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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灭顶的快感,宁非怔怔地瞪大着眼睛,甚至控制不住的沁出泪水,眼前的白芒缓缓散去,四肢还有些虚软。等终于回过神后才惊恐的起身迅速跪妥,脑袋垂地道:“属下该死,属下未经允许私自发泄私欲,且污了主子……,请主子责罚。”

    ☆、10

    本还想再享受会分身至于温热幽穴里的感觉,却还没细细体会这舒服的余韵就被这榆木疙瘩扯离。这感觉该死的糟糕极了,冲淡了前一刻的愉悦满足感,让秦黎黑下脸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看着眼前裸着浑身斑驳青紫的身体跪在眼前连头都不抬的男人,秦黎眼眸闪着幽幽地冷焰,沈默了片刻后,伸手抬起男人低垂的脸。这男人前一刻那样动人的神态跟此刻沈寂肃然的脸真是天差地别啊。将手中未洗的浓稠液体缓缓抹在男人脸上,甚至探入唇舌中。像对待一些最下等的玩物一般不紧不慢地翻搅着男人的舌根,甚至探入更深处,看着男人欲呕却忍得有些颤抖的脸,才说道:“对,应该责罚,舔干净自己的东西,然后给我滚。”

    闻言宁非半点犹豫也没有地默默捧起秦黎的手,伸出软舌来,极虔诚的,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从手指,舔过每个指节,再到手掌。将液体一点点咽下,直到确定主人手上干净了,方膝行着后退两步,捡起衣衫安静离去。

    无语地看着做完这个侮辱意味十足的要求后沈默离开的身影,秦离突然有些想撬开这男人的脑袋看看到底此刻他在想什么,如果不是自己身体的余温未消,方才那番火热纠缠激情交合真像幻觉。想到此秦离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烦躁。

    第二日坐在继续前行的马车中,看着前面照常安静驾车的男人,秦黎突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一个从出生就以杀人工具为型培养起来的人,还是有人的感情的吗?感情?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秦离甩了甩脑袋,苦笑地想到,难不成自己魔症了,人家被上的跟没事人一般,自己一个上人家的还念念不忘起来,跟个小媳妇一般想索要感情不是?然而脑中不受控地闪过男人那张面无表情地脸,秦黎感到一阵烦闷,连带地看前方背对自己的黑色身影也越发不顺眼起来。

    “停!”秦离低喝一声,坐着驾车的男人立即勒紧缰绳让马车平稳地停下,疑惑地回身等待指示。

    “换人驾车。”秦离简短吩咐道。闻言宁非抬头看过来的神色有些受伤,虽然一直不怎么受主子待见,但是驾车都被主子不满还是首次,然而看到的只是秦离尽自望着车外的侧脸。垂头无声领命,黯然退开身唤来随侍的其中一人,自己则骑上那人的马。不出所料,上马的姿势一滞,秦离知道这男人那处有裂伤,事后也没见他怎么上药。今天势必是会疼痛难忍,尤其是骑马更是雪上加霜。自己只是见不得他一副什么事都没的样子故意去折腾他。只是这男人真会忍,这一路除了官道平整一些其他都是山野颠簸的路,硬是一声不吭,到是自己看的人看不下去了才下令停下来休息。看到那男人下马的时候腿软地差点直接摔下来,秦离不自觉地将手中的书卷捏的变了形,深吐口气才唤人进马车。

    听到主子传唤的宁非忍住晕眩的虚弱感,步履蹒跚地走向马车,不想,刚走至马车前就被车帘内伸出的玉手揪住衣领直接拖入车厢内。一瞬间天旋地转后,宁非发现自己趴伏在主子腿上,姿势实在不雅观,试图起身跪好,可是背后被主子一手按住,而另外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裤腰一把扯下。昨晚的记忆一瞬间潮水一般涌出,那种被人深深撕裂进入身体深处的恐惧感与痛楚让宁非失神地挣扎。虽然满意男人终于打破淡定严肃的样子,看样子也是深深记住了自己给予的感觉,但是在此刻秦离还是不想再做些什么的。男人的裤腿已经被血水染红,看样子伤势有些严重,果然没有任何处理。秦离不悦地厉声喝道:“别动!”宁非闻言果然僵住身体,随即吐口气垂下头放松了身体静静趴伏着,似乎屏息等待即将到来的酷刑。随即身后那处已经痛得麻木的后穴感到物体的进入,然而不是想象中的疼痛,而是一股沁润凉意驱散了原先的烧灼感。一动不动地感受着那股凉意被细致地涂抹到甬道中,鼻尖也闻到了一股雪莲的清香,是主子独用的玉莲膏,可以生肌、化腐、定痛、祛疤,珍贵异常。片刻后感到肩上的推力宁非才懵然回神,急忙拉起裤子跪身说到:“谢主子”。始终低垂地头掩下神色中的复杂。“留在车里好好休息。”秦离淡淡地说道,随即重新拿起书卷看起来。宁非迅速地着装完毕后就姿势端正跪好,可是秦离却书本一扔,将人扯过来半压在身下,只说了句:“休息”,就尽自闭目了。宁非闻言只能放松身体,将呼吸也降到低不可闻以免打扰主子休息,可是或许是这气氛,或许是伤痛让他疲倦,不到片刻竟不自觉地睡了过去,这在他的影从生涯是次睡的这么沈。

    ☆、11

    车马走了近半个多月才终于到了最近的一处大型城镇柳城,秦黎暗自激动地跑去逛街了,把那个满口要保护主子的男人强行留在客栈里不许跟着自己。次走在古代繁华的街道上,就算激动的心情已经被自己抑制住了,但是还是想放松地多看看。如果让这个贴身不离的影从跟着势必会发现自己对任何事物都有新奇感。虽然对那个男人秦离还是有把握能控制在手,然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还是别让他对自己产生一点质疑。

    客栈二层的其中一间客房窗边站着一道人影,藏青色的劲装让他看上去身姿挺拔,斜阳余晖将窗檐的阴影投射到他身上,让他的神色显得有些模糊。

    而无赖闲荡的秦黎此刻走进了一家酒楼,悠游居三个字有些古汉字的味道,看上去大堂陈设也比较大气整洁,应该是这个城比较好的酒楼了。不管是小说还是电影都告诉我们现代人,这个地方充满了八卦与江湖斗殴,甚至是……纨!调戏良家的戏码。因此在这个没有电影计算机的时空,观看真人版的剧情演绎是一种很好的娱乐。当然,谁也不会想到进门顿时吸引住满厅食客的翩翩美男子脑子里转的是这个想法,尽管这个男子走的是高贵冷艳的路线。无视跟街上遇上的类似目光与窃窃私语,秦离找了靠窗的雅座点了几个点心一壶招牌酒。一楼的角落有一对姐妹花在吹拉弹唱的,声调婉转动听,那种细腻高音秦离并不是特别喜欢,相比他更喜欢稍微沙哑低沈的爵士乐,不过此时他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因为这对姐妹花的手指上有一对颜色迥异的指甲套。据他读取的记忆中,这对指甲套在某个教派里是一种高等侍者的身份象征。这个教派很神秘,几乎不在尘世间活动,秦离本尊曾经到过这个教还是因为秦离生母的近身侍女是那儿的前代圣女,因为族内斗争潜逃出来被秦离生母所救并带在身边不短的时间,后来由炎修宫密部暗中协助下回到鹫族救回她的势力,这才得幸被邀请去那里做客一段时间。见到这对相似的指甲套套在湘南鹫族的护法左右使手指上。这样的身份竟然会在这当歌女,有戏。

    不知这两姐妹花出来执行什么任务,竟然连代表身份的信物都不摘下。就不知是隐世太久当外人不知还是胜券在握懒得收敛。就算鹫族再神秘,爬到食物链顶端的一些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初本尊母亲救助前圣女也是出于一部分想了解该族的心理。相信别的门派什么的也会设法探取这个族的一些概况。在这样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消息闭塞绝对是要不得的。

    大约一刻锺后,秦离本以为暂时是看不到什么热闹了,正打算喝完剩下这壶就离去,却见有一对人马在旁门停下。为首的是两男两女,马车被侍卫驾离,看外观到不显山露水,可是秦离却在被风扬起的车帘缝隙处看到内景。虽然短短一瞬,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尤其是代表皇族的紫色凌波缎即便只是微亮的光线也透出莹莹的波光。等这几名男女相继走入悠游居后,两姐妹又继续开唱,如果忽略其中一个眉眼有些媚态的歌女见到进门的男子那一瞬间眼中的波动,两人真应该算天衣无缝,毕竟这对歌女听小二说是已经在此一段时日了。最好的伏击是与环境融入,而最好的融入方式就是与这个生活区的人混成一片。

    一行人上楼坐在离秦离不远处,相隔了一桌。

    这几人也算俊男美女之流,男的风度翩翩,其中一个侧面向秦黎的男子约23岁左右,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一头黑发用白玉冠高束,世家公子的典型装扮。女的广袖交领式的长袄,浅紫色衬裙,如果神态淡定点,也是挺有仙灵之姿的。浅紫裙女子正好是面向秦离的,所以坐下的时间就看到了他。只是目光刚一交错就急忙低下眼帘,看着她两颊升起的淡淡红晕秦离付之一笑。秦离的长相神色淡淡时可以如谪仙不透烟火之气,但只要他愿意,眉目一转唇角稍勾,就是另一番面目。带些轻狂肆意,又有着惑人的神色

    ☆、12

    白玉指尖捻着酒杯悠然晃着杯中佳酿,看似尽自沈思,然而耳边清晰地传来附近的悄声细雨。这古人的武功术法真是听壁角的好神器,还是光明正大的。只见之前的紫衣姑娘美目速速扫了一眼秦离,见他没有再把目光对着自己这方,才轻吐了口气轻声说:“此地距帝都甚远,想不到能遇到如此姿容的男子……”,不等说完,脸颊又浮起淡淡的红晕,想是她也发觉自己的话在公众面前说有些孟浪。虽然这个世间对女子并不苛刻,然而她毕竟不是江湖儿女,曾经一直养在深闺之中,就是这一年随表哥四处游历放开了许多性子,也不好意思肆无忌惮地高声赞叹陌生男子。那个冰蓝衣衫的男子到是极淡地扫了一眼秦黎所在的方向,只微微额首,就自顾自举杯酌饮。另外一个坐姿随性,腰间配着一把弯刀的男的倒是毫无顾忌地用寻常声量说:“二妹,此地虽不似京都,却是江湖人士极爱聚集的地方,此人估计是某门派的新贵。”“那可不一定,你看他并未配剑,且神色静宁,动作自然而潇洒,且对街上的行人颇有兴趣,我看指不一定是哪家公子外出游历,”另一个长相颇有些英气的小姑娘凑往桌子中心说道,并斜了斜眼示意弯刀男说:“要不你上去结交一番,在外多结交一些各路人士也好呀。”她是出生江湖玄音门的,平日仗着家中长辈宠溺,就喜欢外出四处闯荡,到也让她结识了不少人,这三人就是她在路上结交的。“还是不要吧。”紫衣姑娘轻咬了咬唇,稍稍遗憾地垂下眼,她是清楚自己父亲让表哥带她出来的目的的。距今不久会有场葵花会,到时各门各派宗族都会来人,父亲虽然宠爱自己,表示婚事可以自己做主。但是她被誉为京都三才女之一还是心思通透的,所谓婚事自己做主也是要在一些比较出色的男子之间选择的。当今天下朝廷力薄,宗门势力遍布,如果自己是某个大宗当家祖母不比进宫当一名深宫妃嫔来的有作为。

    而独自一人喝完壶中美酒的秦黎已经开始不耐,还是准备起身离去。看来这场好戏是看不到了。踏出悠游居的时候,有名头戴斗笠的灰衣男子插肩而过,秦离若有所觉地回眸看了他一眼,那人不自禁地将帽檐压得更低,急急入内。这个人……

    秦离走至侧门的巷内,稍加环视了一下就按记忆中的方式提气纵身一跃,身体果真轻轻飘起。险险踏在屋檐顶上,猫着腰。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应该找个无人的地方将身体记忆里的武学术法练一练。以自己现代人的思维,人怎么可能会飞,所以明明已经飞身至半空,可是因为心里没底,半途竟然岔气掉了下来,幸好落在墙头。依照方位,秦离将脚步放至最轻,提气飘了过去,隐身在客栈二楼的梁上。目光分散地看着楼内的那些食客,那桌男女已经用食完毕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一个头戴斗笠的灰衣男子挥剑刺向在座的蓝衣男子,正是与秦离所料无差,然而刺杀怎么可能只来一名剑客,除非这人剑法实在了得。可是在秦离看来,蓝衣男子打起来明显游刃有余,另外一名弯刀男将两位姑娘都护在身后,看似惬意旁观,然而目光却半点不错开。秦离隐隐觉得不对劲,这到不像刺杀,缺少那么点血腥杀气。对,他想到了,不出所料,突然从屋顶射下的幽冷银光让打斗中的人遂不及防,然而弯刀男却与蓝衣男子配合天衣无缝,方才悠闲的神色瞬间凌厉,腰间的弯刀不见拔出就已经砍向灰衣刺客的颈项,只听“叮!”一声脆响,灰衣男险险回防用剑架住弯刀,没了灰衣刺客的攻击,蓝衣男子立即得空毫不停歇地将扇子舞得密不透风,将那几十枚淬毒银针挥开。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如果不是秦离只是想偷偷旁观,真想拍手叫绝。果然真人版的跟曾经电视里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