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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
    “桃花,我说过,董大夫只是同你逗闷子呢,不能当真的,你想想啊,生命之道,孕于阴阳之理,我虽然是这副样子,可我毕竟不是个男人,我,我知道我愧对于你,可你若非得要孩子,只有两条路走。”

    魏长安把下巴支在沈去疾心口上,眨着眼睛问:“哪两条路?”

    沈去疾咧嘴一笑,吊儿郎当到:“要么过继或收养,要么,离开我,你找个真正的男人嫁……”

    话没说完,沈去疾就被魏长安捂住了嘴,她秀眉微蹙到:“姓沈的,你为何不信董大夫呢?公爹的那封信里不就说了吗,长公主怀胎十月,产下你与余年!”

    被捂着嘴的沈去疾没出声,只是沉静地看着魏长安——桃花,非我不信董大夫,也非是我不想要一个你我二人的孩子,只是这后果,太过沉重。

    “你说话呀。”魏长安松开手,转而摸到沈去疾的下巴上,手指在那处不光滑的地方细细地挲摩起来。

    “我已去信问过了董大夫实情,她回信说,她是以针灸之法,从咱娘的脊骨里取了几滴髓精之血,然后再用针封住长公主全身的经脉,独留宫胞一处,再将髓血送入,前后半年,此举共施六次,乃成。”

    魏长安平躺下去,语气平和:“若是如此,我不怕,不怕针灸,不怕封住全身经脉。”

    沈去疾拉过被子给魏长安盖到身上,语气带上了一丝沉重:“她们失败四次,长公主小产一次,最后才有了我和余年,桃花,你可知,我与余年出生之后,若不是我父亲亲赴某处避世之所,请来董大夫的师父,我和余年,还有长公主,早已命归黄泉——可命是救回来了……”

    说着,沈去疾侧起身来,借着昏黄烛光细细地看着魏长安朦胧的轮廓:“长公主此生都不能再直立行走,大夫用重药将我和余年救回,那些药给我和余年留下后患——余年此生都不能生儿育女,而我,长大之后,首次月例来时,便是我命归黄泉之日。”

    一些痛苦、疑惑、的灰暗过往,透过沈去疾不甚明了的神情,一点点铺开在了魏长安的眼前——

    于是,为了保命,沈练接受董大夫的建议,在沈去疾和沈余年六岁的时候,先是用汤药配以针灸之法,强行将沈去疾的宫胞从她的腹中落掉,后来用药浴之术封住了沈余年的宫胞里的某个经路,使之终生不能有孕。

    所以,便才有了今日的沈去疾,有了今日的一切一切。

    沈去疾沉沉地闭上了酸涩眼睛,夜色渐浓,思虑正深。

    桃花,你想要的是孩子,我想要的,是你一世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这小婴儿,留不留?

    不留的话就算了,留的话要取个啥名字才好呢……

    ☆、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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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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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地(1)

    若非迫不得已,沈练绝不会再踏上京城的地界儿,无论内心里如何起伏,也更不管情感上怎样跌荡。

    纵使是梦中曾无数次神魂往之,她也真的一步都不愿意靠近京城长安——这个欣然给她希望,又无情地毁了她一切的地方。

    鉴于那次有人试图从沈灵均身上打主意,沈去疾就派沈盼去忙一些暗地里的事情,于是,在运河渡口接到母亲一行人之后,沈去疾亲自驾车,将母亲沈练和芙蕖姑姑二人接回沈宅。

    沈练是长辈,自然要住在宅子的主屋里。

    暖意融融的主屋正厅里,沈去疾和魏长安一起给沈练行叩首大礼。

    沈练端坐着,生受下二人的礼,当沈去疾方向微转,向站在沈练身边的芙蕖行叩首礼时,被芙蕖给拦住了。

    “家主,长安,你二人快快请起,我不能受你们二人如此的大礼呀!”芙蕖来到两人面前,一手扶着一个,想将二人从地上扶起来。

    拱着手的沈去疾跪着没动,只是抬起漆黑的眼眸,平静地看向母亲沈练。

    看到“儿子”沈去疾的眼神后,沈练隐在袖子里的手,手指来回捻了捻,而后才不急不缓地说到:“阿芙,你便过来坐着罢,他们小辈们的礼,我受得,你自然也能受得。”

    芙蕖只好坐到沈练身边,忐忑地受下沈家家主和主母的叩首大礼。

    只是沈去疾的一个叩首礼而已,芙蕖心中酸涩,忍不住地红了眼眶——自己跟在沈练身边多年了,可去疾这孩子,她本有父有母,虽一直对自己尊敬有加,可芙蕖知道,去疾从没有真正地接受过她。

    同时,她能待在沈练身边数年,已经是不敢奢求的福运了,芙蕖记得,曾有个人,泣血以示,要沈练不得再回京城,可是时移世易,沈练还是又来了这里——芙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揣着这无尽的恐惧,强装镇定到何时。

    此番到京城,包括在来的一路上,忧惧都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她芙蕖,沈去疾这一拜,算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接受了她,给她吃了一颗小小的定心丸。

    说是芙蕖喜极而泣也不为过——沈练不是个温柔细心的人,或许她知道自己的害怕,并且选择了视而不见,芙蕖也是无可奈何的,情爱之中的两个人,被爱的那个,有恃无恐,先爱的那个,卑微谨慎。

    这些本该沈练在乎的事情却不被她重视或者上心,芙蕖都已经学会淡然处之了,没想到,她的这些尴尬,却被沈练的孩子悉数看在眼里,并给了她一剂心安,怎能不感动?

    “长安,你在家书中说的孩子呢?”沈练半垂下眼睛,捧起放在手边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