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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的五个兄弟姐妹,曾经人丁兴旺的布莱克家,曾经的他们,死的死,疯的疯,除名的除名,就剩她一个还在这里了。可是她也不姓布莱克了,那个她出生长大的地方,她的娘家,古老而纯粹的布莱克,还能延续下去吗?

    纳西莎的失落一家人都看在眼里,就算那是个被除名的逆子又怎么样呢?就算那个人伤透了亲人的心又怎么样呢?那是现在唯一可以慰藉她的存在了呀!

    “这么说,只要让他解释清楚就可以释放了?”德拉科的问句一点疑问的意思都没有。

    “只要他别再把事情搞砸……或者再自己跑去阿兹卡班蹲着,是这样的。”卢修斯吐槽着某人。

    英国某地的某个角落里,一只巨大的黑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它疑惑的抬头向四周瞅了瞅,没发现什么,就又低头用鼻子嗅着……

    纳西莎不由自主笑了一下,她有一个体贴的丈夫,还有两个贴心的儿子,作为一个女人,有夫有子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纳西莎的心情好了很多,开始说起了那些往事:温柔却固执的大姐安多米达,疯狂而执着的二姐贝拉特里克斯,任性自我的西里斯,儒雅怯懦、实际上也真实继承着布莱克偏执血液的小弟弟雷古勒斯。还有奥莱恩伯父和沃尔布加姑姑,还有西格纳斯爸爸和德鲁埃拉妈妈。还有她,纳西莎·布莱克……

    纳西莎回忆着,慢慢地诉说着那个时候的故事,其他人静静地听着,不论他们是否理解那个时代,这一刻,家的意义尽显无疑。

    暑假已经过了一半有余,每天早晨进行例行的晨练,上午在藏书室看书,下午的魔咒练习,晚上去教父那里学习魔药,然后回家休息,有空就研究一下自己的那支魔杖……水门的生活充实而平静。而这样的平静在一个傍晚被打破了。

    那天下午,已经过了魔法部的下班时间不短了,卢修斯还没有回来,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时不时瞄一眼壁炉的方向。

    “轰”,绿色的火焰高涨,卢修斯从里面大步跨了出来——这在平时根本不会出现在标榜贵族风范的卢修斯身上,这只能说明一件事——盛怒。果然,下一刻,卢修斯一把扯下斗篷摔在地上:“福吉那个蠢货,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做出这种决定,早晚丢了他的位子……”

    待到终于平息下来,三人从卢修斯口中得知了原委:傲罗们迟迟抓不到越狱的布莱克,福吉决定派摄魂怪驻守霍格沃兹,因为布莱克在阿兹卡班的最后一段日子一直在念叨着:“他在霍格沃兹。”他们认为布莱克口中的“他”指哈利·波特,而布莱克要去为他的主人报仇。

    “只会惹事的该死的波特!!”马尔福家女主人的怒吼即使没有掀飞屋顶,也吓得庭院里的白孔雀三天没敢出来。

    再后来,马尔福一家针对这个决策做了他们唯一能做的:暑假的最后一个月,兄弟俩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守护神咒上,其他课程全部停止。马尔福夫妇亲自教授,斯内普也提供了足够的魔药,以保证这高强度的练习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先是念咒放出白雾,然后面对博格特变化的摄魂怪,卢修斯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只真正的摄魂怪。但一个月毕竟太短了,即使水门有着上一世的经验,德拉科也很有天赋,到最后一刻他们还是只能放出一团白雾——没有成型的守护神不能抵挡真正的摄魂怪。

    9月1日,国王十字车站,分别在即。纳西莎一直在对两个儿子叮嘱这叮嘱那,尤其是次去霍格沃兹的水门——即使知道她这个儿子的不凡。就连一向话少的卢修斯也一再嘱咐两个儿子在学校也不能停止守护神咒的练习,他已经拜托西弗勒斯给予他们在校期间的指导。直到火车发车的最后一刻。

    即使经过一个月的争执,福吉退了一步,同意摄魂怪不进入霍格沃兹,只驻守在校外,但谁能保证那些怪物完全受魔法部的控制?力量,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最为稳妥。

    列车沿着既定的轨迹驶向已知的目的地,命运的轨迹却早已偏离,驶向未知的未来。隐藏的齿轮已经启动,加入固有的历史,马人抬首注视着星辰的轨迹,真正的帷幕,现在才正式拉开。

    第十章 摄魂怪

    晃晃悠悠前进中的红色老式蒸汽火车,霍格沃兹特快号,在魔法的作用下,内在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列车前端是一系列的包厢,校董包厢、级长包厢等都在这里。马尔福家的包厢里,德拉科·马尔福、布雷斯·扎比尼、潘西·帕金森,当然还有一边的高尔和克拉布,从两年前就占据了这个与火车宽度完全不成比例的车厢的原班人马都已到齐,今天,它迎来了它的又一位主人。

    四个人围着圆桌,在沙发上随意的坐着,作为主人,德拉科首先开口:“这是我的弟弟,早就认识了我也就不多介绍了。我要说的是,从今天开始,水门就要正式进入霍格沃兹,和我们一起上课了。”

    他用的是“上课”,而不是“学习”,确实,对于这些古老的传承者来说,去霍格沃兹更多的确实只是“上课”。

    几个家族都有往来,孩子们更是从小认识,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之前还故意维持的矜持,在开关打开后马上变成了,调侃。

    “是啊,我们英俊帅气、温柔体贴的小水门转眼可这么大了。嗷,霍格沃兹的美女们要离我——霍格沃兹最佳男友——扎比尼少爷而去,转而投奔迷人的水门·马尔福先生的怀抱了。啊,爱与美的女神维纳斯啊,你为何如此眷顾这个人类?他只是个人类啊,却拥有神明般的面容!哦,即使是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省略n千形容词)的斯莱特林花花公子,也愿为了这个人类而遗失我的心,”懒洋洋倚在沙发上的布雷斯以歌剧般的咏叹调感叹着,还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朵含苞着的红玫瑰,玫瑰花芯处,一颗红心砰然跳动着,“请务必接受它。”(一般求爱送的都是盛开的红玫瑰,这里的花骨朵是布雷斯用来开水门玩笑的。)

    潘西拿着小扇子掩唇轻笑:“我也有些心动了呢,小水门,你就从了姐姐我吧。哦呵呵~”说着,还抛了个媚眼加飞吻,只是,那眼里的戏谑一点都不加掩饰。

    水门的嘴角抽了抽,哥哥的这两个损友啊,自己不就是长的柔和了点儿,笑容明媚了点儿,人缘好的没话说了点儿……(此为n多点儿)……初次亮相被人求婚多了点儿吗?(作者吐槽:—_—|||)就老拿这个挤兑自己。由此可见,不管以前或者以后是什么,只要他/她/它(比如白孔雀)现在是个马尔福,就摆脱不了自恋这个属性,还是毫无所觉、毫无压力的那种!

    德拉科端着装着果汁的高脚酒杯:“那是,马尔福的美貌照耀魔法界。”还抬了抬下巴,满脸的捉黠。

    高尔和克拉布对视一眼,扔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食物,站起身来到水门跟前,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您忠心的侍卫将为您扫除一切图谋不轨者,只留下最虔诚的那个来到您的面前。”

    车厢里寂静了那么一秒,然后,“哈哈哈……”,明亮宽敞一点都不像是在火车上的房间内爆发出一连串的大笑。水门嘴角狂抽,但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柔和了眉眼,看着这些真正的孩子,浅浅的笑着。

    午餐是在包厢里享用的小精灵的手艺,当然还有马尔福夫人的手工小点心——来自妈妈的爱羡煞旁人。午餐过后,水门去了新生车厢,这是其他年级特地留出来的,每个新生都要经历。霍格沃兹之旅的真正□□,是从这里开始的。

    出了贵族包厢,水门向车尾走去,那里是新生的聚集区——才刚进入魔法界不就和初次离家告别太久的小巫师上车晚,就都聚在后几节车厢了。(由此可见几乎每年都晚上车的波特所乘坐的最后一间空包厢是在哪儿了3)

    一路经过的都是安静有序的车厢,当前方传来乱哄哄的嘈杂声时,水门知道自己的目的地要到了。果然,推开最后一扇车厢门,映入眼帘的是满走廊兴奋吵闹的小萝卜头,咳,是一年级小巫师。

    还没分院的孩子们刚离开了长辈的看护,没有学院纷争,没有家族纠纷,放出笼的小鸟们很快就打成一片,水门的加入,只是让他们又多了一个同伴罢了。只是,这样无嫌隙的相处能保持到什么时候呢?最迟毕业罢了。

    终于兴奋够了,水门和几个谈得来的小巫师到包厢去继续话题。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九月冰冷的雨水冲刷着车窗,窗外一片模糊,车灯早就亮了起来,倒是影响不到什么。

    渐渐地,火车开始减速,一个急停,噼噼啪啪一阵行李掉落的声音,众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到站了吗?”一个女生问道,就要收拾手里的大部头书。

    “应该还没有,广播都没有通知。”女生旁边的另一个迷糊女生回答。

    “还有1小时15分钟36秒才应该准点到站。”对面的男生扣上怀表的表盖,推了推眼镜如是说。

    水门没有说话,强者的直觉告诉他有事情要发生,还不是好事。

    温度在降低,明明如此剧烈却可以让人无知无觉,窗户上凝出了水雾,又进一步结冰,同伴们挤在一起,搓手哈气希望能暖和一点,却都忘记了保暖咒或者加衣服。这不正常。

    水门没有动,他的手搭在魔杖上,他知道这是什么了——摄魂怪,一个假期他们都在面对这个,他印象深刻。

    果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只手探了进来,那手发着光,发灰的颜色、瘦瘦的、结着痂,像是什么死了的东西泡在水里面腐烂了……那个东西进来了,它有天花板那么高,披着一件破斗蓬,脸被兜帽完全遮住了……那东西长长地、慢慢地喘着气,好像要吸取一些什么而不是周围的空气一样……感觉更冷了,水门感觉所有的快乐似乎都被吸走了……眼前好像又出现了无边的血海、断肢……那是战场,忍者点燃的战火在蔓延……是幻觉,猛地一咬舌尖,水门回过神来,“呼神护卫”,他大喊。

    一团白雾从他的魔杖尖喷出,那个怪物退后了一点,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尝试着再次向水门靠近。

    水门一惊,这比在家里练习用的那只摄魂怪要强大得多。一挥魔杖打开门:“快离开这里”,水门对一边吓呆了的三个小巫师喊道。三个孩子回过神,匆忙跑出包厢大声呼救。在三个孩子离开后不久,车窗被打破,又有几只同样兴奋的摄魂怪飘了进来。

    不成形的白雾在一点点减少,越来越快,终于完全消散了,灰色的雾气笼罩了那个金色的身影。水门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不是在魔法界的,而是在忍界的小时候。

    那时候他还没有进入木叶,只是在一个很小很偏僻的小村子,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大家。突然有一天,一群人冲进了村子,他们杀了爸爸妈妈,杀了大家。妈妈把他护在身下,借着火光,那一瞬,水门看清了那人额头上光亮铁片上的图案——一枚树叶,他曾经最熟悉,并为之奋斗一生的图案。

    还以为早就忘记了呢,看着小小的恐惧着的自己,水门却一点恨意都提不起来,是进村的时候被抹消的记忆吧。但确实有什么不复存在了。

    画面一转,金发的孩子大了些,头上绑着那块刻着树叶的铁片,手里拿着一把短短的苦无。孩子不知所措,周围每时每刻都有人倒下,认识的不认识的,和自己一起上过学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绑着其他图案护额的……终于,在一个大人的长刀劈下来之际,水门刺出了手中的苦无,鲜血四溅。

    那是自己次上战场吧,二次忍者大战的时候呢,水门感觉越来越冷了。

    火焰、惨叫、肆虐的妖兽,曾为之付出一切的村子毁于一旦。

    不,水门在心里尖叫着。

    为什么不呢?一个声音反问着,是木叶害你变成了孤儿,是木叶让你失去了所有,他们一直在利用你、欺骗你,那为什么不呢?

    不,不是这样的,木叶是家,那里还有亲人,鸣人,玖辛纳。水门大声反驳着。动起来,做点什么,身体,快动起来啊!

    血液在沸腾,炽热的仿佛灼烧了灵魂……

    再看外界,三个孩子跑出去没多久就遇到了从隔壁车厢过来的卢平,卢平告诉他们他是教授,已经没事了,三个孩语无伦次,终于说明白了他们还有一个朋友被困。卢平让几个孩子去休息,他则赶去那个包厢。

    越来越冷了,简直好像走入了阿兹卡班,冲到门口,入眼一片灰白。‘那是’,卢平打了个冷颤,‘密密麻麻的摄魂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