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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留下她。”瑞德看着许舟,收回自己的枪,“你说的。“

    “但,我没让你傻了她?”许舟有些不敢看女人最后看向自己的目光,“我们不用管她就好,为什么要杀了她?”

    “没有区别。一个女人在沙漠里的脱水累死,或者一下子死在抢下。”瑞德虽然冷漠,但说出来的话确实事实,“她至少不需要受苦了,许舟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她会感谢你的。”

    青年说不出反驳的话,但心里依旧不好受,女人是他个放弃救的人,瑞德杀了她,他没有做错,我放弃救她,这个女人迟早会死的,在沙漠渴死,被丧尸分食,被变异兽咬死,没有人能只身横渡沙漠的。

    许舟走到女人倒下的身前,慢慢蹲下来,他伸出手,想要掩上那双眼睛。

    忽然女人的手动了,狠狠地,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这突如其来的怪异的事件,让许舟吓了一跳,他原本就受了伤手用不上力气,挣扎间重心后仰,一下子坐在地上,许舟用力踹了女人的手臂,终于甩开女人的手。

    女人伸长了手臂,露出手心里的芯片,刚才的动作似乎已经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她在死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努力动了动嘴唇:“……”

    陆过从背后抱起青年,许舟有些茫然地回头,风把他的头发吹乱,不远处瑞德一把提起方维往车里扔,杰尼在一旁嘟着嘴,似乎在向哥哥撒娇。

    黎明在东方,一点一点露出白光。

    那是希望,那是未来,然而在那之前,黑夜依旧还没有过去。

    69、耍流氓

    圣殿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放在中国就好比陶潜笔下的桃花源,要么是隐而无迹可寻,要么是入而不出;这要是放在西方,就像乌托邦精神乐园,里面住着一些为了科学研究而没有任何理想道德线的科学疯子。

    这种人以杜景为极端代表,许侧不会理解他把病毒当做情人一样的痴情爱恋,一般的人都不会理解。

    许侧靠着墙,他的禁锢比起之前更加严密,几乎称得上是密不透风了。他之前的挣扎几乎耗费了他全身的力量,没有食物的补充,仅凭着机体本能的恢复实在他慢了,慢的让他焦躁。

    许侧抬起眼睛,咖啡色的眼珠子非常漂亮迷人,就像上等的猫眼石,似乎放在阳光下能发出那种令人心醉的炫目的神采,他动了动小指,看着不远处的博士。

    博士侧着脸颊,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领口看到凸起的弯长锁骨,许侧记得扒掉那身碍眼的白衣服,那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瘦得吓人,一层皮肤紧紧包着骨头,胸膛上茶色的乳|珠也是干瘪的,非要用力吮吸才能让它看上去稍微可口一点,性性格也实在是差劲,就像蒸不烂的豌豆,固执的令人牙根发痒,非要自己拧断他的手臂才肯求饶,非要插|得他死去活来才能逼出点眼泪。

    没有色没有情调的老男人。

    许侧不自觉地撇了撇嘴巴,他的手指继续小幅度的抖了一下,他目测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丈两丈……五丈,他就可以碰到他,手指能够勾到老男人的脖子,再用力一点,可以狠狠地蹂躏他的胸膛,坏意地掐他的茱萸。

    五丈……

    这个距离,是他现在体力的极限。

    许侧微微抬了抬下巴,眼神瞟了一圈,四个三百六度云台摄像机一直对着他,似乎只要他有任何不轨的举动,都会发出警报,然后不知道多少浓度的麻醉剂迷幻剂注射入他的体内。

    但该死的老男人只有离他五丈的距离,在他的可狩猎范围内。

    许侧唇角缓缓地上挑,他很清楚对方的意图,可怜的博士是送给他安抚他的礼物,许侧的小指微微收紧,眼睛慢慢眯起,看上去冷漠而无情。

    既然是他的东西,那么谁准你们乱碰了?

    不得不说,许侧对杜景的感情是复杂的,充斥了大量的负面感情,诸如厌恶轻视等等;然而自私自利的博士毕竟是许侧在整个发|情期唯一接触到的生物,并且有了性|关系的人类,这种生物本能荷尔蒙又带了不一样的感触。

    在觉得博士各种讨厌可笑的同时,这个老男人很轻易地就会引起他某些方面的欲望,许侧在发|情期对于这种欲望的掌控没有他想象的轻松方面,很多时候,他必须要忍住自己口腹之欲和身体本能欲望交杂在一起,当身体处于软弱之极,他很难压抑这两者叠加强烈的本能,这时候他很乐意对博士耍流氓来转嫁自己的食欲。

    但有一点却很清楚,就像许侧可以为了自己幼弟哪怕是杀尽全人类一样,许侧对于自己嘴里的东西,同样没有原则地护着,老男人虽然再差但也是他的人,他的食物,他可以因为杜景在性|爱中的不配合折断他的手臂,卸了他的下巴,随意的蹂躏把玩,却不允许别人把杜景敲折了腿扔过来。

    那简直就是对他的挑衅!

    许侧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他走得很慢,每一步似乎都很痛苦,他走了五丈,手脚上的锁链绷紧。许侧一把抓起杜景的头发,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看着没有知觉深度昏迷的老男人。许侧的眼底晦暗深沉,他无意识地把手指伸进杜景的嘴里搅了几下。

    留着,还是当做食物吃了他?

    圣殿被建造在深入地下三百米之处,裸|露在沙漠里的是一幢木质板房,似乎经常修补,至少他的外面看上去非常正常,内里的装修也极其普通,就像一个躲在沙漠里的隐居者,简单的吃喝用具,休闲书籍。

    “为什么这么简单就进来?”杰尼嘟着嘴巴,有些不明白。

    方维捂着额头,内心吐槽:废话凭借老子的出入证,那些笨蛋人工电子机器怎么会辨别出来?

    其实事情的真相倒不尽如此,许舟他们运气非常好。圣殿内部刚发生过一次人员变动,许侧之前被激怒的举动让圣殿的内部电力遭受了一次巨大的损耗,管理高层一致把这种感染体的坏情况推给了杜景。而其他科研者因为杜景长期霸占实验体早就已经心生不满,心情激愤之下站在同一条线上,向高层管理抗议,撤销杜景的职位,反正杜景搞了怎么就也没用处什么结果,凭什么给他们零距离接触高级感染体,只能做后期研究。

    管理高层进行了会议,投票表决,从来不懂得笼络人心的杜景的下场自然不怎么好,他们把判定结果发给了k先生,k先生最近正处于焦头烂额中没有时间认真地关这种小事情,加上杜景的脾气实在不好,从其他监视者那里传来的密函,杜景做了不少欺上瞒下的事情,有意要小小的教训杜景一顿,就同意了裁决。莱恩原本就是个心胸狭窄的人,杜景不经意间的罪过他几次,他更是对从来不懂得尊重别人不会收敛自己脾气的杜景心生厌恶,便假公济私把杜景扔到了许侧被关押的地方,走之前顺便是打折了他的一条腿,让他兴不起风浪。

    这一堆事情搅在一起,加上对圣殿外围安全程度的放心,中央电脑现行修复内部几处被许侧破坏的地方,对露出在沙漠上的圣殿外围方圆百米内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接把许舟等人当做迷路的生化兽或者飞禽,这才有了一行人风雨无阻地顺利抵达。

    根据一开始说好的,方维这次面对瑞德贴着额头的枪杆子坚定不移地摇头,他之前带几个人来圣殿也有一些私心的,一是为了他们能救自己,其次原本这伙人对于圣殿的位置偏差本来就不大,过给他们半个月的时间,他们也能准确地找到圣殿的位置,但进入的方法确实死也不能说出去的。

    因为一说出去,方维真正算是背叛了圣殿,背叛圣殿等同于最高背叛罪,那么等着自己的下场只有一个,成为活体实验体,那种可怕,胜过死亡千百倍。

    “该死的!”瑞德看到实在逼问不出什么忍不住小声咒骂,反手用手刀狠狠往方维脖颈里劈下去,这力道最起码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睡上一天一夜。瑞德看着许舟惊讶的神情,声音很低,“他会碍事的。”

    “嗯。”许舟点了点头,把阿尔法从方维口袋里抱出来,“大家都找找吧,这里肯定有机关。”

    小屋居然还有一间卧室,虽然地方非常狭窄仅仅放了一张床,一个靠窗的书桌,一把圆凳,其余的空间大概只够一个人转个身了。

    许舟坐在椅子上,书桌上三三两两放着几本书,都是晦涩难懂的生物学病毒方面的书籍,许舟随便翻了两页,就被里面密密麻麻的化学方程式搞得头昏眼花,心里万分不理解这样的书居然也会有人看,而且还有人在每一页上都认认真真地表上注解。

    书本的纸业已经发黄变得极其脆弱,在扉页的一个小角落里写了此书拥有者的名字:许铭嬗。

    许舟的心口沉了一下,他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钝痛,就像身边所有的光一瞬间消失了一下,他猛然想起自己在地下室里找到的那张夹在本子里的照片,他当初看到那张照片后,就鬼使神差把它戴在身上,夹在钱包的夹层里,此时拿出来:照片上三口之家,男主人英俊和哥哥相貌非常相似,女人抱着自己的孩子,笑得温柔甜蜜,背面写着嬗与妻玲与子侧,于2031年五月。

    那是一摸一样的字迹。

    子侧……侧……

    那是应该就是哥哥,而这本书的主人,应该是自己的……父亲,从未见过的父亲,从来不知道名字的父亲……

    许舟的心口堵得难受,他甚至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不是还活着,不住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又仔仔细细看着那张照片,照片里的是他的父亲,那个婴儿是哥哥,那个笑着的女人应该就是他的母亲,同样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未见过一面的母亲,那弯弯翘起的睫毛,露出眼角隐隐的风情,许舟忽然想起之前碰到的神秘女人,女人临死前得笑容也是这样的,温柔而甜蜜,眼底风情万种。明明是两张不同的面孔,却能因为同样的笑容,被无限可能地重叠在一起。

    许舟蓦然摇了摇头,他真是疯了,怎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陆过觉得青年认真时候的背景十分漂亮,迷人地让人忍不住咽口水,自打上次一番那啥啥后,他就食髓知味了,只是后来但凡自己有些不轨的动作,都被许舟毫不留情地往死里掐灭了。然而此时,看着青年的衣服被收在腰间,露出漂亮的腰线。

    那样可口,那样没有防备地背对着自己。

    陆过觉得自己的心头的火不住地往上冒,简直要烧起来了,他想起青年羞愤满脸潮红地掐着他脖子时说的话,不准在床以外的地方发情。

    嗯,这里有床……

    “你在干嘛?”许舟被吓了一跳,刚转过头,男人雄厚的男性气息就包围了自己,陆过把舌头深入地方嘴里,凭借着良好的本能一遍一遍吞咬青年软软的舌头,他的下|身已经半勃|起,顶着裤子。

    许舟根本无法闭上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音,长达数分钟的近乎窒息的亲吻,让他甚至来不起咽下口水,陆过舔了舔青年湿漉漉的下巴,一只手抚摸着青年的后背,声音充满了浓重的欲望:“这里有床。”

    “啊——”许舟感觉胸口被咬了一下,男人的牙齿尖利,咬在乳|尖让他整个人都因为这种刺激的疼痛抖了一下,青年只觉得两耳发烫,脸上都能冒烟,“床什么床,滚开。”

    “我要做。”这简直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在耍流氓,偏偏他还耍得意志坚定誓死不屈。

    70、莱恩的允许

    众人集体一直无视了陆过的满面春风和许舟的咬牙切齿以及这两个人消失的半个小时,毕竟房子很小,隔音不咋的。期间他们对整幢房子进行了几乎地毯式的搜索,连卫生间方寸之间都没有放过。

    “圣殿的入口必然不会很小。”许舟看着面积最大的客厅,一张老式沙发,一台小电视机,这里的娱乐设施极少,一切摆设简单至极,“圣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