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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那一句话原是小事,可若传出去终是个祸端。你这次能够做到这种程度,朕很满意。克儿,你是个明事的,也懂规矩体统,可你那姐姐却不同。这些天,朕也查到一些东西,却不知道克儿你了解多少?对那个新月,克儿又是怎么打算的?”乾隆站定,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克善。

    粘杆处不是摆设,新月和努达海也没有刻意隐瞒,自然是该查到的都查到了,包括那些发生在望月小筑里的事。对一个不知廉耻的格格,乾隆没什么特别想法,更不至于为她动怒,因为不值当的。若非新月跟克儿有一份血缘在,她早就被消失了,哪还能活着回宫来。

    从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克善的年纪虽小,却是个有主意的,行为处事都有章法。从之前的几件事,乾隆觉得这孩子行事很合自己胃口,认为他们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而且,这孩子的鬼主意多着呢,总是会让他觉得惊喜。当然,最重要的是,乾隆也愿意跟他商量着来。

    说到新月,克善不得不跪下请罪,却被乾隆拉住。他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便放弃了,仰着脸正色道:“回皇上话,新月努达海的私情,在进京的路上已有端倪,当时克善特意警告过他们。之后,在严防之下,他们二人并未曾过分亲近,克善便以为此事了了。”

    “可谁知,在望月小筑封禁之际,这两人竟然死灰复燃。克善在望月小筑养病之时,昏沉之中也对他们二人的事有所知觉。当时克善病重在床,实在无力阻止,请皇上降罪。”说着说着,克善便红了眼眶。妈的,让你们在老子生病的时候膈应老子,坑不死你们。

    “小小年纪,苦了你了。”乾隆摸摸克善的光脑门儿,怜惜之情涌上心头。这孩子生命垂危之际,唯一的亲人却忙着跟男人卿卿我我,让他伤心了吧。乾隆的目光转冷,就想要开杀戒,“罢了,这事克儿就不用过问了,自有朕为克儿料理了他们。”

    脑门儿无意识地蹭蹭男人温暖的手心,克善狡黠地笑道:“皇上,何必为了他们脏了您的手。有情人终成眷属,咱们还是不要棒打鸳鸯的好。不过,亲王家的格格是不能给人做妾的,给人做妾就不能是王府格格。不如,就请皇上将宫女月牙儿贬入辛者库,再择日赐给努达海为妾吧。”

    “至于克善的姐姐新月格格,为了照料幼弟,不幸感染了伤寒,不久即将病逝了。待风声过后,想必也不会有人对他他拉府上的一个小妾感兴趣。”看着乾隆明显不赞成的神色,知道他是不想轻易放过这两人,克善又道:“而且,女人的事情,还是由女人出手才更……”

    克善的话虽没说完,乾隆却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也是从康熙年间的雍王府后院过来的,到如今的后宫广大,当然知道女人收拾起女人来,阴损的法子多着呢。不过,克儿小小年纪,竟然也清楚这些阴私,可见没少在端王府受委屈。端王那个死鬼,真是个有眼不识珍珠的,死了活该!

    爱心泛滥的老乾,又把克善抱起来,“克儿委屈了。你放心,往后朕定不会再让克儿受委屈。这件事就照克儿说的办吧,左右人都放在眼皮底下,有什么不妥到时也来得及补救。”

    这是怎么了?克善不懂乾隆怎么冒出这么句话,他们刚才不是在说怎么处置新月么?

    ☆、第048章 浓浓夜色

    乾隆从来不是扭捏的人,何况心爱美人如此相邀,让他如何还能把持得住。利索地将身上浴袍甩开,一抬腿就上了床榻。已经热起来的手指,抚上克善因沐浴而微凉的肌肤,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眷恋不已。乾隆满足地轻叹一声,将故意撩拨自己的人拉进怀里。

    唇舌在克善脸上舔吻,眉、眼、鼻尖、耳垂……不刚过脸上任何一寸肌肤,却偏偏让过微启的唇。手掌紧贴着温润的肌肤,一路滑到翘起的臀上揉抚,让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不自禁地互相磨蹭。另一只手,在结实平滑的背上爱抚,带起一簇簇的热潮。

    克善不耐他的磨蹭,搂住乾隆脖子拉下来,吻上他的唇。一条腿插进他两腿之间,在灼热的硬物上磨蹭,满意地听到老乾猛然加重的喘息。手指沿着颈项的曲线下滑,停在乾隆结实的胸膛上,揉搓着小巧敏感的两点,时而调皮地绕着它们打转,时而用平滑的指甲挠刮。

    感受爱人的急切,乾隆沙哑地低笑两声,手指沾着微粘的透明膏体,向克善身后探过去,在那处轻轻揉捻、探入。他埋首在克善颈间,烙下一个又一个绯红的吻痕,唇齿在凸起的喉结上流连良久。灼热的唇一路吻来,最后停在胸前挺立的红豆上,缠绵的舔舐、啃咬……

    三根手指已经挤入那处温暖湿润的地方抽动,被紧紧地包裹着。感受着那里灼人的温度,想到那里带给自己的快乐,乾隆就一阵阵地奋亢,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他飞快地抽出手指,下身挺立的那处贴着身下人的股沟磨蹭,已是蓄势待发,直欲冲锋陷阵了。

    分开克善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双手捧住挺翘的臀部,乾隆挺身直捣进去。两个人的呻吟声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响起,接下来就是人类最原始的律动。乾隆握住克善劲瘦的腰,猛烈地挺动着腰杆,让情潮将两人席卷,直到……

    “什么人?来人呐,抓刺客……”这一声出来,整个院子都动起来,不大一会儿就灯火通明,立刻让三个黑衣蒙面的刺客无所遁形。即便是隔着黑色的面巾,也能看出三个刺客的慌张无措。很显然,这是一群没有经验的刺客,这是一次不成功的“刺杀”。

    克善院子里的侍卫,都是特意训练、上过战场的,其警醒机敏远非宫里一般侍卫可比。永琪跟福家兄弟穿着这身打扮,逛了大半个皇宫都没出事,可一到了这里就被人察觉。不但是被察觉了,还很快就被围堵起来,眼看就要一网成擒。

    永琪和福家兄弟觉得他们倒霉极了,以他们这样的武功轻功,怎么可能会被区区几个侍卫发现呢,一定只是他们运气不好。三个人这等打扮,也不敢表明自己身份,只得背靠背站着,抵挡来自侍卫们的攻击。当然,他们也不忘了腹诽,这群人太不讲规矩了,居然群殴?!

    外面打得热闹,里面乾隆的脸色却是铁青的。他正沉浸在克儿的柔软之中无法自拔了,却突然被意外打断,差点没直接萎了,心里那个窝火就别提了。有鉴于乾隆觉得自己比克善大得多,所以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他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不过,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不能再做下去了,老乾猛烈地抽动十几下退了出来。然后懊恼地伏在克善身上急剧地喘息着,想要将仍然高涨的欲望强行压下。克善同样懊恼地低低呻吟一声,因欲望而氤氲的凤目微眯,闪过不明意味的光芒。

    “噗嗤……”两人脸色阴沉地面面相觑一会儿,克善忽然笑出来。他搂着乾隆重重地亲了一口,拉住想要冲出去发火的皇帝,起身披了衣裳下床。今日乾隆是暗中来的,并不适合出面,还得他去收个尾才行。况且,他大约也能猜出,这所谓的“刺客”是为何而来的。

    乾隆身下的凶器还是半挺的,脸色青黑地坐起来帮克善理了理衣袍,以确保不会有春光外泄的危险。他自己也随手披上件衣袍,拉着克善阴森森地交代,“你小心些自己,不准伤着了。另外,那起子刺客,别给朕弄死了,明儿朕要亲自收拾他们。”

    一定要让他们尝遍大清十大酷刑才准死!

    克善虽然还能笑着安抚老乾,其实自己心里也在咬牙切齿地冒火。毕竟,那种时候被打断,是个男人都不会痛快,太影响x生活质量了。所以,等他看见在院子上蹿下跳的那三个时,呲着牙笑了,“给本王取张弓来。”什么不好学,去学那只鸟,扑扑楞楞地忒讨人厌。

    杨得用就候在一旁,很快弓箭就递到了克善手中。他拈起三支羽箭搭在弦上,双臂一叫力拉成满弓。“嗖”地一声,三支羽箭同时射出,却分头奔了三个方向。“啊——”三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却来自三个不同的人,一伤在腰,一伤在大腿,还有一个正中屁股中间……

    “你竟然偷袭?!”刺客受伤倒下,立刻就被捆了,按着跪到克善面前。他们中的一个,不服不忿地挣扎,口中愤怒地吼道。永琪还是次受这么重的伤,往常谙达、伴读切磋,谁敢如此对他啊?这一下,连痛带气地都要昏过去了。

    这个是永琪,克善都不用摘掉他的面罩,听声音就能分得清清楚楚。许是侍卫们也有所发现,所以也没人去摘他们的面罩,就这么原封不动地带过来。身为宫中侍卫,有好奇心地真不多,能干得长久的,好奇心更是少得可怜。

    永琪的伤在腰上,羽箭的位置正中后腰,估计他的肾伤得不轻;福尔泰是最幸运的一个,羽箭只射穿了大腿根,但事实上这一箭本是向着正中去的;最不幸的,就是菊花中箭的福尔康了,幸好那一箭不是奔着前面去的,不然“福大爷”就该变成“福公公”了。

    光看这三个中箭的部位,就可以知道,端亲王对今晚的事有多恼火。奶奶的,敢让端亲王一晚上不幸福的人,端亲王就会让他们一辈子都远离幸福感。

    “都把嘴堵上,都扔到水牢去泡着,有什么都明儿再说。大半夜的,吵醒了旁的主子们就不好了。”克善摆摆手,示意赶紧把人带下去,省得在这儿碍眼。临转身之前,又吩咐道:“给他们上点药,可别让他们死了,说不准明儿皇上会亲自审问呢。”

    见事情不对,永琪三人想要表明身份,却已经晚了。身边的侍卫们,已经飞快地用手刀劈在后颈上,将他们劈晕了拖走。现在这个情况下,除了他们自己,所有人都不希望听见他们的声音。有些事情,不当众揭开,大家就能当成不知道嘛!

    而且,爷们儿是进宫当差的,一点也不想知道五阿哥为嘛穿成这德行,三更半夜地在皇宫里溜达,还跑到端王爷的地界上胡闹。都说,在宫里当差只能带着眼睛、耳朵,就是不能带嘴。其实在必要时,眼睛和耳朵他们也是可以忘在家里的。

    三人狼狈地被拖走,克善才稍稍顺了点气,一甩头发转会室内。刚刚推开个门缝,一只火热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将他拽进门。然后,端亲王整个人就一具热情的身体被抵在了墙上。灼热的唇贴在脸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让他无处躲避。

    身上的衣袍,被人暴力地撕扯开,只两三下上好的衣料就片片。两腿被打开,抬到对方的腰上,热情喷张的凶器挤进臀间,毫不犹豫地一挺而入。借着方才的润滑,凶器得以顺利地整根没入。身上人满足地叹了一声,不做停顿立刻就快速抽动起来。

    “额……嗯,皇上,你也太猴急了……慢点,啊、哈……”身后被猛然侵入,克善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他搂住乾隆的脖子,尽力让自己的身子往上一点,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见老乾不见收敛,便懊恼地咬住他的耳垂磨牙,磨到出了血也不松口。

    “朕……等不及了。”从克善出门,乾隆就坐立不安地来回踱步。一面是担心克善的安危,一面也是按捺不住下身叫嚣的欲望。一看到克善回来,老乾便忍不住扑了上去。方才被打断的欢爱,此时得以继续,直到两人都尽兴,天色也已经微微放亮了。

    还不到早朝的时辰,乾隆抱着克善轻抚他的后背。两人刚刚结束最后一回合,现在都还没喘匀气,可见当时战况之激烈。克善微微抬起头,绯红的脸上是高潮的余韵,在乾隆耳边低声问:“皇上,你不问问我,那些刺客的事情么?”

    “怎么?他们有什么不妥?”乾隆一挑眉,诧异地问道。克儿办事稳当,他向来放心。他不认为区区几个刺客,能够让克儿感到为难。

    “是有些不妥,你等会儿自己去看了便知道。”克善笑了,眯着眼睛道:“我昨晚命人将他们扔到水牢,三个‘刺客’又受了伤,想必是要吃不少苦头。皇上,等你见到他们了,可不准心疼,更不准回来责怪我。”不然,小心爷翻脸!

    “心疼,是熟人?三个,难道是永琪跟福家那两个?”乾隆又不是笨蛋,立刻反应过来,皱眉道:“朕心疼你都来不及,哪还管那三个混账东西。不过,他们大晚上的,跑你这儿做什么?”难道……是对克儿起了觊觎之心?

    ☆、第049章 夜探之后

    乾隆原本就憋足了劲儿,要去收拾那帮子“刺客”们的。一听到这个,那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他虽然知道永琪不中用了,可也没想到这个儿子能这么不靠谱儿。一个皇子带着两个伴读,在皇宫大内深更半夜地搞什么夜探,他们是想探什么,

    今天,他们夜探克儿这里,被捉住了,那是克儿这边守卫森严。可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