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虽然他承认,他的车全是进口的,安全气囊一流,可是以防万一呢?他不想这么年轻就因年早逝。
“之刖。”寒煦停好车起来,扶起已经吐的全身无力的男人。“还难受吗?”他温柔的问。
“滚开。”旬之刖虽然马上这么骂,可是却没有推开他,反而全身靠在他身上,因为他实在没有力气做其他的动作。
“真的那么难受吗?”寒煦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废话。”旬之刖觉得遇见他,是自己这辈子对大的悲哀。这个混小子糊涂的时候糊涂,聪明的时候聪明,真怀疑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
“之刖,看到你拿着枪在车上站起来的时候,我的心就是这么难过。被你拒绝的时候,我的心也是这么难过。感觉有东西要从身体里逃出来了,不属于我了,这东西就是心。”嫌走有些慢了,寒煦干脆把旬之刖抱了起来,然后进入旬之刖的别墅。
把吐的脸色苍白的男人放在沙发上,轻柔的动作小心翼翼。“之刖你先休息,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接着寒煦熟门熟路的去了厨房。
说没有感觉是骗人的。旬之刖捂着自己的心口,再看看厨房里开始忙碌的身影,他忽然觉得,也许这房子里多一个人,也是不错的。
想着想着,旬之刖有些累了,困了。
旬之刖醒来了,是被饿醒的,不只是堵子饿的难受,那横在他腰间的重要也提醒了此刻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旬之刖睁开眼睛,借用床头的暗灯,他在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房间。而腰间是男人的手臂,霸道又紧张的环着自己。侧头,旬之刖发现,自己竟然睡在男人的怀里。他看着对方结实的胸膛,有些恶作剧的张开嘴,然后咬住了对方的乳。
“醒了?”有些沙哑和疲惫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温柔。
这个人,旬之刖当然知道,是寒煦。就是因为知道是他,所以他才恶作剧的,不是吗?可是,旬之刖吓了一跳,这个明明比自己还要小上很多的青年,竟然勾起了自己的童真。
“之刖?”寒煦绕着他腰间的手,抱紧了些,“我喜欢你,之刖,我喜欢你。”耳边温热的气息,缠`绵着寒煦的告白。
这混账,他不知道男人在刚苏醒时是神经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时候吗?竟然给他来这一招,是谁教他的?
“嗯。”旬之刖有些难为情的推开他,“我肚子饿了。”
“之刖?”寒煦猛然坐起,灰暗的房间里,他盯着旬之刖的眼神闪闪发亮,“嗯,是答应的意思吗?你答应跟我交往了对不对?之刖。”
旬之刖抓过身,那背对着寒煦,他是在受不了这家伙紧张兮兮的样子。似乎关于自己的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牵制他。可是,这种被关心被在乎的感觉,真的很好呢。“嗯就是嗯。快去,我肚子饿了。”从昨天下午开始至现在的深夜,他都没有吃过饭,再下去,难免不会进第二次的医院。
“等等,马上就好。”寒煦兴奋的在旬之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跑出房间。
“白痴。”旬之刖轻骂了一声,然手,摸着被寒煦亲过的地方。“白痴。”又骂了一声,已夹了笑意。
旬之刖打开灯,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睡衣。记得回到家的时候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可见这衣服是寒煦换上的。那小子也挺精明的嘛,竟然这么光明正大的在他家过夜,而且还睡在他的床上。
随手拿起一件睡衣披上,旬之刖又走到了阳台上,靠着小吧台拉开抽屉,拿出烟,刚点燃的时候,被一声吼住了:“不准空腹抽烟。”烟还没有点燃,寒煦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一把夺过含在他唇间的烟,然后手指一弹,飞了出去。
“寒煦。”旬之刖拉下了脸,“我还没有给你可以在我这里放肆的权利。”
“但是你也没有权利拒绝我的关心和在乎。”寒煦回头走回房间里,然后端出一碗粥,放在小吧台上,“医生说你喂不好,不能过度的抽烟酗酒。”关心的话有些生硬。寒煦生气了,旬之刖感觉的到,是因为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伤了他吗?
前一刻还答应了跟他交往,后一刻就说了那种话,是男人都会受不了吧?在旬之刖沉思的期间,寒煦用调羹在喂他喝粥了。
旬之刖张开嘴巴:“这味道?”跟寒煦那天送来他家的粥是一样的味道,“家里没有这些材料,你这粥哪里来的?”声音没了火力,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
寒煦别扭的移开脸:“刚才见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又出去买了。等我回来炖好了粥,你还在睡觉,所以我就在你旁边闭眼休息了一下。”脸沿着脖子,都红了。
“寒煦。”旬之刖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心里滚动的火焰他无法控制,也无法形容。寒煦说的很平常的话,听在他的心里却平常不起来。这个白痴……“你把头转过来。”带着命令式的语气,不容拒绝。
寒煦慢慢的转过头来,然……旬之刖捧住他的头,迅雷不及的吻了上去。
之刖?
“试试看吧。”旬之刖放开寒煦的时候,承诺了。这么温柔的青年,他拒绝不了。所以选择被感动。
第42章
《类似爱情》的完美落幕,是旬之刖心情预兆的一个全新开始。他突然有种恋上爱情片的感觉了。其实,是恋上爱情了。
“大家,晚上去老地方happy,我请客。”在旬之刖公司上班的人,大多是不拘小节的。他们很多都知道老板的一些事情,或者说旬之刖也从来没打算在他们面前掩饰过。旬之刖都不怕了,他们有什么好爆料的?所以,旬之刖在他们的心里,其实很尊重的。
“谢谢老板。”
“旬导,晚上把你那瓶没喝光的酒拿出来吗?”
“你小子就知道喝酒,快那《类似爱情》的剪片弄好拿来我办公室。”旬之刖眉叫带笑,分明是同意了。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依稀还听得见楼下助手们的议论。
“今天老板心情超好。”
“嗯,脸上红润的很,八成是恋爱了。”
“切,你们有见老板失恋过吗?他一年365天不是都在恋爱吗?”另一个工作人员觉得有其他客观的原因。
“你小子懂什么?”其中一个拍了一下对方的脑门,“老板以前跟那些明星交往是纯粹的玩玩,可是这次不同,你没见那个报道吗?老板说自己恋爱了,恋爱了,不是玩玩明白吗?恋爱啊,那种感觉真好。让人不禁在想,是春天来了。”
“现在是冬天好不好?”另一个工作人员翻了翻白眼,“12月都来了,冬天还没过,你就想春天了,没出息。”
“喂,你找打是不是?”
接着两人玩闹的扭成一团。
旬之刖办公室
“老板,这是整盘的,还没有剪片过的。”
“好。”
旬之刖靠在毛绒绒的皮椅上,然后看着《类似爱情》的整盘剧作。在床戏的那段,借用他的背影来冒充利惟烽的那个角色,他和利惟烽身形相当,的确看不出,然后把声音换成了对白。可是,旬之刖的耳边嗡嗡响,他总觉得寒煦那一声声的之刖声还在自己的耳边回荡。
“把这部分之后的剪掉。”旬之刖指着他在上,寒煦在下的那段,“然后对白不变,声音换一下。”
“对白不变?”工作人员有些惊讶。
“你不觉得这段对话很精彩吗?”旬之刖挑眉,笑的很暧昧。
当夜,影王娱乐的工作人员,包括《类似爱情》的演员,张静、寒煦、利惟烽,全都到齐了。大家在ktv包了豪华的大包厢,一群人混在一起,因为这段日子下来,彼此也都熟悉了,所以不那么拘谨。而且他们又都是新演员的关系,没有所谓的明星的架子。
不过张静说,别说摆架子,他们连明星也够不上。
“旬导,您的古董酒到了。”侍者推开门,微笑的递上旬之刖珍藏在这里的佳酿。
“古董酒?”利惟烽的兴趣是这些人之中最大的,看来他对酒的研究也不小。
“你有口服了。”旬之刖献宝似得先给他倒了一小杯。“怎么样?”不是询问,其实他很有自信,就是想炫耀一下。
“老板不要偏心,给我们也来一点。”
热闹之中,总是有安静的人,寒煦就是其中一个。
“喂,寒煦,要不要也来点?”杨磊把杯子递给他。
寒煦摇头:“我对酒过敏的。”
“他不能喝。”旬之刖也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咦?大家停下了吵闹,好奇的看着他们。不过心思单纯的人没想到那块去,可是杨磊不同,他之前在地下停车场见过旬之刖和寒煦之间的暧昧。
面对着杨磊若有所思的目光,旬之刖倒是没什么,可是寒煦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个,我上一下洗手间。”
他的尴尬引来了旬之刖的疑惑。他……
寒煦靠在洗手间的门口,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打算回包厢,却被人挡住了路。“惟烽?”只见利惟烽白皙的脸上因为酒精的关系,晕的很红。他站在寒煦面前,双手圈住寒煦的脖子,寒后退,可是对方身子摇晃,怕对方跌倒,寒煦扶住了他,这也给了对方缠住他的机会。
“寒煦,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我是gay。”利惟烽身上的酒气很浓,直扑着寒煦的鼻孔,寒煦有些不舒服。奇怪,旬之刖喝醉酒的时候怎么就没那种反胃的感觉。
“你醉了,惟烽。”扶住利惟烽,想把他带回包厢里,可是利惟烽不从。“我是醉了,那你听听我的醉话,如何?”
寒煦蹙眉。
“寒煦,你知道吗?其实你招gay的喜欢。你长的高大又英俊,身上有一种很吸引人的气质,我想,这也许是gay的气质。”
“我不是gay。”寒煦否认,他承认自己喜欢旬之刖,可是只喜欢旬之刖,他接受不了除了旬之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所以,他不承认自己是gay。
“噗……”利惟烽笑的有些妖媚,“你想说你不是gay,只是碰巧喜欢上了同性,对不对?”
“你……你知道些什么?”寒煦心一紧,利惟烽并不是因为醉了在胡言乱语。
“寒煦,你怕什么?既然想走那条路,你又在怕什么?”利惟烽眯起眼,“寒煦,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要不要跟我交往?嗯?”
“你喝醉了。”推开利惟烽,寒煦把他按在墙壁上,“不管我是不是,或者有没有gay的气质,我们之间都没有那个可能。”寒煦说完,转身离开。
这个世界怎么了,到处都是gay。
看着寒煦的背影,身后本来还买醉的人,叹了一口气。他来到洗漱台,用冷水冲了冲自己:“感情不是靠单方面的喜欢就可以的,你说对不对?”利惟烽问,对的是镜中的人。
镜中人冷冷的看着利惟烽:“那是因为你没尽力。”冷哼的声音很是不屑。
“那你呢?”利惟烽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男人的相貌十分出色。“你尽力了?得到了?”
“我不够尽力,所以我会继续努力。”对方回答。
“我警告你。”利惟烽上前拉住对方的衣服,“你不要乱来,旬导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对方拍开利惟烽的手,拉正了自己的领子:“我也警告你,下次再坏我的事情,我连你也不客气。还是说,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叫寒煦的了?”
利惟烽一愣,接着也直接回答:“我是喜欢寒煦,如果他对我有意思,我也愿意交往,可既然对方对我没意思,那就算了,感情啊,不是强留就可以拥有的。何况……”甩了甩自己的头发,利惟烽帅气的道,“我对演艺圈有梦想,还不想因为绯闻就这么快破灭。”
而那边,寒煦回到包厢的时候,旬之刖已经喝的大罪了。寒煦蹙眉,这人怎么一碰上酒就没了节制。
“对了寒煦,你刚才有没有碰上惟烽,他似乎也上洗手间了,喝的醉醺醺的,还真怕上错地方了。”
“碰上了,我来的时候他还在上。”
“来了来了。”门再度被推开,利惟烽走了进来,脸上有水滴还在掉,他先是看了寒煦一眼,而后再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和大家嘻嘻哈哈。
他们一直玩到凌晨三点才散开。散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