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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茶杯在手中转来转去,“兆惠将军的茶水倒是好喝,话说得也好听得多。”

    “哦?”夏子微气得脸都红了。

    “在哥哥这儿,我哪儿有心思喝茶?”永璂含了口茶水,凑过去就要往夏子微的嘴上啃,可把夏子微吓了一跳,往后直仰——他这边仰,永璂那边就往前凑,二人这般僵持着,可子微屁股下面的椅子却受不得这样的承重了,直接便啪叽一声出溜了下去,两个人也就摔到了一起去。

    永璂直接压在子微身上,嘴里的那口茶水也流了出来,却正经儿地淌了子微一脖子。

    “小混球儿,起来!”子微推了推身上压着的小家伙,“吃什么长大的,这么沉了你?别闹了,快起来,再压着可把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给压瘫吧了!”想到自己两辈子加起来也是活了三四十年的,夏子微还真算得上是老胳膊老腿儿了——单说这个年代的人,活个五六十岁便是高寿,如同乾隆那种活得那么久的,还不是他没心没肺就想着吟诗作对温柔乡才能那般长寿么,到瞧着他的兄弟们,却是没活得那么舒坦的了——因而他说着,还觉得有趣儿,自己噗嗤一声倒是笑了出来。

    然而,这时候发笑,就算永璂再年轻,也是受不了的。

    再怎么说,永璂也是个小老爷们儿,就算他只有十三岁,甚至因为他心上人说的几句话就当了真不敢靠近对方……可这些天来,他也是旁敲侧击,从别人口中知道了不少关于这所谓男女还是男男情事的要点来,不然也不能就这般颠儿颠儿跑来找夏子微喝茶呀!

    结果人刚过来,便被鄙视了,这永璂心里倒是气得够呛,也不管还是喝水喝茶的,低下头直接就啃住了夏子微的嘴。

    瞧着那几本禁书里写得好啊。

    这亲嘴儿,有几番妙处,曰舔、曰吮、曰吸、曰缠、曰探、曰哺。这一一做来,可尽兴,也能得趣味,免得一人享受,一人倒是无甚舒爽。

    那几本书淘换得不容易,永璂学得可叫一个专心,今儿算是都派上了用场。

    舌尖儿轻轻舔上夏子微的唇,慢慢勾画着,直到双唇濡湿了,再吮吸它们,将之变得嫣红起来,这艳红色泽一起,便十分温软了——永璂一时玩心大起,却不去再碰这双唇,反而去舔他的耳朵,湿热的呼吸喷在耳后,几乎让夏子微的脚趾都蜷起来,登时就软了半边身子。

    永璂一瞧,这书中所写的确有用,心下十分高兴,再回来便直接用舌头顶开了他的牙齿,却含住了他的双唇用力吸了一口,几乎把所有空气都夺了过来,这才探出舌头与之纠缠。

    且说夏子微,因着那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就迷糊了起来,再被缠了舌头如何如何,他是全都没辙了,只能凭着本能回应起来,甚至连那哼哼唧唧的呻吟也压抑不住,软得就仿佛是一团春泥,再也硬挣不起来了似的。

    倒不是说夏子微怎么就这么不中用了。且说这人在上辈子虽然不是在室男,却也没经历过多少事儿的,何况到后来就成了纯正的宅男,也少与人来往,断然是经验不多,至于这辈子,他做了点儿什么事儿,永璂可算是一清二楚,十八年来他还没破了童子功,积攒了多少那份意思,也还都憋着。因而被永璂这三两下一逗弄,可不就老实了么。

    却问之前也是耳鬓厮磨,怎的就没这么见效?

    那时候永璂虽然知道自己心中情义,却没半点儿技巧的,随便磨蹭,哪儿能收到什么好效果?因而这瞧了书的,可不就是不一样么!

    爷们儿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一旦这意思被挑起来了,那可就什么都不顾了,更何况,永璂对着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而夏子微是个蠢的,自己这几日来别扭得要死却也只当是自己养的孩子跟别人好了觉得失落,偏偏想不到,这日夜相对朝夕相处,便是永璂对他表白了,他也不躲着藏着的,就算是亲生的也不能这般没个忌讳——说他对永璂没那心思,说出龙叫唤也是不值得信的。

    因而,这算是二人各有情意,所以这一亲上,才会一个两个的,都酥麻了。

    夏子微那侥幸心理,此刻更是不知道被扔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除了伸手抱住小十二跟他交换口水之外,他也是没别的想法了。

    永璂再离开那张嘴,转战他处的时候,倒是呲牙笑了笑。

    书中果然自有颜如玉的。

    他这般想着,轻轻啮咬了两下他子微哥哥的喉结,满意地听到他又哼唧了两声,这才转过去啃他的锁骨——那衣领早就被扯开,露出大片的胸口来,让人看着就想要凑过去啃的。

    永璂果然也就没惯夏子微的毛病,真的啃了,从上到下,啃了个遍,最终,却没弄到最后那一步,反而是咂弄夏子微的那玩意咂弄了半天。

    那夏子微也不是小孩儿了,这下面被人咂弄了半天,他能不有所反应吗?因而就伸手去扯小十二的衣衫——这二人就这么在地上开始扯来扯去,不多时,身上的衣衫算是都报废了,凌乱地挂在腰上胳膊上的布条子,却显得更加不堪起来,更不用说那弄得稀稀拉拉到处都是的某种液体了。

    出了一回精,夏子微人也明白了许多,没那么迷糊了,更是知道是谁正捏着自己两条腿并拢着,往这两腿之间做那个事儿……抽来抽去的,直擦得他两条大腿火辣辣地生疼。

    “混球儿!你打哪儿学来的下作手段?”刚出精的人,都软绵绵的,真是半点儿威慑力都没有,夏子微只能伸手推了推,还真是半点儿没推动。

    “这几日好不容易问来的,又淘换了点儿书,上面写的可是详细着呢!”永璂笑呵呵地说道,下面还一耸一耸的,瞧着确有十分的无赖。

    “你……你……”一连说了两个你字,夏子微也没能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小十二原本乖乖巧巧的,怎么就一下子变成禽兽了?这谁给换的?

    心里虽然这般嘀咕,可他也不知道就哪儿来的那一分轻松劲儿来,反而不觉得自己多难受似的,甚至……还有点儿快活?

    夏子微用力把自己肚子里那股子快活劲儿压下去,待到小十二泄了精,自己也缓了过来,伸手就把他推到一边儿地上凉快去了,自己反而收拾收拾站了起来,道:“再有下次,我非揍你不可。”

    说着,转身就往里屋进,换衣衫去了,身上被扯破的那些布条子,俱都不要了,扔在了一边儿,全都堆在小十二身旁。

    待到他离开,永璂呼啦一下坐起来,揪着地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布条子笑得脸上发贼。

    还提到“下次”,可见是个口不对心的。

    不过永璂再怎么开心,这占了多大的便宜什么的,第二天俩人见面,却是实实在在地尴尬了起来。倒不是说永璂有多尴尬,而是夏子微,看见永璂就脸红脖子粗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但凡永璂往他身边儿一靠,他即刻跳起来就跑,仿佛哪儿有鬼怪追他一般,还真是吓坏了不少人。

    就这般一折腾,这军队也逐渐接近了目的地,而夏子微却不是要去跟缅甸打仗的,入了云南境内,他便带着自己这一行人离了军队,转而坐镇云贵总督府上。

    那边与缅甸打仗,夏子微私下里也调集了一些人马,甚至私藏了写火器与小十二,而兆惠将军因着多隆的关系,对那些火器也十分向往的,这一出来又是天高皇帝远,更笼络了监军,他哪里还怕出事儿?因而,夏子微也便不算很担心小十二,更何况还有专门的血滴子随身保护。

    而现如今,子微担心的,是这云贵地区的少数民族。

    这一瞧着,大半个大清的少数民族都在这一片儿了,各式各样的,更是有着不同的习俗文化甚至信仰——夏子微当年也就听过这么一个笑话:一个印度教徒跟一个伊斯兰教徒进了餐馆,坐在一张桌子上,可该如何点餐吃饭?

    现如今,他就是那个餐馆老板,而这些少数民族的百姓,怕不就是那一个个儿的教徒了。

    云贵总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地方原本是吴三桂的,那自有它独到的好处,云贵总督也是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掂对着那下面的金银矿之类的,根本不把夏子微这个王爷放在眼里——自古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夏子微也不过就是个嘴上没毛的小王爷,给点儿好处可不就要灿烂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大人,这黑白苗的事情,大人莫不如管上一管?”瞧着下面人送来的那些帖子,夏子微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云贵总督何止是尸位素餐,他是正经儿八百的“丧尸位肉食餐”,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哎哟我说睿亲王啊,这事儿可不是下官说管就能管的,这矛盾都存在几百年了,下官说要管,可不就是插手人家自己家的事儿了嘛!他们爱折腾就折腾去吧,瞧瞧那什么这个族那个族的,怎么折腾日子不是照样过?”云贵总督拨楞着脑袋,笑得跟弥勒似的,“这叫无为而治,无为而治嘛!”

    “无为而治?”夏子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既然大人是修道之人,那感情好,本王还有几个友人对此略知一二,可与大人多多交往啊!”

    “好啊好啊,这可是大好事儿啊!”云贵总督乐得直点头。心中更是瞧不上爱新觉罗永玮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皇子皇孙了。不过就是托生的肚子好了点儿罢了,却是个王爷,偏偏是半点儿功绩都没有的,来这边远地区,怕不就是要点儿功绩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

    且不说是云贵总督一个人这般想,几乎所有人都是这般想的,因而夏子微的活动的确略显得艰难了。

    而另一边,小十二却如鱼得水,那火器玩儿得滴流乱转不说,更是初战大捷,活捉了缅甸的那那个先锋。

    缅甸的先锋官虽然不是如何勇武,打仗却擅于利用天时地利,因而之前也是屡破我大清门墙,现如今被一枪撂倒,自然不服。

    “哼!歪门邪道罢了,你们不会赢过我们的!”先锋官冷言道。

    “哦?你说是歪门邪道,可知道什么才叫歪门邪道?”永璂坐在兆惠下手,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鸡毛掸子,扔给一旁的行刑官,道,“问问他们缅甸后面儿还有什么高招,且不要打不要骂,就用这鸡毛掸子上的毛,给本阿哥挠他的手脚心!”

    ☆、一百一十五、先收摆夷

    一百一十五、先收摆夷

    西南边陲,永璂用火攻逼退了进犯的那些大象,甚至又放了捕兽夹,抓了几头大象锁在一边,这些东西虽然块头大,但行动并不笨拙,永璂知道,他这次火攻得胜,却要戒备下一次的进攻。

    而夏子微在云贵总督府里,日子却渐渐好了起来。他到底没给那云贵总督拿捏住,反而是把这个老油条子给拿捏住了——不为别的,就为他专门儿找了那几个所谓的“修道人士”,却直接告诉云贵总督,既然那么想要无为而治今儿得道成仙,还要什么手中的那柄官印?莫不如写封信给万岁辞了官去,还算是便宜。

    那云贵总督哪儿乐意做这个啊,实权在手才是大事儿,有权利才有银子,现如今眼前这个小王爷要上本给皇帝拿下他的官位,他哪儿能乐意?于是二人一来二去交手了几番,最终,夏子微还是简单而又暴力地获胜了。

    这所谓的简单暴力,却是那云贵总督先发作起来的。但他也没打算弄死夏子微,只是心里思量着让他躺在床上呆上那么几个月,再回京去,拿些什么理由搪塞乾隆也就是了。可他这般一算计,夏子微哪儿能就那么容易中计?且不说他跟在身边儿的血滴子有多大本事,单说他自己,什么下毒啊使绊子的他不能随随便便挥挥手解决?

    尤其是当那一对双生搅基蛇被召唤出来,只在那云贵总督的脖子上那么一绕,就足以吓得他半死不活了,更是把云贵地区的那些权力双手奉上。

    夏子微这方才笑了。

    可也同样,叫人控制起了那云贵总督。毕竟他又是弄蛇又是吓人的,这云贵总督也不是傻子,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只是……他毕竟还是大清的铁帽子王,而云贵总督即便是封疆大吏,没有真实的证据,却也是做不得准的。

    谁信谁犯蠢。

    子微倒了茶水推给那总督大人,笑道:“大人且润润嗓子吧,这几日也劳累了许多。”

    “王爷辛苦,王爷辛苦。”云贵总督连忙道,脸上还堆着笑,满满登登的,生怕自己的笑容假了似的。

    “不辛苦,倒是大人这几日忙忙碌碌,让小王心中有愧啊。”子微摇晃着脑袋,把自己这闲散王爷的做派表现得淋漓尽致,那副样子,着实是气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