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姚华的三阿哥和十二阿哥,乾隆跟那个据说是三阿哥的男子感情似乎很好,只是举手投足互动间不像是父子更像是闹别扭的情人,小燕子跟永琪的感情也没之前记忆中那么好,那个叫紫薇的也没跟尔康粘粘糊糊反而有点嫉妒地瞪了她一眼。
暗中流动的气氛跟记忆中大相径庭,可是那又如何?
五阿哥也还是那个五阿哥,小燕子还是那个小燕子。
这就足够了。
“小燕子,我们带着采莲回来真的好么?毕竟老爷的身份特殊……。”紫薇扯了扯眼珠子轱辘乱转上下左右打量采莲的小燕子,有些担心地挨过去凑在她耳边念叨,“永琪也带了个来历不明的商人回来,老天保佑,希望不是什么乱子。”
“唉,紫薇你就是想太多了,这能有什么危险。”小燕子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那个采莲看上去比你还弱呢,小燕子我一拳就能把她揍趴下的。哎呀你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你的!交给我吧!”
“小燕子……!”虽然心底里还是有些不安,可是紫薇转念就把那些不安抛到脑后,感动得两眼又是泪涟涟楚楚动人。
“我们可是好姐妹呢哈哈哈……。”小燕子挺起胸膛得意地摇头晃脑,“这是不是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哈哈哈紫薇你看我会讲成於乐……”
采莲借着衣袖的遮挡把无色无味的粉末加进茶里,双手递给永琪,“少爷,小女子以茶代酒敬您一杯,谢谢你们的仁慈,谢谢你们的仁义,谢谢你们的慷慨,一千个一万个谢谢都难以表达我心里的感谢。”
五阿哥果然还是那么天真。采莲脸上挂着可怜小白花的表情,看着五阿哥把茶水喝下,低头掩去嘴角得逞的快意,五阿哥,总有一天你的这种天真会害死你。
莫名地心底一寒,采莲悄然用眼角余光沿着寒意寻去,看到的就是那三阿哥的微笑,如玉温润的笑弧里似乎浸染了异样的魔性,矛盾而又和谐地融合起来便是仿佛看穿了一切的通透。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采莲有些退缩了,只是又看过去的时候那男子已经别开脸跟乾隆别扭嘲讽去了,只留□边那个看似呆笨的十二阿哥又看了她一眼,转头又瑟瑟缩缩黏着三阿哥了。
这算是什么?采莲一厢情愿地把这归结到了皇家的兄弟情薄,握了握拳头没打算改变计划。她没有退路了,她也绝对不会退缩了。
当然事实上永璋的确也就是打算看戏。
“三哥,那个采莲……”永璂扯了扯永璋的衣角。
“如果连这都防不住,就活该他倒霉了。”永璋凉丝丝一句话就打消了永璂的打算,把三哥当成可信赖的兄长的小包子很听话地点头。
如果这个兄长是个有担当有节操有正常三观的兄长倒还好,问题是,永璋他是吗?
其实采莲的复仇计划单纯天真得后来让永璋知道后都觉得无语。说着有多狠多恨呢,其实也不就是说想凭借责任什么的嫁给五阿哥,然后捣乱他后院,毁掉他姻缘。
妹子你确定你是单纯的恨而不是因爱生恨?什么相爱相杀的狗血计划啊。毕竟在陌生的地方也没有可以信任的人陪着,永璋其实睡得并不熟,半夜时候就起身发呆了。
“永琪,永琪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早?”隔壁了几个隔壁的位置,传来了尔泰敲门低喊的声音,“什么声音?永琪,你还好吧?我进去咯?”稍稍停顿了下,“唔,你们……!唔……”
后续的声响隔着门又隔着几个房间就听不到了。
只是以姚华现代时候的猎艳史程度,就那么一点琐碎声响都够他准确脑补出事实了。
永琪,采莲,再加个尔泰?永璋觉得自己的三观又刷新了一次,有些坏心眼地猜测着那边房间里的体位问题还有日后采莲的走向。如果尔泰不参杂进来恐怕采莲的计划就真要成功了,只是尔泰参合进来了,要不就是男男交合要不就是五阿哥脑袋染绿,不管哪一点采莲都凶多吉少,不过以那群人的感性程度而言说不定另有转机。再话说了这永琪尔泰原著里都是爱慕小燕子的人?所以说其实采莲想报复的是小燕子?
信息量略大。永璋扶额,敏锐感觉到有人接近,回头一看却是小初拿着披风走近前来,见到他转头还吓得整个人一跳。
“主人……那个……”小初双手捧着披风站在永璋身后,眼里有着真挚的关心和专注。
在见到了那个梅若鸿之后,他的脑袋里闪过不少零碎的片段记忆,每一段记忆里都散发着浓浓的抑郁和绝望,不停地搅杂着他的脑海,而每一次痛苦的最后看到都是永璋亲手抹去了伤痕,填补进虽然虚假可是温暖的新生。
这个男人即使不是正常人类,他也誓死跟随了。
“主人,夜晚凉……”小初抖开手里的披风,踮起脚帮永璋披上后认真地把披风系好。
小初,他来到这个诡异的世界后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亲手调|教出来的孩子。不管原著中这个世界中杜小葳做过什么遭遇到什么,可是这孩子选择了新生,选择了遗弃过去成为他的小初。
“你的名字是,小初,你的命属于我。”永璋将小孩护在身后,警惕看向传来异响的窗户,腰间软鞭已被悄然握在手中,在窗外黑衣人突进的同时便是一鞭子抽了过去,虽然没有内力可是角度刁钻专门针对男性要害,倒也是迫得那黑衣人有些狼狈了。
只是永璋还是疏忽了,这里是古代,这里是有内力有江湖的古代,这里有各种比高纯度乙醚更给力的纯天然蒙汗药等等等等。一根吹管从门缝伸了进来,白色的烟雾被吹进房屋里迅速扩散开来。
今晚是哪个蠢货安排侍卫的!陷入昏迷前,永璋默默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了那人一次又一次。
某间房里的福伦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
乾隆突有所感地睁大眼看着天花板,只觉有点儿心神不宁,可是转念想到“深受重用的”福伦应该能把侍卫安排好没什么安全问题,又勉强自己入睡。
只是那闪过的心悸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只有稀疏的蜡烛摇曳着昏暗的光芒,四周的油灯摇摇欲坠交错出不祥的阴影。石壁之上,冰冷的铁链将一个纤细修长的男子禁锢在上方,双臂被吊起,脑袋因主人的昏迷而无力垂落,平日里或是高傲或是温柔的清俊面孔在此刻竟平添了几分脆弱。
引人垂涎诱发罪恶的脆弱。
双臂被铁链紧紧捆绑,暗灰色的精铁锁链在白皙光滑的手臂上留下了狰狞的擦痕,深深扎入墙壁的粗|大铁钉固定了铁链断绝了松绑的希望,强烈的色彩对比让旁观者的眼睛都发绿,更加满意自己不惜动用深藏的势力将这人掳来的打算。
药性因痛楚而加快了消散,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被吊起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如鲜血般的暗红色光华在眸中凝结,朦胧的水雾遮掩了所有真实。
“唔……”似乎是痛苦的低吟在地下室里响起,仅仅是一个鼻音便让阴影里的那个人振奋了欲|望,只恨不得让他发出更多动听的声音。
用药液浸泡而变得柔韧的荆棘将男子的身体捆绑成了凄美的艺术品,倒刺划破了本就单薄的白色里衣露出了比之深闺贵女都毫不逊色的冰肌雪肤,丝丝红肿条状伤痕横亘在如此洁白之上,墨绿色的荆棘折射着诱人的光泽。
睁开的眸子里显得有些惶恐不安,有些惊慌失措,只是即使如此还是灵气外溢,让清秀的人偶变成了最美丽的尤物。
美丽得让人更想彻底摧毁。
注视着这般动人的姿态,阴影里的男人发出了刺耳的狞笑,“多么完美的艺术品,难怪你会那么嫉妒了,梅·画·家。”
角落里,衣着褴褛狼狈不堪的梅若鸿神情呆滞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傻傻跪坐在地。
“啧,没用的东西。”男人径直走向了无法动弹的永璋,被吊在石壁之上的美丽妖孽,“在我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了,这世上怎么会有一个人这么诱人,让我想亲手毁掉你,亲手让你在身下绽放出壮丽绝美的姿态,给了我无数的幻想。你是上天的宠儿,你是上天赐给特殊爱好之人最美好的礼物……姚华,啊是了,我是从那个废物口中知道你名字的,很好听的名字啊。既然那个老男人能拥有你,我为什么就不能呢?呵呵哈哈哈……”
永璋抬起脸,笑容如花儿般灿烂,眸中流光如星辰炫目,只是吐出的每个字都挂了冰碴,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里都刻意放大了不容错认的鄙夷和不屑,“不许叫我名字,变态。”
男人脸色一变,掐住他脖子将他狠狠压到墙上,低头瞪着他因痛苦而微微皱起的精致五官,脸上露出了变态的笑意,声音如毒蛇般阴冷恶质,“是啊,既然都被说了变态,那么不做些什么怎么对得起你的话语呢……”
冷风助长了火势,扭曲的火光在墙壁上映出了渐渐重叠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剧情我反反复复研究了很久删了重写了好几次,始终还是感觉平衡没到。这章是过渡部分,心思都跳到下一章去了所以本来设想好的很多剧情变得七零八落。
纠结了好久还是没把永琪尔泰采莲3p毁三观的部分放上来,如果想要看的可以留邮。
反正就一锅端了,剧情就是刷刷过去的。
下一章会是什么情节可想而知了吧~求评论出更新哦~
43第二十九章 妖冶【修】
永璋侧过脸,如蛇类阴冷的唇仅落在了脸侧,男人并不意外他的抗拒和反感,细长的舌头舔了一圈唇瓣,久违的被变态近距离觊觎的恶心感觉涌上心头,颇有几分反胃感的永璋嫌恶地皱起了眉。
“啊,就是这眼神,星辰般的闪耀……”男人拨开了荆棘,颤抖着手摸上那横亘了不少血痕的肌肤,昏暗灯光之下玉白肌肤还是呈现出了独特的诱人的半透明光泽,让人颇为爱不释手,男人的眼神里闪过痴迷闪过嫉恨,指甲狠狠抠进了红肿的伤口,表情变得狰狞,“让我更加想摧毁你!”
手臂因血液循环不良而麻木酸痛,本就敏感的身体上传来的强烈痛楚让永璋难以忍受,只是咬紧牙关没有喊痛,他拒绝在变态面前示弱,“因为拥有你所没有的东西么?”
虚伪到了夸张的天真神色让男人狰狞的表情变得扭曲,心底的伤口和自卑不断翻滚,抽出永璋腰间的鞭子狠狠抽过去,在裸|露的洁白胸膛上留下了新的鞭痕,“你,你都知道了什么!”
“你觉得我,知道了什么?”皱眉忍住痛呼,永璋懒懒地在灯光下扬起半边脸,光暗的交错对比更突出了他唇边的讥讽,“是知道了你因为被男人操到失去性|功|能的事?还是被变态□到不能再感受性|快|感的问题?还是你只能从折磨□他人的行为之中得到纯心理快感的事?”
这里必须要插播一个安全小提示了,在被绑架被威胁面临贞操节操甚至生命危机的时候,挑拨罪犯挑衅罪犯是非常危险非常不理智非常不值得提倡的愚蠢行为,珍爱生命,远离不理智行为。
一般情况下永璋都是很理智地懂得怎样去暂时妥协找机会反击,只是现代时候逍遥得太久,穿越之后一直以来被乾隆压制的不自在以及面对转型后的乾隆无原则无底线的宠溺的纠结,让他看到变态时候厌恶得不想去虚与委蛇。
说白了,就是被宠坏了。
被发现了难以启齿的秘密,男人完全的恼羞成怒了,就在他陷入了不堪回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