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还是令妃?
“既这样,那我先进去了。”再呆下去,他不保证能控制好自己。
“嗯~”永琪微微点头,冷淡的笑笑。
至于那两个福家的,好像没事人似的。
永璂冲他们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三个人又重新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半点也没受影响。
隐隐‘令妃’‘皇后’等字眼传进耳朵里,永璂冷笑,这就是朝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留言啊~~~~~~
失误
就如永璂猜想的一样,皇后命令一下,皇后的父亲,现在的那拉家家主尽管猜不透皇后为什么好好的想起来要查皓帧的平日生活和交友,但还是很慎重的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去办这件事。
大概是当娘的舍不得把女儿嫁出去,还要再看看这人的品行才放心吧。他这么想着,也就没在意。
可等到调查的结果出来,他傻眼了。
这富察皓帧,平日看着还算不错的一个小伙子,虽然是有点倨傲了,但比起那些不知所谓的纨绔总是好的多的,又是硕王嫡长子,有傲的资格!没想到根本就是他高估了他。他根本就是个
没脑子不懂分寸的白痴。
前儿皇上召八旗子弟进宫为的什么目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看皓帧的表现和皇上流露出的喜欢,他成为额驸的事那就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没想到他胆子这么肥,居然就在这时候,明目
张胆的为着个歌女和贝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动起手来了,现在更离谱,直接就准备了房子把人接进去了。哈~这是打算着金屋藏娇呢!
那拉家主气得身子都抖了。兰馨养在皇后身边,那就等于是在他们那拉家的庇护下了。这皓帧议婚时期做出了这种事,简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气坏了那拉家主就像把这事捅到皇上那里去,但他到底是在官场上打滚了数十年的,猛一想就意识到,自己这一动作,不就表示自己不相信皇上的判断吗?居然还私底下去查。这皇上万一
多心了,自己不是吃力不讨好?
还是先和娘娘通通气吧。
这么决定了,那拉家主就急急忙忙的叫夫人往宫里递牌子。可就这么一耽误,圣旨下了!
皇上封了兰馨为公主,把她许给了富察皓帧!
“额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皇后脸都白了,“那皓帧真的和个戴孝的歌女纠缠不清?”
“可不是?”那拉老妇人也着急,这兰馨虽然是养女,可那也是在她女儿身边养了十几年的,跟自己啊情分不浅,现在居然要嫁给这么个人,这可怎么好?“娘娘,真是不查不知道啊,这
皓帧表面上看是不错,但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在京里,根本就没什么朋友。一些显贵家的公子都是不愿意和他往来的。说是文武双全,现今也不过是挂着个虚衔,没领什么正经差事。尤其
是现在,那就是被那个狐媚子给迷住了,来报的下人说,他几乎天天晚上都宿在那个歌女那里,天不亮了才回硕王府!”
“你是说?”皇后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额娘不是说那个歌女才丧父?怎么就和那个皓帧夜夜……”
“所以额娘才说他们不知廉耻啊!”那拉夫人刚听说的时候也吓得不轻,老夫尸骨未寒呢,就做出这么恬不知耻的事,那个贱女人就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还有那个皓帧,不忠不孝的东西
,和个戴孝的歌女鬼混,他难道不知道当今最重孝道,居然做出这么的蠢事。他是嫌自己活的太舒心了吗?“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实在是被气坏了,那拉老夫人一个忍不住,就骂
了出来。
“可,可现在怎么办?皇上昨儿就下旨了,君无戏言,那……”皇后也急了,这皓帧那么不是个东西,那兰儿终身该怎么办?想抱怨吧,额娘的苦处自己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得皇上喜欢
,连带着那拉家也不如富察家显赫,加上族中人才凋敝,万一进言惹怒了皇上,那可能就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额娘大清早的就进宫了来,想必也是掐着宫门开的时间就来了的,让老母操
心已是不孝,她那还有脸去怪她消息来的迟了!说来说去,要是自己早点派人去了解皓帧,也不至于有今天的窘境。想到这里,皇后悔不当初。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行,我要去见皇上!”皇后疼的起身,决不能叫兰儿就这么被糟蹋了。
“娘娘!”那拉老夫人忙拦着她,“娘娘,你千万不能冲动啊!现在圣旨刚下你就去和皇上说他所挑之人非良善,这等于就是在打皇上的面子啊!”而凡是扫了皇上颜面的人,那都是不会
有好下场的。“要是有小人再嚼舌根,娘娘,吃亏的还是我们啊!”
“是啊,娘娘,你现在可不能冲动啊!”容嬷嬷也忙劝道。
“那,那该怎么办?”皇后听的这么一说冷静不少,跌回座位,难受不已,“可怜的兰儿,可怜的兰儿啊!”
“娘娘!”那拉老夫人也不是无准备而来的,“老身来时,老爷曾交代老身,此事,决不可贸然而为之!”
“阿妈?”皇后愣了一会,方喜道,“难道说阿妈有什么好主意吗?可以解决这次指婚的事吗?”
那拉老夫人摇摇头,皇后脸色黯淡了下去:“老爷的意思是,这次的事可大可小,端看皇上的意思。那个皓帧虽然行事不端,但是毕竟身份摆在那里,皇上现在旨意也下了,要想更改很
难。我们得徐徐图之。年少风流这毛病,其实改改也就是了,那皓帧再不是东西,那也是硕王府的嫡长子,将来袭爵,亏不了兰公主。再说句亏心的话,兰公主到底不是正经的公主,错过了
这一家,未必就能找到更好的了!”
这下皇后也沉默了。是啊,显贵中能与兰馨匹配的人家里,这硕王府可算是最好的了。长子,王府唯一的嫡子,下面只一个不成器的庶出弟弟,得父母宠爱,在京里还有点声名,虽然现在
看着有点沽名钓誉,但比着那些天天游荡打鸡骂狗的货色,还算好的了。现在被女色迷了眼睛,也可以说是年轻人不懂事,以后好好□便是了……皇上本人也是个多情的,只怕也会认为这
只是小事……
想了一大堆,可皇后心里还是堵得慌,自己这么疼爱的兰儿,就要嫁给这种人了?她承认额娘说的很有道理,可心里就是不服气,她的兰儿,应该配上更好的。
那拉老夫人那里猜不到她想的什么:“娘娘,老爷和我的意思是,要是您能有良策让皇上不责怪了您私下的动作并直接解除了这桩婚事~”皇后的脸沉下来了,“那您还是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现在还只是指婚,兰公主下嫁还早着呢。等过段时间,要是那皓帧知道错了,改过来了,我们私下敲打敲打也就是了。要是没有~那时候,离圣旨下的时间也久了,我们再说是要在大婚前看看额附的品行去查~”
“有道理!”皇后本就是直性子,肚子里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听着那拉老夫人说的有理,就点头答应了,“那就这么办吧!”
窗外人影闪过,很快就消失了。
永璂快速的向前走着,全身散发的怒气叫身后紧跟着的袁德吓的半个字都不敢说。
该死的!永璂心里低咒,他居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他知道那个皓帧宠妾灭妻,为了一个卑贱的歌女冷落兰馨并差点就害了兰馨,其本身更是个野种,来历不明的狗东西!但问题是,皇额娘不知道啊!在她们眼里,富察皓帧是个难得有才貌的八旗子弟,声名良好的俊彦,虽然现在有点有点失望,但总的来说,还是比其他人好点的。对于那个歌女,更是没有重视,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么东西威胁不了兰馨,殊不知,就是这么个小猫小狗,会害的兰馨惊吓过度差点不治……
永璂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自己不该那么托大的,却忽略了自己知道的,别人并不清楚。
在他看来,皓帧毁了兰馨一生,来路不明,沽名钓誉,十恶不赦,可在其他人看来,皓帧也就是被女色迷住了,改过来就又是国之栋梁~
好在皇额娘还打算再观望一阵,他还来的及改正这个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我个人认为,随便就解除婚约对一个女人的名声很不好,虽然皇帝女儿不愁嫁,可兰馨只是养女啊。而在古人看来,喜欢个歌女,虽然戴孝,是不好,但是都会把罪责怪到女人身上吧~
嗯,也有是为了让永璂在皇后眼里摆脱年少不更事的形象,以后还有还珠呢,得让在皇后眼里永璂不懂事的小白兔的形象改变一下才行。放心吧,最后兰馨绝不会嫁给皓帧的!
嗯,学校太变态了,不但断电还断网~十一点才来的电~~还好我白天睡了~~少了点,大家凑合着~~
要留言~~
气急
皇后叫人私底下把皓帧和那个歌女的事透露给了硕王福晋雪如,派去的人回来说雪如信誓旦旦的保证了一切都会解决,兰馨嫁过去时所有的一切都会顺顺当当的。
皇后信了,所以,当她得到那拉家传来的消息时,她出离的愤怒了!
“狗东西,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欺上瞒下,硕王府出的好人才!”狠狠地将那拉家送来的信件甩了出去,皇后气得差点扭断假指甲,想起信里的内容,她更是恨不得立刻就杀了这群恬不知耻的东西。
容嬷嬷很有眼色在信传来的时候就挥退了房间里的所有宫女,现看到皇后震怒的模样,小心的捡起地上的信纸,粗粗扫过,一时,她的脸上也现出了震怒之色:“一群作死的奴才!”
“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皇后都有点不敢置信这是真的,居然真的有人蠢到做出这些事来。欺君罔上,明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居然还敢把那个歌女接到硕王府……这女人还有脑子吗?
“这家人实在可恶,那个雪如福晋是犯的什么糊涂,难道真的她儿子求几句这事就算了吗?居然一面把那个歌女接进了王府,一面还向我们回报说一切都解决的要迎娶兰公主,她们打的好算盘!”兰馨也可说是容嬷嬷看着长大的,善良温柔不说,对她们这些老人也很是敬重,现看到这些消息,容嬷嬷也气坏了,“她们这是既借着公主往上爬,又要美人抱满怀呢,吃定了我们不能退婚吗?一起子狗胆包天的奴才!”
“不行,容嬷嬷,更衣,我要去见皇上!”皇后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这件事,我一定要皇上给个说法,难道还真的要兰儿嫁给这么个东西不成?”
“是,娘娘!”
“不可以皇额娘!”
容嬷嬷才答应了,就听得一声惊叫道,房门也被打开了来,冲进来的,正是永璂!
“永璂?”皇后惊讶过后,脸阴了下来,“你什么时候来的?居然在外面偷听?外面的狗奴才呢?就是这么伺候的?”
永璂看她气狠了,忙道:“皇额娘恕罪,是儿子嘱咐了所有人不要出声偷听的,并不是他们不称职。”
“你还敢说?”皇后气红了眼看着他,“堂堂皇子,居然做出偷听这么不入流的事来,你在书法怎么读的书?”这话有点重了,容嬷嬷轻轻拉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先缓下气来再说,千万不要把气出在了十二阿哥头上,这伤了母子和气,不值!
永璂却恍若未闻般笑笑,叫袁德去门外守着,这才肃颜说道:“皇额娘息怒,儿子知道您现在心情不好,先缓缓气,儿子一会再和您赔罪!”亲自倒了杯茶递给皇后,也不多说,只静静地看着皇后慢慢喝下去。拿了信纸一目十行的看了过去,还放回了原处,抬头见皇后气色缓和了些,道:“皇额娘可觉得好些了?”
皇后总觉得今日的永璂不同与往日,可细看眉目,又没什么变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