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可以试一试。”
“事情闹得越大,说不定你们家的肮脏事就能挖得越多,不仅要查出你们贿赂书生的钱从哪来的,还要追究到当年我娘的事。”
“她真的是自愿进去的吗,老太太?”
沈文宣笑着将锄头换了一个位置,慢慢划过她的整张脸,最后架到了她的脖子上,紧挨着她的大动脉,沈文宣手上用力,上下厮磨,割破了她的脖子。
啧,老年人的皮肤就是难割。
他说过,再不走是要见血的,唉,可惜不能做得太过分。
沈文宣有些不高兴,阴沉沉的眼冻得沈老太一哆嗦,尤其颈间剧痛,还能感觉到血的温暖和锄头的冰冷,沈老太惊恐地大喊道:“你、你别乱来啊,杀人是要偿命的!再说你、你娘就是自愿的!她......村长可以作证!”
啧,还挺嘴硬。
沈文宣偏头看向徐氏,笑得意味深长:“到时他可能自身都难保,是吧,徐氏?”
徐氏脸色煞白,先前不是错觉,他果然知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徐氏心虚否认。
“没关系,有你儿子在就行。”沈文宣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三表哥沈根。
“沈文宣你在做什么?!”沈根怒气冲冲地跑过去,“他娘的今天我不好好教你做人就不姓——”
沈根离至跟前忽的愣住,看着焦诗寒眼睛有些发直,黏黏糊糊流露出欲望来。
沈文宣挡住他的视线,抬手收回手里的锄头,扛到肩上,是个很好攻击的姿势:“没什么,只是在跟她们开一个玩笑而已,对吧?”
沈文宣嘴角噙着恶劣的笑,眼珠一转,盯得她们三个不寒而栗,吴氏纯粹是被沈文宣吓的,而徐氏和沈老太则是被心里的鬼吓得。
“玩笑?你他娘骗谁呢?傻逼玩意儿,看不起我是不是?!”沈根回过神,撩膀子就要冲沈文宣揍过去,徐氏连忙拦住他,怕惹恼了沈文宣,连忙推着自己儿子退后,怒道:“你凑什么热闹!回去!”
徐氏一边推着自己儿子一边往外走,身体冷得出奇。
沈老太站得有些不稳,吴氏这个没心没肺的也不知道过来扶着她,见徐氏走了,自己也跟着要走,沈老太一着急,头昏目眩,摔了一跤,吴氏这才注意到,又嫌弃又气地把她扯起来往外走。
沈根即使被推着走还往后望,嘴里不干不净地吹着下流的口哨:“娘,那个小双儿谁啊?长得真他娘地俏。”
“闭嘴!”徐氏狠心在自己儿子上面掐了一把。
沈文宣的脸色阴鸷,手里的锄头扔出去,只可惜锄头背面砍在沈根的肩膀上,徐氏也被锄头的长棍波及,挨了一下,疼得脸色扭曲。
沈根自不必说,疼得话都说不出话来了,最后被徐氏拖出了院子。
恶心人的玩意不在了,沈文宣的脸色秒变,回头问焦诗寒:“今晚想吃什么?”
焦诗寒呆愣愣:“......嗯?”
作者有话要说:攻可能有点儿疯。感谢在2020-11-13 12:30:30~2020-11-15 01:25: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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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外面天色已暗。
沈文宣坐在书桌旁边,用火折子点燃了油灯,然后继续画图,手里的炭笔动得飞快,书桌一角堆满了高高几摞木器书。
这些是沈文宣在门口突然出现的草垛中翻出来的,估计是王沐泽派人偷偷丢在了他家门口。
书目很杂,几乎没有专门记载家具发展历史的书,沈文宣只能根据王家自己私密的家具图纸,以及从一些记载着江南地区或者京城等地豪奢生活的名人传记中推测一二。
唉,头秃,沈文宣看着满页的之乎者也,一个头两个大,看了一下午才看完。
华国古代家具的巅峰一是苏式家具,二是广式家具,其中苏式家具典雅秀俊,为文人所喜爱,广式家具富丽豪华、雄浑稳重,常被皇家贵族用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但从书推测的来看,大庆一个边都没有沾着,家具还处在稚嫩的萌芽阶段,无论是家具本身的工艺制造,还是家具上浮雕图案的设计都有很大的空白。
沈文宣基本就断了设计很精巧的家具的想法,只在王家的家具图纸上做改进。
在白纸上勾勾画画了半天,沈文宣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坐在旁边的焦诗寒:“为何一直盯着我?”
问话的同时不禁抬手抹了一下脸,他脸上应该没有沾上饭粒或者墨水什么的吧?
焦诗寒回过神儿,眼神躲闪几下,脸红地低头:“没有啊。”
手上拿着的针线下意识地在绷子上一戳,差点儿戳到自己的手。
沈文宣拧着眉把他手里的针绣拿过来:“晚上绣什么花?还不够费眼的。”
焦诗寒被夺了东西,抬起头似嗔似委屈地看了沈文宣一眼。
有、有点可爱。
沈文宣轻咳一声,安抚似地捏捏他的脸,心中感叹一句好软,但面上很严肃,很正经:“时间不早了,你该去睡觉了,厨房里有温着的水,自己去刷个牙。”
焦诗寒闻言双手一伸,趴在了书桌上不肯动:“我还不困,我想等着兄长和我一起去睡。”
说完脸上就有些热,偷偷撇了沈文宣一眼,见他只叹了一口气就继续跟桌上的纸笔奋斗了,不禁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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