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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都没睁呢,他以为是梦呓。

    “你怎么来了?”她这才睁开眼,翻了个身,手肘撑在他身侧,气定神闲,对他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

    他看她——天气热,她睡衣都穿的清凉薄透——进门他连口水都没顾上喝,这会儿,口渴。他清了下喉咙,说:“我想帖帖啊。”

    “想帖帖啊?”她重复了一句。

    “嗯。”他很认真的说,“想的觉都睡不着。”

    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胸口,说:“那好,现在可以好好儿睡一觉了。”她说完,仍旧躺了。

    他看得到她嘴角的笑。

    “喂……”他的胳膊肘碰了碰她。

    “都没睡好,你不悃啊?”她懒懒的。

    “那你昨晚睡好没?”他问。声音很低。怕吵到帖帖。

    她点点头。

    缩了缩,她的脸,靠近帖帖的小身子。

    他看着,隔了好一会儿,咕哝了一句:“怎么会睡的好,不是很认床吗。”他那么惨,睡都睡不着,大半夜起来乱晃……她睡的好?怎么会?怎么可以!

    她没出声。

    “景自端!”他撸了一下她的头发。她的发已经长长,滑滑的,凉凉的,摸上去真舒服。

    “你去洗澡,睡觉啦,不是说没睡好……”她喃喃的,抬手理顺了一下被他弄乱的头发,“快去啦……”

    他才不要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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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亲:

    今天更毕。《意外事件》(下)明天奉上。谢谢。晚安。o(n0n)o~

    河端篇之《意外事件》(三)

    “阿端……”他又撸下她的头发。

    “嗯。”她声音低低的。很慵懒、很困倦的样子,嘴角微微的颤一下,似是想要笑,没有笑到三分,便要睡过去。

    他都要被她声音弄酥骨头了,身子慢慢的往下滑,面颊也贴着女儿的小身子。帖帖的小肚皮,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小皮球一样。他忍不住抓住那胖的藕节似的胳膊,亲了一下。

    自端半睁了眼,看了他一眼。

    咖“你只是这么着,弄醒了她,有你好过的。”她扯了一下帖帖的小肚兜儿——这小肚兜儿是红缎子的,李阿婆给绣的,五种毒物的图案,自端看了就笑,说帖帖将来必定“五毒俱全”,各路鬼怪见了一概绕道;李阿婆笑眯眯的说,辟邪的哟——他想着那日他们带着帖帖回柳荫街,他看到矮矮胖胖的阿婆,对着阳光绣金蟾,一针一线的的绣的认真。绣出来的肚兜,艺术品一般。

    这会儿他看着,笑了一下。很久以前,他也见过一款……印象深刻至极。

    他的目光从帖帖身上,移到她身上。

    聆“阿端……”他探身过来,亲了她一下。触到她温软的唇,一阵酥麻感,从唇上开始蔓延。不由自主的,便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想念。她在他面前了,他还是想念。

    “你睡你的啦。”她无奈。

    他又笑一下。

    她总是在被他吵的睡不成的时候,叫他作磨人精。那他,这会儿确实是,睡不着嘛。

    “我去洗澡。”他笑着。不想被她嫌臭。不是,不想被她找出理由来……低头又亲她一下,说:“你给我放水。”

    她瞪眼。

    他就笑,说要不我就这样。

    她瞪了他一会儿,说佟铁河你臭死了。

    他故意的凑近她,说是吗是吗,我不觉得啊。

    她咬牙切齿的。只好坐起来,揉着头发,摆手让他安置好帖帖,下床去了。穿上拖鞋,还瞪他。

    他笑着,慢慢的起身,把帖帖抱起来,抚摸着帖帖额上的小发卷儿。帖帖,有一头洋娃娃一样的小发卷儿。金褐色的。和自端一样。他把帖帖搁在摇篮里,放下小帐子来。

    自端小时候,有个绰号叫做“小卷毛”。

    他皱皱眉,想想,他以前有没有跟着起哄,也这么欺负过她啊?记不确切了,想必是有。哎哟,那可有点儿糟糕,帖帖要是以后也这样被欺负怎么办?他得快点儿教帖帖两下子。

    嗯。

    他佟铁河的宝贝丫头,可不能被欺负了去。

    “佟铁,”她拿了毛巾,擦着手上的水珠,催他,“快去啦。”她身上的睡衣,薄如蝉翼。细细的两根带子,系在肩上,露出大片的肌肤。他走近了,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心旌荡漾;她只管赶他进去。

    他咳了一下,趁机捉了她,在她腮上亲了一下,才笑着进了浴室——浴室大的很,空荡荡的。走进去,脚步清晰,带了回音。中央是一个十八世纪式样的浴缸,他看到,只说,看到这样的浴缸,他总有不好的联想,会想到那幅著名的画作。

    自端把浴袍和毛巾给他放在浴缸边的架子上,听到他这么说,瞪着他,说佟铁河你快些。

    他听着她的话,笑。说好,我快些。

    浴室里光线明亮,他看到她的脸,白里透红,秀美异常……他笑的暧昧,她顿时有些尴尬,脸越发的红,只是咬了咬唇,就要出去——他不让,说要她陪着说会儿话。

    她靠在门上,一副蔫蔫的样子,说佟铁河你太难了吧,怎么到哪儿都不让人安生啊,这会儿都快十一点了,快点儿洗好了睡觉啦。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她打着哈欠。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天睡两三个小时照样精神百倍去剑道馆?你快洗,洗了快睡,休得再啰嗦,不然把你赶出去。

    她说完,真的替他关了门。

    他闷笑。脱掉衣服,把自己泡在温热的水里,立即觉得安定而且舒服。好像他飞了这么远的路程,就是为了这样安宁的片刻似的。

    他出来的时候,只围了一条浴巾。看到她歪在床边的长椅上,他擦着头发,走近了,坐在她身侧,她睁开眼,问了句“洗好了”,便要起身。他没让她起,说,就这么呆会儿。手压住她的手臂。

    她微皱眉,嗔怪,说佟铁河你别起腻。

    他不管。她的肌肤在他手下,那才叫腻呢,不过,他喜欢这份腻。喜欢的要命。他松了手,手掌移到她腰间,扣住了。

    “哎,”她看着他,随着他手掌用力,她的脸渐渐的红了,“该休息啦。”她的腿一收,坐直了。

    他没应声,轻轻的将她推倒。他发梢滴着水,滴在她的睡衣上。香妃色的薄绸,水滴一落,迅速的向四周洇开。落在宣纸上的墨迹一般。

    她动了一下,“太晚了……”

    再晚的时候也有啊,她这是什么理由?难道,才二十几小时不见,她就不喜欢他的接触了?他舔了一下唇,很迅速的,也舔了一下她的。她被烫到一样,向后瑟缩了一下。他捏着她的下巴,亲她……含着她的唇瓣,吻的细腻温柔……慢慢的吻下去,他的唇印在她的胸口,立即感受到她身体的震颤,他抬眼,看到她的眼睛,他声音低哑:“阿端,我想你。”

    她的手,一路上行,覆住了他的颈子,他身上又是水,又是汗,黏住了她的手似的,她停在了那儿。

    他没停……亲着她,牙齿咬着肩上睡衣的细带,一点一点的,蝴蝶结散了一边,他换到另一边,手扶着她纤细柔软的腰,手指慢慢的,一分一寸的,将薄薄的睡衣卷下来……

    她低低的叫了一声。

    他咬的她疼了。

    她侧一下身,瞪他,右手收了下,掩着睡衣的肩带,面目绯红,说:“好……”她才吐出一个字,他的吻立即追到——他知道她要说“好了”,可是不行,怎么能到这儿就“好了”?这会儿,他的渴望,甚嚣尘上,带着让他难以遏制的冲动和力量;手掌贴着她的身子滑动,透过薄绸,感受她微凉的肌肤,渐渐的升了温……她终于无力的躺在了长椅上,身体柔软下去,深深的吸着气,将屋子里湿润而热烈的空气都吸进了她那着火了一样的身体;她轻抬下巴,纤长的颈子,随着她的呼吸和吞咽颤动的剧烈……

    “阿端……”他额上全是汗。这屋子,此时像烤炉一样。他亲着她,落在她身上的吻,深深浅浅……他跨过长椅,覆在她身上,身体密密的贴着,每一分、每一寸,他能感受到,她的血液流动的轨迹。

    他低声的叫着她,一声,又一声。叫也叫不够似的。

    “你有没有想我?”他含着她圆润小巧的下巴,问。

    她勾住了他的颈,没有回答。

    “阿端?”他将她的衣褪了,她美的炫目的身体,完全在他面前呈现,他克制着,问她。

    她抬了下头,长发垂下去,在脑后飘飘洒洒的;她微张嘴巴,却没有出声……她重复着他刚刚的动作,啃咬着他的颈、喉、下巴、嘴唇……“佟铁……”她的吻,停在了他的耳边;手指,停在了他腰间浴巾的扣绊处;星星一样的眸子,闪着光芒,含着笑意。

    在她温柔的笑容里,他听到,自己心跳如雷。

    她的手,挑开了浴巾的扣绊,扶住了他的腰……他叹息。

    他一次又一次的问她,你有没有想我?

    她笑而不语。

    ortecarani的夜晚,月光凉如清水,他只记得他们从长椅到地板、从地板到床上……长夜漫漫,他却觉得短暂。搂她在怀里,他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阿端,你才是个磨人精。

    她掐他。

    他吃痛,吸着凉气,问,阿端,你记得这张床吗?

    可她已经睡沉了。

    累了……

    他也累了,这一觉睡的香甜。竟然一觉至天明,无梦。

    “佟铁河!”他听到她叫他,翻了个身,全身舒泰,只想这样继续趴着,“佟铁河!”她的音量在增大。哎哎……他又不用上班,不必这么大声叫他吧?他侧了下脸,只见她站在床前……“佟铁河你给我起来,我有话问你。”她好像是生气了,他笑,不该生气啊,昨晚,还好吧……就是她,他那么努力,她也不肯回答一句想他;她这会儿有话问他?好吧,问,随便问。要是也问他是不是想她……她才不会问。

    他正胡思乱想,她的巴掌拍过来,拍在他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她说:“你给我起来!”她的脸红红的,是真生气的样子。

    他倒是一愣,忙坐起来,问:“怎么?”

    她瞪着他,将手里捏着的一样东西丢在了他面前,绘图笔。

    他皱眉。

    “这个,”她咬了下唇,“香水味。”

    她说的简洁。他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香水味。他盯着被单上那支细细的黑色绘图笔。他顺手放在了外衣口袋里。她清早整理他行李的时候发现的吧——他看自端,“这个,”他心想,景自端,狗鼻子啊,那人只是触了一下这支绘图笔而已,她竟然都辨得出不对?这这这……那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