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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嚣着,让我要了他的身子,但,若是我当真要对他做那事儿,他,却是定然会害羞的!

    等他下一次毒发完的。

    我稍稍回忆了一下毒经上记录的寒毒作为火毒的解药时的用法和用量,认真的回答了长卿的问题,“那个时候,是他身子最虚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吸收寒毒,化解火毒的时候。”

    可是,那时候,不也是霜主子身子最弱的时候么?

    长卿想了想,一边点头,一边跟我提出了新的疑问,“那个时候的霜主子,能承的住寒毒的烈性么?会不会才解了火毒,又染了寒毒?唔,或者,会不会对身子,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是会痛苦一些,但,长痛不如短痛不是?

    我对自己的过目不忘还是很有信心的,恩,既然,这毒经上写了,除了痛苦,不会造成别的影响,那,想必,就是错不了的!摇说的那个沐哥哥,肯拿给他的好友的弟弟吃的东西,自然,是不会有差的!不然,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他,要怎么跟他的朋友交代?

    对了,我记得好像听谁说过,那个什么沐哥哥,也是当真做了寒毒出来的,只是,可惜……被他娘亲偷去用在了他的弟弟身上,然后……哎?这故事,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我在哪儿听说过来着?

    啊!

    对了!

    渺!

    我听渺说过,他的娘亲,是被他的姨娘投了寒毒,以致于,他一出生,就成了没娘的孩子,而且,还身带剧毒,每个月的初一,都会痛得生不如死!

    这寒毒,不是很难制成的么?这世上,难道,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不!不对!这里面,肯定有别人不知道的事儿!

    长卿,快,快去给我把毒经的倒数第二卷取来!

    我有着身子,自然不敢跑动,心里,一种令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呼之欲出,如果,毒经上的记载,当真如我猜测的那般,那,怕是,渺犯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天大错误!

    哦,好,好,长卿这就去。

    长卿在石凳上垫了一个软垫,扶了我坐下,见我着实是一副非看不可的态度,才答应着,不情不愿的朝着院子外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跟我嘱咐道,“主子,你好好儿的坐着别动啊,想要什么东西,都先等一等,长卿很快就回来……”

    许是怕我乱走伤了自己,长卿这一去一回的,也当真是快。

    只小半盏茶的工夫,便见他捧着毒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主,主子,你没乱走乱动罢?”

    我又不是纸扎的,哪里就有那么不结实。

    我笑着从长卿的手里抢过了毒经,极快的翻到了记载着寒毒的那一页,果然,见书页的一侧上,留有着那位沐哥哥的隽秀小字!

    寒毒,无解,服用之人,一时三刻内,即因心脉冰冻而亡,哺以炽性汤药,可延命三年,然,女子不可诞育子嗣,若违,临盆之时,亦为命丧之时,所育婴孩,生而带毒,五岁之前,需每隔一日,便以大力击打周身穴道一次,并辅以清火汤药滋养,使毒彻底融入血脉,不再为害。

    此方可顺势打通婴孩周身筋脉,使其武学进境卓异,然,每月十五,自日落起,至次日日出,痛若刺骨剜心,唯皓月丹可止。

    再往下看,是一个药方,其中,最最让我觉得刺眼的两个字儿是……黄连!

    渺说过,他年幼的时候,江漓湘总不肯让他好过,隔三差五,便对他拳打脚踢,还每顿饭,都给他添“作料”进去,连喝的水,也苦得要命!

    现在想来……那时候,江漓湘对渺做的,应该是……以大力击打穴道,给他吃药膳补身子,以及,给他喝,清火的汤药!其中,清火的汤药里面,有黄连,可不就是,苦的!苦的难以下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江漓湘

    去渺的院子!

    想到这儿,我本能的便捏紧了拳头,我要去放了江漓湘,半刻也不能再等!渺这许多年来对他的折磨……根本,就是个天大的误会!我不能让他再错下去,对一个真心待他好的人,行这般的折辱之事!

    去渺主子的院子?哎,主子,你慢点儿,慢点儿走!当心身子!

    长卿忙不迭的追上我的步子,伸手扶了我的手臂,生怕我一个不小心,踩到了不稳当的石头,磕了,碰了,“刚才不还好好儿的看着书来得么?怎么就……哎,主子,主子,你慢点儿,慢点儿!”

    转眼,便到了渺的院子门口,依然是那两扇深红色的大门,依然是那堵血色的墙,我深吸了口气,移步进了院子。

    离主子安。

    渺的院子,从来都只在外院设人伺候,内院,除了我和霜他们,所有见过的人,都死了,此时,跟我问安的人,正是渺住的院子的外院管事,恩,他也知近些时日,渺对我都是百依百顺的,所以,此时见了我来,态度也是恭谨的很。

    我点了点头,顾不得跟他多说话,便快步进了院子里面,然后,径直朝着偏院而去,在那里,渺曾带着我,祭拜过他的娘亲,我,也曾给过他曾经的姨娘,害得他年幼丧母,自幼便受尽剧毒折磨的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的“惩罚”。

    离主子,那偏院……没有渺主子的吩咐,是不允外人进的……

    见我朝偏院走,先前跟我问安的外院管事微微一愣,忙不迭的追上来两步,挡住了我的去路,“那里面……”

    我是外人么?

    我拧了拧眉,对这外院管事的话很是不喜!什么叫外人?!我分明是渺的内人好不好!我,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

    这……离主子……自然不能算是外人的……

    被我这么一问,那外院管事的脸色顿时一僵,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这里面的人犯很重要,求离主子……莫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我又不是没看过!闪开!

    对这个不长眼神儿,又不会说话的外院管事,我很是不耐烦,伸手一推他,便移步继续朝偏院走去,“我有很要紧的事儿要办!你再阻拦我,当心渺回来之后,我让他剥了你的皮!”

    我的威胁明显的有了作用,那外院管事咬了咬唇角,最终,还是妥协的退到了一边儿,给我让出了路,“那些人犯,大都已经神智不清了,安全起见,离主子进去之后,还是当远离他们一些才好……”

    知道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侧院的门儿,带着长卿走了进去。

    院子里,依然如我上次来时的一样,墙上钉着铁链,铁链上锁着一些浑身是伤的人,新伤摞旧伤,青紫殷红,让人只是看着,就觉得反胃。

    呕——

    本就有些胃口不好的我,在看了这样的情景,闻了带着腐臭味道的血腥之后,本能的,便恶心的吐了出来,长卿吓了一跳,忙不迭的上前来扶我,“主子,你没事儿罢?这儿……要不,咱们这就回去罢?”

    我要见一个人,跟他问几句话。

    我吐了几口之后,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勉力支撑起身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脚朝关着江漓湘的厢房走去。

    屋子里,江漓湘依旧被用金色的链子缚在那个磨盘上,与我上次见他不同的,便是他的冲动前端,被用细绳打了一个结,紧致里,被塞了上次我来时,渺用来折辱他的儿臂粗的玉势。

    因着紧缚不得纾解,他的冲动已经呈现出了一种充血的紫红,脸色,亦是苍白的像是一张白纸。

    这是……渺做的?

    我微微凝眉,盯着江漓湘的下身看了又看,打心底里,觉得他可怜。

    江漓湘没有回答我,就只是浅浅一笑,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无奈。

    我是应该跟着摇,叫你沐哥哥,还是应该跟着渺,叫你庶兄?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缓步上前,伸手帮江漓湘解了冲动上的束缚,小心加小心的取出了紧致里的玉势。

    恩——

    随着玉势的取出,江漓湘发出一声极低的吟哦,我听得出,他已经动了情。

    帮我,二皇子殿下。

    江漓湘难受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看向我的目光里,尽是乞求,“用那玉势就好,我……好难过……”

    好罢。

    我微微一愣,对江漓湘知道我的身份,很是有些吃惊,但,吃惊过后,也便释然了,恩,摇说过的,我跟司徒亦,当今的太子殿下,长得至少有七八分的相像……江漓湘好歹也曾是渺他们老师的弟子,见过司徒亦,也没什么大不了!恩,借着我跟司徒亦长得相像,而得知我的真实身份,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冰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活着上来网了,5555,网通神马的,最讨厌了~~网吧好呛,先发一章,等会儿再发章~~~~

    来,张嘴,把这个吃了。

    我从腰带里摸了一粒能让人平心静气的丹药出来,送到了江漓湘的唇边,同情他是一回事,替渺赎罪,是另一回事,恩,至于说,让我用手帮他纾解……这,就更是没道理的了!我跟他素不相识的,凭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能给他一粒丹药吃,解了那念头,已经是我对他极大的照顾了!恩,至于,让长卿帮他……那,更不行!长卿,早晚儿都要是我的人,哪有让旁人先占了便宜去的道理!

    风行散?

    江漓湘微微一愣,继而,便张嘴接了我送到他唇边的丹药,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多谢。”

    为什么不告诉渺,你从来都没有过,要害他的心思?为什么不告诉摇,你就是他们的那个,对医道甚有见地的沐师兄?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门口处的墙上取了钥匙下来,给江漓湘解了缚住手脚的金色锁链,脱了自己的斗篷下来,给他披在了身上,“方便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突然‘消失’么?摇他……一直都在找你……”

    你觉得,渺他,会信我的话么?

    江漓湘苦笑着摇了摇头,叹着气,把我给他披在身上的斗篷拉紧,“呵呵,许多年都不曾穿过衣裳了,乍一上身,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开始的时候,就告诉他,不行么?

    不得不说,跟渺长得有几分相像的江漓湘,是很美的,尤其是,他的气质里,没有带着渺的骄傲和轻狂,以及,盛气凌人,“渺他……虽然脾气烈了些,但,却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的……唔,你若是……”

    渺是嫡子,一出生就死了母亲,没有人护佑的嫡子,呵呵,后院儿里的争斗,何其惨烈,那些姨娘们,那些庶兄庶姐庶弟庶妹们,怎么可能愿意,有他这么一个人,挡了他们成为正室成为嫡子嫡女的路?

    江漓湘顿了顿,手指僵硬的系上了斗篷的带子,“那时候,我才十四岁,姨娘庶出的江府庶四子,我的姨娘虽然得宠,却是,自以为是的要命,连我药囊里的毒药,都敢偷了去害人……你觉得,我会有机会,光明正大的保护他?”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保护渺么?难道……你不想,成为江府的嫡子,成为名符其实的主子么?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对江漓湘说的话,深信不疑……虽然,我不曾经历过那些深宅大院儿里的夺嫡夺位的斗争和倾轧,但,故事,却是没少听渺说过的,恩,只是,我想不明白,江漓湘做这些保护渺的事儿,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

    我姨娘,曾是夫人的陪嫁丫鬟,是得了夫人的恩典,才被抬了姨娘的,她喜欢跟人争斗,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把我当成跟爹爹讨可怜邀宠的工具。

    说到这儿,江漓湘顿了顿,眼角里,落下了一滴泪来,“从我记事开始,就在她的‘照顾’下,频频受伤……开始的时候,只是‘不小心’摔倒磕破皮肉,后来,就越来越严重了……被开水烫伤,掉下假山摔断手臂,骑马跌下来几个月下不了床,被人推进水里,几乎丢了性命……呵呵,若不是有母亲照顾,我怕是,根本就活不到被老师选中带走的年纪的……”

    你的意思是说,渺的娘亲,对你有恩?

    依着凌国的规矩,是只有嫡母有资格被称作母亲的,所以,江漓湘所称呼的母亲,定然,是渺的母亲无疑!

    是。

    江漓湘点了点头,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