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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想在那种情况下受打扰吧。她还能找谁?咬牙,抱起孩子往外走。到了路上,她想打车走,可凌晨两点中,连记程车都很少,公路上,偶尔才过一辆,无论她怎么招手,就是没人停。

    文竹只好抱着孩子往前走,孩子病情严重耽误不得。只能向前走,焦急的前后观看,希望有辆车停下来,带母子去医院。

    看了一次又一次小毛毯中的孩子,孩子的热度好像又升高了,这可怎么办呀,超过四十度,就太危险了。

    谁能帮帮她?在这紧要的关头。向日,你就这么狠心吗?见了文卉,所有的一切全忘了?再次打电话给他。依旧关机,看来,韩向日铁心要抛弃这母子俩。

    走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个好心的司机停车,肯送她们去医院。

    值班医生一直数落着文竹。孩子烧这么久,都到四十度了才来医院,这有多危险。虽然孩子只是感冒,可发烧会因起很多并发症,她是怎么当母亲的。

    文竹不断的道歉。医生不了解情况,可她不作辩解。是她不好,没有照顾好孩子。孩子严不严重?至少让她了结一下病情。

    “看明天吧。如果,明天烧退了,孩子就没事。可这孩子体制太弱,又是早产,你要有充分得心里准备。”

    充分的心里准备是什么意思?

    孩子呼吸道和肺部是很脆弱,可一个感冒还不至于要了孩子的命吧。都说孩子烧到四十度也不会有问题,晚上医生不也说没什么问题吗?六神无主的坐在小床边,孩子从小脑袋上吊点滴,看的她心如刀割。才一个月多一点的孩子,小手上找不到血管,只好从脑袋上吊点滴,这么小就受这种苦,她恨不得代儿子受罪,却无能为力,只能抚摸着孩子的小手小脚,一刻钟测一下体温,可到了天亮,天大亮时,孩子的体温一直再三十九度四十度之间徘徊,高高低低,就是不退烧。烧的孩子的小嘴都起了层皮,从昨夜开始昏迷,到了天亮孩子还没醒。

    文竹是在不放心,喊来医生,医生又对孩子做了一系列检查。感冒发展成肺炎,有生命危险。

    原因是,孩子先天肺功能不完善,发烧引起了并发症,使肺部增大压力,发展成的肺炎。

    换了药,做检查,下了病危通知书。让家属有个准备。

    文竹几乎瘫坐在地,不敢接那张病危通知书。

    只不过过了一夜,活蹦乱跳的孩子就要离开她了吗?她接受不了!谁能救救这个孩子!对,转院,转到最好的医院,最有权威的儿科医院。无论要用什么来换,只要能救活孩子,即使用她的命做交换,她也在所不惜。

    于妈赶了过来。一早回去见大门上锁,给少夫人打了电话才得知,孩子病重在医院,急忙赶了过来。

    文竹抱起孩子往外冲。她不能在耽搁一分钟,孩子会有危险,早一分钟,孩子的希望就更大些。

    于妈帮忙叫车。就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多名医,会治不好一个孩子的肺炎。看着少夫人努力镇静后的苍白的脸,和双手紧拥不放的孩子,心里不禁要问,少夫人一个人守了大半夜,急了那么久,少爷那?少爷怎么就不来帮帮她,这可是他们夫妻间唯一的孩子。让一个女人东跑西跑,抱着孩子四处求医,少爷不管不问,真够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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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0:第十一章 背叛 下]

    下车后,悄悄的给少爷打了个电话。原来,少爷已经上班,还不到八点,他就上班了?他怎能忍心,看文竹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四处寻找名医。

    在文竹安顿好孩子时,韩向日以飞车手的速度冲进医院。看着病重的孩子,和几乎崩溃的文竹,心中充满懊悔。昨夜,他该回家的,他不该和文卉发生不清不楚的关系。由于文卉的百般纠缠,他才没能回去。早早上班之后,才从于妈那得知,他的儿子正处在生死边缘。

    这时候,不是深究他为什么昨夜不回家的时候。文竹几乎支撑不下去了,韩向日来了,她不在惊恐不安,投入韩向日的怀抱,本以为眼泪会随之倾巢而出,可是,在韩向日的颈畔,看见了一个深红色的吻痕时,文竹僵住了。

    昨夜,发生的事她已一清二楚。僵硬的被韩向日抱了下,马上推开他。似乎,还从韩向日的身上闻到文卉那些名贵香水的气味。明知那是不可能,韩向日有个习惯,一早,必要冲完澡后在上班。可这个香气,几乎揉到韩向日的身体里,闻着叫人恶心。韩向日没有发觉文竹的异状。摸摸孩子的小脸。

    “孩子怎么样了?很严重吗?”

    “少夫人接到了第二次病危通知书。医生说,孩子发烧的时间太久,孩子又太小,本身的抵抗力又弱,所以···”

    “放心,我美国有个朋友,他是儿科的教授,我马上联系他,让他尽快赶过来。”

    这个儿科教授是他和一位英国皇族谈生意时认识的。他是英国皇室专署的儿科医生。关系很不错。马上拿出手机,给那位朋友打电话。

    出去足有十几分钟,一位护士走进来,说主治医生要让孩子住进重症监护室,让家属去签个字。

    文竹起身去叫韩向日,让他作决定,是否让孩子住进重症监护室。一个无菌的病房。住进去的多,能平安出来的极少。让文竹心里起着不安,怕孩子进去了,再也出不来了。

    在门口就听见韩向日的声音,他就在门外吗?怎么打了这么久的电话,就是不进来呢?

    刚想推门,就听见韩向日压低的声音。

    “不行,这个时候,我不能陪你吃饭。孩子病了,很严重。文卉,这两天就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要陪孩子和文竹。”

    又是文卉,在这个紧要关头,为什么文卉始终紧咬不放,咬住韩向日就是不松口呢?

    “我没想过离婚。文卉,你该清楚。”

    口气变得很重,文竹知道,韩向日生气了。

    “好了,文卉,今天下午我会回公司一趟,要签个协议。你若想见我,下午来我得办公室吧。”

    难道在孩子的生死关头,他还要去约会见情人?韩向日到底有没有心,竟能作出如此冷酷无情的事来?文卉是不是给他下了蛊?只能随着文卉转?

    听见他关机走了过来,文竹忙退后一步,假装她才要开门。她不想问,在这个紧要关头,她除了关心孩子,其余的什么也不想知道。

    “联系上了,不过要等十个小时才行。他收拾东西,马上买机票到机场。你放心吧。”

    搂住文竹的肩,安抚文竹别太担心。

    “医生说,送重症监护室,可我心里忐忑不安,怕孩子进去就···”

    “别乱想,进重症监护室也好,没细菌感染,在一个极为干净的地方治疗,功效会更大。”

    隔着玻璃,看孩子。触不到孩子的柔软小手,娇嫩的小脸,文竹心里涌出极为不安的感觉,仿佛,此刻碰触不到孩子,她以后就再也没机会碰触了。

    从鼻子上插入氧气管子,从头上吊点滴,从胸口上贴着感应胶片。一个才一个月多一点的孩子,身上布满管子。文竹贴近玻璃,几乎想冲击去抱紧孩子。她快崩溃了。受不了孩子受这份苦,受不了孩子生病,病危。如果,孩子有个万一,她怎么办?

    韩向日搂住文竹,他也担心害怕。那也是他的孩子,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抚文竹。

    时不时的看下表,快两点钟了,外商也该到了,他要去签约。

    “下午六点左右,鲍波教授就会赶到,只要他一到,孩子就会没事了。高烧不是退到三十七度了吗?孩子一定会活蹦乱跳的活到我们老,为我们送终。我们还要给他最好的教育,让他成才,看他成家立业啊。你别太过于伤心,你身体也不好啊。”

    文竹点点头,此刻,她很坚强。从昨夜到现在,她在急,伤心,眼泪也没掉过一滴,虽然不吃不喝,双眼瞪大,一眨不眨的看着孩子,可她要守到孩子被推出重症监护室,清醒过来,找妈妈要奶吃。

    她相信孩子有旺盛的生命力,可以熬过这一关。韩向日的话是镇定剂,使她不会太惊慌失措。

    韩向日又看看表,文竹知道,他与文卉的约会时间到了。

    “你还要回公司吗?孩子病这么重,你在走了,我会更加无措。”

    “有个合约要签,一个月前就定好了,不去不行。”

    连病重的孩子也挽留不住韩向日要会情人的心。他们夫妻注定要分开吧。如果,孩子的病好了,他依旧和文卉纠缠不清,那么,她就带着孩子离开。现在,孩子是她的一切,比命还重要,她只要孩子,其余的,她要不起。

    再次抱了抱文竹,轻吻了下文竹的额头。

    “你早点回来。”

    “好。我签完和约,就去机场接鲍波教授。带他直接来医院。”

    至少,他对孩子极为上心。他依旧关心着孩子的病情。

    转身离开。文竹贴近玻璃,不敢眨一下眼睛。

    和约用了不到一小时就签完了。这本是早就谈好的和约,所以没废多大功夫。看了下表,下午三点,离六点还有三个小时,正好和文卉谈谈。

    秘书说文卉进了他的办公室,等了好久。韩向日皱了下眉头,未经允许进他的办公室,若是金融骗子怎么办?专偷各种重要文件,机密资料,已赚取高额利益。他的办公室不是谁都能进的。文卉就是讨厌这些规矩,时常办这事。

    文卉见韩向日进来,本在打发时间玩网上游戏的她马上飞奔过来,抱住韩向日,在他的唇上印个吻。

    “人家想死你了!一大早就离开,根本不等我醒过来就走了,中午又不和人家吃饭,等你那么久才见到你,你说,你怎么赔我?”

    爱娇的撒着娇,脸上尽是甜蜜。韩向日不习惯这个样子,摔开文卉的手,离开文卉的身边。

    为什么早上早早离开?一早清醒,突然间看到,睡在他身边的不是文竹,一夜缠绵的也不是文竹。而是他的前任女友,现在的大姨姐文卉。吓得他突然起身,马上后悔,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太对不起文竹了,背着文竹干了畜生不如的事。文竹不知道这件事才好,就说,昨晚加班太晚了,就没回家。做贼心虚的冲澡,用香皂把全身都清洗一遍,冲去文卉留下的气味,不敢多看床上的文卉一眼,急忙的逃开。

    “前几天,聚宝斋新近了不少新首饰,你自己去选一件吧,记我账上。”

    这永远是收服文卉的最好办法。文卉一听,在大的火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就知道,你还是最爱我的。”

    又栏过韩向日的头,送上感激得亲吻。

    韩向日头一偏,躲开又一波的热情。

    “昨天夜里是个错误。我不该一时冲动毁了你,占你便宜,我不想在和你发生这种事,这对不起文竹和我的儿子。即使文竹用了什么阴谋,我也会原谅她。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爱我。再者,我儿子病重,我现在也没心情再和你发生什么事。所有的错,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去聚宝斋多选几样首饰,算我对你的补偿。”

    他在反思。反思他所做的错事,他不想把这件事延续下去。又不是风流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