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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却真是连他收藏的数部医书药典上都不曾记录。

    「哈,这可是我的心肝宝贝,三年前拜火教教主自西域带来所赠,名曰‘太阳花’。」

    殷向北走到这株大花面前,随即将它连盆一起抱了下来,他俯身端详着愈见茁壮的太阳花,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快慰的微笑。

    这些日子他不在教中,没能亲手照料这株心肝宝贝,此时忽然兴起,立即转身关上了门。

    韩毅不解地看着关上门又匆匆跑过来的殷向北,正要问话,却见对方忽然撩开长袍,褪下裤子,掏出了分身来。

    这人刚才都还好好的,怎地忽然起了淫欲?!

    韩毅大惊,想起以往重重受此人猥亵侮辱之苦,顿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殷向北的目标似乎不在他,只见殷向北站直身子,一手扶住分身对准了那盆太阳花,不一会儿便洒了一大泡尿在花盆之中,滚烫的尿液升腾起一股热气,随即蔓入盆中的泥土之中,那朵太阳花此刻正左右摇曳着似人头般大的花盘,好似享受一般。

    「呼……宝贝,好久没照顾你了,这次可吃个痛快。」

    殷向北笑着穿回裤子,这才将太阳花又抱回了窗台之上,韩毅见他这般举动方悟到对方原来是在替这株异国植物浇水而已。

    只是就算有人用尿来浇灌植物,却也不曾这样亲自撒上一泡,这阴阳人的行事,果然怪异。

    殷向北满不在意地看了眼面露诧异的韩毅,上前挽了对方的臂膀,说道,「以后,你,我还有这株宝贝便是一家人了,你说对吧,娘子?你我之间恐怕此生无子,便将这宝贝花儿拿来当孩子一般疼爱也是无妨,哈哈哈哈……」

    「谁是你的娘子!」

    韩毅轻轻一哼,随即拍开了殷向北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自二人成婚之后,他的确可以感到殷向北对自己的态度大为转变,只可惜他乃是堂堂八尺男儿,竟被迫委身于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阴阳人,这般仇恨,却是难以凭对方的三言两语便轻易泯灭。

    殷向北看着韩毅转身离开的背影,并不发怒,他眉间轻蹙,神色却颇有几分得意。

    这人的脾气果然还是怪异的,昔日爱慕自己不肯承认,到了现在两人已结为夫妻的程度依然不肯坦然心扉,看来自己还得加把力让他真心实意投入自己的怀抱才行……

    曲清已经成婚多年,除了有一个大老婆之外,还有不少男宠女妾,在情场上颇为得意。

    殷向北在持续面对韩毅的冷脸近一个月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叫了这位忠心耿耿的教中元老来,向他请教怎么才能讨好自己的冷面娘子。

    「他一直对我不理不睬,每次我想和他亲热,他都一脸抗拒的样子。如今,我与他之间已是夫妻,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再如以往那般乱来,曲兄弟,你看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韩毅好好和我过日子?」

    殷向北一脸愁苦地坐在曲清面前,昔日身为教主的威严荡然无存。

    曲清却是没想到殷向北这样禁欲多年,不近美色之人一旦娶了个男人回来,竟会变得如此惺惺作态,儿女情长。

    「教主,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多哄哄就好了。」

    曲清委实不知道该怎么开解这个强娶民男的教主,只好尴尬地笑了两声。

    但是这敷衍的笑声对于殷向北来说显然是不被接受的,只见殷向北眉间一皱,随即便沉下脸色问道,「那你是怎么收服你那些男宠的?」

    他还记得曲清这人除了有不少红颜知己外,蓝颜知己也是不少,自己以往每每看到他左拥右抱,心里不知有多么羡慕,只可惜面上还要做出一副我不在乎,我很禁欲的神色。

    如今自己终于光明正大地娶了韩毅进门,却仍是当口的肥肉不能好好尝一尝,怎么不叫殷向北心急难忍。

    曲清听出殷向北势要收服韩毅的决心,轻轻感慨了一声,心道,依韩毅那刚直冷淡的脾气,此事实在是异常困难,而且依殷向北那性子,急躁之外更是暴躁,如何又能真正与对方温柔相处,只怕到头来,最后还是会横施暴行,以力服人罢了……

    「唉,教主啊,有些事是急不得的,韩神医性子那么执拗,你又曾对他那么野蛮,他心中不记恨你才怪,我看你们之间若要冰释前嫌,还得花很多时间呢……」

    曲清无奈,只得说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他实在是不看好殷大教主这对夫妻,心中竟想着他们还是……

    「还要很多时间!这一个月还不够长吗?这一个月里我都忍着没碰他,还亲自替他下厨做饭,做到这地步,难道还不够?岂有此理……还要我怎么做呢?!」

    对于初次尝到交欢之味的殷向北来说,要强忍自己对交欢的兴致,压抑一个月的欲望,已是非常漫长的时间了,若还要继续忍耐下去,没等韩毅想通,自己只怕早就因为难以泄欲而亡了!

    想到这里,殷向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正在他就要因为事情没个头绪而勃然大怒之时,曲清为了平息殷大教主的愤懑,急忙又说道,「教主也不必太过焦急,这世间人心总是肉长的,只要教主肯付出更多,必定可以感动您的娘子大人啊。」

    自己都亲自下厨做饭,这还不够吗?什么才叫付出更多呢?

    殷向北思虑着这个问题,疑惑着离开了曲清的屋子,他神色迷惘地走在偌大的灭天教总坛中,终于在快要走到韩毅与自己的房间时,想通了一件事情。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床上占据着上方的位置,一直以来,都是韩毅板着张死人脸在他身下承受自己的疼爱。

    或许……殷向北的脑子里赫然蹦出一个念头,但是紧接着他就慢慢摇了摇头,他可是堂堂一教之主,怎么能甘心情愿雌伏于他人身下?

    不过细细想起来,当初韩毅之所以待自己还不错,似乎全是因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非,对方真正所喜欢的乃是……

    殷向北双目一瞪,胸中豁然开朗,他顿悟地拍了拍脑门儿,却又踌躇地站在门前不敢进去。

    如果真的要自己放弃尊严来获得韩毅全心全意的爱,这样的代价会不会有些太大?

    然而……殷向北抬头看向了院子中树上的一个鸟窝,两只小鸟并肩缩在窝中互相整理着绒毛的场景甚是温馨可爱。

    看着这番情景,殷向北内心中柔软的一部分又被触动了,他因为身有缺陷之故,已然孤独了半生,他也希望自己下半辈子可以有一个人来陪,虽然这个人的脾气古怪了一点,行事偏激了一点,但是……自己还是愿意付出真心去让对方回心转意的。

    和往常一样,韩毅百无聊赖地被软禁在自己的新房中,当他看到殷向北一脸奇怪的笑容进门时,只是不屑地转过了头,这个阴阳魔人总是能找出很多事情来和自己套近乎,不知道今天又有了什么新花样。

    如韩毅所料,殷向北今日果然满怀心思而来。

    只见对方一进来便淫淫发笑,继而更是拿起酒壶不断灌酒,看他喝酒如此凶狠的样子,韩毅难免有些担心自己的境遇,莫非这个阴阳魔人想要借酒逞凶不成……只不过,自己武功不如他,这里又是他的老巢,他若真要对自己做什么,又何须喝酒壮胆呢?

    谁说殷向北是喝酒壮胆,他一定不会承认。

    想他身为灭天教教主,自问所向披靡,无人能敌,敢独自应约单挑正道几大高手,又有什么能令他害怕?

    只是自己身下那张嘴,真的可以用吗?会不会让人痛不欲生?他到底还是个男人啊!

    「啊!」殷向北心绪烦乱地大吼了一声,喷了一口酒出来。

    他狠狠擦了擦嘴,目光凶戾地盯住了难免有些不知所措的韩毅。

    他不仅和这人分享了自己最爱的宠物太阳花,还亲自做了鱼给对方吃,他自问对韩毅是这么好,为何对方还不感动!难道自己真的要委屈求全吗?

    听曲清说,男子之间相恋,最讲一个公平,若自己不能做到对韩毅平等相等,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真心,那他们这段姻缘终究无法长久。

    身为一个可怜又可悲的阴阳人,一生能遇到几个可以相付身心的爱人,即便这人是个男的,也总比没有好!

    但是……那里次一定会很痛吧?!

    殷向北浑身一阵发寒,赶紧抓起酒壶又灌了一口,这才如烈士赴死般神色昂扬决然地走向了韩毅。

    第九章

    瞧对方这来势汹汹的样子,看来自己今日又要受罪了,韩毅不甘地叹了一声,却因为自己无力反抗这个如怪物般可怕的阴阳魔人,只好沮丧地闭上了双眼。

    反正又不是次被这混蛋欺侮了,现在他以夫妻之名,只怕更是少不了名正言顺地折腾自己。

    看见面带些微怯色和愤恨的韩毅,殷向北冷冷一笑,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在脱下裤子之后,殷向北从怀中摸出了曲清送给他的据说是可以减轻两人交欢时疼痛的药膏,虽然他没有对曲清说过自己这次是想用那个属于女人的部分去取悦韩毅,但是前后两张嘴应该也没差的……

    曲清说,这个药膏要涂抹一部分在对方的分身上,还要涂抹一部分在自己的肉穴内。

    殷向北自然是不想自己很痛的,他挖出一大团药膏就往自己那张从未正式接触过的肉唇涂抹去。

    摸到那两瓣肉唇时,一种与众不同的酥麻感让殷向北的脸倏忽之间就变红了,他没想到原来那个地方竟会带给自己如此舒服的享受。

    他强忍着次的新鲜刺激,将沾满药膏的手指渐渐探入肉唇的更深处,他满脑子都是曲清对用这个药膏的叮嘱,一定要深入地涂抹,大量的涂抹,才不会痛……

    「唔!」当手指探入到一定深的时候,殷向北双目猛瞪,顿时脸色惨白。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不会痛的吗……为什么……

    他颤巍巍地伸出手,却见自己手上竟沾满了鲜血,莫非这一次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韩毅在床上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姓殷的这个禽兽弓虽暴自己,却听对方似乎惨叫了那么一小声。

    「你……你这是做什么?!」

    殷向北满面是汗,咬牙切齿地瞪着韩毅,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许出声!给我躺好!」

    说完话,他就捂了下面,痛苦地坐到一边儿去了。

    虽然对他来说被手指戳伤压根就不算伤,但是毕竟这一次弄伤的位置不同。

    倒是韩毅看到殷向北手指上的血,以及赤裸着的下身那张肉唇滴出的几缕血丝,猛然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这变态的阴阳魔人居然用手指将他自己的处女抑或是处男之身破了!

    殷向北看到韩毅因为惊愕非常而逐渐瞪大的眼,胸中火气更大,他猛地一拍桌子,将那瓶曲清送的药膏都拍得跳了几跳,这才指了韩毅骂道,「都是因为你这家伙!哼,今日本教主为你做出如此多牺牲,日后你再也不乖乖听话,我就……哼!」

    坐了片刻,殷向北渐渐定下神来,下身的疼痛也变得不那么敏感,毕竟身经百战,无数次受伤的他对于痛感还是很习惯了,若不是因为刚才那伤的位置不对,他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韩毅见殷向北瞬间就变得如此暴躁,也是吃够了这阴晴不定的阴阳魔人的苦,倒也没再顶撞他,只是在心中腹诽这阴阳人十足变态,什么下流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没一会儿,殷向北就夹着双腿跑回了床上,他压住韩毅的双肩,粗声粗气地警告道,「一会儿,你别乱动,要是弄疼了我,哼……你知道下场的!」

    「你在说什么笑话!」

    一直以来被欺侮被折磨的不都是自己吗,这家伙居然还敢厚颜无耻地这样对自己说话!

    韩毅忍无可忍,顾不得殷向北为人狠毒,男儿意气却是誓不可辱!

    殷向北懒得和他多话,当即出手点了韩毅的穴道,省得一会儿对方会忍不住乱动。

    他又将那瓶药膏挖出许多小心地涂抹到了韩毅疲软的分身上,之后才用手揉搓起对方的分身,强迫那根东西硬起来。

    毕竟韩毅是个正常的男人,那根东西到底还是在殷向北颇有技巧的揉搓下了硬了。

    看看这尺寸倒不比自己的小太多,殷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