
“嚓掉----宝贝---你下辈子的性福[请忽略语言差异]怎麽办?”雪莱笑嘻嘻的把自己的手指头伸进去----嗯---看来那个药满好用的,宝贝的这里---热的像火----
讨厌----磨磨蹭蹭的---故意折磨我----战国一把挥开雪莱的手---今天换老子弓虽暴你---
对著蓄势待发的灼热,就差临门一坐之际-----门开了---
那是个很美的女人----很美,即使带著盖住半张脸的特大熊猫眼墨镜也能看出她很美。战国这次没有弄错他的性别,那真是个女人。但再美丽的女人都不足以解释现在的状况----
雪莱一向镇定的脸上也不禁汗珠直落----rde![法语:td],宝贝----你可超过150斤呀~~~战国一屁股坐偏了,不偏不倚---正好坐到了雪莱的小弟弟上-----战国白白的米青液洒在雪莱精瘦的肚皮上,闪著刺眼的光芒---
拍拍战国的小pp,半晌却不见战国动弹,抬头看上去----战国脸上表情复杂,次见到战国这麽深沈的表情----不满意战国的走神,雪莱勾起欣长的胳膊,用力压下战国的头----深深地吻----
将舌深入战国的喉咙重舔,重压,是霸道占有般的吻;这是一种颇不舒服的吻法,但雪莱仍乐在其中--
美女对雪莱笑笑,十指丹蔻的手轻轻夹著一颗烟,用那只手比了个[快点出来]的动作,便轻轻合上了门。
战国呆呆的,一直呆呆的----一直到雪莱穿好自己的衣服,又给战国系好扣子,战国仍然像一座雕像---缓缓的,战国的眼里孕了一滴泪珠----
唉-----面皮怎麽这麽薄呢----看看战国还在饥渴的小穴,一滴一滴的液体--不知是肠液或者抹进去的药融化而成的----雪莱邪邪一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什麽物事----
“你干什麽!”战国虽然发著呆,可肠道里的紧窒压迫感再神经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