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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捡起来,一看便知是他的。时隔多日,怎么池清才想起来问他。余杭亦点头:“是属下写的?”

    萧恒又拿出另外一本,却是本没写完的。他打开一页放在桌上,又从余杭亦手里抢过书,翻找了会,找出一页来放好。严德也掏出一本来,翻页放在桌子上。

    “一字不差。”严德敲了敲桌子。

    “这两份是大将军写的,一份写了一半的书曾借给你,另一份是大将军后来写完整的。这份完整的你没看过,但是你写的兵书却是和大将军写的完整的兵书一模一样。”

    余杭亦盯着池清的神色瞅:“属下跟您的不一样,属下的字多。”

    严德道:“除了那些画蛇添足的字,其余能入目的都一模一样,哪怕是错一个字也没有。”

    什么叫做画蛇添足!余杭亦恼怒。

    “我却觉得写到旁边的这些战术,还不错。里面的战术虽谨慎却缓,边上的虽有漏洞却贵在有速。若是能把两者的长处结合起来,取长补短,岂不正好?”萧恒笑道。

    余杭亦挑了挑眉,他和池清取长补短?

    池清听了,却觉得下身一热,取长补短,说的好。

    77再吃一遍

    “不能因为这个就要把我关起来。”余杭亦急的用牙咬手上绑的布绳。没想到平时看着斯文的萧恒,动起手来力气这么大。三下两下就把他制住了,他现在的本事几乎快能跟越城打成平手了。

    池清淡淡扫了他的两位老属下一眼,挥了挥手。

    “属下告退。”严德冲着大将军挤了挤眼。大将军比他不要脸,明明想吃了余杭亦,偏偏之前还要吓唬吓唬人家,难道这样肉会好吃些?

    他要是能有大将军脸皮的一半厚,是不是就能把萧恒也吃到嘴里?

    严德侧过头看跟他一同往外走的人,那张清秀的脸上不再稚嫩,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如今微微凹陷,有时里面泄露出来的戾气,连他看了也会胆颤三分。

    他错过了很多时间,就当他已经满足每天能跟萧恒打情骂俏的时候,大将军已经把人扑倒了。

    上天何其不公!难道脸皮厚阴险狡诈的人才有肉吃。

    “为什么不听属下解释?”余杭亦红着眼睛质问。池清那个王八蛋,又发什么疯呢。

    池清背着他在选药膏,白术给配的各种适合后面润滑保养的药膏闻起来都还不错,要不要都试试?池清神色严肃,摩挲着瓶子细思,一次试一个,余杭亦不可能天天让他上,估计不重样用的话可以用半年。

    好东西!池清拿过一瓶,把其余的小心翼翼收好。

    “我可以解释的。”本想气一气池清,没想到人家跟上辈子不一样了,直接拿出来给萧恒严德他们看。他能跟池清耍无赖,但是怎么跟萧恒严德他们俩解释。

    “哦。”池清漫不经心的作答,选好了药膏,回头又拿出根两个手指粗细的碧玉条,细细的往上涂抹药膏。

    余杭亦还在不死心的挣扎:“喂,只能说咱们想到一块去了,我写兵书也是错啊,你凭什么抓我。我现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了,你要抓我杀我也得问问朝廷同不同意。我是朝廷的栋梁……你要干什么?”

    他认识池清手里的物件。上辈子刚入府那会,池清心急伤了他一次,回头就慢慢琢磨出不少床上用的物件来,从助兴到保养,一个不缺。

    “大将军。”余杭亦奋力挣扎坐起,戒备地瞪着池清:“咱俩已经没什么了,两清了。你不能再对我做什么!我是你的仁勇校尉,是替你打仗的,不是给你暖床的。”

    “我又没耽误你打仗。”池清走过去,单手把余杭亦往床上拎。余杭亦手脚不能动,但是就是伸长了脖子也要咬池清。可惜池清的手臂比他脑袋长。

    按到床上,池清就扒了余杭亦的衣裳,先用手指在四周揉捏,等余杭亦放松身体了,才慢慢将碧玉条推送进去。

    后面传来进入异物的感觉,余杭亦也不挣扎了,乖乖趴在池清的腿上。这个时候不放松,最疼的是他。不如养精蓄锐,等池清进来后奋力一夹,让池清断子绝孙!

    “想什么呢?”池清的手伸到余杭亦的身下,开始服侍小杭亦。看余杭亦的神色就知道定然没想什么好事。

    “哼哼。”余杭亦不回答。

    “舒服了么?”池清就喜欢看余杭亦脸颊通红的样子。他把余杭亦往上提了提,好方便小池清和小杭亦见个面。

    池清把两个鼓胀的小东西都放在手里,嗤嗤笑道:“瞧,我的比你的大了不少,所以说在上在下都是有条件的。”

    “呸。”小爷我要是像你一样十岁大就天天想着娶媳妇,那个早大了。余杭亦愤愤不平,扭头咬在池清腰间。

    池清不慌不忙,伸手转了转露在外面的碧玉条,又往里挤了挤。腰间的疼痛顿时消减不少,只听见余杭亦十分压抑的呻吟声。

    等药膏被吸收,池清将余杭亦放到床上,扶着早就迫不及待的小池清,缓缓进入……

    “也就是说,你们见到他俩的时候,他们俩还活着?”单峰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意味不明地问余杭亦。

    “是,属下不敢欺瞒。”余杭亦弓着身子,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混蛋池清昨天压了他一夜,今天一大早爬起来就被抓过来像审犯人似的被审。

    本来这事他想推张子和与李瑞倾头上,没想到这两个人像是知道有这么一出似的,人影都看不到。

    南疆这里的兵营等级森严,不似池清带的兵,偶尔越越规矩倒也没什么,在这里,面对官位更高的人,就必须低着脑袋哈着腰。

    “哦。”单峰拉着长调应了声,继续慢慢吃茶,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话。他说的话和语气并不咄咄逼人,但余杭亦还是感觉到了单峰的不怀好意。

    就在余杭亦额头上细密的汗水终于凑成一颗大滴汗珠往下滚落时,池清悠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大早单峰你就调查案子,真是辛苦了。皇上有你这等忠臣,还愁天下不保?”

    原来说话厉害的在这儿呢。余杭亦努力克制自己千万不要把嘴角勾起来。池清这人也真是,做什么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唯独造反,非得弄得天下人人皆知方可。

    “都是为朝廷效力,不敢言辛苦。”单峰快步下来恭迎池清。他是皇帝的人不假,可在池清面前,没那个胆子承认,只好偷偷把皇帝换做朝廷。

    “必胜。”池清坐到主位上,唤了声:“坐吧。”

    余杭亦气的想给池清一巴掌,他现在的屁股能坐么?其实,听到池清的声音,他的腰杆子就挺起来了。单峰还没傻到在池清的面前,治他的规矩。

    池清的勾唇不可察觉地动了动,他逗逗余杭亦罢了。“年轻人不愿意坐就算了,还是多锻炼的好。事情同单中郎将交代好了么?”

    “回大将军的话,已经清楚了。”余杭亦知道这个是逃走的好机会,转身问单峰:“大人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么?”

    “没了,辛苦了,下去吧。”单峰难得的对余杭亦露了个笑脸。

    余杭亦出门就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绕过回廊院落,快步回到自己的小院。腰折腾了一晚上,酸麻的难受。屁股可能是因为腰更难受,所以没什么感觉,只是后面胀胀的罢了。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敢随便坐。

    一进院门,李瑞倾就冲了出来,抓着他的手急问:“怎么样,单峰难为您了么?”

    “没有。”余杭亦不着痕迹地把手抽了出来。两个大男人说话抓手作甚!

    “我觉得这事咱处理的不够好。”李瑞倾拍拍大脑袋,懊恼不已:“你说那两个官兵遇到咱们得救了怎么还服毒自尽了?摆明了有问题。”

    余杭亦站到石凳旁,灌了一大口凉水。“你才想到啊。不过咱们不把尸体带回来,更会让有心人质疑。水怎么都是凉的,饭送过来了么?”

    “没有。”李瑞倾不烦恼这个,粗声粗气道:“别人不给送,咱们去端就是了。等着,我去把大伙的份儿都拿过来。”

    他们水兵就过来几个人,还是后来的。单峰手底下的陪戎副尉赵登给安排的住处,就是一个两进的小院子,前面五间房,后面三间,宽敞倒是宽敞,就是破旧了些。张子和进来一瞧,脸色就冷了。

    余杭亦不觉得有什么,自从坐过牢,就是睡在马房,他也照样能四仰八叉的睡个痛快。

    如今住的差也就罢了,居然连饭菜都不派人给送来。他们这伙人吃在行,做饭就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要是给他们生肉,他们倒是会串起来烤熟吃。

    “校尉。”冯罗出来倒脏水,见余杭亦回来,转身回屋里拿了件袍子给余杭亦披上。

    “我还热呢。”余杭亦嘴上这么说,却没拒绝冯罗的好意。和冯罗一起回屋,却听冯罗神秘兮兮道:“我想办法弄了些粥来,还是热的呢,你回来正好赶上喝。你要是再晚点,我就拿去和高宿他们分了。”

    还真是赶上了。余杭亦不由庆幸,这个时候喝点粥最好,之后两天如厕就不会太遭罪。

    回到屋,余杭亦就假装在打量冯罗的新屋,站着把粥一口气喝完了。

    冯罗瞧着余杭亦好像没有以前那样厌恶吃粥了,他咬了咬下唇,试探问:“这粥先舀的,不算太稠,你能吃下去?”

    “能啊,饿了就不嫌弃了。”余杭亦放下碗笑笑。上条命已经没了,恨意也淡了不少,就让那些不好的回忆随风散去吧。

    他自己心里也挺纳闷。在牢里自杀的时候,明明是怕那些没有尽头的刑罚。可是如今,放下了对池清的恨,就好像能跟上辈子完全断了瓜葛似的,那些刑罚再想一想,也就没什么了。

    冯罗大大松了口气,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出去,决定要在时间把这个好消息通知给大将军。虽然他不知道余杭亦为什么抗拒吃稀粥,又为什么做了转变,可是变了就是好的,就能让大将军看到希望。

    顺便还要奉承大将军几句,让大将军别为难他的那些兄弟们了。

    既然都说了是夫人脑子有问题,那是不是可以通知他的手下们别查夫人以前的事了,让他们赶紧结束提心吊胆的苦日子吧,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兄弟几个都要崩溃了。

    78扒了裤子

    “战校尉。”张子和在门外急喊,不等余杭亦应声,就推门闯了进来。可怜余杭亦正在抹池清给的据说是抹到后面好得快的神药,下半身压根没穿衣裳,被张子和这么一闹,自己的手指全都捅了进去。

    余杭亦吸了口冷气,好在之前多了个心眼,床帐是放下来的。

    “什么事啊?”余杭亦此刻就想把张子和的胡子给烧了,他们这几个手底下没兵的人,在胡连城里已经成了闲人。太阳正好呢,依着张子和那老头的脾性,不睡觉急吼吼的过来找他作甚。

    “属下在外头听到了一些对我们不利的话。”

    “还是那两个官兵的事?”余杭亦利索的穿好衣裤,别说池清为人不怎么样,他的药还是蛮好的,抹上去之后,连肿胀的感觉都轻了。待会去练练射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