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人直接被挑飞。
那只七星瓢虫一击之后也不停留,继续拔高,飞到空中,然后再次俯冲。
有那让人头痛欲裂的低频的声音,根本让人无法反击。
这声音有多厉害?地上飞沙和毒仓已经在痛苦的打滚,声音从来都是敌我不分的。
战斗又回到了最紧张的时候,原本金蜈部的人以为胜利在望,但他们忘记了,一个狩猎队最少都是三人。
狩的胸口的血都渗了出来,他的那只巨蟒开始盘成了一圈,将他盘在中间。
瓢本来是想先解决这个受伤的人,但每次俯冲下去,那只巨蟒就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向他咬来,让他无功而返,这条巨蟒受到声音的影响似乎有限。
不过狩他们是被这声音折磨得抱住脑袋痛吼了,时间越久,脑中的痛苦越严重。
飞沙和毒仓也差不多,脑子都要炸开了,平时瓢不会用这招的,因为根本不分敌我,但现在,他们两已经没有战斗力了,哪怕承受痛苦,他们脸上也是笑容,只是现在的笑的样子,实在太过诡异。
现在的场面十分的诡异,除了那个站在七星瓢虫背上的人,山脉中所有的人都在抱着脑袋翻滚。
哪怕庄禹他们离得那么远,声音传来,都让他们一个劲用手掌击打脑袋。
“妈呀,这声音太可怕了。”
庄禹也是抱住脑袋,额头的青筋都露出来了,没想到居然有这么神奇的生物,居然能制造出人类无法接受的频率的声音。
他们尚且如此,狩他们可想而知,无论是狩他们还是飞沙毒仓,鼻子都开始流血了。
这声音能杀人。
白瞳部,作为曾经的战族,实力的确要比金蜈部强太多。
但狩他们作为金蜈部最强的狩猎队,也不是一无是处。
狩忍住脑中的疼痛,大吼道,“地蚓,将我们都拖进地下。”
声音一落,突然,地面破开,一条条触须从地下伸出,拖着狩他们就钻进了洞里面。
隐约可见,地下似乎有一只长着触须的怪兽。
天空的瓢都诧异了一下,金蜈部居然有这么奇怪的巨兽,潜入地底,的确能将声音隔绝一大部分。
更可怕的是,那触须居然将飞沙和毒仓也一起拖了下去。
瓢赶紧大喊道,“他们认输,他们会立马离开山脉。”
那触须犹豫了一下,最终将两人放下了,因为开始的时候,白瞳部的人也让金蜈部受伤的人离开了山脉,并没有赶尽杀绝。
狩他们的其他巨兽,也跑入山脉躲了起来。
整个地面都空了,只剩下地表一个个的洞。
瓢驾驶着他那只巨大的七星瓢虫在地面飞来飞去,也没有任何办法。
庄禹他们也松了一口气,声音终于小了下来,又看看地面的洞,这个世界的物种还真是千奇百怪。
狩他们作为金蜈部最厉害的狩猎队,也还是有些能力的。
地下,狭小的空间,狩,地蚓,还有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正深深呼吸着,缓解脑中的痛苦,然后道,“现在怎么办?我们一直躲在地下也不是个事。”
狩皱着眉,“本来想用地蚓的巨兽出奇不意的偷袭赢得战斗,没想到为了保命现在就用了,他有了防备,想要再出其不意伤他就难了。”
三人对视一眼,白瞳部的年轻人还真是让人生出一种无力感,也不知道那些正真的战族得厉害到什么程度,他们金蜈部还是太小了,偏居一隅,见识还是少了些。
“那声音听得越久,脑子越受不了,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会我们一起冲出去,顶着声音和他正面打,只要能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他,他巨兽发出的声音我们还是暂时能忍受的。”
“还不信我们三个金蜈部最厉害的巨兽战士,同时攻击他,他能顶多久。”
狩点点头,“地蚓,让你的巨兽将洞打远一点,我们钻出去后藏好,然后找机会先手,一举拿下他。”
此时,瓢还在地面那几个洞上面飞,那几个洞刚好和人差不多大小,但他不敢贸然进入,没有他的巨兽的协助,他不可能以一敌三。
瓢皱着眉,该如何逼迫他们出来?要是毒仓还在就好了,可以让他那只瘌蛤蟆对着洞口向里面吹毒烟。
想到这,瓢眼睛一闪,然后找了些柴火开始烧了起来,上面铺了一层刚从树上折下来的湿润的树枝,不一会儿就浓烟直冒,瓢开始往洞里扇浓烟。
而从其他地方打洞出来,绕过来的狩他们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小子好毒。
山脉外,飞沙和毒仓看得一脸的焦急,瓢这个傻子,简直是笨死的,平时脑子就不怎么灵活,他就没有想过,对方的巨兽能打洞,难道不会从其他地方出来?
但他们又不能提示,提示就坏了规矩,算他们输。
狩三人眼睛一亮,机会。
瓢还在往洞里面扇浓烟,要准确的将浓烟扇进去,他的七星瓢虫飞得比较低。
“嚓。”
突然间,他背后的地表裂开一个洞,一条触须飞射而出,直奔那只七星瓢虫。
瓢一惊,就要升空,可是天空中突然飞来了一只长着两个脑袋的大鸟,鸟上站着一个脸上有一条刀疤的大汉,一枪刺下,封住了上空。
瓢一惊,变异的巨兽,这东西可不多见,金蜈部最厉害的狩猎队,还是有些好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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