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我看你,你分明是比什么人都懂!你,你,唔……
我后面的话,被长卿的吻堵回了嗓子里,以前时候,都是我主动的,不想,他这突然主动了起来,竟是比西陵他们还要热烈的让我招架不及,“长卿,长卿,你,你这坏人,别,别闹,不是,不是你说,说要,要去了屋子里面才,才,恩——”
回的时候,长卿是有些生疏和紧张的,但到了后来,他找到了窍门儿,便兴奋了起来,什么紧张,什么惶恐,就像是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一般,只一个劲儿的把我曾用到他身上过的招数,悉数用回了我的身上,直弄得我快活的不行,几次险些快活的晕过去。
一夜销魂,直到了临近天明的时候,长卿才罢了手,饶过了我,唔,说是饶过,其实,是他自己没了力气了才是,恩,当然了,这只是我猜的,说出来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什么的,我可不会傻得说出来,让他再寻着理由折腾我。
以后,都你在上面好不好,长卿?
我钻进长卿的怀里,拿脑袋往他的胸口上蹭了蹭,试探性的跟他问询,“我还是觉得,这样舒服快活些,而且,恩,以后,要我给你生孩子的话,你还是得这样才能成的……这可不是我偷懒什么的啊,不信,你可以去问西陵……唔……”
主子喜欢这样,怎不早些告诉长卿?
长卿似是很乐意这般的占着主导地位,把我圈在了怀里,俯身下来吻了吻我的唇瓣,“长卿若是早知道主子喜欢这么玩儿,哪里还用主子之前那般的费力?”
我那不是顾着你的身子不好,不舍得你出力么?你,你这不知好歹的!
我伸手搡了长卿一把,跟他抗议,跟西陵他们的时候,我可是从来都是享受的那个,绝不多出半点儿的力气的,他倒是好,只管着享受了,还这般的说,真真可恶,“以后,你看我还给你身上多费半点儿的力气的!哼!”
以后,都由我来费力气,伺候你。
长卿坏笑着抱着我打了个滚儿,把我压在了身下,却是只稍稍的闹一下,不当真再对我上下其手的调情,“累坏了罢?我去让人送些水进来,给你擦一擦身子,你先睡,我给你擦洗好了,就跟你一起睡。”
我的旨意颁布下去,倒是真在朝臣之中掀起了一番风波来,好在我娘亲有先见之明,早早儿的写了手谕让诺伯伯给我送来,但,也还是免不了一些“小道儿消息”,莫名其妙的在民间传了起来,惹得我不胜其烦,说西陵不肯以身为我解毒,所以失了宠的有之,说司马兰精通房中之术,伺候的趁我的心意,才一跃上了枝头成凤凰的有之,说我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有之……总之是五花八门,烦人的很……
见我听得闹心了,纳兰齐便给我说,让我传话给司马老头儿,让司马老头儿来跟他见上一面,我信他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便使了人,去把他名义上的爷爷给找了来。
果然,只不到半日的工夫,这些传言,就都消失了个干净,只剩下了一个传说,说是司马丞相的孙子,像极了我在迎娶西陵之前的正妻,所以,才会被我认为是那人的转世,赐了跟那人相同的名字,我不是喜新厌旧,西陵也没有失宠,而是我念旧情,所以,才会有我让人先去了宗祠里面,去纳兰齐的名字,再把纳兰齐和西陵的名字都写在了跟我齐平的位置这事儿。
哎,齐儿,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司马老头儿做到这事儿的?
我坐在桌子旁边吃着长卿亲自煮的药膳,扭头看向了安静的坐在一旁的纳兰齐,好奇的跟他问了一句,“司马老头儿那老狐狸,一个心眼儿能掰成十瓣用,怎得也不能听话的你说什么就听什么的才是,唔,你总不至于告诉我说,他是心疼你这孙子,才想法子出来的罢?”
你啊,还是这般的,总把人想的太好,大家世族,哪来的什么亲情,不过都是些利益面子罢了。
我的问题惹得纳兰齐浅浅一笑,伸手从衣袖里拿了帕子出来,给我擦了擦嘴角,“我跟司马老头儿说,最近传得些流言惹得你心情很是不好,现如今,已经有一些人在给你进言,让你再下一个旨意,废了之前下的旨意,以正视听,你也在考虑这事儿,若是他不能快些想出极好的法子来,止了那些流言,我怕是,就只能继续给你当亲侍了,你想,司马老头儿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答应让这种坏了司马家面子的事儿发生?再说了,司马兰的爹爹能做出一回散播流言的事儿,未必,就做不出第二回……”
不管怎么说,这流言,是止住了。
我低头又舀了一勺汤起来,吹了吹,送到了嘴里,暗自琢磨起纳兰齐的这番话的深意来,司马兰的爹爹,的确不是个省油的灯,能折腾,能惹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将来,定是会不服翔儿的身份,想要跳上跳下的推我和纳兰齐生的孩子上位的,可是,他是司马兰的爹爹,纳兰齐占了原本的司马兰的身子,也是得称呼他一声爹爹的,我不好随便再跟以前般得,让罗修天随便找个借口给他处置了……
纳兰齐今日这般的跟我说,便是要提醒我,若是不提早做打算,防患未然,这人,将来怕会是个极讨厌的麻烦,这就好比是一块儿点心里吃出了半只蝇虫,许未必会生病,但,却是定会让人恶心上半天的!
作者有话要说:
☆、急报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总停电,悲催的我各种被坑,一章文,写了四遍,555555
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知纳兰齐这般说,便是等同于告诉我,他有法子了,差的,只是让我跟他问而已,“你若是能想出法子来,我便奖你,恩,奖你……你想要什么奖励?”
纳兰齐笑着摇了摇头,突然伸手,戳了戳我的眉心,“你啊,总想着要用奖励什么的收买我,从小到大,我何时当真要过你的奖励了?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还孩子般得,你这个样子,可怎么能让我放心的了你?”
没事儿,你不放心我,那,就好好儿的保重自己,想法子比我活的久,恩,至少,也得多一天罢,那样,你就总能照顾我了,你看如何?
我抿嘴笑着接受纳兰齐的“一指禅”,然后,恬不知耻的跟他来了这么一句,结果,气得他忍不住笑了出来,一边叹着气,一边对我说道,“我会好好儿的活着等你比我先死的,然后,你一死,我就自杀,省得你找不着去鬼门关的路,飘荡在人世间成了孤魂野鬼,有朝一日,被什么得道的仙人给收了去,炼成丹药吃了!”
哎?!你这死了之后不知该去哪里,还等我娘亲给你引路的人,有资格笑话我路痴么?你可别有事儿没事儿的寻死,琢磨着给我殉情什么的,你可别忘了,我有个好娘亲,指不定,等我死了以后,我娘亲就会来寻了我,带我去寄生到旁人的身子里去了,你自作多情的死了,还得麻烦我娘亲,给你也寻一个能寄生的身子去,万一寻不着合适的,成了孤魂野鬼,被道士捉去炼丹的人,就该是你了!
我半点儿面子也不给纳兰齐留的笑话他,惹得他的脸顿时便红到了颈子,哼,跟我斗嘴,他何时赢过?真真是不知死活!屡战屡败,也不死心,总想着有朝一日,能赢上一回,做梦!
不说那些有的没的,说,说正事儿!
被我逗得没话说了,纳兰齐便借口着换了话题,“恩,我的主意是,索性,旁人也是知道,我是中了毒的,不若,你就趁着这个机会,对外边儿的人宣布,我因着中毒的关系,没法儿有自己的孩子了,这样一来,司马老头儿没了什么可惦记的,也就不会再闹幺蛾子了……”
可,这样的话,以后,我跟你有了孩子,又要怎么办呢?
纳兰齐的法子,不可谓不妙,可,我却是想不明白,他这般的传扬之后,又要如何面对以后的事情?他身子里的毒,分明就已经被我娘亲送来的解药给解除了,这样一来,他便是能跟我有孩子的了,他这么说,莫不成……是打定了主意,不跟我生孩子了?只为了,保护翔儿,不让我为难?这,这怎么行!他已经为我牺牲了那么多,我怎能让他再做出这般的牺牲来!
若是你想要一个跟我的孩子,那,对外,告诉别人说,是从旁人那里抱养来的,也就是了。
纳兰齐浅浅一笑,似是对这个并不在意,“反正,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能有太多的权势,能寻到他喜欢,也喜欢他的人,有几个能交心的朋友,有几个能遇了麻烦,伸援手出来帮扶的兄弟,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便是最好了……”
你可真是个笨蛋。
我拿着汤匙的手本能的颤了一下,洒了一些汤水出来,便索性丢了勺子,扭头看向了他,我便是再笨,也听得出来,他这般决定,是为了不让我为难,或者说,他本就没打算,能跟我有孩子,“我能陪你多少年?万一,我当真是比你先死了,你的身边,可就是要连个贴心的人照顾都没了!”
没事儿,你若是死了,我便去陪了你死,至不过,让娘亲多费些工夫,给我也再寻个合适的身子也就是了。
纳兰齐笑着捉住了我伸向他的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你从来都是怕黑,怕没人陪的,若没人伴着你,那种谁都看不见你,你说话谁都听不见的境遇,会让你疯掉的……离儿,对我来说,只要有你就是足够了,孩子也好,钱财也罢,都是些可有可无的,我不希望我的注意力被旁的什么分了去,冷落慢待了你,让你不开心……”
纳兰齐,你果然真是个笨蛋!
纳兰齐的话让我无可辩驳,他从来都是这样,对我的纵容忍耐宠爱,远远超过了寻常,称之为溺爱,也不会让人觉得说的重了,“你就不想,以后,我们的孩子长大了,会埋怨你么!”
如果当真有了孩子,那,从小,我就会教给他知道,他只能算是我嫁给他的娘亲的附赠品,若非为了让他的娘亲开心安心,我是断不会要他这么一个碍事的油瓶子的。
纳兰齐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惹的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朝着他的肩上捶了一下儿,嗔怪的道,“这世上,哪就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爹爹!你这般的,跟司徒老头儿有什么区别!没人性!”
至少,我不会伤他,害他,让他从小儿就受尽委屈磨难,得不到亲人庇佑和爱护。
我的话让纳兰齐微微一愣,继而,便态度认真了起来,“离儿,我希望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断没有嫌弃我们的孩子的意思,我只是……唔……”
既然,你这般的不着急跟我要孩子,那,你便排在所有人之后好了!
我用吻堵住了纳兰齐的嘴,不让他再紧张的胡说八道下去,“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一群人在行宫里直住到过了正月的十五,才启程往帝都回了,吃了半个月的各种野味儿,我也觉得腻了,每天膳食里面的肉,都是少少的夹几块,就算是完事儿,跟以前一样,点心和零嘴儿,开始慢慢的多吃了起来,西陵他们都宠着我,也不多干涉,只遣了人回帝都去,自御膳房里调了做点心的各种食料来,由长白换着花样儿做给我吃。
八百里加急——
马车原本是正晃晃悠悠的走着,惹得我有些犯了困,却听到马车外边突然传来了信使的大叫声。
呈上来。
我伸手揉了揉眼角,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些过来,才把马车的窗帘掀开一个小小的角儿,示意那信使把信递进来,“何处来的急报?”
大过年的,未出正月,既不是耕种时节,又不是收获时候,天寒地冻的,也不可能泛水灾虫灾,我着实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能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值得这般的用八百里加急送来给我,扰我的清闲。
启奏暗王陛下,急报自残阳关来,细作传来消息,凌国突然在残阳关大量屯集粮草和兵将,恐有不轨。
那送信的信使刻意压低了声音跟我禀报,很是懂事的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封锁这份密保,“残阳关守将夜天风使末将前来报信陛下,那些被调集到残阳关的兵将,应是不属于凌国常规军队中的任何一支,此前,正在统领调配他们的人,是凌国的江将军。”
江将军?江若渺?
我一边听着这人的禀报,一边打开了那用蜡封的极好的信函,所述内容,跟这信使说的差不多,只是,要更详细一点儿,信的末尾,印着一个夜家令牌的印子,由夜天音取了自己的牌子稍加比对,便印证了,是夜家的牌子不假,“还是……江漓湘?”
回暗王陛下的话,对方的将军自称江岩,偏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