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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杜唐被他吵醒了,松开了手臂躺平,一只手盖在自己眼睛上,“几点了?”他沙哑着嗓子问。

    “五点半。”施译看了眼闹钟,“我好饿,你饿不饿?要不我煮点面条?”

    杜唐唔了一声,算是应了。

    面条煮好从厨房来端出来,搁在饭桌上,到房间里去叫他起来,他却又睡了,看来是真的很累。

    施译静静在床头站了一会儿,悄无声息地蹲下来,头低得很低,几乎要碰到杜唐的脸。

    杜唐的脑袋露在被子外,刘海散乱着,有些盖住了眼睛。他的呼吸平稳,嘴唇微微抿着。施译盯着他的嘴唇看了半天,脸色很平静,像隔着一层梦境似的,总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假的,虚的,是可以被淡忘的。他微微弯下腰,偏过头,嘴唇便刚好贴在杜唐的上面。

    略长的刘海垂下来,扫过杜唐的鼻翼和眼睛。

    他不敢多停,只是微微触一下就想起身离开

    杜唐却睁开了眼睛,隔着刘海与他的眼睛淡定地对视。

    就在施译以为自己心脏即将爆掉去的那一刻,他感到自己背上多了一只手掌,那只手掌重重压着自己,将他向下按过去,他脚步一软,上半身倒在杜唐的身上。

    耳边轰然炸响,脑子嗡嗡的,真的像做梦一样。那一年他拉他入怀,在他耳边呢喃“我想你”,礼花在背后绽放得很美,他还不知道原来那样渴望他的想念的自己就是在爱了。更远些的时候,他趴在他背上,看他背着自己一路走过长长的街道,走过一春又走过一秋,走过冬天他俩都被落雪白了头。而如今他一个人走过长长的时光,自以为远方蔓延的迷雾永没有尽头时,他却愿意走在自己身边,牵住他的手。

    或许真的就这能这样沿着这长长的时光慢悠悠地走,一路白了头,也说不定。

    施译半支起身子,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杜唐,他伸出手将杜唐黑黑的刘海往后拂,露出饱满的额头。即使这样大背头的模样,他也依然是非常好看。施译嘴角噙着笑,次用看恋人的目光静静与杜唐对视着,温柔像是要化水,良久,他俯下身子,吻住杜唐的嘴唇。

    四片嘴唇相对,这感觉却与他们几年前的乌龙初吻完全不同,由于对彼此心意的明晰,这一点点柔软的触碰也能燃起熊熊大火。施译微张着嘴,杜唐的舌头便蛮横地戳进来,若有若无地舔过他的上颚和上下两排牙齿,而后捉住施译不安分的舌尖,舔咬着,啃噬着,偶尔用力一个狠吸,像是要把施译的灵魂一并吸入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

    施译被他撩拨得心火难耐,嘴上也不客气起来,一时间倒不像是接吻,而像是两条舌头在打架,彼此谁也不让谁,争着在不知谁的口腔里撕扯,吸咬。施译被他吻得涨红了脸,呼吸尚来不及,更无法顾及吞咽唾沫,只能任由他们从唇边流下来,划过下巴,滴进胸膛。、

    吻了许久,吻得肺里的空气再也榨不出一点儿,杜唐也没有要松手的迹象,施译用力推他,用牙齿咬他的嘴唇,终于将彼此分开。

    他瞪了杜唐一下,拎起领口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水渍,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别过飞了红晕的脸,作势要下床。

    杜唐一手拉住他的胳膊。

    “面条都冷了。”一张口,顿觉自己连嗓音都在颤抖,实在是没出息至极。

    杜唐却还是不松手,借着拉他的劲一把坐起来,淡定地双臂环住他,双手绕道施译的背后,掀起他身上的衣服。施译心里一跳,顺势举高双手脱了上衣,刚一脱完他就去脱杜唐的黑色t恤,扯下来揉成一团随意丢远了,又去摸杜唐的身体,手刚一碰到他的胸肌,就被杜唐捉了去,他用劲很大,一把就将施译拉得倒在他怀里。施译仰着脸,也不管这姿势多累多别扭,就攀着杜唐的身子凑上去吻他,又是一阵蛮横得像撕咬一般的亲吻,两个人都气喘如牛,气息都纠缠在一起。短暂分开一两秒后,施译像是脱力般仰躺在床上,头重重磕在柔软的枕头上,脸颊红红的,眼睛里却没有躲闪,微张着的嘴动了动,吐出几个字,“你不是要拆礼物?”

    杜唐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一双眼睛却像着了火,听了施译这一句话,更是无法再保持淡定,他跨坐在施译身上,将他的两只手牢牢按在厚而软的床单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施译自己却不老实,上身扭着想要把手挣脱出来。

    杜唐松了一只手,摸上施译裸着的胸膛,从漂亮的脖颈开始,一路顺着向下,先是颈窝,再是锁骨,他俯下身,重重吸了一口,留下一个淡红色的印子,而后是略有点肌肉的胸,他来回摸了两把,舌尖一卷,舔住施译的ru头,用力吸了两口,发出啧啧的水声另施译的脸差点红爆炸,他伸手去想推开杜唐,碰上他柔软的头发时,却改为捧住了他的脑袋。

    “啊…别、别这样……”就连话说到最后也是脱力的,尾音消弭于自己难堪的意味不明的哼哼中。

    杜唐像是惩罚似的用力咬了一下,施译吃痛啊地叫了一声,弓起了身子。

    杜唐继续向下,手掌摸到哪儿,唇舌就舔到哪儿。施译只觉得全身都湿乎乎黏糊糊的,神经都集中到杜唐指尖所到之处,因此被舌尖添上时反应就越发敏感激烈。

    杜唐在他的肚脐窝处来回亲了几下,略略撑起身子,一双手毫不客气地去扯施译的裤子。施译身上穿的是家居的运动裤,松紧带根本就抵挡不了杜唐的手,他曲起双腿有些难为情地想翻过身,“你不要……”

    杜唐却充耳不闻,一双手有魔力似的,既灵活又蛮横地将施译的运动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下来。里面那一根早就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了,一被解脱,便趾高气昂地跳出来,弹了两下,而后直挺挺地翘着对着杜唐。杜唐看着施译的脸,因为情欲脸色有些不寻常,他又低下头去看施译那一根,而后一只手指捻上顶端的马眼。那里早就沁出了粘液,被杜唐手指一抹,就黏在他的指上,杜唐十分恶劣地将大拇指与那根食指碾拢,又拉开,中间拉出一条银白色的丝线,肉眼可见,他这样像玩口香糖似的在施译眼前来回拉了几下,施译咬牙切齿,“杜唐你这个混蛋。”手上也不肯示弱,支起身子就去扯杜唐的裤子。

    他那里也早就支起了高高的一顶帐篷,施译将他的长裤扒下来,露出里面浅灰色的平角内裤。他那里也简直惨不忍睹,顶端分泌的粘液沁得那一块变成了深灰色,施译吞了口唾沫,眼睛一错不错地盯了会儿,低下头,嘴唇凑过去,手指撩开内裤的边缘,而后急不可耐地扒下,里面的那根东西弹出来,几乎要打到他的脸。他闭上眼睛,一只手握住柱身,微微伸出舌尖,先在顶端舔了舔,而后两片嘴唇凑过去亲了两下。

    杜唐从喉咙里发出意外不明的一声“唔”,整个人向后仰躺过去,双手在背后撑在床垫上。这个姿势能让他一低头就看见施译的动作和脸。

    不知是不是被杜唐那一声嗯挑逗了兴奋的神经,施译只觉得下腹窜起一团火,好像又涨大了一圈。他感到从内心深处升腾起的一阵渴望。施译从来不是扭捏的人,感受到了那股渴望之后,他顺从地张开了嘴,将杜唐的整根含进嘴里,首先来了个深篌。

    杜唐被爽得一个激灵,一只手揉上施译的头顶,漆黑的眼珠笔直盯着施译绯色的脸庞,看着自己紫黑巨大的一根被含在施译的嘴里,进进出出。独属于口腔的薄薄的水润的滑腻的粘膜刺激着他表面的阳筋。

    施译事实上做得毫无技巧,有时候还会被呛得大声咳嗽,但他微微抬起脸看杜唐一眼,杜唐就受不了了。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后来发现根本不能忍,索性压着施译的脑袋往深里插,施译一阵反胃,赶紧退出来缓了一缓,再想回去时杜唐却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和他接吻。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口腔来来回扫荡,施译毫无招架之力,喘气间口水黏嗒嗒地流进脖子里。杜唐身子压过来,整个人和施译的身体贴合的严丝合缝的,这种压力和重量感几乎要让施译爽得哭出来。他的手伸向自己那早就涨得发疼的一根,上上下下给自己手淫起来。杜唐略略跟他下半身分开了一点,垂着眼看施译在自己面前手淫,而后将自己的那一根贴上去,戳在施译的大腿根,顶端的粘液让那一片滑腻腻的。蹭了两下后,施译张开手将杜唐的那一根也握住,一起来回撸了起来。

    两根荫经贴在一起,阳筋的跳动似乎都能被彼此的柱身感觉到。杜唐哼了一声,像是受不了似的,大手一张,将施译的手连带着他手里的那两根荫经都包进自己的掌心,带着施译的手上下动作,轻重缓急比施译熟练很多。

    “嗯,摸摸前面。”即使是在这样充满情欲的时刻,他的声音还是清越平直,充满着禁欲的味道,但这份禁欲却仿佛更刺激情欲了,施译听从他的命令,手指抚上他粉红色的伞状前端,杜唐的喘息声更重,手上的动作加快,施译被他撸得一阵哆嗦,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杜唐,“啊…慢、慢点…”杜唐却不听,反而加重了力度,施译的荫经在他手里又长大了一圈,他用快哭了的神情哀求道,“不要…等、轻点……”还没说完,他嗓音一转,发出了一声啊,浪到他自己听了都想一头撞死。

    射出来的粘液喷了杜唐满满的一小腹,连带着他的荫经、阴囊和耻毛都黏上了滚烫的粘液,杜唐突然一手扣住施译的后脑勺,牙齿磕在他的嘴唇上,狠狠亲吻了一会儿,施译回拥住他,感觉到他整个身子颤了一颤,而后一阵荫经喷上自己的小腹,烫得他一阵哆嗦。

    杜唐松开手,两个人脱了力似的重重跌回床上,静了一会儿,气息才喘匀了。施译歪头去看杜唐,他自己的头发都湿了,刘海贴在额头上,脸色很红,脸颊也很烫,杜唐也好不到哪里去。杜唐也转过头来静静和他对望了一会儿,向他这边挪了一点,头一低,嘴唇温柔地含住施译的,两个人这样含着吻了一会儿,才分开。

    彼此的眼神都很平静,仿佛这是他们一贯常做的事情。

    “面凉了。”施译平静地说。

    “出去吃。”

    他沉默了一会儿,“礼物你满意吗?”

    “不错。”

    35

    35、面瘫不是智障!内心世界也很丰富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拆礼物整块肉请移步我的不老歌,以后肉块也在那儿放了: h(去) t(你) t(妈) p :(的)/(到)/bu(底)o(想)ge(怎)ne(样)t/?(无)(能)ra(为)11(力)1 复制去掉中文和扩号,其实就是不老歌的中文拼音加上一个问号一个ra111,麻烦各位了。若链接仍显示不出来,请到前一章的评论区里找我本人的留言,里面也有地址。我只想吐槽写个文跟打游击似的。。觉累不爱,摔!!从昨晚到今天,都不知道修改

    结果到最后两个人没出去吃饭。

    施译去浴室清理的时候,杜唐居心叵测地钻进来,用意可想可知。做到最后关头,施译的肚子居然叫了起来。气氛一下子被破坏殆尽。最后还是杜唐用嘴帮他弄了出来。然后去厨房重新给他下了碗面条。

    施译一边吸溜面条一边说,“你错过了我人生次为你下厨。”

    杜唐依旧是那副面瘫脸,“床上的次没有错过。”

    施译伸出筷子就想去戳杜唐的流氓脸,被杜唐用筷子格开,然后两个人就坐在饭桌两端用筷子打架,打到后面不知谁先开始,又搂在一块儿接吻,一直吻到地板上滚做一团,气喘吁吁地分开时,施译戳他的嘴唇,“你上辈子肯定是条狗。”

    杜唐静静抱着他,“是狼。”顿了一顿,“尺寸比较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