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满足,最后连脸颊、鼻尖、甚至一开始有所顾忌的唇瓣都亲了。
最后让他停下亲吻的原因,是意识到自己简直像个偷香贼,齐松龄才面红耳赤的赶紧冲出房门。
前脚才踏出大门口,想想自己不该不告而别,又折了回来,匆匆忙忙在床头留了张纸条,才飞也似的逃离。
接下来可没有时间让他再这样悠闲回味余韵了,得打起精神才行。
「石队长的意思是……要我假装搭下午那班飞机是吧……」
目标应该会在时限前就和他联络。
在等待对方来电前,他决定开车四处晃晃,好消磨时间到正式出发。
朝新买的爱车走去,他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口袋里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
「会是谁啊?」
一看萤幕显示陌生的号码,齐松龄顿时提起所有警戒心,说不定这就是目标人物打来的。不过要是真的,自己持有pda的假消息也传得比预期中快太多了。
「喂?」
只是他才接起手机,对方却沉默了几秒,随即切断通话。
齐松龄嘀咕着「搞什么啊」,但念头一转,又觉得这应该不是单纯的打错电话,有可能是目标打来的,因为临时反悔才挂断。
不想放弃万分之一的可能xing,他决定试着回拨显示的来电,没多久,手机便传来拨话音。
他耐心等待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身后却飘来一阵似曾相识的和弦铃声,和充斥耳边的规律声响缓缓重叠。
「怪了……好像在哪听过这段音乐……」
歪着头苦思正确答案,当他终于想起在哪里听到这段旋律名为「命运jiāo响曲」时,后脑突然遭到一阵撞击,眼前跟着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九章
「喂!醒醒!该给我起来了吧!」
随着粗暴的呼唤声,感觉手臂被踹了好几下,齐松龄发出痛苦的呻吟,忍着头痛幽幽转醒。
睁开双眼,破败的脏地毯往眼前延伸而去,他正躺在不像有人住的老旧房间里,墙角堆了几件废弃的家具。
阳光从灰蒙的窗户透进来,不适应光线的他想要抬手遮掩,才发现自己被粗绳捆得动弹不得。
「pda呢?」
好久没有听到有人问自己这个讨厌的问题,齐松龄看清了蹲在自己身旁的人,难以言喻的酸楚在胸口蔓延。
「……强叔?」
曾握紧他的手,要他不能让烈叔白白牺牲的前辈杨致强,正将他从地面拖起来,以冰冷的qiāng抵在他的额前。
「为什么……」
「为什么?」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问题,杨致强嘲讽的冷哼一声。
「说了你也不会懂,我们卧底警员过的是多么暗无天日的日子。你们是破案的大英雄,我们却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过街老鼠!」
这一瞬间,齐松龄不由得同情起这个在警界打滚多年的前辈,在腾蛇的组织卧底,绝对不是件容易的差事,他差点就要认同了对方的想法,赶紧甩甩头打消念头。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成为你知法犯法的理由。如果你是被人胁迫非得夺取pda不可,可以和石队长商量——」
「你太天真了!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人胁迫我。」
「你自己的……决定?」
「同样身陷险境,同样受尽煎熬,但有些聪明的人,只要靠着捷径就能获得更多报酬。」杨致强以qiāng口戳戳他的太阳xué,讽刺他该用用脑袋。「做我们这一行,一开始谁不是满怀雄心壮志,想要伸展抱负、惩jiān除恶?但到了最后,只有钱和权力才是一切。我想当聪明人,不想再为那些不知感恩的人出生入死,最后只换来一枚勋章替我祭坟!」
说到激动处,杨致强还不屑的啐了一口,叨念着「那种东西连垃圾都不如」。
「哪,告诉你,担任卧底的唯一好处,就是有机会接近能够给我钱和权力的人。」
知道杨致强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正是腾蛇,齐松龄不得不相信他真的已经倒戈。
「我只要把pdajiāo给老大,就能获得他的重用。请问你所效忠的长官们,能够给你这些东西吗?」
「我不需要靠牺牲他人换来的钱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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