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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襟松松垮垮敞着,嘴角微弯,似笑非笑。

    不是陆庄主又是谁?

    “方才可听得精彩?”数月不见的陆庄主即便衣襟缭乱,也依旧风度翩翩。

    教主只是勉强维持表面平静,两人之间所有过往都走马观花一般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再抬眸与其对视时,眼神阴寒冰冷:“……你有意接近于我,所做为何?!”

    庄主笑,很低沉。

    那带笑声里就好像藏了无数张讥笑的鬼脸,把教主割得寸寸皮肉遍体鳞伤。

    庄主懒懒背靠在床里,整张脸都埋在床帐的阴影中。

    听他慢悠悠道:“为了你现在肯乖乖为我找到这儿来。”

    半月后。

    九盘谷。

    已兜兜转转在这浓雾弥漫的地界转了两天。

    临近傍晚时,陆庄主往枯枝落叶上盘腿一坐,冲着前面的两个青年挥挥手:“你们走罢,我是不走了。”

    “……”青年回身,蹙眉:“你这家伙,当初把你从地宫救出来的时候还说跟着我们,受点苦累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不成?!”

    庄主摸了一片带着露珠的绿叶,轻笑:“原来你们一直以陆某救命恩人自居呀,被困地宫孤牢是我一时大意,可你们那天若是不再闯地宫,多得三日湖水一放,我也是能出去的。”

    “废话少说,你现在就是坐在这儿,又能出去不成!”

    “不能出去呀,可我累了嘛,就想坐等你们的破阵成果。”庄主靠在老树干上,笑:“记得啊,找到蹊跷之处的阵眼,这迷魂阵才能除得干净。”

    “你……”青年还要再说,就被抱剑站立一旁的人给拉住了。

    赵少侠道:“阿容,就让陆庄主呆在这里休息吧。方才放出的青烟怕是对陆庄主有影响,我等内力修为还不到那层自是无甚感觉。”

    青年恍然,转头道:“你这人,身体不舒服就直说,拐什么弯子,我们还会取笑你不成?”

    庄主低头,弯唇:“好罢,我承认我心中杂念是有点多,前方不太适合我走,不然哪刻我若是控制不住,被那傀儡勾去心魂,你们可对付不了我的。”

    三人说定后。

    那俩青年继续往前摸索这鬼打墙的迷魂阵。

    庄主独自一人在树下闭目打坐。

    自入阵,耳边就一直有声。

    幼时的,少时的,成年的。

    逝去的,失踪的,在他过往中出现过的人声,好似轻声慢语,纷乱吵杂。

    再一睁眼,已是夜晚。

    浓雾不散,水汽渐重。

    他是听到了踩在枯枝落叶上的脚步声。

    站起一看。

    呵!

    这从黑雾中走出来的白衣傀儡,咋长得和他家宝贝一模一样呢!

    待人走近前来,双目对视。

    庄主苦笑:“不是说了在千层峰乖乖等我,怎么还是下山了。”

    教主不语,一双漆黑眼眸定定看着庄主,忽而伸手抚上他脸庞,整个人贴了上去,埋头靠在他颈窝。

    “你这数月去哪儿了”教主轻声道。

    庄主搂抱住这撒娇的家伙。才觉他体温偏高,触手肌肤,似在颤栗。

    是被下了药了。

    “一时大意,掉在我地宫的孤牢了,也没个人知道,一困就是困了许久。没能给你书信,是担心坏了?”

    “嗯。”教主轻哼,忽而道:“你抱抱我。”

    “怎么个抱法?”庄主面上为难,“这幕天席地的……”

    察觉教主手掌已难耐的在自己后背抚摸而上,快要摸到后心处被庄主一把捉住。

    教主蹙眉。

    庄主笑:“况且我身上还有你下的毒呢,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少废话。”

    教主不耐烦,拔了发簪,出手如风。

    却被早有提防的庄主一招挡下,狠心劈其后颈,将人打晕在自己怀中。

    摸摸教主那白嫩的脸皮。

    发现还真是本人。

    庄主心里就有些不好受。

    不知是何事能令他家宝贝心神大动,被人乘虚而入制住心魂?

    但很快陆庄主就发现自己自作聪明,想多了。

    天亮的时候。

    善制傀儡的千面鬼被两位青年合力拿下。

    盘踞在山谷的迷魂阵由魔教人马,寻得设于阵外的阵眼,一击瓦解。

    这些经过彻夜一战的人找到老树下抱着教主盘腿而坐的庄主,将一切告知时。

    庄主心里惊呼,遭了啊。

    他家宝贝还能和教中的属下里应外合,难道是没被控制?

    那他行为怪异对自己动手是要作甚?!

    客栈房里。

    庄主来回踱步。

    认真回想自己是有哪些黑历史被教主知道了?

    不该呀!

    还是离去这数月有做什么不检点的事被教主知晓了?

    没有啊!

    或是有什么老情人被下山的教主遇到了?

    不会吧?!

    等等,他为什么要怕这怕那?

    抹一把脸,真真是栽了。

    ……

    “你走来走去做甚。”床帐内忽而传来教主的声音。

    庄主几步上前坐在床畔,神色温柔:“你醒了?”

    “嗯。”

    “你……现在是清醒的吧?”

    教主扫了庄主一眼,眼神凌厉:“十分清醒。”

    庄主喉头微动:“那你为何出现在阵中,吓得我还以为你被那千面鬼控制了呢。”

    “所以你就一掌打晕我?”

    “……”有错?!难不成还傻傻等着被媳妇捅簪子?!

    面上还是很没骨气的低垂了脑袋:“是我的错,自作聪明,真是太蠢了,还伤着了我家宝贝。”

    说着还执起教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教主冷哼抽回自己的手,便又要去拔簪子,吓得庄主脊背都是一僵。

    “拿去!”把簪子往庄主怀里一掷:“簪子上抹了解药,你不是说自己不举么!”

    “……!!”

    他陆衍风是真的要怀疑自己智商了,不然为何一蠢再蠢?!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

    陆庄主将教主抱在怀里,耳厮鬓磨。

    求欢意味如此之明显。

    教主不堪其扰,掀被翻身,将庄主跨坐在身下。

    默不作声就动手解他衣衫。

    庄主看得惊喜,只觉自家宝贝真是越来越上道。

    刚要伸手摸上教主那柔韧的腰肢,就被教主几招快手,连点周身大穴,瞬间不能动弹。

    “这是作甚?”庄主委屈。

    “嫌你烦。”教主面无表情。

    这话说出来很是释然,他是真嫌弃这家伙,偏偏还一颗心拴在他身上没着没落的,被他看一眼会呆愣,被他摸一下会身软,也就连带着更嫌弃这样的自己。

    这数月来为他担心夜不能寐时,又不知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

    见面便是温柔带笑,开口就是柔情蜜意。

    自己也不是真傻,可偏偏听了心里欢喜。

    这样下去着实不成。

    既然着了道。

    就该把他栓在身边,这辈子都不给他机会出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好端端的,怎就恼我了?”庄主唇含浅笑,目光灼灼。

    教主只做不见,自顾解着自己衣衫,说着自己要说的话:“此事已了,你明天便随我回教中,以后没我命令,不得下山。”

    陆庄主:“……”

    教主眼眸沉沉:“你有异议?!”

    “……没有。”庄主一笑,嗓音轻缓:“你这是把我当自己人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呵,也就一张嘴能说,你心里断不会这么想。”教主除掉两人身上衣物,手掌沿着庄主肌理匀称的腰腹往上游走。

    庄主被摸得气息微沉:“我心里总是想着你的好的。”

    忽而一手捉住教主作乱的手,借力从床上猛地坐起,将教主赤裸的身子搂抱在怀里,是冲破穴道了。

    再开口面上已收敛笑意,剑眉微蹙:“告诉我,你怎么就不高兴了?可是我有做错什么?”

    “……没有。”教主被人捉住手腕,也懒得再动,低垂脑袋靠在庄主肩上。

    “那你兴致好似不高,这数月可是遭遇了什么?”庄主轻抚怀中人的长发。

    “没有,不过将计就计捉了林启封,受他引诱找到红衣秋刀住处,看他们合力演了一场戏给我,便还是假装着了道,期间半月与教中人里应外合,行事之日正好再遇你们三人,就是这样。”

    庄主轻轻捏着教主下巴将他脸颊转过,仔细看他:“一场戏?什么戏?”

    “看‘你’与那红衣秋刀共赴云雨。”

    “……”

    即便陆庄主再是个厚颜无耻之徒,此刻也感到一些愧疚和心疼了。

    他过往纷乱,风流薄幸,可想而知当教主看到那样一幕的时候该会是何等心碎。

    不由以唇碰唇,单纯亲吻一下后将教主抱得更紧:“幸好你没相信。”

    “嗯。”教主在他怀里漫应了一声,嗓音闷闷:“虽有一刻很震惊,但稍稍冷静下来,我……还是选择信你。”

    所以心神回笼的快,才辛免于难。

    陆庄主一时是真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感想了。

    明明是该高兴的,从未被人如此依赖信任,感觉陌生而美妙,心里就像绽开朵朵礼花。

    可却还是觉得甜中泛涩。

    人生幸福满足,不外如是。

    深夜。

    教主少不得会被庄主压在床上。

    浑身赤裸,双腿大开,以各种令人羞耻的姿势压在身下肏干。

    两轮结束。

    教主轻声喘息着摊在床上深思涣散。

    浑身上下却还被食不餍足的庄主抚摸把玩,情到浓时更是无所顾忌,将他脚趾都一一吻遍。

    教主受不住那痒意,抽回来当胸踹了庄主一脚。

    被庄主笑着捉住那脚腕,顺势扣在自己腰上,俯下身来便又是将苏醒挺立的阳茎一下子顶进了教主狼狈黏腻开开合合的小穴。

    破开那层层嫣红靡荡的媚肉,任它百般无奈又欲拒还迎的将粗大热烫的那物迎了进来。

    “……呜……”教主闭目蹙眉,双手不住推拒压下身来的庄主:“够了,不要做了……”

    “乖,再忍一忍。”庄主一手托着教主后脑勺,一手抚上那如玉肌肤,捻弄揉搓着那两粒红肿乳珠。

    下身开始又一轮的缓缓挺撞。

    教主没肏弄两下就攀着庄主肩背难耐的呜咽,怕是身子还因着方才的高潮而敏感得不得了,故而只能放慢了速度,九浅一深,慢慢顶弄今夜倍遭蹂躏那处。

    连穴口的肌肉都在一抽一抽的,匝得庄主也是气息沉沉,赤裸背脊冒出层层细汗。

    但只要看见身下的美人长发散乱,眼帘微阖,里面是藏也藏不住的潋滟水光,就忍不住把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狠狠欺负,细细疼爱。

    “呜……唔哼……不要做了……”教主呻吟,嗓音里都是一片潮湿黏腻。

    庄主抱着这呜咽的大宝贝从床上坐起,让他整个人跪坐在自己身上。

    揽腰抱着他,自下而上顶弄。肏得教主又是一轮承受不能,仰头呻吟。

    深思昏聩间。

    却还能模模糊糊听到窗外淅淅沥沥,清清爽爽的雨声。

    却是到了仲春时节,夜半逢雨。

    庄主自然也是注意到了。

    忽而在教主耳畔低声慨叹道:“宝贝,算来你我相识已有一载。”

    这话就似一道天光乍破!

    将教主浑浑噩噩的思绪都被炸了个清醒。

    “出去——”他喘息着,神色有些慌乱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