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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出来,看来是真醉了,笑应他道,“是阿月,我是阿月。”

    铭心也乐,朝贺盾道,“王妃你不知道,王爷这些年,但凡参加宴会,一概都不要女姬陪侍,都很克制,便是应酬也不会喝醉,有时候酒稍稍烈一些,就嘱咐属下和暗卫把他看好了,别给什么人凑上来,尤其是女人,偏生他醉了跟没醉一样,说得跟真的似的,可是乐死我们哥几个了。”

    贺盾想着那情形也笑,见陛下只专注地看着她,心里没来由就变的跟棉花一样,软得不行,朝铭心示意知道了,扶着他往屋子里走。

    还没进屋陛下又不肯走了,只站在门边一个劲的问她是不是阿月,是不是他的王妃。

    铭心乐得打跌,比划着示意他下去了。

    贺盾哭笑不得,“我是阿月,阿摩进来罢。”

    杨广脸上不见笑意,只看着她道,“请证明你是阿月。”

    贺盾真是要给他乐死了,好好好了两声,走去他身边,手探进他袖子里,解了绳索把小布袋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这个里头装着的石块是我的本体,阿摩,现在我是不是你王妃啦?”

    杨广就点点头笑起来,脚跨过门栏往里走,被绊了一下,贺盾忙把他接住了。

    他酒劲上来呼出的气都是热的,赖在她身上就不起来了,贺盾几乎就是驮着他往里面走,听他唤一声阿月,她就应一声。

    贺盾把他放去床榻上,他也不睡,盘腿坐着,目光灼灼,“阿月,我和高老头哪个更厉害。”

    贺盾本是想去端盆热水来,结果被他拉住了,见他一个劲示意她上床去,乐不可支,便也上去了,笑回道,“你厉害。”

    杨广就高兴了,“他连喝酒都比不过本王。”

    这真是,自小跟人攀比到大,平时礼贤下士,这会儿酒后吐真言了,贺盾忍笑点头,“阿摩,你好好睡一觉。”

    杨广摇头,“阿月,过来给本王抱抱。”

    好罢好罢,贺盾挪过去,杨广手脚并用缠来她身上,口里道,“阿月我和你是不是最般配的一对。”

    贺盾点头,“是是是。”

    杨广就乐得露出一口好看的牙,缠得更紧了,“那阿月你亲我一下,我就相信你。”

    真是醉得不轻了,贺盾在他唇上亲了亲,笑道,“你尽管折腾就是了,等你明天醒来不要懊恼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就好,哈哈哈……”

    他醉了倒不闹人,只是话多,东拉西扯的,自己都困了他还不困,闹到了大半夜,贺盾嘴唇都亲肿了,这才消停些。

    第96章 快点来拆礼物了

    贺盾被陛下手脚并用缠了一晚上,腰都快给他缠断了。

    陛下第二日醒来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都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自己洗漱好,去给杨坚送行。

    杨广把皇帝和军队送到了长江边。

    杨素领着大军登了船,杨坚扮成高熲的军师,在后头一些。

    杨坚嘱咐了两句江南的政务,无非就是警惕先前的反叛军,勤于政务的勉励话,末了看了看杨广的脸问,“你年至二十二,怎生还不蓄须,莫要惹人非议。”

    杨广笑回,眼里都是融融的暖意和笑意,“阿月不喜欢,儿臣便也不留了,等御史参本了再说。”他虽是另类了些,但往后坐镇江南,他说了算,倒也没人敢多话这些,这么说,无非给父亲一句交代罢了。

    杨坚看儿子说得没脸没皮,嗤骂了句儿女情长英雄志短,不再理会他,转身与高熲一道走了。

    杨坚高熲登船而去。

    江边便只留了杨广与铭心两人。

    长江水滚滚而流,杨广目送着船支远去,直至消失,回身立在长堤上,俯瞰这烟波江南吴越之地,心潮亦如这滔滔江水一般,心绪起伏汹涌澎湃。

    江南虽乱,百废待兴,但始终是一块他可以插手并且掌控的地盘了。

    往后悉心经营,得陇,方能望蜀。

    铭心陪站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景致,只觉得江边风大,吹得人脑壳疼,站了一会儿被江风吹得直打哆嗦,“主上咱们回去罢,怪冷的。”

    “走罢!”杨广在前大步往龙川走,择日便要启程回扬州,龙川还有诸多事宜等着处置。

    杨广回去处理了政务,把江南各州调上来的奏事和年历大事翻了一遍,又下令让各州郡的属官前往扬州晋王府述职,等一应安排妥当,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铭心见自家主上起身了,便探进个脑袋来,问道,“主上,建康送来的东西到了,直接装起来么?”

    杨广知道是阿月落在建康的旧物,当时他亲自收拾的,东西也不多,林林总总整理好,就是一小箱。

    杨广便道,“拿进来罢,我一会儿给她。”

    小木箱子里一半是药瓶,一半是她的贴身衣物什么的,还有几本真迹孤本,大概是一路上见着就买下来了。

    东西一样样的全都在,杨广见下面还埋着一本书,想起是什么书,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拿出来放到了最上头,盖好了,慢悠悠拿着回了卧房。

    贺盾正坐在案几前整理史料。

    杨坚着令牛弘、辛彦之、何綏等人修礼乐,修齐史,北周史,她原先在高纬身边待过,也在北周做过太史令,根据自己所见所经历的也整理过一些纪年纲要,现在朝廷要组织修史,她便打算连着收集来的乐理书,一并送往长安去。

    杨广进门把箱子放到案几上,推到贺盾面前,眉眼含笑,“阿月,这是你落在建康的东西,收拾回来了。”杨广知道自己这样有失君子风度,但就是很想看贺前辈脸红冒烟的样子,很可爱就是了。

    贺盾听说是留在建康的旧物倒是很高兴,她来的路上淘得了两本曲谱孤本,正巧一并送往长安去。

    贺盾把箱子挪过来一些,朝杨广道谢道,“谢谢阿摩。”

    杨广颔首点头,补充道,“阿月,我亲自帮你收拾的。”

    贺盾莞尔,心说陛下这是求表扬么,哈哈……

    贺盾想着陛下昨晚一个劲的要亲亲,被亲了就一脸满足乐呵呵的模样,自己乐了一声,倒也不吝啬,拉过他的手,在他手背上重重吻了一下,眉开眼笑道,“谢谢阿摩。”

    杨广心情愉悦又诧异,“阿月,你今日怎生如此热情,吓着为夫了。”他就不知自己的妻子今日怎么这么热情了,手臂给她亲得麻了。

    哪里比得过陛下。

    贺盾边笑边打开箱子的盖子,看见上头本子上秘戏图三个大字,脸腾地就卷上来一股热浪,想盖上,又想起方才陛下说是亲自帮忙收拾的,知道现在掩藏也无用,咳咳了两声干巴巴道,“阿摩,这个是避火用的,挂在卧房里可以吓退火神,这样的话房子就不会着火了。”

    哈哈哈哈。

    果真是脸都烧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