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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甜蜜时光
    羽墨衣不解带的在医院照顾零昔砚,把娟姐也请过来了,每天给她做膳食调理。
    “陶姨,别跟我妈妈说。”
    陶琼接到儿子的落寞求助的电话很是心疼他们俩。
    自己的儿子是悔恨憔悴,当自己女儿疼的瓣瓣躺在病床上苍白而努力的对她笑着,还是那么灿烂。更是还有她还没到这个美丽危险又充满诱惑力的世界看一眼,小脚步就匆匆不留一步等不及的去天堂了。
    “你妈还不知道呢?你跟羽墨的事儿他们都不知道?”零昔砚很不好意思的点头,但是她是见不得人的那一个啊,她当然不会张扬跋扈。陶琼点点她的鼻子,真是调皮。
    “瞒这么紧干什么?”陶琼揶揄地说,“青青和零董看不上我家羽墨啊?”
    “啊?不是啦?琼姨不要乱猜啦啦啦!”零昔砚恼了,羽墨最好了,秦女士和零董怎么会嫌弃他啦。
    “他们满意还来不及呢!”零昔砚莫名自信和骄傲。
    陶琼摸摸零昔砚的头毛,她早就看的明明白白的,瓣瓣很爱她儿子,儿子也爱这个小姑娘。可是真爱在修成正果之前,长途漫漫,尤其是异常丰满美味的果实,就是说成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也不为过。
    “这次你们经历了此次大难,就是迈过了一个大坎儿,考验还在继续,妈妈会一直在你们这边。你爸妈那边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他们总不会对我这个婆婆不满意吧?”
    “琼姨,你在说什么嘞。是我不好啊,他们两位对你们没有任何意见。我是怕他们知道我。。。跟。。。。已经结婚的羽墨。。。那个。。。。会被他们打死吧。”零昔砚拿枕头捂着脸,生无绝恋的想着那个时刻头就要疼死啊啊啊!
    “我会帮你的。”陶琼拍拍在病床上瓣瓣撅起的小屁股,疼爱的说。
    羽墨给零昔砚请的营养师,孕期瑜伽师都没用上就say gdbye。他自己亲力亲为的照顾了一个多星期,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他们俩因为工作忙碌,就是最亲密的时候他们也不会整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真是腻死了这些天。
    “羽墨,我头要丑死啦!我要洗头,洗头!”零昔砚扒拉着羽墨衣服不让他走。
    羽墨端着洗脸盆脚抬着要走,无奈她死拽着,他举着水投降,“满半个月就给你从头到脚洗一遍。”
    “什么?!你是想让我成为山顶洞人吗?”零昔砚指着自己的鸡窝头,怒吼。
    羽墨倒掉了洗脚水回来摸摸她的头,“乖。”
    零昔砚甩着头,“手刚摸脚的摸我头,脏啊!”
    “刚才是谁让这双手给洗臭脚来着,放心,估计我的手比你野人头干净多了!”
    “羽墨!你不爱我了!!!。”零昔砚气得在床上直蹦。
    羽墨忙双手搂住她的腰,“祖宗,你是刚伤过身子的人,蹦着跳着痛不痛啊!”
    零昔砚顺势倒在了羽墨肩上,“早在你把我当猪养了好几天后就好了!我已经是静得像窝在壳里的蜗牛了,你问问看,我霉了没?”
    羽墨从头嗅到脖子,“还好啦,比臭豆腐好那么一点点。”
    “去死!”零昔砚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他的脸上。
    “哈哈哈!”羽墨成功逗弄她,开心地破了功。
    没看见他这么放肆地笑过,尤其是那个孩子离开他们之后,他比她还愁眉苦脸,跟个苦瓜老头子一样。
    零昔砚弄皱他英俊完美的五官,重新打乱一下两只乌黑一直不停放电的眼睛,一个高挺笔直的鼻子,还有一张不厚不薄的唇,还有两条超级可爱的小眉毛,浓黑浓黑的蜡笔小新似的。然后在她的手上重新组装一下,完美!
    “你干嘛,要给我整容吗?”羽墨把她一把从床上抱下来放到沙发上。
    欣赏着他铺床的背影,她忍不住跳上了他的背。
    “哎呦我去!你手勒得我。。。。”羽墨的脖子被零昔砚当生命线圈着,真是勒死个人了。他不得不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套着被子。
    “羽墨,你又练成了一个技能!”零昔砚扑腾着两只脚丫求表扬。
    羽墨好不容易稳住背上的懒熊铺好了床,两手齐上重拍她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
    “啊啊啊!谋杀啦。”零昔砚在他背上嬉笑着,也不管自己下一秒差点摔下来。
    羽墨两只手都制不住她,只好把她用巧劲儿甩在床上,真是怕她掉下来屁股摔开了花。
    “你干嘛啊?竟然敢甩我!”零昔砚四脚朝天的狼狈样子又成功逗笑了羽墨。
    “你还笑!你也让我摔一次!”零昔砚乱发像鬼得爬起来,看羽墨捂着肚子倒在床边憋着笑。
    真是欺负病人!“哎哎哎,肚子痛,我肚子好疼啊!”零昔砚的演技还是不错的,下一秒羽墨就过来抱起了她往门外冲。“娟姐!!开门!送昔砚去医院!”
    这次换零昔砚笑得肚子疼了,“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看她笑成这副样子,羽墨旋即也明白过来了。“好呀,你这个小狐狸精。”羽墨改为挠她的胳肢窝。
    “痒啊,好痒啊!”零昔砚想被煎在锅上的鱼在灶上翻滚着,“不行了,我不行了,我错了!错了!”
    急忙赶上楼的娟姐看到这个羽墨驮着已经快要笑得断气的昔砚小姐一脸的懵,不是去医院吗?
    羽墨余光看到娟姐风中凌乱的站在门口,“娟姐,没事,昔砚跟我闹着玩呢,你早点休息吧。”娟姐点点头转身要走之际,羽墨又加了一句,“你晚上听到多大动静都不要出来哈,装作没听到就行。”
    羽墨看到娟姐暧昧地朝他笑笑,“我懂得的。”走了还在背后做了一个“k”的姿势。
    零昔砚笑得更狠了,娟姐真是个宝。
    可是娟姐忘记了,零昔砚大病初愈,是不会让他碰的。羽墨也知道她流产没多久,自己就是憋出了病也要忍住啊。
    零昔砚今天就是有恃无恐的随心所欲的撩拨他。以前她被压抑太久了,老是被他不留丝毫活路的严厉镇压了她。今天她可就不气了,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这个部位逗逗,挑拨得他直对他点头还流口水呢。
    哈哈,零昔砚得意得不得了。敌人疏忽之计就是我方攻击的最佳时刻。羽墨抓住了机会一把剥下了她的睡衣。顿时,零昔砚就像泥鳅宝宝滑不溜秋的。
    看着这个白得发光的蚕宝宝羽墨立马眼热了,激动得磨拳擦掌想扑倒她。他快半个月没吃肉了,好饿!
    “哎?”零昔砚双手抱住胸前,遮挡住一片锦绣风光。羽墨把她一把压在床上,急不可耐的吮吸起来。
    “哎,小狗狗,大狗狗!”零昔砚双手双脚反抗,但都被一一镇压!
    羽墨双手双脚还有一张嘴忙活着,根本没空理她。
    “哎哎哎,我是病人哎!”零昔砚祭出杀手锏。
    羽墨嘴里含着东西含糊着,“我知道,我就解解馋,解解馋。”
    零昔砚望着头顶的灯,无语。。。玩过火了,把自己搭进去了。
    羽墨双手枕头,靠在后面观赏着一大早就活蹦乱跳的零昔砚,心里高兴,她真的好了!
    “恢复得不错,今天太阳好。给你洗头洗澡吧!”
    还好是冬天,不然她已经成天然无发酵的臭豆腐了。
    “噢耶!”零昔砚拖着拖鞋就跳了起来,真是一个big surprise!
    还差一天呢,还以为这个铁面无私的包青天要生生等她15天呢,哈哈,味终于盖不住了吧,喷多少香水也不管用滴!
    “啦啦啦咔咔咔~~~”零昔砚扭着两瓣屁股进了浴室,今天是个好日子。。。
    羽墨对她如此魔性的歌声已经免疫了,他面不改色的给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
    “进去。”零昔砚听话地双腿踏进浴缸,舒服地躺了下来,享受羽墨的伺候。
    “那边,那边还有点痒。”零昔砚闭着眼睛,手玩着水,吩咐后面的人抓头的力度大一点。
    “那边是哪边啊?”羽墨虽然嘴里问着,但手早已经移到了她嚷着好痒的那块头皮。
    “就是那儿呀。哎,对对对,重点重点!”零昔砚舒服地哼哼。
    羽墨按照她的要求清洗了三遍,洗净,擦干,然后用浴巾包住。最后给零昔砚拿来了镜子,给她臭美臭美。
    “还满意吗?漂亮吧?我是不是刷新了你的颜值啊?”
    “那你是想多了。”零昔砚弹弹自己红润又弹力十足的皮肤,满意地放下了镜子。
    “小可爱,给我洗澡吧!”零昔砚拍拍一直看她都发愣的羽墨,促狭地提醒他。
    羽墨被她拍回来“嘿嘿”笑着,“大灰狼来了!”
    零昔砚真是怕了,连忙想跑出来,被他一把按到了浴室门上肆意妄为地“欺负。”
    “羽墨,我讨厌你!”从浴室里传出零昔砚止不住的尖叫,夹杂着一阵阵的欢声笑语。
    等他们在里面磨磨蹭蹭半天,娟姐进去收拾他们的“残局”。这哪是洗澡啊,应该是刚打完一场激战吧。
    不过,娟姐收拾完出来看到昔砚小姐脸色红润,眉眼间都是掩饰不住的媚色,那小嘴红艳艳地嘟着无力地靠在羽墨的怀里由他摆弄着给她吹头发,就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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