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84
    鲜少人知道,其实她更擅长冷武器近身搏斗,因为她从来都是可以一枪解决便一枪,甚少不嫌事多地选择什么近身相搏。

    她这个人,有时候在某些点上,还真是懒得自已不得不承认。

    最先攻击的几个人很快被白朝打趴下,几近是一刀一割喉,或直插入心脏,或一个跳起从上至下扎进脑壳,瞬间就能扎出脑浆来。

    被血和脑浆喷洒到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他们的血居然是凉的,没半点儿温热,而脑浆里则带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鲜血刚离开人体时是有余温的,即便很快冷却,在喷洒出的瞬间也不该是冷的。

    而脑浆迸裂时会伴随着鲜血流出,所以会有浓裂的血腥味,然而这几人并没有,仅是一股似是从粪坑里挖出屎来的气味。

    边打边冲出包围圈,白朝思绪万千,诧异着这些攻击者的怪状,手中小刀并没有停下。

    不过十几分钟,她已收割了十几条性命。

    他们攻击力不强,但胜在人数多,且不要命地往她身上扑,手脚并用,甚至连嘴都用上,个个意图在她身上撕出个血口子来。

    她没让他们如愿,他们也意识到这一点,情绪被推到了至高点,一声声嗬嗬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越来越浓。

    但他们没有说话,不像男人攻击她时的愤而怒骂,或没首尾的惊慌质问。

    杀了将近半小时,白朝的体力渐渐不支,毕竟他们个个是成年的壮汉,那样前扑后继地攻击她一个人,她身手再好,体力也跟不上,何况她白天刚攀爬过峭壁,又上又下,体力已耗费不少。

    夜里休息回缓体力时,精神力又一直紧绷,根本就未曾全身心放松好好休息过,这会儿她高度集中精神应付前后左右不时攻向她的七八只手,体力消耗得更快。

    这样下去不行,待她体力支撑不了,她必逃不过力竭倒下的命运。

    选了个最恰的时机,白朝突破重围,接连刺杀了好几个人,杀出一条血路来,在伸手不见手指的黑暗中狂奔逃匿。

    第八十章 似鱼非鱼

    白朝是在树上醒过来的。

    昨夜她逃不择路,一直向前,直跑过沙土地,方渐渐甩掉后面紧追不舍的攻击者。

    她记得跑过沙土地时,攻击者一直不停地冒出来,不仅后面,前面也总有突然就冒出来挡她路的攻击者,就像是他们跑得比她还要快,或者他们围攻她时,本就有一些人落在后面等着她的自投罗网。

    而跑过沙土地后,脚下不再是一片微软又偶有尖锐石子硌鞋底的触感后,攻击者才慢慢被她甩在后面。

    沙土地过后,便是她眼前这一片树林,同样的高树薄雾,遮云蔽日。

    只是天亮了,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

    白朝从树上栖歇地慢慢滑下来,昨夜怕半夜再被攻击,她选了棵又高又粗的古树,爬得很高,离地足有三层楼那般高。

    这样高她可不能一把跳下,不然只怕不死也半残。

    滑下树后,她开始东张西望。

    在树上时她就有观察过这附近的地形,前是一片茂密看不到尽头的树林深处,后是她昨夜猛逃出来的沙土地。

    想了想,她往回走。

    她想回去看看,那些攻击她的人到底是长什么样,看看他们身上能有什么线索让她抓到他们的相关身份。

    可再次踏足那片沙土地时,白朝看着干净得像是不曾打斗过的沙土地懵了。

    什么也没有。

    没有鲜血、没有脑浆、没有尸体!

    直越过沙土地,到达峭壁下的泥土地,她依旧没有发现半点儿关于昨夜攻击者的痕迹。

    白朝伸手放下背上的背包,她盯着背包侧面上被扯坏的拉链。

    没有错,她没有记错,也不是在做梦!

    那场混战发生过,那场猛扑向她的攻击战并不是幻象,她实实在在经历过,这背包被扯坏的的拉链便是最好的证实。

    可这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昨晚她逃匿时,这些的一切就被他们自已人清理过了?

    白朝沉下脸。

    倘若真是这样,那这无回谷一定存在着什么组织,一股不为人知的势力!

    连昌南都没能在她进谷前查出这一点来,可见这势力不容小觑。

    可真是强大的势力,那昨晚上他们攻击她时,又是为什么连把利器都没有?

    他们是想活抓她?

    昨晚他们对她又拉又扯、拳打脚踢、嘶咬拽抓,这样的攻击力形同泼妇骂街,对真正有身手武力的人根本就起不到夺其性命的作用。

    倘若真要从他们身上找出足以当利器的东西,她想那应该就是他们的指甲。

    即便看不到,打斗避闪间,她身上的衣物也被他们又长又利的指甲划破好几处,虽未划破皮肉见血,但那也是她躲闪得及时,倘若慢上几秒,她必定得被他们抓得通身伤痕。

    真被抓到,那些浅划的伤痕最多出出血珠,也不会致命,最多让她看起来万分狼狈。

    那么既然不致命,派他们出来攻击她的领头人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活抓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领头人是早知她进谷的目的,还是只是单纯地力杀她?

    ………………

    走过沙土地,再见到小溪时,白朝才恍然悟过来,在峭壁另一边的沙土地不是钟益口中的沙地,过了峭壁又过泥土地后的那一大片沙土地才是。

    看着眼前清澈见底的小溪,仿佛她一蹲下一伸手,就能探入水中摸到水里面的卵石。

    可她站在溪边没动,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一路走来,浓雾、白衣、三个自已、沙土地、峭壁,攀过峭壁后是泥土地、沙土地,最后是这小溪,倘若说眼前只是简单无害的小溪,她自已听着都得笑出来。

    长看不到尽头,就跟峭壁一样,让她除了正面渡过,无从选择,宽目测约五六十米,这个宽度不算近,却也不算远。

    但坏在没有船。

    她不想下水,也无法绕过,那就得有船,或者类似船的工具。

    可纵横远望前后左右百米之外,她连类似可用的工具都没看到。

    早八点多,正是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