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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

    “这些,龙沉大人已经全部告诉了奴婢。”

    “你依旧是昭仪,不必自称奴婢。”圣零鹭泽说。

    “是,臣妾遵旨。”

    “现在的紫薇天刑律例里,好像没有对杀了‘七杀’成员这种罪名有固定的惩罚方式。”圣零鹭泽慢条斯理地说,“因为没有人杀得了七杀的成员。而你,竟然赤手空拳,掐死了‘水晶’语瞳。”

    “奴婢知错。”

    匪我绍玉刷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朕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昭仪。”圣零鹭泽说,“既然你能戴上这枚珍珠戒指,说明珍珠戒指也选择了你。更何况珍珠戒指失而复得,朕且不去跟你计较它是从何处而来……”圣零鹭泽顿了顿,将自己的意图说了出来,“从今以后,七杀取消成员‘水晶”改为之前的‘珍珠’。而这个珍珠之位,你来做。”

    第92章 谁是真正的下代七杀之神(2)

    匪我绍玉听到这句话后,诚惶诚恐,一双格外漂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泪水。她没有起身却抬起了头,看了看圣零鹭泽,被他深邃的目光摄住后,又慌忙将视线移到了鸿煊身上。尽管已经饱含了泪水,但是鸿煊依旧觉得面前的女子明亮的眼睛能看穿自己,鸿煊觉得,他肮脏的灵魂已经暴露无遗。

    她是志儿。

    她曾经在自己进行最痛苦的选择的时候,递给了自己一朵小红花……鼓励自己站起来,不要再彷徨或者犹豫。难怪有人曾经说,一花一世界。在鸿煊的眼里,志儿曾经用手亲自捧起了他鸿煊的世界。

    而现在,从志儿的眼里,鸿煊看到了她对圣零鹭泽命令的恐惧。

    她现在不过一个后宫女子,有争宠之心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没有龙沉寻禹在一旁唆使,她定然不可能做出杀人的事情。她也不过是被人利用。

    鸿煊想到这里,不由得故意咳嗽了几声。

    “娘娘,做七杀的珍珠也未尝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鸿煊劝说匪我绍玉时用的嗓音恰若银铃,甜而不腻,宛若春风拂面。圣零鹭泽也颇为吃惊,鸿煊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语气同他圣零鹭泽说过话。只听鸿煊继续说,“也许娘娘并不清楚七杀的地位。‘七杀’的成员,是皇上的心腹,直接隶属于皇上,只听从皇上一人的差遣。……”

    鸿煊说了很长很长的话,极尽全力在劝说着匪我绍玉归顺‘七杀’。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匪我绍玉只是一名女子,她想做的不过是在后宫里成为受宠的妃嫔,就足够了。圣零鹭泽在闲暇时间也许会来瞧瞧她,这便足以满足一个妃子的虚荣心。但是‘七杀’就不一样了。尽管同是在皇上面前做事,但是妃嫔奉上的是肉体,而七杀奉上的是性命。不是哪个女子会舍得将自己的性命轻易交给他人的。除非,是她钟爱的男人。所以,至始至终,除了一直暗恋圣零鹭泽的靖显语瞳之外,七杀里面都没有女子。

    而匪我绍玉并不是靖显语瞳。

    匪我绍玉爱的人并不是圣零鹭泽,她不可能甘心为圣零鹭泽去卖命。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从来没有说过,女为悦己者死。女子,当然与男子的性格迥异。

    所以,鸿煊的劝说,让匪我绍玉感到非常非常难以点头答应。

    鸿煊顿了顿,又说,“志儿。”

    匪我绍玉抬起了头。

    “你的身手了得,不用戒指就能直接杀死水晶。若不成为七杀,着实可惜。”

    鸿煊有些气馁,说完这句话后,终于觉得嗓子有些疲惫了。

    圣零鹭泽将鸿煊搂在怀里,身后的侍卫立即端上来了一杯茶水。鸿煊问也不问,也不顾烫,就匆忙地喝下润了润喉咙。茶水里有一股浓郁的香味,就在鸿煊还在回味的时候,圣零鹭泽伸手摸了摸鸿煊的下巴,又轻佻地将软软的下巴挑起,迫使鸿煊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煊儿不需这么累。”

    “可是劝说‘珍珠’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鸿煊猛地张大了嘴,哈着气。刚刚的茶水确实滚烫,让鸿煊好不狼狈。

    圣零鹭泽说,“属于珍珠系的人,又不是只有她匪我绍玉一人。她不肯做,自然有人愿意做。”

    “不,我想救她。因为她曾经救过我。”鸿煊的眼睛里带着坚定与过分的执着。

    “救她?怎么救?朕已答应不杀她,她还是昭仪,甚至可以封她为贵妃。”圣零鹭泽不明白鸿煊到底在执着什么。

    “不,这不是救她。她在后宫里过的非常辛苦,说明她并不属于后宫。父皇,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一定要让志儿做七杀的成员。”

    圣零鹭泽脸色变得异常严肃,“鸿煊,七杀的成员并不是朕说让她做,她就做得来。”

    “难道不是您赐予他们戒指?”

    “领取戒指之前,还需要经历一番测试。只有合格的人,才配拥有戒指。”

    整个监审室里,再度回归了平静。圣零鹭泽只是轻轻提了一句,有意让匪我绍玉做‘珍珠’。改组七杀,对于圣零鹭泽来说并不是一件很苦难的琐碎事情。毕竟,圣零鹭泽在他还是皇太子的时候,已经经历过一次七杀的改组。这次,无非是再改回来。

    圣零鹭泽并不喜欢勉强人。

    若匪我绍玉并没有成为七杀成员的觉悟,大可以不必去做。想成为七杀成员的人大有人在,愿意为圣零鹭泽肝脑涂地的俊才豪杰更是多如飞蛾扑火。机会摆在匪我绍玉面前,只看她能不能把握住。

    龙沉寻禹一直垂着手站在一边。他心里也在沉思此事。他舍不得匪我绍玉,亦舍不得就这样活生生地放弃了大好机会。圣零鹭泽对匪我绍玉不仅不网开一面,而且还要赐予她七杀的名号。

    身为匪我绍玉的制造者的龙沉寻禹也难以置信这种天大的好事竟然会降临到匪我绍玉的身上。他在制造匪我绍玉的身体时,确实加了一些特殊的魔法元素,但是这些魔法元素并不地道,龙沉寻禹只是希望这具骸体能够在床上莋爱的时候更加柔韧柔软富有弹性,更加激情狂热一点。没想到竟然让匪我绍玉拥有了绝佳的习武的体质。她的身手敏捷,出招迅速,再加上风韵十足,男人往往都招架不住她的连环攻击。

    而站在另一边的鸿煊还在对匪我绍玉进行着劝说。

    “受宠与否只是一时,尤其是在后宫这个地方,志儿,你的性格并不适合用来讨好男人。而是男人来讨好你。”

    鸿煊的声音充满了沧桑感,惊艳的话语让圣零鹭泽听后,也不禁微微一震。

    只听鸿煊又说,“龙沉大人给了你新的生命,让你有机会做自己。你为什么不能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呢?”

    匪我绍玉终于开了口,“龙沉大人只是让我学会吃苦,这样,才能变成一只珍珠。”

    “不不不。”鸿煊说,“受宠只是一时,而变成珍珠是永恒。所以两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受宠了,也并不代表你变成了珍珠。珍珠是永恒的,而宫里受宠的妃子,你见过几位,能让皇上弱水三干只取一瓢?”

    匪我绍玉哑口无言。

    “还记得两年前么?你曾经送给我一朵小花,让我不再彷徨。”

    “那一切都是族长的安排。”

    “对。可是感动我的,是这一朵小红花,还有你的微笑。那一刻,我觉得我是喜欢过你的。”

    “我在递给您小花的时候,太子殿下,我也爱上了你。”

    圣零鹭泽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开始变得异常严肃。但是很快,鸿煊挡在了他的身前,挡住了他射向匪我绍玉明亮得刺眼的视线。圣零鹭泽知道,鸿煊这是让他按捺住性子,不要打断匪我绍玉的话。所以,非常配合地保持住了沉默,鹰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背对自己的鸿煊,单薄的背,纤细的腰,以及……隐隐露出挺翘的臀丘。圣零鹭泽的心思开始飘忽起来。鸿煊并不喜欢荤食,但是在淑媛依娜的特意安排下,每顿饭保持定量的肉食,再加上子蝉穆青对焱昭和鸿煊两兄弟的训练,使得鸿煊看上去很瘦,实际上身体上的肉相当结实。纤腰上已经有了明显的腹肌。圣零鹭泽每次搂他腰的时候,总会刻意留神,摸几下,看看鸿煊最近有没有变瘦。鸿煊的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有一点低血糖的毛病,还是小时候没有多少营养,才烙下的病。

    就在圣零鹭泽的思想飘忽不定的时候,鸿煊与匪我绍玉的谈话已经结束了。

    匪我绍玉最后说,“臣妾领旨,愿为珍珠,为皇上放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女子的声音非常非常温柔,非常非常轻软。让圣零鹭泽有些怀疑,是不是鸿煊给匪我绍玉灌了迷药,才迫使她说出的这句话。

    鸿煊嘿嘿地笑了笑,朝圣零鹭泽怀里一歪。将脑袋伏在了圣零鹭泽的肩头。仿佛一只撒娇的小兽。

    “煊儿帮朕一个大忙,朕该如何讨好你?”圣零鹭泽噙着笑,将鸿煊搂在怀里,一边柔声戏谑道。

    鸿煊脸一红,便知道圣零鹭泽早已将自己的这番话记在了心里,刚刚的这句话无非是在埋汰自己。便挣脱着想推开圣零鹭泽的怀抱。

    圣零鹭泽扣紧了鸿煊,“怎么了?朕是认真的。煊儿的性格不适合讨好男人,而是该让男人讨好你。那么,朕该如何讨好你,才能让煊儿你满意呢?”

    鸿煊听到这句话后,脸更红了,像一只熟透了的番茄。

    第93章 谁是真正的下代七杀之神(3)

    翌日。

    深夜。

    圣零鹭泽驾临了舒蟾宫,以商议政事为借口,在淑媛依娜孤疑的目光下,走进了鸿煊的倾澜殿。倾澜殿并不是一个很宽敞的宫殿,也就是一间接待来客的主客厅,左边是鸿煊的书房,右边是鸿煊的卧室。其实,舒蟾宫之前并不算是冷宫,只是圣零鹭泽冷落了这里十年,才使得一些房间废弃了下来。倾澜殿后面本来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后院,后院的后面则是一片紫薇花园。但是因为并不蒙受帝宠,所以荒芜得只剩下了杂草。

    连整个倾澜殿里的装置并不多。空荡荡的,一张梨花木桌,一把椅子,一个茶壶。这两年来,圣零鹭泽给与鸿煊的赏赐可不少,但都被鸿煊拒之门外。他已经习惯着这种朴素的摆设,如果真的要再重新布置倾澜殿一番,恐怕鸿煊又要盘算着该如何逃出宫去了。

    鸿煊跪在地上接待了圣零鹭泽。

    圣零鹭泽皱着眉头,对于倾澜殿朴素的摆设极为不满。

    “父皇。”

    “鸿煊,朕好像还是次来你的倾澜殿。”

    “也许父皇没有见过这么简陋的房间。”

    “你住的惯?”

    “还好。简陋的房间里,确实没有多少拘束。在这里生活,倒也悠闲。”

    圣零鹭泽不再说话,眼睛紧紧地盯着鸿煊。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热了起来。小耳朵非常知趣地挥退了周围的仆从,离开的时候也顺手掩上了门。鸿煊知道事情仿佛有些不太对劲,刚想喊住小耳朵别走,便被圣零鹭泽抱在了怀里,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呜呜……呜呜……”

    鸿煊眨着大眼睛,拼命地摇着头,嘴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眼神里带着恐惧,看着圣零鹭泽。

    圣零鹭泽本想就势将鸿煊压在地上,吻住他的双唇。后来才发现,连地板都这么硬,这么冰。便重新将鸿煊抱在怀里,走向了卧室。

    “父皇?你干嘛?”

    鸿煊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生怕门外的小耳朵听见。

    “朕想看看你的紫龙衔花。”圣零鹭泽声音低沉稳重,带着磁性,一字一顿的吐出来,“非常非常想。”

    “不……”鸿煊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不给朕看?”

    鸿煊语塞,缩了缩脑袋。

    可是,让圣零鹭泽更加失望的是,连鸿煊的床都很硬。坐在上面,就像坐在石头上一样。圣零鹭泽虎着脸,放下鸿煊,转身就要出门去找淑媛兴师问罪。

    鸿煊忙拉住了圣零鹭泽。

    “父皇,床是我故意安置成这样的。”鸿煊说。

    圣零鹭泽脸色一沉,指了指非常败坏兴致的床,“在这床上,鸿煊你能睡着?”

    “反正你别去找母后。”鸿煊脸色苍白,有些焦急,“你大半夜地去找母后,询问我的床为什么这么硬。父皇,您想想,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不会让母后起疑吗?”

    圣零鹭泽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