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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身。

    疏晨走到落地窗前,提起裙摆,在宽敞的落地窗前,踮起脚尖旋转一圈,回眸。

    从芭蕾舞裙到纯白婚纱,从惨绿少女到美艳□□。

    她是他的季疏晨,他的teasel,他的川续断,他的起绒草。

    他多么幸运,有机会见证她一生的美丽、折翼还有起舞。

    “亲爱的季疏晨小姐!”屈湛长身玉立于半步外,目光里的温柔深情似水,“你愿意嫁给我,屈湛为妻吗?”

    “我愿意!”

    这对情人的笑容一定比窗外的夕阳更璀璨。

    两人举办婚礼的教堂选在了屈湛求婚的小树林边上,来观礼的人除了双方亲友,还包括朴管家、mark王这样的见证者。

    值得一提的是,这天是季疏晨的24岁生日。

    连柏姿也不住赞叹屈湛这男人的用心,疏晨和她说:“要是三个月前,我绝对不敢幻想此生还有这样的圆满。可是柏姿,我终于还是等到了。”

    “就像跳了一支圆舞,中途交换过舞伴,离开过舞池中央。最后兜兜转转,还是回去起点寻回了最初的那人。”

    “柏姿,记得一定要抢到捧花啊!”

    季霆牵着疏晨走向教堂另一端,每一步都迈得沉稳缓慢。

    “晨晨,今天以后,答应爸爸都别再哭鼻子了。”

    “好。”

    “晨晨,二十四年前的今天,你出生在晨光稀疏的清晨,爸爸的人生终于凑足了一个‘好’字。”

    “爸,你人生的‘好’字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那爸爸也祝愿你,从此只更多‘好’。”

    “谢谢爸爸。”

    “晨晨,爸爸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爸……”

    疏晨泪目:“爸!我爱你!”

    这时父女俩已走到屈湛面前,季霆牵起疏晨的手,放在掌心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才让屈湛接过去,他倾身拥住身披白纱的女儿:“爸爸也永远爱你!”

    转身的那刻,依旧是,红了眼眶啊。

    只有黎若雪察觉出季霆的异样,她同他说:“老头子,我们的大宝贝出嫁啦!”

    “是啊。”他自然地拿过她的手握着,“怎么突然就叫我老头子了?”

    “都做外公的人啦!”

    季霆宠溺地刮了下妻子的鼻尖,一旁的帕格尼终于忍不下去,踢翻了狗粮:“哎哎哎,今天结婚的是我们的灰武士好吗?!别在那儿加戏!”

    后排的唐子骏听到后忍俊不禁,也把妻子佟婉的手攥到掌心,感慨:“疏晨和屈湛终成眷属实属不易啊!”

    祁隽搭腔:“是啊,幸好他们在一起了,才没愧对小爷当年的肝胆相照!”

    知情人唐子骏与他相视一笑,再看看窝在他怀里认真观礼的夏韵,“那你是不是也欠我个人情啊?”

    沈柏勉不甘寂寞地凑上来:“什么什么!”

    季岱阳从前排收回刚给疏桐擦完眼泪的手帕,回过头:“沈小兔!安静点!”

    米粒听到这句笑扑到卡尔肩头,动静有些大了,被台边做伴娘的柏姿乜了一眼。

    这天所有人皆因那对庄严圆满走向神圣婚姻殿堂的俪人而如沐春风、其乐融融。

    沈柏姿不负众望抢到了捧花,疏晨笑得花枝乱颤,把头顶当年成人礼时季霆送的钻冕都碰歪了。

    故事里的男女主角十指相扣,屈湛对疏晨说:“老婆,生日快乐!七周年快乐!新婚快乐!”

    “还没到七周年呢!”疏晨纠正他。

    屈湛的目光深敛溢满笑意:“不是没多久了吗?!”

    “才嫁给你,就这么敷衍了吗?”疏晨佯装生气。

    屈湛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都砸手里了,你以为这辈子你还能嚣张多久?”说完就吻了口她的鬓角。

    疏晨在一片喧闹嬉笑中拽起屈湛的耳朵肆意张扬:“当然是一辈子!”

    不知情的众人拍手叫好,就连一向严肃端庄的屈家夫妇都被这小两口逗得开怀大笑。

    从此,晨光稀疏也没关系了啊。

    因为我有了一个每天对我说早安的你,你吻醒我时,就一定是阳光明媚的早晨。

    我亲爱的屈湛先生,yes,i do!

    尾声

    七周年的那天疏晨有课,幸好只有一节而已,下课出来的时候,看到季霆夫妇疏晨一愣。

    这个时候疏晨都快有五个月的身孕了,期间的每一天出行都是由屈湛接送。

    “晨晨,是阿湛拜托我们来接你回家的。”

    疏晨带着狐疑上了车,期间黎若雪的表现特别没话找话,令疏晨忍不住疑问:“他到底搞什么鬼?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

    穿帮的黎若雪冲季霆吐舌,季霆温润笑着:“你到了不就知道了。”

    一路平稳地开到了家,季霆和黎若雪都没有下车,等他们的车驶走后,疏晨才发现前院铺满了她最爱的mister lin。

    不知为何屈湛长身玉立在庭院中央,看上去竟然有些紧张。

    “季疏晨。”

    就在季疏晨以为他会从背后拿出一捧玫瑰的时候,他竟从身后拿出一沓纸,纸上打印的,居然就是季疏晨曾将给他听的那个故事原图。只是……

    小男孩低头看到光秃秃的花枝后,如梦初醒般转头望去,他沿原路返回,不一会儿他又跑回来了,只是他丢掉了花刺,手里捧着一堆玫瑰花瓣。小女孩破啼而笑。

    “他把玫瑰花全部都捡回来了——这才是这个故事真正的结局。”屈湛别扭地说。

    那我们的故事呢?是不是也该是这样圆满的?

    季疏晨把脸别了过去,她不想被认作是悲伤也哭,高兴也哭的怪物。信风吹动屋檐下那只银色的铃铛,发出“叮当”的脆响。将庭院围起的矮墙上停了一对不知具名的灰腹蓝尾的小鸟,你一言我一语的,似在争论。

    季疏晨倾耳所闻,那叫声像是在说德语的十年“decade”,来不及细辨,脸上忽然沾上一滩不同于热泪的触感,尚未抬手就被人自身后拥住。

    屈湛灼热的呼吸喷在季疏晨因为怀孕有些浮肿的侧脸上,双手环在季疏晨的肚子上,用力拥紧他的妻儿。

    我们的爱情经历过猜疑、告别、甚至是放弃,然而我们依旧能在一起的原因,不是因为太走运上帝眷顾,而是因为我们懂得释怀、坦然、有咬住不放义无反顾的决心。我们太明白一个错过,将迎来几个世纪的叹息,太不希望每个初醒的黎明惺忪相视的人,不是你。

    你是我流浪过的每一个地方,你是我唯一守候的花园,你是我心中埋藏的最后的真心话。

    但是对不起,为了过去因为不曾爱过除你之外的人用爱伤害过你;谢谢你,为了现在你仍能让我清晰感知自己对你的爱;我爱你,为了祈求未来的每一天我都能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