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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吻,他怎么可能忍住。顿时,他把全身的力量压了上去:“之刖,比起我的肚子,这里更饿。”

    他让旬之刖切切实实的体会他的存在。

    旬之刖只觉得腿间很热,有硬的东西顶着。至于是什么,他当然也知道,只是,双手抱住寒煦的脖子,“你是不是藏了武器在身上?”他故意问。

    在寒煦眼中,莋爱是中规中矩的。旬之刖故意魅惑般的语气,引得他心痒痒的。他马上点头:

    “嗯,之刖要不要摸摸看,是什么武器?”

    只差没有像小狗一样对旬之刖摇尾乞怜了。

    两个人的角色融入感觉很好。

    “光是摸怎么够,我还想看看呢。”手已经伸到了寒煦的腰间,因为他穿着居家服,连皮带的环节也省了。

    “之刖,那里不……呜呜……”寒煦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旬之刖的身上扭动着身体。而他每扭动一下,旬之刖身体的温度就提高几度。这家伙是故意的,旬之刖很想诅咒。故意扭动身体来摩挲他腿间。那被硬物摩挲的感觉太好,旬之刖想不反应难。“痒,那里痒。”

    寒煦说话的声音有些虚了。

    痒?旬之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以前隔着衣服不知道,原来腰是寒煦敏感的地方。前几次莋爱,他们也都是老老实实的。从来没有抚摸过彼此,竟然不知道彼此身体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旬之刖哪里肯错过这个。比力气,他没有和寒煦打过。比武力,他当然不是寒煦的对手。可现在他握住寒煦致命的弱点,所以不断的攻击。寒煦笑的快要断气了,他开始有气无力的喘息着,正当这个时候,旬之刖一个翻身,想把寒煦压在身下。结果,不是他翻身的功力不到家,而是因为沙发不够大,容不下两个大男人这么放肆的摧毁,所以他们双双倒在了地上。

    不过也如了旬之刖的意,因为他在上,寒煦在下。

    “为了感谢寒煦弟弟这段日子的照顾,哥哥我会很疼爱你的。”旬之刖继续在寒煦的腰间抓痒,一手扯下寒煦的裤子。“噢……”他低吟了一声,接着很下流的话,“我次这么光明正大的看你的玩意儿,真的不敢想象。”不敢想象这么大的个儿,竟然可以进入自己的身体。

    寒煦在这个方面还是个内向的青年。被旬之刖这么一说,他顿时满脸通红:“我,我是中英混血儿,我爹地是英国人,所以……”

    他想说,所以那个地方尺寸稍微大了点。可是话还没说完,只见旬之刖竟然低下头,趴在他的两腿间。

    “之刖?”

    “好好感觉。”旬之刖微微一笑,接着他张开嘴,隔着内裤含住寒煦。

    “之刖……”身体下意识的弓了起来。寒煦觉得,比起刚才,现在那里似乎更加饿了。

    三个小时,如果是以前,旬之刖绝对不会相信,他可以和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男人在床上滚动三个小时,如果不是寒煦的肚子真的饿了,发乎咕噜噜的叫声,估计他们还能再来个两次。

    是男人,绝对不想在这种时候,承认自己要去吃饭了。

    寒煦很悲剧,这肚子太不争气了。在旬之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他不得不释放掉,然后捡起衣服:“其实我还可以……”还可以继续来。

    回答他的,是旬之刖哈哈哈的大笑声。“你太好笑了,寒煦,你简直太可爱了。”可爱到让他爱死了。

    看着旬之刖赤着身体在床上打滚的样子,寒煦咽了咽口水,很想在扑上去大战三百回合。

    “去吃饭吧,乖乖。”旬之刖像唤着小狗一样的称呼他,“再不去,下次就硬不起来了。”因为肚子太饿,导致兄弟硬不起来,这是很稀有的病。

    寒煦铁青了脸:“之刖放心,我吃好饭回来,一定把之刖喂的很饱。”

    “嗯,我等你,去吧去吧。”旬之刖挥手,既然笑的万分得意。

    “你?”寒煦更加生气了,吼叫了一声,“刚才还不是你一直咬着我不放。”然后砰的关上门,吃好饭,一定要继续男人的面子问题。

    待寒煦离开之后,旬之刖终于抱着肚子笑的前俯后仰了。

    吃饭是一门艺术,以寒煦的性格,绝对学不来狼吞虎咽。就像现在,接下来还有男人面子问题的一战,他还是吃的很优雅。一口一口,绝对是标准的礼仪。

    吃好饭,他收拾掉餐桌,然后洗好碗。

    等一切都收拾干净之后,他精神奕奕的上楼了。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的灯光已经换成了暖色系的暗灯。而那张凌乱的床上,旬之刖依旧赤着身子躺着。

    之刖?寒煦走进床边,看着旬之刖已经熟睡的脸,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伸出手,抚着旬之刖的脸,发现他竟然皱着眉头。之刖一向无忧无虑的,怎么眉头会皱的那么紧?寒煦的眸底闪过凌厉。

    “之刖,这样睡着对身体不好。”他留在他身上的液体还没有清洗掉,感冒了怎么办?寒煦抱起旬之刖来到浴室。

    “我累。”旬之刖靠在他的怀中,突然闷声道。

    “没事,我来洗。”他把旬之刖放进浴缸里,动作温柔无比。旬之刖偶尔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继续睡觉了。可他的唇动了动,“今天的那个记者告诉我,30年前我亲生爸爸的死,不是意外,可能是谋杀。”

    “什么?”寒煦打着泡沫的动作停下,所以之刖今天才喝了酒。

    “寒氏的情报网那么厉害,能不能重新查一查30年前,夺走我爸爸妈妈的那场车祸?”再次睁开眼,旬之刖的眼中流露出几分疲惫。他从小是个要强的人,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脆弱,那么只有一丝,他都不允许。可是在寒煦面前,他就是可以活的轻松,他就是觉得,面前的这个青年,是可以让他依靠的。

    他明明是个男人,这样想依靠一个人的想法有些奇怪,他觉得自己认识寒煦之后,变得懦弱了。

    第04章

    把床上乱七八糟的滚在床单里,然后寒煦把这些扔在地上,随后又辅了新的床单,拿出新的被子,再把洗干净又擦干的旬之刖抱到床上。

    看着他纠结的眉头,寒煦看的有些心疼。

    感情是一种奇怪的东西,也只有它,可以深入人的灵魂。

    寒煦抱着旬之刖躺在床上,他低下头,亲吻着旬之刖的额头。“寒氏的情报网尽管厉害,可是要查时隔30年的车祸,恐怕有些困难。”寒煦如实道。不只是寒氏的情报网难查,其他组织的也是如此。毕竟对他们而言,找个人简单,查个人简单,可30年前的车祸案,证据恐怕都已经没了,就困难了。“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

    旬之刖闭着眼睛假装是睡了,其实他听的很透彻。

    “我想这方面的话,私家侦探比较有优势。找本市的私家侦探,而且年纪大点的。在30年前也是从事私家侦探这活的。”寒煦的提议非常专业。或者说,他考虑事情一向从专业角度出发的。

    除了爱上旬之刖这件事,是理智之外的。

    “嗯。”旬之刖发出了轻吟的低喃声。

    “那个记者怎么会无故跟之刖提起这件事?”寒煦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神情非常的严肃,眼色中也有些厉色。显然,他是怀疑那个记者的用心的。再加上上次宇文穹遗留的问题还有很多,所以他不敢分心。

    “这件事我拖李督察查了。那个接着叫季林,他的父亲季海森就是30年前对我爸爸车祸事件提起疑惑的警察,根据季林的说法,季海森就是因为一直追查这件事,后来被人撞死了。事后警察抓到了开车的司机,是个醉汉。”旬之刖睁开眼,身体在被窝里挪动了几下,“你也躺下来,我睡的不舒服。”

    他喜欢靠在寒煦的怀里,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寒煦低笑了一声,觉得这样子的旬之刖像极了小孩子。他修长的手臂横放在他的腰间,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旬之刖的脸对着寒煦的胸膛,手掌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柔和温暖。旬之刖觉得,自己是掉进了陷阱里出不来了。他现在很贪恋寒煦,贪恋他身体的每一处,贪恋他带给自己的这种感觉。

    可是旬之刖绝对不会告诉寒煦。

    “这件事我来办,好吗?”长腿压在旬之刖的身体上,寒煦很想把让融进身体里。这个骄傲的像孔雀一样的男人,当他一层层把羽毛拔开的时候,其实他比任何人都简单。

    寒煦不明白,像旬之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他用恶声恶气和任性掩饰了自己的内心的寂寞,是他的成功和旬氏背后的权势让他可以活的这么好吧。

    想着想着,寒煦笑了。之刖就是要这么任性,才是他要的那个之刖。

    “你?”旬之刖低语了一声。

    “嗯,等这件事后,我恐怕要真的接手寒氏了,到时候没有这么空。也不会像……像之前那样,每天在家里等你回来。”男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把权势抓的紧紧的,只是单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那个人。

    “说的自己好像我的老婆一样。”旬字刖轻笑了起来。“那么委屈干嘛,我可没有逼你。”张开嘴,狠狠的在寒煦的胸肌上咬了一口。可咬的不重,旬之刖不舍得了。

    “是,是我心甘情愿的。”寒煦没好气的嘀咕,“我觉得我是老公。”怎么看,他都是做老公的人。

    “你说什么?”旬之刖身影一拧,这小子是不是觉得压他压上瘾了?让他忘记了自己也是男人。如果不是被压在下面自己也有爽到,如果不是自己懒惰不想在上面卖力,他会被他压吗?

    如果不是看在他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份上,他早就阉了他了。

    “没,是我,我说我爱之刖,很爱很爱。”跟旬之刖相处久了,治他的法宝寒煦早就熟透了。

    旬之刖生气的时候,怎么着也要顺着他。不然最后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之刖,过几天我又要回家一趟。”回家两字,寒煦说的咬牙切齿,他真的真得很不想回去。

    “哦。”旬之刖不以为然。两个人虽然住在一起,可是旬之刖觉得寒煦有自己的自由,他的事情,自己不想干涉。

    “清明到了,我要去祖宗那里扫墓。”虽然旬之刖没有问,可寒煦知道,他是想知道的。

    “嗯。”旬之刖的鼻音开始浓了,他想睡觉了。

    清明不是个好时节,全世界的人都会这么想。

    旬家的墓地。

    旬老太爷此生只爱过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他终究是没有福气。旬老太爷此生也愧对过一个人,那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那是个相当温婉的女人,大家闺秀又知书达礼。她即便知道旬老太爷心里有人,也从来不吵不闹,夫妻之间,可所谓相敬如宾。

    这个奶奶旬之刖是见过的。

    旬老太爷刚带他回旬家的时候,这个奶奶还没死。在他6岁的时候,这个奶奶死了。旬之刖没什么印象,不过隐隐约约也记得些,是个非常慈祥的奶奶。

    旬家人站在墓碑前,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些旁支,所以人不是很多。

    旬老太爷。

    旬之刖一家四口,旬之磊一家三口。现在公司有旬之刖爸爸管着,旬之磊爸爸是个科学家,旬之磊妈妈是个画家。夫妻常年不再家,也养成了旬之磊大大咧咧的个性,小的时候扔在旬之刖家,也因此,他天不怕地不怕,对这个堂哥是相当怕的。

    从旬家的墓地出来,旬之刖和旬老太爷并没有跟大伙儿一起回家,而是两个人上了旬之刖的车。每年都如此,他们还要去之刖奶奶的墓地。不同的是,现在变成之刖奶奶和宇文庆共同的墓地了。

    “爷爷,今天宇文爷爷刚死,不如我们晚点过去?”旬之刖把空调开到适当的温度,怕让旬老太爷感冒。以前他们都是这个时间段去的,因为宇文庆知道他们会过去,所以都会带着宇文家的人提早离开,错开时间段。今年宇文庆死了,宇文家恐怕……

    “没事,陪我去附近走走。”旬老太爷自然也明白旬之刖的意思。

    于是,车在宇文家那边的墓园附近停了下来。爷孙两人开始走上了山路,清明踏青,到也不错。旬之刖细心地扶着旬老太爷:“爷爷,当年我爸爸是怎么死的?”

    旬老太爷身体一僵,旬之刖无故提起此事,他觉得有些奇怪:“不是跟你说过吗?是车祸死的,怎么想起问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