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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张纸笺写下──

    主子,我把小狗子袋走了。

    我会回腐认龟。

    宝儿

    抹了抹糨糊,他踮起脚尖把纸笺贴在大床的锼空眉板,好似符咒一张,希望可以镇压主子的怒气。

    换下一身衣衫,乔宝儿搁着也不是,若不搁下……索性带走。

    怕主子醒来、回来,他安静地坐在房内等待,以防尚未离府前,被主子逮着。

    偌大的内室,独缺另一人的存在,更显冷清。

    已有心理准备,回来认罪之日,可能会遭一顿打,或是被主子撵出府。

    「小宝儿,你可想过,你都敢偷放走小狗子离开,为什么不敢向爷明说?」

    「我会对你好。」

    「你记住,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

    他搂着他给的衣裳,染上的药渍已难涤净,垂下的脸庞轻轻蹭着主子待他的好,残留的药香味却在在提醒他把他当作人,不是阉狗也不是芙蓉……

    哀伤地,他从不相信那声温柔又低沉的谎。

    子夜,乔宝儿带着小狗子顺利离开,马车愈渐驶离王府,乔宝儿浑然无知早已被黎生出卖。

    马车并未驶出城外,兜绕在城内街道,张狂地飞奔,一路颠簸,乔宝儿和小狗子两人必须紧抓座椅才得以坐稳。

    马车外,风呼啸,在夜里听来格外悚然。

    马车夫目露精光,络腮胡之下的嘴角勾起,载着两个「货物」,打算进行一桩交易──卖人肉。

    兜绕了两圈,马车夫渐渐放缓了速度,终于停在「醉香楼」。

    身形壮硕的马车夫一跃下驾驶座,身后也跟上两名汉子,拿了预先准备好的绳索和布帛,一打开车门,立刻挤上车内,二话不说将两个「货物」又捆又绑,就像包肉粽。

    「啊!」

    「你们干什么──」

    「快把他们的嘴巴塞起来。」

    「唔!」

    「救……」

    乔宝儿和小狗子均瞠大眼眸,不明所以突发的状况。

    「嘿嘿……」汉子咧嘴笑了笑。

    另一名汉子的一双眼儿在他们两个身上瞄啊瞄,透露的讯息不善。

    乔宝儿和小狗子两人双手被缚在身后,吓得缩挤成一团。

    三名汉子径自说起话来,「就这两个蠢货把自个儿给卖了?」

    「可不是么,不然,你以为我会吃饱撑着没事干,上王府去干什么?」他撇了撇嘴,啐了声:「又不是活腻了去找死。」

    「啧啧……我听黎生说,府里出了两名奴才对主子有二心,这种奴才不留也罢,干脆卖来咱们这地方供大爷们玩乐,玩到死了就丢到河里去,或随便挖个坑埋了。」

    「这招可真狠。」

    「当然狠,那黎生平日跟着什么人,做事手段能不坏吗!」

    「呵呵,这两人蠢货错把阎王当菩萨,我可没见过这么笨的!」

    「咱们立刻把银两给搜出来,大伙儿平分。」

    三名汉子伸出魔爪往他们身上搜,不一会儿便搜出几锭银两。

    「呵呵……」

    掂了掂银两,三人当场就平分了起来,三双贪婪的眼神瞟回不听话的奴才身上,其中一人又说:「嘿……咱们快把人带进楼里,让爷们玩玩。」

    说罢,他下车拖来其中一个直接扛上肩头,无视「货物」又扭又挣扎,汉子大剌剌地走入醉香楼。

    黎生骗人……黎生佯装好心欺骗了他!

    乔宝儿的嘴里发不出怒吼,浑身受缚,须臾,被扔进一处厢房,四周一片漆黑。

    内有猛虎,众人退避三舍,龟公严禁生人靠近阁楼。

    一只受困的小猎物在地上蠕动挣扎,巴望着能逃出生天。

    孟焰好整以暇地盯着小家伙,恶质地存心吓他一吓,看他还敢不敢有爬墙的念头。

    伸指往绳索一勾,挪来小家伙,他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恶劣,悬宕于小家伙的身上,朝他的耳郭轻喷气。

    「呜呜──」一股恶寒从脚底窜至头顶,乔宝儿眼睛眨也不眨地迸出泪水。

    健臂绕至他身后,不禁纳闷小家伙的手里揪着什么,五爪一抽,孟焰丢开了一套衣衫。

    怀中的小身躯抖得厉害,挑起他更恶质的逗弄,禄山之爪摸了他的臀儿一把。

    啊!

    乔宝儿几欲尖叫,身体像条虫似地挪动。

    吓坏了,双脚猛踢,胡乱挣扎。

    能闪多远算多远,怕极了黑蒙蒙的周身有个恐怖的人侵犯、非礼。

    孟焰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手指朝股缝侵略。

    毛骨悚然,乔宝儿吓得又是抬脚一阵乱踹。

    胸膛被踹了几脚,孟焰不痛不痒地「啐」了声,小家伙没吓得腿软,有胆量。

    左右开攻拉开他的腿,四周漆黑,啥光景也瞧不见。

    「啧」,他低头往小家伙的禾幺处贴靠,醺醉的气息喷在敏感处,轻吹着气,似吻。

    「呜呜……」

    一阵鸡皮疙瘩掉满地,乔宝儿抖啊抖地双腿挂得高,眼泪愈落愈凶,乍然,禾幺处一热,他浑身一抽,低呜着不要。

    他又吻又吮,感受小家伙的颤抖,轻咬齿列下的软嫩,濡湿他令人疯狂的花蕊。

    「嗯呜……呜呜……」

    无耻、下流……

    可恶、不要脸的坏人──

    啊!

    放肆的舌尖探入窄缝里戳刺,兜绕着粉嫩的外围,小家伙的低呜咽愈来愈急,催化了他愈发激狂的吸吮。

    唇舌的彻底爱抚,啧啧有声。无助的啜泣,低低浅浅。

    黑夜里的亲昵衬托出小脸的惨白,紧咬着嘴里的布,止不住浑身战栗地任人宰割。

    真要命!欲火焚身,没欺负他一顿就对不起自己。

    褪下衣衫,他不甚温柔地挺身戳弄小家伙的柔软,欲望一寸寸挤入稚嫩的体内,呼出一声喟叹之际,身下的小家伙也传出闷叫──

    「呜呜──」

    他架高他的腿,横冲直撞地蹂躏,存心给他一回教训。

    】

    好疼!

    他几度作呕,宁可让主子碰,也不要被其它人侵犯。

    此时,心里产生一道奢望,巴不得主子会来救他……

    「呜……」

    浓浊的粗喘和断续的呜咽此起彼落,伴随两具肉体交缠的淫靡声响充斥于房内。

    待云收雨歇,孟焰松开小家伙身上的绳索,随即被他一把推开。

    乔宝儿迅速翻身爬离欺负他的人,抓开嘴里的布,小手在地上摸索,无论抓到什么,一古脑儿丢往身后。

    孟焰利落地接过椅子、裤子、衣裳、鞋子、绳索……

    黑色的小身影挨到门边去了。

    慌慌张张欲开门的剎那,意识到下身毫无遮掩,他缩回了手。

    想出去又不敢,他怨黎生欺骗了他。

    小狗子呢……是不是也……

    浑身抖啊抖地,霍然,室内一亮。

    「小家伙,你还想上哪儿?」

    低沉的嗓音如此熟悉,他缓缓地抬眸,瞬间涌入眼眶的泪水模糊了一张熟悉的面容,主子愈渐靠近……

    孟焰蹲下身子,将缺角的芙蓉石套落他胸前,「你这笨家伙还认不出我吗?」

    他傻了。

    「冒冒失失地落在我手中,让我舍也舍不下。」

    这下子,小脸更呆。

    「把你吓坏了,嗯?」

    他仍愣着。

    孟焰勾开他垂乱的发,「发什么呆?只顾着怕我,什么也不会说吗?」把他搂来身上,干脆拧成一团欺负到死算了。

    待消化了脑中所有的讯息,小手揪着主子的衣裳闷声问:「主子为什么在这儿?」

    「下午就来了,等着逮你回去。」他没好气地说明:「小狗子已经让黎生送到杜大夫的药堂医治,就你落在我手上。」

    「欺负我……很好玩吗?」

    他呿了声:「真笨!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哪是欺负!」低首碎吻他的发,感情的缺口因填入他的存在而完整。

    惊魂未定,小脸闷在他胸前,又问:「我的小石头被您捡走了吗?」

    「嗯,我一直留着,就搁在房里,你也没发现。」

    「别再吓我……」

    浑身仍抖瑟,恐惧渐渐消褪,他不是被别人欺负了,是主子……

    湿热的唇舌下移,温柔地舔舐小家伙的耳郭,再度挺起的欲望埋入窄嫩的体内,惹来他轻叫。

    「唔嗯……」

    紧闭的眼睫轻轻颤抖,浑身一上一下地任由主子摆弄,又热又紧的厮磨,闷在胸前的小脸渐渐发烫,头昏目眩地想着主子适才说的话──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了,哪是欺负。

    别欺骗……他会当真的,会当真……

    忍着疼痛,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一声声细碎的闷呼飘荡在房内。

    强健的体魄禁锢又爱又想欺负一顿的小家伙,他低沉的喘息之中夹杂着一声唯一,「小家伙……」

    以吻封缄所有疑惑,温柔地抹去他的伤、他的痛,以及曾经过往的恶劣。如今,他于心宠溺的,唯有小家伙……

    翌日。

    日上三竿,孟焰拎着把自己卖掉的小家伙步出醉香楼,好不容易送走一尊凶神的龟公这回保住了另一只眼,捧着几锭银两,安定心魂。

    站在门外,他感到好生眼熟,王爷身旁的那名少年在哪儿见过……赫然,手一松,几锭银两砸了脚。

    他瞠然许久,那少年……就是令他瞎了一只眼的元凶。

    他浑身抖啊抖地自语:「老天!这一对凶神和瘟神可别再来了……」

    第二十九章

    主楼。

    乔宝儿心慌慌地低头,等着主子算帐。

    孟焰信手捻来纸笺,面无