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者 作者:憨阿甘
第八十四集 前往北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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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海文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看了看身边的萨拉。他很怀疑自己起得比萨拉还早，不过这已经是事实。
他蹑手蹑脚地穿上衣裤，走出了自己的大帐。还没等他走出几步，陶尼的声音就出现在他身后。“大哥起得这么早？是不是担心那三个女孩还没走？”
“有点儿。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样了。”海文真怕这三个丫头联合起来不走。
“她们昨天晚上就走了。露西还让我给你带个话，说是要找她们就去梅维丝的无名村，带没带回永生之法都无所谓。”陶尼说完就要走。
海文一把抓住他。“你没对她们说什么多余的话吧？”
“没有。我只是把一份画像的草图复本留给了她们。问题不大吧？”陶尼疑惑地看着海文的表情。
“你这么做真是多余……反正也要不回来了，算了……”海文一推陶尼，自己朝赛德尔和伊苏休息的帐篷走去。
伊苏根本不需要睡觉，赛德尔则是为了孩子才闭目养神。这两个人一晚上都没睡，进行着无聊的沟通。共同语言太少了。
海文还没等走近帐篷就被伊苏扫描到。“海文来了。”她小声对赛德尔说道。
赛德尔的双眼立刻睁开。“你真厉害，连那么远的脚步声都能听出是谁。”
“不。那是我扫描得到的结果，相当于直接看到了。”伊苏解释了一下。
“不懂。你晚上一直都跟我说这些奇怪的词汇，我很难理解呀。以后我们还是谈点儿关于海文的话题吧，那样能好一些。”赛德尔主动提出了建议。或许她也想和伊苏这个海文喜欢的机器女孩好好相处。
海文连招呼也没打就直接钻了进去。“嘿。两个宝贝儿都醒啦？今天我们可就要上路了。说实话，我真不想冒风险带你们去北奥帝国。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伊苏上前在海文脸上吻了一下。“我不会有事的。如果出事也是自己的问题，呵呵。”
赛德尔并没吃醋，而是也上来吻了一下。“这样才公平~！你可以放心，我有神之铁盔在手，一定也不会有事。”
海文用心的看着她们两个的脸。“柯洛族给了我两个可爱的女孩。你们黑色的头发和双眸让我从此以后不再害怕躲在暗处的敌人。等我把永生之法拿到手，我们就去过与世无争日子。烂摊子就让图斯去解决吧。”他用双臂一左一右将伊苏和赛德尔都搂进了怀里。
伊苏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也同时感觉到自己的数据在急剧的变化。她不想烧坏了自己的芯片，又或是爆炸害死海文。“萨拉没有自保的力量，我和赛德尔都会保护她的。”她尽量岔开话题，让自己平静下来。
海文放开她们两个，说道：“萨拉的确需要保护，你们两个就多费点儿心吧。阿莱弗是不会让我出事的，你们不用多担心我。”
赛德尔凑到海文耳边，小声地问道：“阿莱弗变来变去的，她到底是男还是女呀？”
“不知道。我猜她可以随意变化吧。总之她很厉害，不是这世界上什么人可以对付得了的。正如她自己所说，或许真的连神都不是她的对手。听好了，赛德尔。千万不要惹她。”海文相信能随意制造出强大机器人的阿莱弗肯定是个可怕的家伙。
赛德尔点了下头。“是啊。我就是有神之铁盔在手，对她也觉得没什么胜算。我不喜欢外星人……”
阿莱弗的男性声音出现在帐篷外。“说谁是外星人呢？我可是和你们一样出生在这片大陆上。”
伊苏瞪着的眼睛说明了她的惊讶。“扫描不到……”
“这不是废话嘛。我发明了这些扫描的仪器，当然知道怎样避过。”他根本不客气，一撩帘就钻进了帐篷。
海文立刻对他表示了抗议。“这是女孩子的帐篷，你不该进来。”
“你不也在这吗？”阿莱弗一屁股坐在海文边上。
海文干脆挤到了两个女孩中间，回身对他说道：“我和她们的关系不一般，这你能比吗？”
“不能。但我已经进来了，你还要把我撵出去吗？”阿莱弗居然如此无赖，让海文对他有了个新的认识。不过这似乎是自己做事的风格……
海文皱着眉头问道：“你该不会是在学习我的做事风格吧？”
“错。这不是学习，是直接启用。呵呵。你的一切都被我复制了，我可以随意启用它们。甚至可以这样……”阿莱弗在海文他们面前直接变化了身形，第二个海文随之出现了。
伊苏赶紧扫描了一下两个海文的区别，但结果却让她震惊。“除了身上的衣服，丝毫没有分别……”
海文看了看对面的自己。“阿莱弗，你还是变回你自己的样子吧。不然我还以为自己在照镜子。”
阿莱弗说话的声音和语调也与海文一样。“这有什么？牛刀小试而已。”
海文眼珠一转，说道：“你复制了我身上的一切，这是盗窃行为。我虽然没有损失，但你却得到了。你应该给我点儿精神上的赔偿吧？”
“什么赔偿？我也给了你新的力量，只是你自己还没感觉到。”阿莱弗说着，渐渐变回了女孩的样子。或许她是觉得以男性的身份呆在女孩子的帐篷里有些不太好吧。
海文没有多看她的脸蛋和身材，而是看着自己的双手。“新力量？在哪？我一点儿也没感觉到。”
阿莱弗又伸出了她的食指。“你不记得自己的伤是怎么长好的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用了！”海文赶紧摆手。
阿莱弗朝他呵呵笑着，收回了手指头。“你身上的新力量就是再生，它能让你的回复力超强，很难死去。与神力造成的身体回复不同，你的再生将消耗体能。不过你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海文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魔法阵。“我背后的魔法阵也被你复制了？”
“是啊。那东西也没什么奇怪的啊。只是个稍微加以改变的合体召唤阵，而且还被神力压制着。”阿莱弗似乎知道一切。
“你能帮我把魔法阵去掉吗？”海文赶紧问了问。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我能轻易做到。但我也知道你内心的真正想法，你并不想让那个恶魔消失。”
“那该不会是你的想法吧？恶魔消失了，传说也就消失了，你的‘世界之窗’也就没希望了。”
阿莱弗淡然地一笑。“我承认自己有私心，甚至想要直接干掉你，然后取代你去完成传说。不过我只是想了想，没那么做。知道为什么吗？”
“这让我上哪猜去？”海文没法去猜这个怪人的怪想法。
“我发现你是很多人的希望和心灵寄托。如果你死了，会有很多人陷入痛苦之中，失去活下去的目标。我妈妈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爸爸不在身边，否则以她的能力根本就不会死去。现在你明白了吗？我是不想那种事情再发生在我面前。”阿莱弗说完，起身就要走。
海文立刻问道：“除了父母，你还有其他关心的朋友吗？”
“除了威利叔叔就没其他人了。所以这世界上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阿莱弗头也没回，直接钻出了帐篷。
海文知道阿莱弗是个不稳定的因素，手上的力量左右着整个世界的命运。引导得好就能让她平静地离开这个世界，一旦惹火了她，那就是世界的末日。还好自己比较适合做引导的工作。
伊苏有些担心阿莱弗对海文不利。“海文，阿莱弗小姐真的不会对你下手吗？我怕她会学习你的反覆无常。”
“没事儿。我有办法对付她，也有办法对付喜欢变卦的自己。阿莱弗就是彻底变成了我，她还是有着自己的思想。不然她怎么还能变回去呢？呵呵。我去看看萨拉起来了没有。”海文说完也钻出了帐篷。
赛德尔歪着脑袋看着伊苏。“你不是机器吗？怎么看起来和人差不多？”
伊苏扫描了一下赛德尔的身体，发现她并没有任何其他情绪。“我是机器，但我想成为真正的人。直到有一天，我会成功的。希望那时候你也能接受我的存在。”
赛德尔顿时摇头。“不行。其他女孩是不能与我们一起分享海文的。我不能让萨拉姐姐失望，得看好海文。”
伊苏朝她坏笑了一下。“那我就一直当机器人好了。你该没什么意见了吧，呵呵。”可她现在和人又有什么分别呢？赛德尔根本就不具备分辨的能力。
海文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大帐，发现萨拉已经起来。“今天就要出发了。青柳王国的三个女孩已经被我打发走，现在你也能安心一些了吧？”
萨拉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做法。“我猜她们都不愿意走，是吗？真有些舍不得她们。”
“她们回梅维丝的村子去了。等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如果你想她们，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海文随口说着。
萨拉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了那本关于契约的书和灵魂卷轴。“最近一直没时间跟你说这件事。我已经会使用灵魂卷轴了，那和爸爸用起来的效果一样，可以召唤出上面契约者幻象。就是不知道除了戏弄别人，还有什么用。”
“你真的做的了？不愧是老陶德的女儿啊。”海文也不知道那些幻象能干什么。
萨拉打开卷轴，轻轻在上面用手指分别点了一下三位将军的名字。卷轴上的字迹顿时亮了起来，三个幻象如同真人一般出现在大帐内。只是他们三个的幻象都在分别做着某些事情，分明是现在正在做的事。
海文有些好奇。“这有什么用啊？我记得以前老陶德可以与他们聊天的，至少可以解闷哪。”
他这一说话，立刻引起了三个幻象的警觉。他们都在朝四周看着，不知道是什么在自己周围。萨拉赶紧对海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声说道：“他们能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人说话，但是肯定听不清在说什么。我现在也只会这样做，还不能真正运用。”
萨拉又轻摸了一下卷轴，三个幻象渐渐散去。海文这才敢大声说话。“既然是幻象，那一定就能产生幻觉。我相信你能控制好灵魂卷轴的力量，让它成为你的力量。”
阿莱弗似乎知道军营中发生的任何事情，她在第一时间就钻进了大帐。“那东西很有意思。借我看看好吗？”
萨拉虽然吃惊于她突然闯进来，但也微笑着递了过去。阿莱弗在他们两人的面前，打开了卷轴。“这是什么呀？不太明白。我还以为是妈妈以前制造出来的东西呢。”
海文嘿嘿一笑。“也有你不明白的东西啊？真是太难得了。”
“怎么了？我是发明家，知识也是继承了妈妈的。我对这个世界上原有的知识并不是很专注，不了解也很正常啊。因为我还要离开呢。”
“连这个世界上的本事都一点儿不学，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走啊。另一个世界就那么好吗？不见得吧？”海文很怀疑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样子。
“区别应该不是很大。因为对于任何地方，我都不会感觉到危险。反正去了就知道是什么样子了。”阿莱弗脸上的笑容体现出了她思想的单纯，根本就没有学到海文的任何性格。
陶尼的声音此时由帐外传来。“大哥，队伍已经都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了。”
阿莱弗把卷轴还给萨拉，朝海文问道：“你真的把那三个女孩赶走了？”
“是啊。怎么了？”海文知道她是有话要说。
阿莱弗摇了下头。“没什么。我是听温蒂说那三个女孩在商量怎么追上你的队伍，所以想看看你对此会是什么表情。”
“啊？？”海文果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过这个喜欢看别人吃惊表情的坏毛病似乎就是海文的，阿莱弗还是学到了一些。
阿莱弗的笑声从帐内传了出去，外面的陶尼和三位将军都面面相觑。海文回过神来，对阿莱弗说道：“让温蒂劝她们走。这次旅程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之前是在闹着玩吗？算了吧。反正你都劝不走她们，何况是温蒂呢。不过抓起来应该很容易。”阿莱弗动起了歪脑筋，简直和海文一模一样了。
“抓起来？抓到哪去？”海文试探性地问了问。
“抓回皓月城就不错啊。保证她们都跑不掉。”阿莱弗虽然给出了建议，但海文却是不停摇头。
“别逗了。那里肯定连吃的都没有，你是想饿死她们吗？就让温蒂劝她们两句，说是我知道了她们在干什么。再不听的话，那就别管她们了。”海文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阿莱弗的脸上顿时没有了表情。“我听说这三个女孩都挺喜欢你的。虽然不至于立刻以身相许，可也能称得上芳心暗许。你这么做是不是太无情了？”
海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喜欢过一个人吗？如果没有的话，请不要说这样的话。”
阿莱弗挠了挠头，显得有些茫然。“我复制了你的一切，知道你最开始的时候是想要和萨拉两个人在一起。后来你被伊苏打动，想把她也留在身边。而后赛德尔表现的执着又让你改变了主意。看起来你现在是铁了心不再接受其他女孩，可我很怀疑未来不是你能把握得了的。”
“我没打算把握未来，只是希望未来能幸福一点儿，少一些让我不愿回想的过去。”海文没有再让阿莱弗帮忙，走出了大帐。
阿莱弗朝萨拉一笑，问道：“你呢？想把握住未来吗？”
“我能吗？”萨拉不认为自己有那样的能力。
“当然能。而且每个人都能。你既然能第一个被海文接受，那你就一定不平凡。看看另外两个吧，一个是机器公主，另一个是暗影之血的继承者。她们都有着非凡的力量，你的呢？我很想知道你的力量在哪里。”阿莱弗将手伸向了萨拉。
海文似乎感觉到阿莱弗要对萨拉不利，一撩帘就走了进来。“你干什么？？”
阿莱弗回头看着海文，不过手却依然抬着。“我想复制一下萨拉，看她身上藏着什么好东西。”
“我看你是疯了！你凭什么复制我们身上的一切？如果想要学习就靠自己的脑袋，别再用你那无聊的能力了！那只能让我们看扁了你！”海文真的生气了。
阿莱弗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我只是比你们多了一条学习的捷径，你又凭什么不让我用？凭什么看扁我？”
“你根本不懂得与人相处，只知道复制之后运用别人的处世方法来解决问题。我相信就连你本来的性格也是复制别人的。你从来就没有自我。”海文的话多半是自己的猜测，可他却猜对了。
阿莱弗的表情变得很难看。“你知道这话有多让我难过吗？你以为我想复制别人的想法来添补自己的空白吗？你错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自己从没有过这个能力。是它夺走了我的妈妈……”
海文见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也有点儿不知该说什么。“就当我说错话了吧。反正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探究它干什么呀。你想复制的话，就去复制别人吧。我可不想有一天你突然变成萨拉来拿我寻开心。”
阿莱弗的表情立刻恢复过来。“刚才我使用的是爱丽丝的思想，所以才会那样。你说得没错，我的确就是没有自我。唯一能被称为自我的就应该是妈妈留给我那些。”
海文赶紧摆手。“你别把我绕糊涂。你最好还是挑一种自己喜欢的性格组合，不然我们会以为你喜怒无常。那和疯子可没什么分别。”
阿莱弗朝他一笑。“你当我不存在好了。反正我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她说着突然散作气体，消散在海文和萨拉的面前。那身工作服直接掉在了地上。（她没穿内衣……）
萨拉感到很惊讶。“她走了？”
“不可能。她肯定还在附近徘徊，只是我们看不见她了。在找到‘世界之窗’前，她不会轻易离开我身边。对了，还得让温蒂去劝那三个丫头。温蒂！”海文也试着叫了一声。
温蒂的声音立刻出现在他头上。“喊什么？我的名字再喊就要全世皆知了。”
海文只好放低了一些声音。“帮忙去劝那三个丫头吧。算我求你了。”
“阿莱弗小姐对我说过要全力支持你的行动。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会让她们三个都老实的。”听口气温蒂似乎十拿九稳。
伊苏刚巧走进了大帐。“温蒂办事，你可以放心。她是皓月城的超级间谍，更是外交的高手。劝那三个丫头肯定没问题。”
海文见伊苏这么说，放心了不少。“那么我们就别耽误时间了。出发！”
赛德尔拎着铁盔正在帐外和陶尼聊天。她听到海文的声音，立刻对那三个将军笑道：“出发啦！去攻打北奥帝国！哈哈~！”
陶尼略感奇怪。“不是去攻打吧？我们只是去那完成传说。”
赛德尔白了陶尼一眼。“不去攻打又怎么完成呢？有了神之铁盔在手，就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以一人之力战胜他们整个国家的。”
“一人之力？那肯定很危险。”陶尼和海文的想法差不多，都认为铁盔上的有限神力无法战胜团结在一起的人力。毕竟铁盔需要人来使用。
赛德尔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海文不让自己这个孕妇上战场。她开始琢磨着该怎么让海文改变主意。可是一想到萨拉也不愿意自己去冒险，她顿时觉得自己没希望使用神之铁盔了。沮丧得很。
海文从大帐里走了出来，看到赛德尔正在发呆。“怎么了？心情不好？”
“我想上战场。”赛德尔直接提出了要求。
海文的回答更是直接。“可以。把孩子生完的。”
“啊？？那还要好久呢……”赛德尔真是欲哭无泪。
海文没再理会赛德尔的表情，对三位将军说道：“这次北奥之行怕是步步杀机。因为有个很大的阴谋笼罩着我。作为传说的一部分，我是必须要去北奥帝国的。但是柯洛战士没必要陪我送死，你们去助爱丽丝女王抵抗各地的叛乱吧。如果雷神联盟进犯，你们更不要客气。”
海文居然连军队都不带，这的确出乎了其他人的意料。伊苏知道带去这些弓箭手也无法对付那些浑身铠甲的骑士，可是就这么几个人前去还是显得太单薄了。“海文，就我们几个人去，恐怕会照顾不周全吧？”
“没关系。阿莱弗不会让我们出事的。呵呵。再说你不是还带来了两个机器人吗？我相信他们的战斗力非常强。再加上你那些可怕的武器，我们简直就是无人敢挡。”海文相信自己这边剩下的全是精英，不会有问题。
萨拉突然问道：“你也不打算带我和赛德尔去，是吗？”
赛德尔立刻瞪大了眼睛。“真的？？”
海文只有点头。“对不起了。我不能让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去陪我冒险。你们如果理解我在害怕什么，那就不要坚持。”
萨拉发现自己才是脱了赛德尔后腿的人。如果自己也有着自保的能力，海文可能就会带自己和赛德尔前去。她内疚地看着赛德尔，没有再说什么。
赛德尔也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她也没有再坚持。“那你可要快点儿回来。我和萨拉姐姐会在军队中等着你。”
海文见她难得这么听话，也很欣慰。“你终于成熟了，赛德尔。等我回来一定送你和萨拉每人一样礼物。”
经过海文的推测，这次北奥之行正常的话恐怕要花上至少四个月时间才能回来。他知道路上耽误的时间是最多的，所以想要让威利帮忙传送过去。可以省去两三个月的时间，太爽了。
温蒂很快联系了正在天知城内的威利。当威利把这个可以节省一个多月时间的空间之门开启，萨拉有些受不了。她上前一把搂住了海文。“早点儿回来。我不能没有你在身边。”
赛德尔也凑过去在海文脸上吻了一下。“真不甘心你就这么逃走。可我又不想让你觉得我很讨厌。”
海文笑着摸了摸她们两个的头。“行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温蒂会把我的近况随时告诉你们。放心好了。”
机器人首先背着一些东西穿过了空间之门，伊苏对萨拉她们说道：“我会照顾好海文的。你们放心好了。”
陶尼跟自己的盗贼团弟兄们打了声招呼，回到了海文身边。“走吧，大哥。威利先生维持空间之门是非常消耗力量的。”
海文分别吻了萨拉和赛德尔的额头之后，转身毅然穿过了空间之门。伊苏和陶尼也跟了过去，空间之门立刻关闭。
“这是哪？？”海文一过来就觉得周围的风都冷飕飕的，不愧是北方。
温蒂的声音居然还是自己头上。“是北奥帝国的一处山间圣地，威利先生应该是曾经来过这里，所以把才空间之门定在了这。”
“圣地？我看到的只是一片废墟而已。”海文看着周围的乱石和残垣断壁，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温蒂扫描了一下附近的乱石。“这些遗迹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相信威利先生是很久以前来过。”
“我们离北奥帝国的国都有多远，那地方叫什么名？”海文问了点儿正经的问题。
温蒂的回答慢条斯理。“那座城市的名字叫神铸城，里面的一切都很发达。尤其是冶金技术已经是这个星球上除了我们皓月城最先进的了。以你平时走路的速度，估计要花上两个星期才能到达。还好机器人可以抓着你飞行。”
“我能不能拒绝这次飞行……”海文有了上次的教训，实在不敢再飞了。
“反正我不赶时间。有人在等你回去，没人等我。”温蒂的小话在敲打着海文的神经。
海文把牙一咬。“拼了！上次飞那么远都没死，这次也不会死的！”
陶尼则有些担心自己。“大哥，你还是先给我一片那个什么药片吧。我怕我熬不到地方……”
在伊苏给机器人安装了飞行装置后，这几个人被机器人背着飞向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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