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的两个人跳下来,是两个三、四十岁的大叔,一个留着小胡子,另一个是络腮胡,他们浑身散发着念力。
那个络腮胡大叔看了我们几眼,问库洛洛,“你就是幻影旅团的团长?”
库洛洛简单的说了句“是”。
“那就好。”那大叔说完就跳起来向我扑来。
我用手肘挡下他的拳脚,手臂被震得发麻,这大叔是个强化系的。
不过,还好,芬克斯的力气可比他大多了。我跟他噼噼啪啪打在一起,另一个大叔也跟库洛洛打起来了。
那个大叔好像更厉害,他武器是一对短刀,左手那把大约五、六十公分长,右手那把只有二三十公分。
如果他只是这样的话,我一点也不担心库洛洛,可是看他那对短刀有差不多十公分长的手柄,像是装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如果他的两把短刀可以合起来,那就有点棘手了。没法使用“坚”或者“硬”,库洛洛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中长距离的战斗。
想到这里我转动一下,调整位置,尽量让跟我打起来的那个络腮胡大叔跟库洛洛保持在同一条水平线上,这样一来如果他的同伴把刀合起来攻击,就会因为怕伤到他而有所顾忌。
络腮胡大叔又跟我打了几招之后像是发现了我的意图,他变换了攻击的方式,向后跳跃,和我拉开将近两米的距离,双掌一并。
他要放出什么东西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这一刻我很着急,右手一抖把加了“隐”的气粘在双刀大叔身上,用力把他抡起来摔向他的同伴。
双刀大叔被我横着扔出去的时候一脸惊异,他在空中转体的时候突然用刀柄对着我们。
他的刀柄里果然有暗器之类的装置!我急忙收回手里的气防御,却没想到他那是假动作。在我收回气的那一瞬间,他双手握住两只刀柄用力一合,双刀在他手里变成一条一米长的铁棒,两端是锋利的刀刃。
他调整姿势站好,把刀在手里舞动得好像风扇一样,一片蓝盈盈的残影,那刀刃一定能够毫不费力的切开筋肉骨骼。
库洛洛手臂上有一两条血痕,他靠近一点,表情仍然沉着,“他交给你,另一个我来解决。”
我点了点头,向四周看了看想找到什么可以用来做武器的东西。我左手一探把那大婶身旁的擀面杖粘过来。如果西索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直接用气粘住双刀大叔的武器,可是无论是控制气的力度还是准确度我都和他还差得太远,对于这种两边都很锋利的锐器我没有太大把握,更何况他后面还有个不知道是强化系还是放出系的大叔,我担心在我夺武器的时候会被偷袭,我对气的运行转换速度还是不够自信。
那络腮胡大叔已经和库洛洛打起来了,我对库洛洛的防御很有信心,不去看他们,专心应付双刀大叔。
他似乎对我拿了一根木棒作为武器这事觉得很可笑,手腕一转,长刀的刀刃几乎擦着我的身体“唰”了一声割破我的衬衫,我趁他收刀的时候想要扑近他,他的手腕再一转,短刀像匕首一样刺向我的喉咙。我连忙屈膝避开,长刀夹着风声从我头顶飞过,我向后一跳,几根头发拂着我的脸颊掉在地上。
他大喝一声攻势如同奔涌的大河一样,无论我进退攻防,总是被他罩在刀影之中。这件既可以近身快攻又可以覆盖差不多一米以内距离的武器的确非常棘手。
我一手出拳以攻代守另一只手握着木棒不断想要戳中他的刀刃侧面。
他一步步逼近,把我向身后的石壁逼去,到了退无可退的时候大概我就要任他宰割。
“傻瓜!就算你是强化系的也没法用一根木棒折断我的刀的!”他狞笑的时候小胡子一翘一翘的,“害怕了吧?现在求饶已经晚了!投降的话也许叔叔会好好疼疼你的!叔叔的口口可是像叔叔的刀一样厉害!”
“唰”的一下,我的衣服又被他割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我向右躲的时候衬衫随着我的快速移动飘起来,肌肤凉凉的,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因为他的紧追过来的刀寒光浸骨。
这大叔更开心了,他的鼻孔因为兴奋翕张着,刀挥舞的很快,把我逼向角落,长刀的刀刃像是炫耀又像是戏弄绕着我转成无数个光圈,我还是执著的把木棒不停戳在他刀身侧面,木头击中金属的声音和刀锋割破棉布的声音混在一起,还有大叔猥琐的笑声。
“哈哈哈!没想到幻影旅团团长的女人是个小女孩!你究竟几岁了?他不会是因为那里不行才找你这种小女孩吧?嗯?没关系,叔叔我会好好教你的,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哈哈,他有没有让你跪在他面前口口口他的口口呢……”他一面边把刀舞得呼呼生风,一边说些奇怪的话来扰乱我的心思。
“……又有没有把你的腿张开成一百八十度口口到口你口口呢?哈哈哈,他还没对你做过那种事吧?交给叔叔吧,叔叔一定会把你口口得一直口口口……”
笨蛋,我怎么会因为你那些我都听不懂的话而失去冷静呢!我早就想好怎么对付你了臭变态大叔!他越来越恶心的话像是突然被踩成两段的蚯蚓,他的表情也像是吞掉了一条蚯蚓——
我伸直手臂侧着手腕把那根大约七十公分长的擀面杖正对着他的长刀刀刃直直的迎上去,“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刀刃像是被套在刀鞘一样没入木棒,直至刀柄——他的锋利武器这一刻变成了我的。我一直退让就是在计算他的刀转动的速度和角度,这大叔过分依仗他的武器,尽管他的总体实力可能也比我高一点,但是夺走他的刀之后我猜他会非常惊慌,那时就是我打败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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